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是秦沉才不行。”
今天的机场没有太多人,隔着陆陆续续下机的乘客,奚棠一眼就看到了秦沉的身影,他立刻高举起了自己手上的接机牌,秦沉的眼睛落在上面,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拖着行李箱走了过来。
“秦沉,欢迎你回来!”
奚棠热情地迎接,他忍不住偷偷打量起了眼前的男人,秦沉出国的时候十七岁,当时的他虽然对比同龄人,已经是十足地沉稳又冷静,但三年的时光好像将他最后的一点稚气都打磨干净,让他看起来更加成熟稳重,周身散发的气场都令人难以接近。
他只是多看了几眼,严钰麟就又开始勾住奚棠的肩膀,像没骨头一般亲昵地赖在奚棠身上:“好了,人都接到了,赶紧去吃饭。”
严钰麟说话时的热气都喷洒在奚棠脖颈上,激得奚棠皮肤泛起一片的鸡皮疙瘩,他忍不住又偷偷看了一眼秦沉,不知道秦沉看没看出两个人关系的不正常。
可是秦沉只是习以为常地拎着行李往机场出口走,奚棠松了口气,也对,毕竟严钰麟从小时候就喜欢粘着他,好像一只缠人的大狗,从小一直黏到大。
餐厅是奚棠早早就定好的,饭菜已经提前备好,坐到位置上就可以开始上菜,奚棠坐着也停不下来忙,他记得秦沉喜欢吃什么,就主动将菜夹到秦沉的碗里,笑着让秦沉多吃点。
可是没一会,他就发现自己碗里也多了一堆的菜,严钰麟坐在他旁边,看他往秦沉碗里夹菜,就跟着往他碗里夹菜,现如今菜都要堆成小山,马上要从碗里掉出去了。
严钰麟却无辜地看着奚棠,笑眯眯地说道:“快吃啊棠棠,再不吃,菜就凉了。”
他又生气了。
奚棠只是看了一眼,就猜出了男友的情绪。
这也没办法,严钰麟总是喜欢拿秦沉出来问奚棠更喜欢谁,童年时就这样,他计较奚棠对秦沉的每一点好,一计较就计较了十几年,其中他最计较的,就是奚棠小时候喊秦沉哥哥,于是严钰麟也缠着奚棠喊他哥哥,尽管他年龄要比奚棠小一两岁。
严钰麟本来就是在秦沉出国的这三年猛发攻势,才成功走进了奚棠的心。如今秦沉回国,他好像变成了严钰麟心里的一根刺,他迫切地想让奚棠证明,在奚棠心里,他已经胜过了秦沉,他与奚棠才更加亲密。
奚棠没有办法,只能伸手偷偷在桌子底下拍了拍严钰麟的膝盖,却不想男人飞快伸手,就讲他的手攥在手中,握得很紧,奚棠根本挣不开。
他登时紧张得心都哆嗦,只觉得手心都出了层薄汗,下意识就看了眼对面的秦沉。
严钰麟光握着他的手还不够,手指还暧昧地磨蹭着奚棠的手背,小指一下下地撩拨奚棠柔软的手心,满满的挑逗意味。
“砰!”
奚棠坐不住了,蹭地一下站起来,膝盖却不小心撞到了桌边,发出一声闷响。两个男人的视线一齐落在他身上,严钰麟甚至像个没事人一样,装模作样地关心他:“怎么了棠棠?腿没磕疼吧?”
他狠狠瞪了眼严钰麟,却只换来男人毫无愧疚心的挑眉回应,奚棠咬着牙,努力压制着膝盖传来的闷痛,干巴巴地想了个借口:“我,我想去上个卫生间,你们先吃。”
奚棠几乎是跑着去了卫生间,他走到洗手台,用凉水狠狠地洗了洗脸,凉水洗去了他脸颊散发的热气,似乎也让他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他看着镜子,深深吸了口气。
刚刚太紧张,奚棠都没敢太看秦沉的表情,生怕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奚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心里产生了一丝挫败。
他只是想好好地迎接一下秦沉回国,他们三个好不容易再次相聚,想留下个开心的回忆罢了,可是连这点事都要出现插曲。
或许,当初答应严钰麟本身就是错误的……
“棠棠?”
门突然打开,奚棠被吓得一个激灵,只见严钰麟正大大咧咧走进来,嘴上甚至挂着笑:“怎么去了那么久卫生间?我们都等你呢。”
奚棠看着他那个表情,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他下意识蹙起了眉,语气里都带着些怒气:“你还好意思说?你刚刚在干什么?”
“有什么的?”严钰麟不以为然地耸了下肩:“我抓我自己老婆的手,有什么问题?”
“你……!”奚棠被他的厚脸皮弄得语塞了一下,最后只能愤愤地将头扭了回去,他拧开水龙头,一边洗手,一边软乎乎地念叨:“总之,秦沉今天刚从国外回来,一定很累了,我们一起好好给他接风,你不要再偷偷搞小动作了……会被人家看出来的……”
“看出来又怎么了?”
严钰麟不知道从何时起,就站在了奚棠的身后,他的语气完全沉下来,听上去就是已经动怒的样子。他俯下身,将奚棠纤瘦的身体完全笼罩在自己怀中,说话间吐息是热气甚至能洒在奚棠的纤细后颈上:“怎么?你不想让秦沉知道我们的关系?被他看出来,会让你觉得难堪吗?”
奚棠像被戳到心底的什么东西一样,身体狠狠抖了一下。
“我没这么说……!”
他拧上水龙头,转身正向和严钰麟争执,却被男人紧紧地压制住,他被严钰麟困在狭小的空间里,后腰被他按在洗手台的台沿,硌得他后腰生疼。
严钰麟直接俯身,吻住奚棠的嘴唇,不给他回辩的机会。
“呜……!”
狂热的舌比往日还要汹涌地侵占着奚棠的领域,痴迷地对着他的小舌索求,他的两瓣嫩唇都被男人又啃又咬,衔在嘴里细细地品尝,软嫩的小舌被男人重重地吮吸,舌根都要被吸得发麻,他的嘴巴被最大幅度地撑开,甚至连下颚都撑得有些痛。不断有口水顺着两条舌纠缠的动作流出,又被男人像狗一样悉数舔净。
他的身体轻易就被这个热情的深吻弄得泄了力气,浑身都被撩拨得发烫起来,他被亲成了一汪春水,软化在严钰麟的怀里,一对圆润的杏眼里蓄满了情欲的泪,眼尾还缀着红晕,好像最清甜的梅子酒,让人想狠狠舔尝一番。
严钰麟硬是挤开了奚棠的双腿,胯部紧紧贴着他的胯下,隔着布料,奚棠都能感受到那根火热的阳具已经兴奋地挺立,暗戳戳地戳在他的腿根上。
奚棠只觉得又气又羞,他抬眼瞪着严钰麟,却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没有杀伤力:“你别乱来!”
严钰麟被他瞪了,却心情愉悦地哼笑着,他刚想抬手帮奚棠擦一擦眼角的泪,突然就听见怀里的人继续嘟囔:“我们快出去……秦沉还在外面等我们……”
奚棠的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拽着胳膊拉进了厕所的隔间,门被男人利落地锁上,他还没来得及发作,就又被严钰麟压在了门板上。
严钰麟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奚棠,明明脸上挂着笑,眼底却已经没有了一丁点笑意:“棠棠,你不可以偏心。”
他一这样看着奚棠,就把奚棠的那些恼怒的小情绪逼散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没由来的恐惧。男人抬手,来回摩挲着奚棠瓷白的脸,胳膊紧紧箍着他的后腰,让他根本无法逃开:“秦沉,秦沉,你今天一直在念叨秦沉,你可别忘了,我才是你的男朋友。”
他将腿强硬地伸进奚棠的两腿间,用大腿轻松地把奚棠往上提了起来,胯部亲密地贴在奚棠的下腹上。严钰麟感受到身下的人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侧过头,咬着奚棠滚烫的耳垂低喃:“现在,你老公这里都这样了,你作为老婆,怎么能不管呢?”
奚棠的一张小脸都被吓得惨白,他又要被欺负哭了,声音都无助地打着颤:“要怎么管啊……你不可以在这里!”
“不用,不需要老婆的小逼。”
严钰麟在他耳边轻轻说,语气像在诱哄,他伸手摸上奚棠的大腿,隔着裤子就开始下流地揉捏大腿根的软肉:“把这里借给老公用用就好。”
奚棠被翻了个身,他双手虚虚撑在门板上,裤子已经被男人褪下,露出洁白光滑的一双大腿,男人从后面紧紧压上去,将奚棠完全困在自己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