仲恺星的“父”字说出口,他下一秒便发觉自己又说错话了,他赶紧改口称呼男人为“家主”,还十分谄媚的自称“贱奴”,期待着男人不要因为自己的这一回口误又借机想法子惩戒于他。
“今后,在伺候枕席的时候,准你称呼我为‘爸爸’,准你自称为‘儿子’。”
仲父难得没有揪住一点错处便对仲恺星施加惩戒,他在知晓仲恺星是个鸠占鹊巢的假少爷后,他对待这个假儿子的态度难得良善一回。
毕竟,男人嘛,鸡巴硬的时候,心就软了。
仲父今日的心情其实有点复杂,他在仲恺星十几岁的时候,便对这位小朋友有过不伦的恶欲,只是,小朋友是他的亲儿子,天真烂漫,站在阳光下,他觉得自己不该将自己的亲生骨肉拖入黑暗中,在黑暗中同他共沉沦。
仲父对仲恺星有着经年累月的不伦之欲,他一直只在心里阴暗地爬行,从未让自己心底的这头妄图乱伦的凶兽见过天光。
在一个月前,仲父在知晓了仲恺星是个鸠占鹊巢的假少爷的时候,他的心情十分复杂,一来,他是个独断专行的人,如若手底下有人犯了大错,必定是严惩,也许发落为二等家奴,也许直接乱棍打死。
仲恺星这个假儿子,占据了仲家二少爷的身份二十年,鸠占鹊巢,损了他的亲生儿子仲恺月的二十年的原本幸福生活,实在是可恨,此乃大错,该罚该杀。
可仲恺星毕竟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他视他如子,他视他如父,二十年的父子情分,岂能一笔勾销,全然无视?
仲父思来想去,他决定,先将仲恺星这个假儿子发落为三等家奴,让他当一年半载的家奴,吃吃苦头,等一年半载过后,他便寻个时机将他抱了,然后当个名贵的金丝雀豢养在仲宅内。
这样一来,既惩戒了仲恺星的鸠占鹊巢之罪,又全了他曾经深藏在心底的不伦欲望,鱼与熊掌皆可得,岂不两全其美?
其实吧,仲父也曾思虑过,可以免去让仲恺星当一年时间的三等家奴,直接将他当做金丝雀豢养在身边。
可他思虑再三,还是觉得,一来,他不是个良善之辈,对于犯下大错又并无血缘关系的仲恺星,他实在是不愿轻轻放过他的错处,二来,他的这个假儿子被他从小养得太娇气了,心高气傲的,若不多磋磨一下,恐怕很难让他心甘情愿的当个金丝雀,雌伏于他的身下。
于是,仲父给假儿子仲恺星定下了一年的惩戒期,这一年的时间内,他在仲宅的身份只是三等家奴,日日跪行侍奉不得起身,每日只能吃一餐,每晚只能睡戒室。
惩戒期只有一年,不过仲父可是个坏心眼的家主,他纵横四海二十载,最晓得该如何御人了,恩威并施,旁人才会对他忠心耿耿。
仲父故意说要让仲恺星当三等家奴一辈子,这是威,一年之后,让他当他的金丝雀一辈子,好吃好喝,除了要侍奉仲父的枕席之外,在仲宅的一切待遇同从前当小少爷的时候没有丝毫区别,这是恩。
恩威并施,对方才会心怀感激,乖乖地当他掌中落脚栖息着的金丝雀。
本想一年之后再让仲恺星侍奉枕席的,可没想到,今日一场意外,这一计划竟然提前了整整十一个月。
仲父心中思虑了一会儿,他依旧狠下心来决定,在接下来的十一个月,照旧给仲恺星这个假儿子三等家奴的待遇,顶多在仲恺星侍奉枕席的那一日,事后让他吃顿珍馐大餐当做补偿,毕竟小孩子饿久了对身体也不太好。
“爸爸,您能轻一点儿吗,我那里痛痛……呜呜呜呜……”
做了一会儿活塞运动,仲恺星已经是浑身发热发汗,他的屁股红肿得像个大红桃子,如今躺在玫瑰花丛中,双腿大张着,雌伏承欢的时候,他的两瓣红扑扑的屁股瓣摇摇晃晃,红浪翻腾,看起来十分的诱惑人心。
仲恺星的屁眼从未被扩张开发过,如今头一回被开苞被侵犯,刚开始很疼,后来在仲父的高超床技下,他咂摸出了一点儿舒服的滋味,再后来,他的后穴穴口那一圈嫩肉褶皱实在是受不住了,嫩肉都磨红磨出血了,紧窄的穴口时不时的吐出一两缕带着淡淡骚味的无色透明的肠液或者一两缕带着血腥味的血丝。
“那里是哪里?”
仲父明知故问,他眉头一挑,一脸玩味地发问道,问完还胯下重重地一顶,胯下那根马屌一般粗硕的紫黑色大肉棒深埋在仲恺星的紧窄湿滑的后穴甬道深处,坚硬的龟头直接顶弄到了前列腺那一处敏感至极的湿滑软肉。
“呜呜呜~~~~爸爸坏,爸爸明知故问呜呜呜啊~~~~啊啊啊哈~~~~别戳那里呜啊~~呜啊~~~~啊啊啊啊~~~~”
啪啪两声,仲父的胯下那两颗鸡蛋大小的阴囊拍打在仲恺星的红扑扑的肥翘臀瓣上,发出了羞耻的声响,而仲恺星也觉得自己的屁股又被板子打了一般疼楚难忍,被打得没有一块好肉的屁股被沉甸甸的阴囊这么轻轻地一扇,哪怕力道不重,可他的红翘肿烂的屁股也疼得紧。
仲父的双手大掌有力地握住仲恺星的纤细腰身,然后他胯下开始更加猛烈的发力,胯下那根马屌似的大肉棒在身下人的后穴甬道内进进出出,一浅一深,来来回回地进出捣弄着,感受着紧致湿热的肠道包裹着自己的粗肉棒,多年不可同外人道的隐秘的欲念在今日得偿所愿,他觉得餮足极了。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爸爸~~~~呜啊爸爸~~~~那里是儿子的屁眼呜呜~~~~是儿子的贱屁眼,那里好疼呜啊~~疼疼疼~~爸爸动作得太快了呜呜~~~~儿子的贱屁眼受不住求爸爸轻点儿~~~~爸爸真好呜啊~~谢谢爸爸~~”
仲恺星只觉得体内的那根大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他自己的后穴穴口疼得要命,他无可奈何,只好说出不雅的“贱屁眼”三个字,希望仲父能够怜惜他一点儿,动作稍微轻一点儿。
“爸爸问什么就回答什么,真是一个乖儿子,乖孩子要奖励一下。”
仲父此刻的心情很好,今日所求皆所得,所愿皆成真,他的心情能不好嘛,因而,他也没有刻意刁难仲恺星。
心情愉悦地说罢,仲父的胯下放缓了动作,从方才的刻意加快速度惩戒,变成了正常的交合速度,一浅一深,缓缓地捣弄着,父子二人此刻的体温都很热,浑身是湿透了的热汗,在无边无际的玫瑰花海中,遥遥看去,二人赤裸着拥抱在一起,好似融为一体。
“爸爸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别插那里呜啊~~~~好爽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贱屁眼喷水了呜呜~~~~”
仲恺星的浑身都是淋漓的热汗,他的后背一片淋漓的血痕,稍微一挪动身体,玫瑰花枝的倒刺便插入更深的皮肉当中去,令他痛不欲生,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后穴甬道深处的前列腺处一经戳弄,轻轻戳弄几下,便爽得他欲仙欲死,后穴甬道内的湿漉漉的肠液不要钱一般的大量分泌,涌出红肿湿滑的穴口,流淌到了臀沟处。
仲父的胯下那根大肉棒已经硬得发疼,仿佛一根烧红了的铁棍,又硬又烫,他胯下一顶,肉棒轻微的一哆嗦,肥厚龟头的马眼孔便喷出了一大股滚烫的乳白色精水,滚烫的精水灌入了仲恺星的后穴甬道的最深处。
仲父的胯下那根大肉棒在发泄过一回后,便从仲恺星的湿热逼仄的后穴甬道内拔了出来,在龟头退出穴口的时候,红肿湿滑的穴口由于潮吹而喷出了大量的肠液,无色透明的汁水飞溅,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骚味。
“呜呜呜~~~~前面也尿尿了呜呜呜啊~~~~都是爸爸干的~~~~让儿子的身体变得这么奇怪呜啊~~~~跟三岁孩童一般连自己的尿都控制不住呜呜呜~~~~~”
仲恺星因羞耻感而双颊红臊发烫,羞得眼眶泛红,眼泪都淌出来了几滴,他感觉到自己的屁眼穴口失禁一般的喷出了大量的蜜液,他这是有生之年第一回被男人操干到潮吹,像个女孩子一般。
在几秒钟过后,仲恺星的小腹一个尿颤,胯下那根半勃起的大肉棒竟然是一个胡乱的甩动,竟然直接尿了一泡,尿孔喷出一个抛物线形状的淡黄色水柱,热腾腾的尿液喷洒在玫瑰花丛中,松软的泥土地湿了一片,好似他平日里在用水壶浇花一般。
仲恺星感觉到自己的红肿肥翘的屁股蛋子底下全是尿渍,臀丘湿淋淋的一大片,他失禁而弄出来的这泡热腾腾的淡黄色尿液将松软的泥土给弄湿了一大片,好似在给玫瑰花圃浇花一般,这可真是神奇的浇花方式,太奇特了点儿。
自从他三岁后,这还是他头一回失禁,还是当着仲父的面,仲恺星觉得羞耻极了,害臊极了,他那双宝石蓝的猫眼中秋波流转,金色的纤睫颤动,双颊红霞朵朵,额上热汗涔涔,脸上那一副屈辱隐忍但又被迫快活的表情充满了媚态。
仲父看着身下人,他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一紧,胯下那根粗长狰狞的紫黑色肥屌刚刚才内射过一回,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过去,又变得发硬,半勃起的大肉棒深埋在仲恺星的嫩穴甬道内,开始了新一轮的有节奏的律动、抽插、捣弄。
不够,还不够,多年不伦之欲,一朝开花结果,禁果的滋味一旦品尝便立马上瘾,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仲父想要更多,更多,更多,他觊觎着仲恺星,如同一条蟒蛇缠绕着一只兔子,如同一只蜜蜂喜食花蜜,如同一位神明偏爱他的信徒……
堕落吧,堕落吧,同阿爸一起堕落吧,伊甸虽好,却不是夏娃该待的地方,夏娃偷食禁果才拥有了智慧,他的小儿子也一样,曾经天真娇纵而不谙世事的仲小少爷,今后便是仲父的掌中囚雀了。
美丽而弱小的金丝雀,再怎么也扑腾不出爸爸的手掌心。
此时此刻,乱伦的花朵盛开,结出了罪恶而甜美的果实,如同伊甸园内的那颗知善恶树上结的禁果一般。
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不是我的孩子,而是我的情人。
11
回忆篇
在仲恺星人生的前二十年,他虽然是个被宠坏了的小少爷,脾性是娇纵了点儿,可他却也是个洁身自好的人,他在今日之前还是个处男,唯一的性经验是自慰,做过的唯一的不可饶恕的坏事是他在自慰的时候,性幻想的对象,是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