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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王府。
宗政循皱眉看着跪在地上的心腹道:“还未找到人?”
“秉王爷,属下根据‘日安’此名搜查了宫内所有的太监名册,并未找到此人。”钟泽恭敬回道。
“本王知道了,下去吧。”
“是。”
宗政恕垂眸看向自己笔下刚画好的一副人像,眼底的幽深一闪而过,“敢骗本王的,你倒是第一个,‘日安’,你最好祈祷别被本王找到。”
画中人眼含泪雾,眼神虚迷,面泛潮红,墨发四散的铺满地面,身下未着一缕,巧足微蜷,晃在半空中,腿间隐秘的双穴也被画的活色淫靡,这幅连黑市专卖春宫图的小贩看了都会脸红的画,竟是出自金都以不近情色而闻名的琅王手中。
说出去谁信?
可能就连宗政循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也会有在书房画这种画的一天,放在以前,他只会觉得荒谬至极,不堪入目。
但现在,只要看到画中人,他的下腹便开始蠢蠢欲动,萌生的躁意让他根本无法凝神处理事务。
情色的上药
深夜,御书房内,高坐上位的宗政恕在烛光下批阅奏折,写下批注合上后扔到一边,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一旁的严质看到宗政恕的动作,立刻小步上前,弯腰轻声问道:“陛下,夜已深了,是否要移驾寝殿休息?”
经他一提,宗政恕才想起被自己安排到泰玄殿的小太监,揉眉的动作一顿,问道:“人醒了吗?”
“回陛下,小晏公公已经醒了,太医也看过了,说是擦些消肿止痛的药膏,不出半日便能好,只是····”严质说道一半,突然欲言又止,小心的瞥了一眼宗政恕,像是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吞吞吐吐的作甚,有话就说。”宗政恕略显不耐的说道。
“喏。”严质赶紧应道,“只是小晏公公醒来后,不愿上药,更不让别人碰他,情绪有些激动,陛下,您看····”
“一个小太监脾气还挺大,罢了,随朕去看看吧。”宗政恕说完便起身走出了御书房。
严质摸了摸头上的虚汗,看着宗政恕的表情,貌似不像是生气,倒像是饶有兴趣的样子。
宗政恕到泰玄殿门口时,特意摆手示意宫婢不必问安,没人通传禀报,屋内熟睡的人自然也没有被吵醒。
现在已经是丑时了,夜风微凉,开门的声响没惊动床上的人,但带进来的凉风却让晏晟缩了缩身子。
一张四人卧榻都绰绰有余的龙床,晏晟也只占了床尾的一角,连被子都没展开盖上,四肢像是婴孩似的蜷缩在一起。
“怎么不给他盖上被子?”宗政恕在床边看的皱眉,声音下意识的压低了几度。
旁边跟进来的太监闻言立刻吓得跪了下去,慌张的低声回道:“陛下恕罪,是、是小晏公公不让奴婢们近身,也不许奴婢们碰他,还让奴婢们都出去候着,说是、说是人多他没有安全感。”
“起来吧,太医开的药膏呢?给朕拿过了。”宗政恕在床沿坐下,“朕亲自给他上药。”
严质接过小太监端来的药膏后呈给宗政恕,“陛下,这瓶是外用涂抹的,这瓶是专治金沟消肿的。”
宗政恕接过后,挥了挥手,“都出去。”
“喏。”严质带着其余人恭敬退下。
床上的人只着了一件中衣,衣带还未系牢,胸口大片肌肤都暴露在男人眼中,身下的亵裤材质轻薄贴肤,把浑圆的臀部包裹的肉欲十足,紧勒的裆部也勾勒出了肉唇的形状,还透着点点湿意。
似乎是感觉到了不安,晏晟眼睑轻颤,呼吸频率也由轻缓变得急凑,宗政恕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从睡梦中挣扎着醒过来,像是一个有耐心并且胜券在握的猎手,等待猎物苏醒。
晏晟睁开眼时还不适应屋内的光亮,抬手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又懒散的样子,像是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
“醒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屋内的寂静,也把还在揉眼睛的晏晟吓了一跳,噌的一下蹿起来,结果动作太猛,磨到了腿间肿胀的地方,疼得他斯哈了半天。
“陛、陛下,”晏晟顶着一副又红又湿的眼睛问道,“您什么回来的?”
宗政恕并未回答他的问题,高大魁岸的身躯往那一坐,压迫感十足,本来宽阔的龙床在他上来后,都显得小了不少。
沉默了片刻,宗政恕才道:“朕听说你拒绝上药?怎么,你这是打算忤逆朕的旨意吗?”
“不、不是,不是,我、奴婢只是,只是····”晏晟连忙摆手摇头,但磕磕巴巴半天也没解释清楚一句话。
宗政恕也不着急,等晏晟磕巴半天后,他才不急不慢道:“还是,你想让朕亲自帮你上药?”
晏晟听闻下意识的就摇了摇头。
“不是?”宗政恕故意沉下脸冷哼道,”那你就是要忤逆朕的旨意了?”
“不不,是、是想让陛下亲自上药。”
晏晟脑子暂时想不出别的借口,只能做最简单的利害取舍,虽然这个选择是宗政恕给的。
但说完他就后悔了,可看着宗政恕面无表情的模样,他又不敢说自己后悔了,只能悄悄揪紧身下的被褥蹂躏,发泄心里的憋闷。
宗政恕倒是满意了,嘴角勾起,“看在你今日表现尚可的份上,朕便纵容你这一次,把衣服脱了。”
晏晟知道自己没有反驳的余地,只能抬手乖乖把刚换上不久的衣服脱了,全身赤裸的跪坐在宗政恕面前,有些不自在的用手挡住了腿间垂软的性器。
“躺下,自己抱着腿,以后这种事不要让朕来提醒。”宗政恕对他的迟钝略显不满。
“喏···”
晏晟躺下后双手勾住腿弯,抱起压在胸前,腿间隐秘的风光顿时一览无余,虽然什么都做过了,但这个姿势依旧把他的脸羞红了。
下午被狠狠掌掴的阴唇和惨遭蹂躏的阴蒂,此时已经肿的有些骇人,臀尖被扇的那几下,此刻也红里透紫,也难怪刚刚晏晟疼的龇牙咧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