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定能拥有原本该有的二十年无忧无虑的幸福人生。

仲父虽不能庇护自己的小儿子仲恺月的人生前二十年,可如今,他能庇护小儿子的余生,护他余生安好。

仲父同自己的亲生的小儿子仲恺月相处了短暂的三天,他越看觉得小儿子很优秀。

反观那个假儿子仲恺星,真的是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就连去外国的某所知名高校留学,也是他朝着校方捐了一栋楼才得到的推荐信和后来的入学通知书,学的专业还是没什么用处的人类心理学。

仲父左看右看,将真假儿子两相对比,越懒越觉得,假儿子仲恺星真的是废物美少年一个,一无是处,怎么教都教不会,也就这张脸勉强能看。

仲父在仲恺星十七岁的时候,曾经看着他语数外几乎总是六十分以下,物化生差不多是个位数的分数,他觉得这个小儿子实在是不争气。

仲父在十七岁的时候,念高三的年纪,他可是每门功课都几乎满分,每次大考小考都是年级第一。

仲父觉得不应该啊,怎么会有仲家的种,学习成绩这般差?差得太过于离谱了!于是他每周腾出周六周末这两日的时间,待在仲宅主宅,亲自教仲恺星补习各门功课。

仲父亲自出题的各科小测验卷子,每个月测验一回,小儿子仲恺星若是考得不及格,距离及格线差一分,便要打一下板子,最开始的规矩是板子打在手掌心上。

可仲恺星的六门科目中有五门不及格,算下来,每月一回的小测验,他少说要挨一百下板子,若是毫不放水,他的双手手掌心可是要红肿麻木得跟两个猪蹄一般,受罚后上学在学校连手都握不住笔写字,被同班同学看到,又是一番嘲讽与看笑话。

仲父终究是要给小儿子仲恺星留点面子的,因而,他改了规矩,改罚打屁股,整整大半年的时间,每月小测验过后有时罚九十多下,有时罚一百多下,用的是戒尺,将小儿子的屁股打得红扑扑的,像是一颗熟透了的红色水蜜桃。

仲恺星小少爷的屁股挨了戒尺的打,又红又肿,火辣辣的疼,他的屁股坐在高二的教室的课椅中,屁股贴着木板,实在是疼得紧。

在课堂上,他看着像是在专心听课做笔记的模样,实则心猿意马,他十分荒唐地想,若是仲父在用戒尺打他的屁股时候,将他抱在怀中,扒光了裤子之后开打,这是若是能够用更大的力道就好了,若是能够在打完之后,顺便享用了他的屁股就更好了……

十七岁的仲恺星小少爷,不学无术,一无是处,仅仅是投了个好胎,整日里意淫自己的父亲大人,每周一次的夜晚自慰,他都是将父亲大人当做性幻想对象,幻想自己雌伏在父亲大人的身下扭屁股承欢,像个婊子似的,模样卑贱、淫荡、不知羞耻。

就这样过了大半年,小儿子仲恺星从高二升学到了高三,在仲父的斯巴达教育下,他的成绩勉勉强强每科都能及格,可若是正常参加高考,也不知能不能过二本线,有点悬。

大半年的时间过去,仲父放弃了对小儿子仲恺星的每周教育,成绩不好便不好吧,反正能去美国的名校留学,他便不操这个闲心了。

更何况,仲父逐渐觉得,他对自己的小儿子仲恺星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欲望,他这大半年来每个月月底那个周六日会亲自出一套试卷,语数外物化生六门科目,小儿子考完后,他执一支红墨水的钢笔亲自批阅,分数改出来后,每科距离及格线每差一分,小儿子的屁股多挨一下戒尺,

本来是定下规矩打手心的,可顾虑着仲恺星小朋友在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们面前的面子,便改成了用戒尺打屁股。

这一打,可就父爱变质了。

小朋友的屁股怎么这么圆,这么翘,这么白嫩,这么肉嘟嘟的!

将小朋友抱在怀里,按在腿上,扒光裤子,露出两瓣肥嫩雪白的臀瓣,手握戒尺,打起来的手感,居然同打小情儿的手感无异!甚至于手感更好!

呜呜呜,他仲憬身为仲家家主,年少便智多近妖,一路腥风血雨,他从二十岁便掌仲家的家主位,如今,快要年近四十岁的他,竟然心中产生了如此不该有的念头。

不伦之欲,是罪……是罪啊……

可这种不伦的念头萌生,便在心底破土、发芽、长大、开花……就差结果了。

仲父一旦起了这种不伦的心思,便也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仲父心想,他原本就觉得小儿子仲恺星不堪大用,今后找个门当户对的别家家主嫁了就好,在华国,同性婚姻本就寻常可见,在上流社会更是流行,家中有不长进的儿子或者女儿,就打发去别家当媳妇,一来本家可以丢弃一个无用的累赘消耗资源,二来可以同别家联姻,强强联合,强上加强。

仲父原本是打算先送小儿子仲恺星出国留学镀金,毕业回国后,他再上上心,找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将小儿子嫁过去,有仲家当背景,想必小儿子未来的丈夫也不敢欺负他。

可如今,父爱变质,仲父心道,反正仲恺星这个废物小儿子是要嫁人的,嫁给谁不是嫁?为什么不能嫁给他当续弦?全了他的不伦之欲?

可毕竟他们是亲父子,这种荒唐的念头他也只敢在心底想想,这可真是可惜……

时间线回到现在

仲恺星的全身光裸体着,一身的暧昧与施虐的红肿青紫痕迹,他抬高自己的腰肢、臀部,然后扭腰摇胯,红肿肥圆的两瓣臀瓣左摇右摆,小幅度的抖动哆嗦着。

他的白日里被使用过的后穴穴口此刻依旧是合不拢嘴,他此刻的跪撅摇臀的姿势使得仲父可以轻易地看清他的下体的那一处秘密花园的模样,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红肿靡丽的穴口仍旧是泥泞一片,穴口的那一圈菊花形状的红肉褶皱上沾满了他自己的肠液、以及仲父灌溉的乳白色的雨露。

“爸爸~~儿子的小肉逼好痒呜呜啊啊~~爸爸来嘛来嘛~~”

仲恺星只觉得自己的屁股酸疼难忍,毕竟屁股刚刚才挨过仲父亲自动手的十板子,两瓣圆润挺翘的臀瓣已经是深红色,臀肤上没有一块好肉,臀大肌还要如此大幅度的扭动工作,屁股摇摆摇摆再摇摆,抖动抖动再抖动,做出一副母狗发骚的贱样子。

“爸爸~~求求您~~进来儿子的痒乎乎的小肉逼内吧~~~~儿子的骚逼又湿又热又紧致呜啊~~~~定能伺候得爸爸爽到的呜呜啊啊~~~~呜呜呜啊~~~~”

仲恺星的胯下那根足足有十八公分长的粗硕的大肉棒和与之紧连的两颗鸡蛋大小的阴囊球也不知廉耻的晃动着,屁股左扭,大肉棒和两颗囊球就左甩,屁股右扭,它们便右甩。

那模样,活像是一条公狗在发情,这一副画面香艳、淫靡、诱惑人心……

仲恺星就这么背对着仲父,跪趴在地上,撅着那颗被板子打烂的大红色的肥翘屁股,他扭屁股扭了足足十分钟,仲父迟迟不肯使用他的屁股。

这十分钟的晾臀期间内他什么骚话都说出口了,自称自己的那口合不拢嘴的红肿屁眼为“肉逼”、“骚逼”、“贱逼”,尽可能的贬低自己,取悦仲父。

仲恺星的屁股扭啊扭的,足足扭动了十分钟,最终,他的身体被单独扭屁股一个动作给玩弄得真的发了骚,他的浑身发热发汗,他的屁眼红穴穴口本能地朝外滴了几滴透明的蜜液,蜜液滴到了地板上,砸出了水声。

他是真的被仲父晾着在一旁扭屁股十分钟,扭得发情了,他的脸上满脸的潮红色,双眸也眼白外翻些许,眸色迷离,一副情动的模样。

他的神智也逐渐迷乱,红唇唇边说出的骚话也越来越没有底线,胡言乱语的娇喘吁吁道:“爸爸~~~来嘛~~~父子乱伦多刺激啊呜啊~~虽然我是个鸠占鹊巢,骗走了您二十年父爱的假儿子罢了呜呜呜呜~~~~!

仲恺星就这样继续边扭屁股边讲骚话,仲父没说停他也不敢停下来,他就这么一直扭屁股,一直讲骚话,直到仲父的胯下那根快赶上马屌一般肥硕粗长的紫黑色大肉棒咕叽一声,肉肉相撞,真的插入了他的合不拢嘴的滑溜溜的紧窄火热的后穴穴眼内。

“呜呜啊啊~~爸爸的长枪插进儿子的骚逼里面了呜啊啊啊啊啊~~~~!!!那感觉好爽呜呜~~~~呜啊呜啊~~”

仲恺星的满脸潮红,双眸迷离,上翘着的眼尾的一抹红泛着媚意,他神智迷乱,继续胡言乱语的说着骚话,他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自己的屁眼被插入了一根尺寸狰狞巨大的肉棍,那根玩意儿滚烫、坚硬、巨长巨粗,在他体内的存在感极强,几乎要将他的后穴肠道给完全填满,甚至是撑破肠道。

像个婊子似的摇屁股,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似的讲骚话,他求操求了足足十来分钟,仲父的那根大玩意儿总算是进来了。

“一个假儿子,在仲家被当做小少爷,堆金砌玉的养了二十年,却干啥啥不行。也就一张漂亮脸蛋勉强能看,一身干净的皮肉勉强能用。”

“你有什么用呢?你唯一的作用便是当爸爸的鸡巴套子,假儿子,你说,对不对?”

仲父的声音浑厚低沉,充满了上位者习惯了发号施令的压迫感,他一边勾着唇角随意地发问,一边扬起右手在半空中,右手手掌拍打在身下人的大红色的屁股蛋子上,啪的一声巨响,激起一层红色的肉浪。

这一声巴掌掌掴的声响听起来虽大,力道却不重,可巴掌打在刚刚挨了十下刑棍的屁股肉瓣上,哪怕力道很轻,却也是回锅肉,疼上加疼,令人疼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