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子上带着蝴蝶形状的黑领结,以及白色的尖领领口,他的双手手腕上分别戴着一个白色的特制袖口,他的屁股被黑色的三分西装短裤包裹,黑色短裤的臀部部位的尺寸很紧,将他原本就浑圆挺翘的翘臀勾勒得更加饱满,更加的诱人采摘。

他穿着的这个三分黑色西装短裤,在屁股沟处有一条特制的黑色双头拉链,拉链足足有三寸长,一可将双头拉链从中间拉开一小部分,中间塞入一个白色的毛茸茸的兔尾巴球肛塞。

二可将双头拉链全部拉开,露出一小块雪白的臀肤、弧度诱人的臀沟、菊花形状的粉嫩的后穴穴口……无声的勾引人,让人想要侵犯,想要插入,想要占有……

他的上半身大片的裸露出雪白肌肤,只穿戴着一个黑色的吊带背带夹,从前面看,只有两根一寸宽的黑色吊带呈现出平行线的模样,黑色吊带恰好遮盖住了嫣红的乳头,可稍微走动几步,嫣红的奶头便若隐若现,时而看得见一小部分,时而又被全部遮盖住,十分的无声诱惑。

他还穿着一双黑色的跟高七厘米的高跟鞋,走起路来屁股自然而然的上下左右扭动,又是一种无声的诱惑。

十七岁的仲小少爷幻想着,他穿着一身兔男郎的服装,同他的父亲大人上床,父亲扯开他的屁股沟处的拉链,将毛茸茸的白色兔尾巴肛塞粗鲁地取出来,然后取而代之的,是父亲的胯下那根巨大。

父与子,上位者与下位者,主与奴,胜利者与战俘,神明与信徒,二人踏入爱河,水乳交融,共赴一场鱼水之欢。

仲小少爷还幻想着……

十七岁的仲小少爷有太多太多的性幻想,这些性幻想的内容五花八门,多和性虐待相关,那些只在他的脑内意淫过的场景香艳、淫乱、混乱、不堪、肮脏、下流,在躲在被窝中靠着这些性幻想用手自慰的时候,他只想着一个男人,他的父亲仲憬。

多么罪恶啊,十七岁的仲小少爷,对父亲大人的感情从小时候的孺慕、崇拜、单纯对父亲的那种喜欢,如今这份感情逐渐发酵变质,变成了对父亲的爱恋。

在一场自慰结束后,仲小少爷时常愧疚,他不该对父亲大人产生那般不体面的性幻想的,这实在是太不该了。

可仲小少爷又忍不住幻想,父亲大人既然那般宠爱他,若是知晓了他的性幻想,会不会像是小时候他换牙期想要多吃一颗糖果一般,满足他的不伦愿望呢?

这般荒唐的念头,仲小少爷也只敢在心底想一想,他绝不敢朝着父亲大人说出来,他会一直当个父亲眼中好孩子的,他才不要被当做坏孩子。

可父亲大人偏偏想要他当个坏孩子,那是多年以后的后话了。

12

时间线拉回正文

仲父同仲恺星在一望无际的红色玫瑰花的花海中一同交媾,徐风一吹,一朵高傲昂着头的鲜红欲滴的红玫瑰便弯下腰来,主动同仲恺星索吻,红色的玫瑰花瓣蹭到了仲恺星的红唇唇瓣,两种不同的红,互相映衬增色,说不清到底谁更红一些。

不过媾和了半个多小时左右,仲恺星已经是雪白的背部肌肤一片狼藉,红痕遍布,鲜血淋漓,那是玫瑰花的暗绿色枝条的倒刺划弄出来的,腰臀更是如此,雪腰红臀,纤腰肥臀,如今他的腰臀处也是被划弄得一片血淋淋的狼藉。

支配者与被支配者,上位者与下位者,主与奴,胜利者与战俘,神明与信徒,上面的那位游刃有余,像是个情场老手,更像是个施虐狂魔,下面的那位一脸的痛苦与欲望,好似一位纯洁无辜的天使正在被魔鬼拉下地狱,共同沉沦。

此情此景,画面香艳、绮丽、却也残忍……

在仲恺星的红嫩屁眼被仲父的大肉棒给操干得像个女孩子一般地潮吹了之后,他来不及觉得害臊、丢脸至极,也来不及细细地品味这其中的快活、销魂滋味。

“啊啊啊~~~~要尿出来了呜呜~~!!”

他那晕乎乎的脑袋里只觉得自己的膀胱憋得慌,里面盛满了大量的尿液,忽然,感觉到体内的那根大肉棒用力的一深插,他的腰臀一颤,他的胯下那根大肉棒颤抖了一下,左右甩动了几下,便迫不及待的喷尿了,龟头中间的尿孔处喷出了一道淡黄色的弧线,一大泡热尿被淋在了泥土土壤中,好似是在浇花一般。

当着仲父的面尿失禁,仲恺星的心中感到屈辱。

仲恺星虽然曾经在自慰的时候性幻想过被爸爸操弄得太爽以至于尿失禁,诸如此类类似的内容他性幻想过许多回,可如今,今日他的性幻想猝不及防的成真,他却毫无欢喜的感觉。

毕竟,性幻想是一回事,真的做爱又是另外一回事,更何况,仲父看向他的眼神并无爱意,无论是父爱,还是情爱。

仲父看向他的眼神,冰冷、倨傲、轻视,像是在看一个垃圾到底有何剩余的利用价值,他不过是在看一个低贱似泥的三等家奴、看一个使用得趁手的工具、看一个廉价好用的鸡巴套子罢了。

仲恺星的心中委屈,今日他被仲父开苞,他的身体疼多于爽,疼爽交叠,他的灵魂却也看低了自己,他不过是个廉价好用的鸡巴套子,他这个鸠占鹊巢的假少爷,罪恶滔天,恬不知耻,丝毫不配得到仲父的半点父爱,更不配得到仲父的半点情爱。

“啊啊啊~~~~爸爸~~~~别这样~~~~插太深了呜啊呜呜~~下面好痒好胀呜呜呜呜~~又要尿出来一点了呜呜~~~~!!”

仲恺星的脸上爬满了潮红,他的心中屈辱,他方才才被仲父的胯下长刀给开苞得潮吹失禁,可仲父此刻正兴致勃勃,他并不打算轻而易举的放过他,胯下长刀继续在他的湿滑热烫又紧致得过分的嫩穴甬道内抽插,一进一出,一深一浅,来来回回的捣弄碾压着嫩穴甬道深处的敏感无比的前列腺。

“啊啊啊~~~~爸爸~~~~动作太快了~~~~呜呜穴儿要捣烂了呜呜呜呜~~~~身体快要被玩坏掉了呜啊啊啊~~~~”

仲恺星整个人赤裸着雪躯,一丝不挂,仿佛一个刚出生的弱小无依的婴儿一般躺在玫瑰花海当中,他的那颗被尿液沾湿的屁股蛋子紧贴着十几朵红玫瑰,暗绿色的玫瑰枝条上的倒刺戳入他的那颗红肿得没有成块的好肉的蜜桃臀上,倒刺偶然深入皮肉,戳弄出淋漓的鲜血,令他的肉体痛不欲生。

“啊啊啊啊~~~~爸爸~~疼~~屁股疼呜呜~~爸爸坏呜啊~~~~真是坏透了呜呜啊啊~~~~”

“啊啊啊~~~~爸爸真坏~~~~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仲恺星感受着自己的双腿被迫像个婊子一样分开,那颗红桃子似的浑圆屁股被迫翘得老高,红嫩紧窄的屁眼子被仲父的胯下那根巨大的阳具给贯穿、戳弄、进出……一下紧接着一下,下体的臀沟诱人弧线处湿淋淋的一大片,那是他被迫欢愉的证明。

他的细白脚腕被父亲的一双大手左右拉扯开,双脚高举在半空中,如此羞耻的姿势被父亲操干,此刻的他丝毫不被父亲当做一个活生生的人来看待,他好似是一个肉便器,一个鸡巴套子。

被父亲使用的感觉,既屈辱,又美妙……

反正都已经当了仲父的鸡巴套子了,天为被,地为床,在这四下无人的玫瑰花圃中,在这青天白日的金色阳光光线下,与其痛苦无力地挣扎,不如好好享受如同一场绮丽梦境的这一切吧,仲恺星如此没皮没脸地想到。

仲恺星有生之年头一回像个女人似的被开苞,这一场同强暴无太大差别的媾和足足持续到了晚上七八点钟,天色从金乌西沉的橘红色天光逐渐越来越昏暗,直到晚上八点多,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夜黑如墨,点点繁星点缀在无垠的墨色中。

一场过分激烈的欢爱结束后,仲恺星的浑身上下已是一片狼藉。

他的一身雪躯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的,浑身酸软无力,胸膛的两颗奶头红肿似樱桃,左边的奶晕处还被咬出了一圈红痕牙印,他的白皙侧颈、锁骨、胸膛、腰腹、大腿内侧都被种下了许多草莓,或深或浅,红痕点点,斑驳淫靡。

他的后背和腰臀处也是被玫瑰的枝条倒刺深深地扎入皮肉,全是血痕。

他的嫩穴穴口根本合不拢嘴,仲父的胯下那根粗长的大屌已经拔出来足足五分钟了,他的泥泞一片的红肿嫩穴依旧是大张着,穴口的红色媚肉菊褶微微翕动,像是一朵开到荼靡的红菊花,在邀人插入,诱人采撷。

他的下体泥泞一片,有他的尿液、他自己的和仲父的精液、他的肠液……各种体液混杂在一起,闻起来臭臭的,骚骚的,好似狐狸撒尿过后的味道。

在方才媾和的过程中,仲恺星被迫连续高潮了许多回,他的前面那根东西没怎么被仲父爱抚,他自己也不太敢主动伸手去摸,因而只射了两回。

而他的后穴则被操干得连续不间断的高潮了许多回,仲父总是喜欢用他的粗长大肉棒的坚硬肥硕的龟头戳弄他的湿滑紧窄的后穴甬道最深处的前列腺这一敏感点,因而,他像个女孩子一般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干得高潮了许多回,快活极了。

13

事后。

仲恺星觉得今晚被迫同仲父欢爱太久时间了,如今已经晚上八点一刻,他完全错过了饭点,怕不是又要挨饿,今天连每日的唯一一餐饭食都没得吃,明天还要饿着肚子饥肠辘辘地在仲宅的后花园内跪行行走做一天的工。

想想就凄惨无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