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晟还以为他说的现成的是指那杯茶,犹犹豫豫向茶杯伸手,却在半道被一只大掌截住,一股大力把他直接拽向了坐在龙椅上的人。

晏晟惊呼,下意识的抓紧男人的胳膊稳住身形。

“朕说的,可不是这个水。”宗政恕嘴角挑起笑意,眼里闪过幽深的光,“而是,这里的水。”大掌从他的裙摆下方钻了进去,直逼中枢。

“啊!”嫩屄被微凉的指尖碾过,晏晟紧张的夹紧了腿,虽然暂时阻挡了那只作乱的手掌,但也直接把他夹在了腿间,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进退两难。

宗政恕似乎也没打算继续深入,用力捏了两把腿间滑嫩的软肉,催促道,“快去研磨,朕还有诸多事务要处理。”

不敢抗命,晏晟只能在身后灼热的注视下,咬牙爬上了桌案,撩起裙摆,跪坐着,把已经湿润的屄口对准砚堂。

晏晟终于知道这开裆裤是干嘛用的了,再一次在心里唾骂着宗政恕的变态。

轻喘着气,即使没有抚摸,只是被身后人视奸,也足够让骚屄动情了,屄口蠕动开合着,但由于里面放着昨晚塞进去的药玉,所以淫水都被堵住了,流不出来。

晏晟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想伸手把药玉拿出来,却被宗政恕一巴掌扇在了屁股上,“不准动手,自己排出来。”

背对着他的晏晟已经羞的满脸通红,实在是这个空旷的环境太容易让人感到羞耻了,本就是接见群臣的地方,他还坐在最高的案几上,总有种被众人围观错觉。

“呃唔!”

晏晟垂着头,咬紧下唇,双手扒在案几边上握紧,腰身陷下去,臀部微翘,全身都在用力,屄口更是像一张嘴般,张张合合,运气向下,使得大阴唇都变得充血饱满起来。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晏晟几次用力下,药玉总算露出头了,白莹莹的玉柱从殷红的嫩肉中一点点被挤出,随之出来的还有汪汪淫水,淅淅沥沥的往下滴落,都被屄口正下方的砚堂接了个正着。

“哈,呃嗯!”

晏晟好不容易挤出来大半个柱身,一口气憋着不敢吐,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却被突然揉上臀肉和屁眼的手惊到,乱了呼吸,屄肉缩紧,把刚刚挤出来的那部分又给吸了进去。

“陛、陛下····”晏晟不明所以的回头望去,湿漉漉的眼睛刚好对上那双欲火沸腾的恶狠眼眸,惊得他身子一颤,下意识就像往前爬远离危险源。

宗政恕眼睛危险的眯起,抓住晏晟的脚踝,把他亟欲逃跑的动作掐死在摇篮里。

拇指碾着屁眼用力揉着,褶皱在他的指下渐渐展开,语气不紧不慢道,“想跑?”

“呃嗯····没有····”晏晟摇着头极力否认。

宗政恕轻哼一声,在晏晟紧致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乱跳时,屄口吐出一半的药玉被一股大力直接抽出,啵唧一声,堵塞的淫液也跟着喷涌而出,哗啦啦流到了砚堂里,一滴也没浪费。

“啊!”轻颤的身子被宗政恕牢牢压在桌子上,腰臀被大掌抬高,一根火热的巨物抵在了水淋淋的屄口上,“别、等等呃啊”

嫩屄一瞬间被撑开胀满,肉刃甚至没给他适应的时间,插进一半时就开始狠插猛肏,每一次的肏入都要比之前深入几分。

“真是不长教训,看来朕说过的话,你一点也没记住,欠肏的骚货。”

“啊啊····好、深····受不了了·····”

才刚开始,晏晟就已经哭的稀里哗啦了,上身软塌的趴在桌面上,腰肢被箍住,配合着对方顶撞的动作被向后拉扯,整个大殿都回荡着皮肉相撞的啪叽声。

龟头在一下下顶肏着宫口,力道也丝毫不减,钻心的酸麻感让晏晟哭喊不停,可求饶根本没用,换来的只会是更凶狠的碾磨。

“陛下、哈啊····陛下饶了我吧,我错了、呜嗝····”

“那你且说说,你犯了何错,需要朕饶恕你?”宗政恕这次是铁了心要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若说不出来,那便是欺君,按律当处以凌迟。”

恐吓的话成功的让晏晟紧张起来,更具体的体现在屄肉咬的死紧,让插进去的巨刃差点拔不出来,宗政恕嘶的吸了口气,挺着鸡巴悬在屄口,然后一口气肏了进去,得益于刚刚连续不断的顶肏着子宫口,让宫口松软不少,这一下直接肏进了宫腔内。

晏晟目眦欲裂的张大嘴,眼眶泪珠滚落,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手指则是死死抠着案几,把桌面都划出了几道痕迹。

这一下刺激甚大,紧绷的身体在颤抖中冲上了云霄,高潮来的突兀又迅猛,埋在宫腔内的龟头也被热液实实在在的浇了一头。

“这就去了,你这幅淫荡身子真是又骚又浪,与藩国进贡给朕的那些舞姬比也是不遑多让。”

宗政恕享受够了顶级温泉待遇,便就着晏晟的高潮猛肏起来,痉挛的穴腔如同千万张小嘴在吸着柱身,宫腔内更是每插入一次,都能挤出大量淫液,咕叽咕叽的往外涌。

“啊····唔····哈啊·····”可怜的晏晟才刚缓过意识,就被宗政恕肏懵了,脸趴在案几上,吐着舌头咿咿啊啊的哭吟。

“骚奴,朕的问题你还未回答。”宗政恕俯身在他耳边低语,牙齿时不时就叼住耳垂嗫咬。

“呃啊····问题、哈····嗯啊····”

晏晟迷离的眼神无着点的盯着不远处,嘴里吐字不清的被迫回应着宗政恕的话,但很显然,他现在的脑子根本无法运转,别说总结错误,可能就连刚刚那番恐吓都忘到脑后了。

宗政恕面上不恼,只是顶肏的动作又凶了不少,鸡巴在宫胞里肆意摩擦冲撞,敏感的子宫很快就缴械投降,抽搐着浇下热液。

接连的高潮让晏晟脑子都缺氧了,眼前也晕乎乎的,连被人抱起来都是后知后觉,直到身子被抛弃又落下,强烈的失重感让他清醒了一瞬。

随后意识又被深插进子宫的鸡巴击溃了,“啊要被、捅破了,啊!”

晏晟眼角溢出的泪被宗政恕舔进了嘴里,与身下的凶狠不同,上面的宗政恕多了帝王的温柔,附在晏晟耳边的低语,语速很慢,像是怕他听不清记不住,每说一个字身下就肏一下,一句话被他来来回回重复了无数遍,骚屄也最终被肏成熟烂喷汁的烂逼了。

晏晟在不清楚是第几次高潮后,终于忍不住昏了过去,不过那时脑海里却烙下了一句无法遗忘的话‘不允许拒绝朕,更不允许逃离’,这句话如同梦魇,在他脑海里无限循环。

众目睽睽下被塞水果,双穴榨汁,吸批高潮

宗政循这些日子都在忙于科举之事,他自从接了宗政恕扔给他的差事后,不满他的人暗地里的小动作就没消停过。裙@二?︿三零﹤六︿久︶二三?久―?六―〝更多@好雯?

继那晚中药,未抓到他的把柄,左相的人随后又给他使了不少绊子,虽然都不是什么麻烦事,但就和苍蝇一样,招人烦。

对于那晚谎报姓名的小太监,他虽未停止查找,但偌大的皇宫,若有心隐藏,还真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但宗政循着实没料到,他们的再次相见,会来的这么突然,而这次抱着那小太监的人,却换成了他的皇兄。

中秋宫宴,朝臣们可携带妻女进宫,而皇帝必然也要带着宠妃入席。

而现任大恒朝的皇帝的后位仍旧空悬,后宫之中品阶最高的当属容妃了,她是太傅之女,温婉柔雅,样貌也是一等一的好,不然也入不了宗政恕的眼。

这种宫宴容妃自然要出席,可她却不是坐在宗政恕身边的人,其他的妃子嫔妾也都是规规矩矩的坐在自己位子上,但眼睛却是又嫉又妒的瞅着坐在宗政恕腿上的那个小太监,目光如刃,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