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恕先拿出了那个外抹的药膏,打开盖子,一股草药味顿时弥漫开来。
先被上药的是破了皮的乳头,被并拢的指腹按压搓揉,保证药膏充分被吸收,随后是红里发紫的臀肉,凉凉的药膏敷上去时,确实把那股火辣辣的疼麻压下去的不少。
晏晟总算在斯哈斯哈的痛呼中舒了一口气,紧张到蜷起的脚趾也舒服的展开了些。
外面的淤肿都涂好了药后,宗政恕又拿起另一个小瓶子,打开后,与之前不同的药草味也散了出来,不过这个更类似花香。
“呃嗯····”长﹕腿﹔佬〃阿﹀姨整<理
红肿的阴唇被凉凉的药膏摸上,说不上是舒服还是怪异的感觉,晏晟得用力咬住下唇,才能让自己不至于泄出太多声音。
宗政恕又挖了一大坨药膏到掌心,这次直接把整个手掌都罩在了晏晟的阴阜处,手腕使力,掌心略糙的皮肤融合着滑腻的药膏,把他的嫩屄揉的惊慌收缩,凌乱的流出了淫水。
“嗯····陛下、呃啊····够了、药够用了!”
晏晟不仅阻止不了宗政恕在他腿间肆意揉搓的动作,他还得自己勾住腿让他揉的更方便,未出片刻,身下的床褥就湿了一滩,深色的印迹不知道是融化的药膏还是其他的什么液体。
随着宗政恕手掌的施力,晏晟下腹轻抽,晃荡在半空的小腿也绷紧了,脚趾更是紧紧的缩在一起,“哈啊、嗯····”
阴唇被揉开,湿漉漉的屄口被掌心扣住碾磨,露出的阴蒂也自然被纳入其中,酸麻酥痒的快感一波波的涌起,这个上药已经彻底变了意味。
宗政恕另一只手又挖了一些药膏,涂抹在晏晟红肿的屁眼处轻柔,待药膏融化,他才施力把手指插了进去,连带着药膏一起,均匀的涂抹在穴壁上。
罩在嫩屄上的手掌终于大发慈悲的移开了,不过还没等晏晟高兴片刻,刚被揉开的屄口就被手指插了个透,有淫液和药膏的润滑,进的异常顺利。
前后双穴都被手指插熟了,但宗政恕避开了他所有的敏感点,让他产生绵长的快感,但就是有种被吊着不上不下的感觉。
“上个药都能浪出这么多水,确实不适合让别人给你上药,不然随便捅两下这骚穴就能喷别人一身水,成何体统。”
宗政恕说话间,手指也突然加快了速度,还专往敏感点上顶弄,陡然的强烈快感让晏晟惊叫不已。
抓住自己双腿的手用力到发白,才能阻止自己合拢双腿,但腰臀的颤抖扭动却是他控制不了的,双穴像是个活泉眼,淫水咕叽咕叽的被肆虐的手指抽插出来。
“啊!!”晏晟弓起了腰身,脚背紧绷战栗,湿濡的眼角一道道滑落着泪,在欲望中锤死挣扎的眼神突然变得虚迷,像是一切都驶向了终点,“嗬呃嗯”
失去了手指的填充,还在高潮中的两张穴口拼命张合蠕动,饥渴又贪婪。
宗政恕打开旁边另一个盒子,里面是两根泡好的药玉,一根粗些,一根长些,分别被插进了晏晟高潮的屁眼和嫩屄中。
“啊呃!什么唔!”等他回过神时,药玉早已被双穴吞吃殆尽。
“以后每天你都要带着他们温养,没有朕的准许,不准随意拿出。”宗政恕道。
“喏···”晏晟回的有气无力,头歪着小口喘气,本来光洁的额头早已布满了汗水,身下更是一片狼藉。
自行排出药玉,淫水研墨,暴艹子宫
晏晟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揉了揉眼睛,看着四周精致华贵的床幔,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
在龙床上又蛄蛹了两下,伸了个懒腰,才把昨天的记忆找全了。
别说,那药还真管用,腿间的唇肉确实不肿疼了。
寝殿的大门被推开,一个小太监轻手轻脚的走进来,刚绕过屏风,就看到晏晟已经醒了,顿时松了口气,上前道:“小晏公公您可算醒了,陛下有旨,若您醒了就即刻去御书房当值。”
虽然这个口谕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前的了,这也是他们进来查看的第十二次,终于把晏晟给盼醒了。
“去御书房?现在?”刚醒来就听到这么个晴天霹雳的消息,晏晟满脸都写着不情愿。
“是的。”小福子回道,然后快步走到门口,把门外候着的人叫进来,“这是陛下吩咐为您准备的衣服,容奴婢们为您更衣。”
晏晟捏起衣服的一角,提溜起来,正反这么一看,眼里除了震惊就是嫌弃,这也叫衣服?
总共没几块布料,虽然该遮的都遮了,但怎么看都很羞耻,最过分是亵裤的裆部还开了个洞,幸好外面还要套外衫,不然就要露鸟走光了。
内心万分拒绝,但他又不敢不穿,昨天已经领教过宗政恕的手段了,现在只有提到这三个字,他都感觉屁股痛。
实在是笑不出来,晏晟脸耷拉着,把人都赶了出去,开玩笑,让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穿开裆裤,他丢不起这个人。
虽然晏晟没有受到册封,但就光被允许长居泰玄殿这份殊荣,就足够让底下的人敬畏了,小太监们自然不敢违抗他的要求,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后,就都出去了。
等晏晟磨磨唧唧穿戴整齐被内侍引到御书房时,已经将近午时了,晏晟在路上就开始祈祷,希望宗政恕去吃饭了,最好吃完饭再睡个午觉,能避多久是多久。
可惜他遇到了一个勤勉的皇帝,注定是避不开了。
严质把他带进去后,就躬身退下了,也没留下只言片语,晏晟也只能傻傻的站在宗政恕旁边,动也不敢动。
晏晟无聊的望着宗政恕批阅奏折,越看越上头,这手苍劲有力的字秀到他了。
现代的他也学过一段时间的书法,还是请的名家教授,可惜没啥天分,练了许久也只能算个中规中矩,不过他看到那些写的好的却很眼馋。
“看够了吗?”宗政恕放下了手里的笔,侧头扫了一眼毫无眼力见的人,轻皱眉额道,“朕让你来御书房当差,你就是这般偷奸耍懒的?睡到日上三竿不说,来了也不沏茶,不研磨,你这架子倒是比朕还大。”
晏晟一个激灵,立刻站的笔直,刚刚神游天外的思绪也被强硬掐断,双眼瞄来瞄去,终于锁定了那凉透了的茶杯,“奴、奴婢这就给您换杯茶去。”
快步走近后面的雅间,晏晟拍了拍胸脯,狠狠吐了口气,把茶杯里的冷茶倒了,他也不懂泡茶,拿出了新茶叶就直接倒进了茶杯里,然后把煮开的水往里一倒,齐活!
宗政恕接过茶杯,刚要喝,却看到那飘了半杯的茶叶,顿时脸色一黑,训斥的话在看到晏晟期待又紧张的小眼神时,却不忍脱口。
最后还是他自己磨了磨牙根,把那些话嚼碎吞了回去,“罢了,给朕研磨吧。”语气有些无奈。
“喏。”晏晟小声应道。
研磨他会啊,可刚拿起墨锭,晏晟却发现砚堂已经干了,而砚滴里已经没水了。
晏晟道:“陛下,奴婢去取些水来。”
“不必,不是有现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