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惹得奚棠大腿根颤个不停,严钰麟很快就将炙热的阳具挤进他的大腿间,烫人的性器刚贴上细腻的皮肤,就激得奚棠轻哼一声,他颤颤巍巍地回头,却发现严钰麟也在盯着他,那双眼几乎恶狠狠地盯着他,恨不得将他拆之入腹。
他被死死地压在门板上,后背紧贴着男人结实的胸腹,玉一样白的双腿被严钰麟紧攥着,包裹住男人铁棍般坚挺的阴茎。
严钰麟开始从后面一下下地挺腰,阳具肆意地享受着奚棠柔软的大腿肉颤悠悠的伺候,石子般硬的龟头猖狂地顶蹭着大腿根最娇嫩的皮肤,只是进出十几下,就将那片皮肤顶得红了一大片,火辣辣地痛着。
奚棠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随着男人捣弄的动作,一下一下地砰砰撞在门板上,他们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奚棠本来就紧张,这样的声音更是让他又羞又怕。
他拼尽力气用胳膊撑着门板,防止自己再撞上去,却不知这样的动作让他的屁股翘得更高,从严钰麟的视角里,他甚至能看到奚棠的浑圆臀肉,被纯白的内裤包裹着,勾勒出曼妙的弧度。
男人狠狠吐了口气,发狠般地用阴茎鞭笞着奚棠的大腿根,囊袋啪啪地拍在他的大腿后面,力度大得奚棠几乎站不稳身体,他感觉大腿都要被磨出火了,忍不住轻声责怪道:“慢、慢点……很痛……!”
他嘴里说着,两条腿却因为紧张而夹得更紧,柔软的大腿肉紧紧地裹着严钰麟的阴茎,爽得他控制不住地挺腰,咬着奚棠的耳垂安抚:“再忍一下老婆……嘶……再忍一下……”
他饱含情欲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奚棠全身都像过电了一样颤栗,小逼在内裤里居然蠢蠢欲动着,肉蚌欲求不满地翕动,似乎也想被火热的阳具紧贴着磨蹭才好……
他被严钰麟扣紧了腰,咬着嘴唇任由男人狠狠操弄着自己的大腿,马眼渗出的精水被龟头抵着涂遍了整个大腿,把他白花花的大腿肉抹得湿漉漉一片,又黏又滑,却像是润滑液般,让男人的打桩动作更方便。
严钰麟的阴茎抽送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那根肉棒也越来越硬,奚棠听着他愈发粗重的呼吸,意识到严钰麟终于快射了,一想到这根阴茎等下就要在大腿根吐出大股大股的白浆,奚棠的小逼就控制不住地跟着抽搐,骚逼明明没有被安抚,却已经变得湿乎乎……
“砰砰砰!!”
一阵激烈的敲门声突然响起,直接打破了屋内这淫靡的氛围!
奚棠被吓得身体一抖,下意识就发出惊叫,他飞快地反应过来,捂住了自己的嘴,浑身都因为恐惧而颤抖个不停。严钰麟将他护在怀里,牢牢地搂着,他没有打开门,只是一言不发地盯着门板,似乎能透过门板看到门外的人。
他轻轻摩挲着奚棠的后背,安抚着已经吓得抖个不停的人,语气自然,又带着些不耐烦地开口:“干什么?这里有人了,要上厕所麻烦去隔间。”
门口的人一言不发,取而代之的,却是更大的敲门声,那人就好像带着汹涌的怒气般狠狠砸门,恨不得立刻就将这层门板撞碎。
这样反常的举动,奚棠也察觉出了不对劲,他感觉严钰麟搂着自己的手又用力几分,宛如一只护食的野犬,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按进身体里。
他低下头,偷偷看向了厕所门的门缝,顺着门板漏出的间隙,他隐约地看见门外的人的裤脚和鞋
那双做工考究的定制皮鞋,只有一个人会穿。
秦沉!奚棠的脸瞬间血色全无,他猛地回头,满脸都是无助地看向严钰麟。
他拼命地对着严钰麟摇头,无声地祈求严钰麟什么都不要做。他不要!他绝对不要这样暴露在秦沉面前!
可是男人看着他这副惊恐到极致的神态,眸中突然燃起几点愤怒的火光,严钰麟似乎看不见奚棠惨白的脸,更看不见他拼命阻拦的动作,他只是用自己的风衣外套,将奚棠可能暴露出来的身体悉数盖住,接着大手伸向门锁,轻易就将奚棠捂住门锁的小手拽开。
咔哒,他将门打开。
秦沉就站在门口,他面色依然平静,如果不是因为他就在眼前,奚棠甚至难以想象,刚刚那副恨不得将门锤碎的声音,是出自于眼前这个神情冷静的男人。
他将紧密地依偎在一起的两人尽收眼底,只是被秦沉看了一眼,奚棠就觉得整张脸涨得通红,他下意识地蜷缩着身体,将头藏进严钰麟的怀中。
正因为奚棠躲进了严钰麟怀中,所以他不知道,秦沉看到他主动躲进严钰麟怀中的动作后,原本平静的面孔徒然炸出裂缝,不自然地扭曲了一霎。
严钰麟紧紧搂着奚棠,他看着秦沉,突然笑了一下。
“哥,我忘了和你说了。”
他抱紧着怀里抖个不停的人,像抱着一只胆怯的小猫,低下头,轻轻吻上奚棠的头顶,然后毫无畏惧地对上秦沉投来的阴鸷的,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的凶戾目光。
“你还不知道吧,我和棠棠在一起了,我们正在交往。”
今天午后的庭院空气很潮湿,天空一片灰蒙蒙,一副要下雨的样子。
奚棠懒懒地躺在他家玻璃花房的躺椅上,这花房是他和妈妈一齐精心照料打理出来的,花房里温度适宜,种植了许多他和妈妈都喜欢的花,以及躺椅和餐桌,奚棠早就习惯每天午后在这里吃着点心午睡,他这次也不例外。
手机被他搁在桌子上,时不时就嗡嗡响一下,亮起的屏幕上跳出发来的消息,来信人果然是严钰麟。
奚棠看了一眼,就将手机倒扣在桌子上,不想再看屏幕。
他们三个那天到底还是不欢而散,秦沉撞见了那样的场面,居然什么都没说,而是直接独自一人离开了。
奚棠在那之后单方面和严钰麟大吵了一架,他还是第一次情绪这么失控,质问严钰麟为什么要这么做。
本来好好的一次重逢,却变成了一片狼藉。
严钰麟从那天开始,就一直在向他道歉,他几乎可以说软硬兼施,拼命地缠着奚棠让奚棠原谅自己,奚棠一直没理他,晾他在一边过了好几天。
他不是单纯的因为生气严钰麟做的过分才不理他,只是那天……他和严钰麟争吵之后,严钰麟却说了一件他想都没想到的事。
奚棠现在不想面对严钰麟,他要给自己点时间,去好好思考一下他们的恋情应该怎么办。
那天应该也是一个午后,一个阴沉沉的,随时都像要下雨的午后。
奚棠抓住了秦沉的手,就像小时候的很多次那样,抓紧了他的手,死死不肯放开。
秦沉手里还拎着行李箱,身后传来登机的广播声,他却没有急着挣开奚棠,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奚棠只是一直在哭,那双漂亮的眼睛因为泪而通红,像一只委屈的兔子,他执拗地抓着秦沉的手,语气里带着点恳求地对秦沉说。
“秦沉……你能不能,能不能别走……”
“我其实一直对你……”
午后属实让人倦怠,奚棠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睡着了。
他睁眼看向玻璃花房外,不知道什么时起,外面就已经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滴拍在玻璃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奚棠顿了顿,伸手去拿桌上的手机,想去叫一下屋里的阿姨过来送伞。
他的手还没有伸向手机,就被另一只大手扣住,然后攥在了手中。
奚棠怔愣一下,抬眼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坐在了桌边等他醒来的神秘来客。
淡漠的,似乎没有感情波动的眼,磐石般冷峻的面庞,他小时候和长大了好像没什么区别,依然是那副冷清又难以接近的样子,但面容又比小时候成熟了不少,整个人的气质甚至有些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