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好有道理,萨菲尔无法反驳。
但这并不是个真实的世界只有在这个时候他心里才会想起这件事。庄周梦蝶,蝶梦庄周,常常让他分不清虚幻与真实。
萨菲尔黯然地垂下金色的眼睫,抿着唇不言不语。他穿着凯瑟琳提供的蓝裙子,裙摆如海浪飘荡,低眉敛目的神色,雌雄莫辨的容颜,安静而美好,令人怦然心动。
“算了,人各有命。我的侍女那么多,也不差你一个。”凯瑟琳笑了笑,“但是我救了你,你陪我出去玩一圈总可以吧?”
萨菲尔抬眼看她,眼底倒映着凯瑟琳弯弯的红色卷发,她眉眼秾艳至极,灼灼生辉,拒绝的手抬起又放下,沉甸甸的歉疚压在他心口,连呼吸都有一点滞涩。
凯瑟琳左手负在身后,优雅地弯腰行礼,伸出右手,做出邀请的姿势。她穿着方便行动的猎装,简约又飒爽。萨菲尔犹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颔首。
他跌跌撞撞地走出两步,凯瑟琳就看不下去了,搂着他的腰一把横抱起来。萨菲尔羞窘地红了脸,感觉没脸见人了。门口的侍女和守卫看见这一幕,发出窃窃的笑声。
“笑什么?没见过公主抱吗?”凯瑟琳挑眉,理直气壮地反问。
真·公主抱。
“殿下您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侍女调侃道。
“其实是他太轻了。”凯瑟琳健步如飞,穿过华丽的长廊。她看起来毫不费力,仿佛捧着一片轻盈的羽毛。初见时被萨菲尔美貌气质震惊的时候,她就怀疑对方是否非人,现在心里更多了几分笃定。
这个重量,简直像是空心的。单看萨菲尔的外表,脸颊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的软肉,细腰翘臀,胸部也因为怀孕涨奶的缘故显得很可观,曲线优美,无论如何不该这么轻的。
是传说中的巫师?仙女?精灵?魅娃?妖精?或是什么其他神秘的魔法生物?凯瑟琳走神地思索着,刚走到宫殿大门,正巧遇到了画日出回来的亚瑟王子。
两人隔了几米点头示意,露出营业般的礼貌微笑。虽然还没有结婚,但却显得貌合神离、活像一对同床异梦的离婚夫妻。
亚瑟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凯瑟琳怀里的“女孩子”,对方紧张地把脸转向内侧,埋进凯瑟琳丰满的胸口。出于礼貌,亚瑟收回了视线。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个女孩子有点眼熟。虽然看不见脸,但是身段气质都十分出色,如果见过的话,他不可能不记得。
亚瑟很疑惑。
王子和公主擦肩而过。
凯瑟琳抱着萨菲尔上了马车,戏谑地笑道:“我的胸埋着舒服吗?”
面红耳赤的萨菲尔连忙离开凯瑟琳的怀抱,却被公主圈住了腰。
“……”萨菲尔很茫然,“?”
“想不想做点更舒服的事?”凯瑟琳从马车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嫣然一笑。
19、马车女装玩奶子,孕期产乳,开凿奶孔,奶水四溅
诶?
萨菲尔呆了一瞬,在看见盒子里是什么东西的下一秒,吓得连忙后退,一不小心后脑磕在了窗户上,引得凯瑟琳噗嗤一笑。
女装的少年下意识捂着生疼的脑袋,委屈地看着她,无辜的杏眼里闪烁着生理性的泪光。
凯瑟琳笑得更欢了。她乐不可支地向萨菲尔招手,见后者怯怯地不敢过来,索性拉着他的手略微用力,轻盈的少年猝不及防地倒过来,落在她怀里。
“放心,只是一些小游戏。”凯瑟琳怕他不相信,补充道,“贵族女孩之间很流行的。”
萨菲尔疑惑地睁大了眼睛。女孩之间……很流行?
“还没有结婚的女孩子,关系亲密一些,出双入对、同床共枕也是常有的事。男人们并不在意这些。”凯瑟琳抚摸着他的脸,幽幽道,“或者说,在男性眼里,反而挺有趣的吧。反正两个女孩,就算再亲密又不能生孩子,不会有什么威胁。”
萨菲尔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虽然是童话世界,但到底不是空中楼阁,整个世界总是若有若无地展现出些许真实的历史和风俗。虽然只是冰山一角,但对于凯瑟琳这样的人来说,生活在这个处处男性凝视的世界,总是感觉很不舒服。
“算啦,和你说这些干什么,你又听不懂。”凯瑟琳的神情一松,暂且放下那些复杂的思绪,优美的手指解开萨菲尔衣襟的暗扣。因为怀孕的缘故,他没有穿束腰和内衣,白色的蕾丝层层叠叠地分开,两团嫩生生的酥乳便暴露出来。
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没有消退,显得可怜而又诱人。凯瑟琳揽着他的腰,凑近胸口。马车哒哒行走着,犹如坐在船上一般,微微地震动着。
凯瑟琳好奇地轻启红唇,仿佛品尝着新品冰激凌,试探着舔了一口红润的奶头。萨菲尔本能地瑟缩了一下,羞耻地红了脸,慌忙想要躲开,却被兴致勃勃的公主殿下叼住了奶头。
她的力道很轻,带着一点探究似的欲望和好奇心,像是在研究什么新鲜的玩具和宠物,温温柔柔地含住奶头,舌尖舔弄着细腻的嫩肉,温热的口腔舒服极了,吮吸得萨菲尔全身一颤,头皮发麻。
他之前经历的所有性事,都是直奔着性去的,唯有凯瑟琳不一样。萨菲尔也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只是模模糊糊地感觉不同,也许是因为对方是个女孩子?
他张了张嘴,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更别提什么拒绝的话,在失去魔力的情况下,也没什么反击的手段。于是任由脸颊火辣辣地发红,靠在锦缎包裹的车壁上,移开颤动的目光,不敢去看这羞耻的景象。
敏感的身体本能地打着哆嗦,胸口隐藏的经络倏然畅通,所有的细胞好像都活泛起来,如同泡在温度正好的浴缸里,酥酥麻麻的,舒服极了。萨菲尔的目光有点恍惚,失神地凝视着窗户上拂动的纱帘。形态各异的蝴蝶在纱帘上飞舞,朦胧的轻纱摇曳生姿,路边花丛里蹁跹的蝶影一闪而过,真实与虚幻的光影交织着,迷乱了他的视野。
凯瑟琳埋在萨菲尔的胸口,一缕红色的卷发如升腾的欲火落在他的脖颈间,红者愈红,白者愈白。界限分明,而又缱绻动人。
萨菲尔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异样的喘息被车夫和骑马的侍卫听到,然而心跳却乱如擂鼓。
凯瑟琳吸吮了几次,便尝到了一点香甜的味道,滴滴乳汁顺着被挤压的经脉潺潺流淌,从奶头嫩肉间的奶孔里射出来,最初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带着清新的奶香,而后逐渐增多,盈满她的口腔,滋润着喉管和味蕾。
“好香啊。”凯瑟琳含糊地感叹,深吸一口气,唇齿和鼻端全都是甜而不腻的奶香,满足地吸了一口接一口。恍惚间,有一种重回婴儿时期的错觉,可惜她那时没有享受过这样温馨美好的时刻。她的母亲深受产褥热困扰,缠绵病榻,整个房间闷热滞涩,门窗紧闭防止进风,宛如一个华美血腥的囚牢。
在她的整个童年里,母亲不是在怀孕,就是在准备怀孕的路上。新生儿一个接一个的死亡,母亲的脸色越发憔悴衰败,曾经灿如玫瑰的美貌,也早早凋零。
这是这个时代许许多多的女性的缩影,千篇一律,乏善可陈。
凯瑟琳神色莫测,松开艳丽的双唇,指尖捏着涨大的奶头,粉润的指甲轻轻拨开杨梅似的嫩肉,认真地观察着一滴针尖似的小水珠冒出来,眨眼间就变大了好几倍,圆滚滚的,好像白色的珍珠挂在乳尖上,乳香四溢。
这一滴奶汁饱满莹润,颤巍巍地滚落下来。凯瑟琳用毛巾接住,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啊,我以前一直在想奶水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萨菲尔:“?”所以他是个实验观察对象?
“一个奶头有几个奶孔呢?”凯瑟琳自言自语,居然从盒子里拿出了一个放大镜,一手把粉嫩的奶子握在手里,对准涨奶的乳头细细观察。
更多的奶水被她的手挤了出来,稍微用力一揉,就像爆浆的椰汁一样,争先恐后地迸射出几股乳箭,汁液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