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恺星只得乖乖听话,他伸出舌头舔食餐盘内剩下的汤汁,鱼肉汤汁、排骨汤汁、酸梅汤汁……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那味道不怎么好吃,也不算太难以下咽,总之,他很快就将盘子内的汤汁舔食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了不能吃的虾壳、鱼刺、各种肉骨头。
14
仲父仲恺星二人共进晚餐,一个高高在上的坐着,一个卑贱如地板上的灰尘一般跪趴着,晚餐结束后,仲父思索着今后该如何对待仲恺星,不过此刻,他依旧不打算放过他。
仲父发话道:“今天晚上的板子就在这里领罚吧,我正好有空,亲自动手。”
仲父一开口,自然有人很快取来刑杖,家仆的双手握着刑杖,毕恭毕敬地递给仲父。
“裤子脱了。”
仲父用刑杖的尾端轻轻地敲打了一下仲恺星的屁股,隔着粗布麻衣打他的屁股,终究是不得劲,还是脱了裤子的好。
“贱奴遵命,老爷。”
仲恺星赶紧脱下裤子,褪至膝盖处,裸露出他伤痕累累的那颗屁股蛋子,上面有玫瑰花枝条的倒刺戳出来的许多血孔,屁股肿似一颗熟透了的大红色水蜜桃,的的确确是每天都被十板子抽烂的。
仲恺星跪趴在地上,尽可能的撅高在半空中的那颗浑圆饱满的大红色屁股,一副认打认罚的驯服模样。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过是十下板子,几分钟就能打完,时间虽短,可挨罚的每一分每一秒,却是实打实的惩戒,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在作祟,仲恺星觉得,今天晚上的十板子,比平日里管家陈云行刑的十板子要重上不少,疼上许多。
十板子很快打完了,在亲手行刑的过程中,仲父的心中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很喜欢观赏仲恺星的屁股挨打的模样,这么圆这么翘的屁股,简直是天生适合挨打的命。
十板子结束后,仲恺星的那颗原本就红翘的屁股蛋子已经变得十分的红肿肥翘,比挨板子之前足足大了一圈有余,好似一大颗熟透了的红色水蜜桃一般。
如此一颗屁股,看着真的让人食指大动,恨不得立马扑倒后操进去。
“今后,你作为仲宅的唯一一名三等家奴,不仅要负责每日的后花园浇花,在整个仲宅跪行行走做事。你同样也是我的性奴,你要随叫随到,作为一个……好用的鸡巴套子来供我使用。”
仲父随意将手中的刑棍扔给了一旁立侍着的其中一名家仆,然后他单手指节敲打着餐桌桌面,一下接着一下,他思索片刻,终于下达了今后对仲恺星在仲家待遇的处决。
“现在,主人的兴致正好来了,衣服脱了,屁股抬高。”
仲父抬脚,朝着跪在地上的仲恺星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力道可不轻,惹得他的腰臀控制不住地发着抖,他的嘴里一阵勾人的娇喘出声,像是在呼痛,更像是在发骚一般的浪叫:“呜呜……”
“老爷,贱奴遵命。”
仲恺星的嘴里说着,说罢,他脱下自己一身的深灰色粗布麻衣下人衣物,脱得一丝不挂,就连内裤也没有留下。
仲恺星的双膝跪在地上,雪腰红臀尽可能的在半空中抬高,只见他一身雪白的皮肉上满是各种狼藉,前胸的雪色肌肤上的红色咬痕遍布,深深浅浅,程度不一,白皙的颈侧、胸口、腰腹、大腿内侧的嫩肉处……多多少少都印着草莓,吻痕遍布,看着明显是事后。
他跪趴在地上,高高的撅着红肿似红桃的屁股蛋子,纤腰翘臀,好似一条发情的母犬雌伏。
仲恺星这个跪伏在地板上的姿势使得仲父比较容易看见他的背后,只见他光裸着的白皙后背、肩头看起来更是狼藉淫靡,一片残酷而又暧昧的痕迹
仲父的唇齿啃咬出的湿漉漉的泛起水光的吻痕、玫瑰花枝条的绿色尖锐倒刺紧紧地缠绕而出的一道道血红色刺痕、两边腰侧都有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好似被人用手指掐弄过一般、两瓣大红色臀瓣上的几个浅红色巴掌印……
这些残酷又暧昧的痕迹,自然是仲父做的,好似顶级的猎人在标记自己捕获到的所有物一般。
“自己摇屁股,像个婊子那样摇……”
仲父的一双冷漠的长眸当中此刻的欲望难以掩饰,他只觉得自己的呼吸粗重,口干舌燥起来,他伸出濡湿的红舌舔了舔微微发干的嘴唇,只觉得越舔越渴,然后他言简意赅地命令道理,低沉浑厚的声音当中充满了压迫感。
“呜呜~~呜呜~~”
仲恺星不敢不从,他赶紧摇晃起了撅着的翘臀,纤腰肿臀左右摇摆,他摇屁股摇得很欢,好似一条发情的母狗在发骚勾引公狗一般,又好似一个真正的婊子在勾引恩客一般。
“呜呜呜呜~~~~嗯嗯啊啊~~~~呜啊啊啊~~~~”
仲恺星的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破碎的呻吟声,不是他想发出这般羞耻丢脸的浪叫声,实在是他的那颗贱臀每日都要挨十板子,今日更是在被仲父开苞后又被仲父亲自动手打了十板子。
仲父很少亲自动手处罚下人,一般都是管家陈云代劳,可他一旦真的亲自动起手来,那必定是心狠手辣,鞭鞭入肉,令人痛不欲生。
此刻,仲恺星被迫跪趴在地上,发骚一般的当众扭腰摇臀,除了在餐厅餐椅上坐着的仲父,还有一旁不远处站侍着的几名家仆,都在看着他不知羞耻的婊子一般无二的情态。
此刻他也不想嘴里发出一丁点儿声音的,可是他的屁股每天都要挨板子,屁股上没有一块好肉,他平日里在仲宅的后花园内膝行行走工作的时候,一边浇花,他便一边偶尔忍不住出声呻吟,那声音十分隐忍、娇媚、充满了对人的诱惑。
平日里膝行行走工作的时候,屁股的扭动幅度稍小,他尚且一天工作下来会忍不住娇喘几声,今日,他的屁股先是挨了一顿操,又如此大幅度的扭动摇摆着作出婊子的骚模骚样,这种一边撅屁股一边大幅度地扭臀的姿势使得他的臀大肌受到了极强的压迫,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声音破碎,却也勾人。
“嗯嗯啊啊~~~~呜呜呜呜~~~~爸爸~~儿子的贱穴好痒呜啊啊啊~~~~求爸爸开恩,赏赐儿子一顿云雨吧~~”
仲恺星实在是不想忍受臀大肌被压迫的痛楚了,他觉得这种细碎的折磨比起挨板子好不了多少,漫长而磨人,因而,他决定丢弃掉毫无用处并且如今本就没剩下多少的自尊心,他大声地浪叫道。
在下午被仲父开苞的时候,仲父说准许他当鸡巴套子的时候开口喊他“爸爸”,自称“儿子”,如今便是当鸡巴套子的时刻,仲恺星也便大着胆子开口喊对方“爸爸”,然后红着脸、耳,用自我轻贱的话语撒娇道。
“好吧,既然儿子这么主动,爸爸也就如你所愿,恭敬不如从命了。”
仲父的唇角微翘,漾起一个得意的笑容来,他觉得自己的这个假儿子仲恺星真的是可爱极了,诱人极了,红扑扑的双颊,红扑扑的屁股蛋子,不知是脸更红?还是屁股更红?听话地扭着红屁股发骚的模样,真是个乖孩子。
既然是个听话的乖孩子,自然是会有奖励的。
仲父已经将思绪理清楚,从今日后,可是断断不能饿着他的小金丝雀了。
不过,他定下的惩戒期是一个月,如今还剩下十一个月,在惩戒期结束之前,小金丝雀在仲家的地位依旧只能是个三等家奴,白日要待在后花园跪行行走做工,到了晚上嘛,每日的十下屁股板子就免了,每日的罚跪三个小时也免了,改为学习在床上伺候人的各种奇技淫巧,由他亲自教导。
至于晚上,依旧是睡在一米见方的戒室内。
毕竟仲恺星这个假儿子夺走了他的真儿子仲恺月的整整二十年的人生。
真少爷仲恺月已经回仲宅大半个月了,他在读华大大三,他的大学学业很忙,现在也没有放寒暑假,因而他只在仲宅待了几天,只同仲父见了几面,并未见过远在国外出差的兄长仲恺夜、待在仲宅被贬为三等家奴的假少爷仲恺星二人的面,便回学校念书去了。
仲父对于仲恺月这个他真正的小儿子,他是有几分愧疚的,毕竟,仲恺月不在他这个父亲身边长大,待在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庭内,却也从一个弱小无力的婴儿成长成了一个优秀的大人了。
仲父很欣慰,却也很愧疚,若他真正的小儿子仲恺月能够在他的身边教养长大,定能成为一个比现在优秀百倍的人才,说不定丝毫不逊色于他定下的继承人,长子仲恺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