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五……原来是五个。”凯瑟琳公主像一个采蘑菇的小姑娘似的,兴致盎然地数着,“人体真是神奇啊,为了给自己的孩子哺乳,会自动分泌奶水。不过,你比我见过的其他双性人发育得要好多了。”
萨菲尔被她热烈的目光看得心慌意乱,连忙低下头,用毛巾擦拭溢出的奶水,凯瑟琳非但不帮忙,还捣乱似的揉捏着他的奶子,指腹夹着湿润的乳尖,又挤又压,逼得更多的奶水汩汩流淌,好似两个活色生香的奶水喷泉。
“马戏团的怪胎秀里,有各种各样奇怪的人类肉体,我以前看过几场,还画过他们的样子。三只手的,两个头的,长尾巴的,披着蛇皮的……”凯瑟琳列数道,脸上流露出惋惜之情,“可惜没机会解剖一下。”
萨菲尔听到前半句,还在想她和亚瑟都喜欢画画,应该有共同语言,但听完最后一句,只能沉默了。
“我有太多想做的事,我想知道大陆的尽头在哪里,人体的每一个器官长什么样子,人类能否成为海洋的主宰,灵魂又以什么形式而存在……”凯瑟琳的神情有些迷惘,又带着悠远漫长的向往,寥寥数语,就拉回现实,并不沉浸在一味的幻想中,“然而当务之急,是解决我的婚约。”
解决……婚约?萨菲尔怔住,她说的是解决吧?
“我的父王已经老了,而亚瑟还很年轻。你觉得,我是等父王死了再夺权来得快,还是赌一赌我和亚瑟谁活得长?”凯瑟琳把玩着两团嫩乳,直到把奶水都挤得差不多了,还意犹未尽地揉弄着,像是思考时手里得有个什么东西,习惯性地摸来摸去。
萨菲尔听着这样的暴论,惶惶然地看着她,生怕对方下一秒就杀人灭口,虽然是在游戏里,死了也会很疼的他一直开的是百分百共感。
“怕什么,这里没有人。”凯瑟琳被他的表情逗乐了。马车稳稳地停在了森林的边缘,车夫、侍卫和另一辆车的侍女们都恭恭敬敬地等候着她的命令。虽然是在金雀花王国的地界,她身边围绕的依然是她自己忠诚的班底。扣_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公主继位,抑或王后夺权,哪一个更名正言顺呢?”凯瑟琳笑眯眯,似乎在问看上去不太聪明的萨菲尔,又似乎在问她自己。
这一瞬间,萨菲尔的脑海里闪过了好几个名字:血腥玛丽,伊丽莎白,叶卡捷琳娜……
凯瑟琳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跟她一比,萨菲尔就像一只混吃等死的咸鱼,除了美貌一无是处。
“……”躺平吧,没救了,等死吧。
凯瑟琳愉悦地从盒子里翻出一个形状怪异的东西,笑容可掬,好似要给病人打针的医生,用诱哄的语气说道:“来,让我看看你的小宝宝发育得好不好?”
???这……这怎么看?她该不会是想……
达咩!
“不要怕,只是扩阴器而已啦。”她的声音温柔似水,一只手就把站都站不起来的咸鱼按倒在马车宽阔的软塌上。
“?!!”
不要啊,救命!他不想做凯瑟琳的小白鼠!
萨菲尔的呼吸更乱,红扑扑的脸颊秀色可餐,好似成熟的水蜜桃,轻轻咬一口就能吸到无数甜美的汁液。明明是被玩弄的一方,却心虚得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仓皇又可怜。密长的眼睫忽闪忽闪,波光潋滟,简直像一个精致灵动的大号洋娃娃。
凯瑟琳忍不住又在欣赏萨菲尔,他很漂亮,但漂亮得毫无攻击性,仿佛晨雾飘渺的森林里忽然出现的小鹿,看人的眼神总是有点怯生生的,像是对这个世界和这世界里的所有人都很陌生,小心翼翼地躲避着窥探的目光。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美丽的人大多自知其美貌,在众星捧月中长大,听惯了追捧和赞赏,见惯了鲜花和礼物,难免有些自傲。
但萨菲尔完全不。他第一次在凯瑟琳面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看到了剔透的蓝宝石,一眼就可以看到底,清晰地倒映着她自己的身影。
“你叫什么名字?”凯瑟琳当时问。
拥有非人美貌的少年怔了怔,似乎想要开口,又失落地闭上了嘴巴,纤秀的手指比划着什么。凯瑟琳下意识俯下身,递上了自己的手掌。
他的指尖冰冰凉凉,没什么温度,轻轻地在凯瑟琳掌心滑动,宛如安静的枯叶蝶突然振翅,以绝美的姿态悄然飞过她的眼帘。不言不语,乱人心曲。
谁能拒绝一只漂亮无害的傻白甜呢?至少凯瑟琳不能。
“真有意思。你不会是只魅魔吧?”凯瑟琳用酒精给扩阴器消毒,随口道,“我可从来没有对刚认识的人这么敞开心扉。”
她觉得匪夷所思。
萨菲尔更匪夷所思。他明明只是上岸来看看亚瑟,看一眼就打算走,结果被亚瑟的未婚妻抱在怀里卿卿我我,这算什么?
他……他在给自己的心上人戴绿帽子吗?萨菲尔很茫然,他的脑神经乱糟糟的,简直像被猫咪玩了一天的毛线团。
凯瑟琳笑眯眯地举起消毒完毕的扩阴器,掀开了萨菲尔的裙子,满脸写着好奇和愉悦。
“乖,不要动,让我来看看你的阴道和子宫。”
20、扩阴器,产卵时反复挤压宫口爽到潮喷流口水
因为游戏世界是模糊了年代的,也没有出现什么乱入的高科技产品,所以凯瑟琳手里的扩阴器看起来像是金属做的,质感薄薄的,可以调节张开的幅度,活像又长又扁的鸭子嘴。
萨菲尔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了可达鸭抱头的表情包,有点想笑,但委实笑不出来。
救命啊!!!
“放心,我也是旁观过几场解剖试验的。”凯瑟琳信誓旦旦,迷之自信,“扩阴器也用过好几次呢。”
真、真的吗?萨菲尔大惊失色,将信将疑。
“你不要乱动就好,相信我,我会很温柔的。”她把层层叠叠的蓝裙子掀起来,卷巴卷巴全塞到萨菲尔腰间,“抱好。”
一脸懵逼的萨菲尔下意识抱好了自己的裙子,下半身光溜溜的,泛起一丝凉意。凯瑟琳抓住他不安的脚踝,按摩似的抚摸着,不紧不慢地来到大腿处,分开他紧闭的双腿,仔细观察。
羞涩的女穴已经合了起来,像一朵疲倦的睡莲,外层柔嫩的肉瓣上还挂着点点湿润的水痕,红艳艳的,显示出曾经被蹂躏的凄惨来。
凯瑟琳小心地用手指拨弄着,对照着自己记忆里的书籍,很快找到了那凸起的阴蒂,有意去按揉着。尽管萨菲尔心里忐忑不安,宛如案板上待宰的羔羊,但诚实又敏感的身体还是迅速被挑逗出了感觉。
女穴很快就湿润了,花苞次第绽放,小巧的阴蒂在凯瑟琳指腹间颤颤巍巍地涨大,被揉得湿漉漉的,激起一阵阵迅猛的酸意。萨菲尔的喘息逐渐凌乱,膝盖蜷起又放下,宛如被反复逗弄的含羞草,不知该如何是好。
“真漂亮。”凯瑟琳赞叹着,夹着阴蒂来回揉搓,感受着穴口越来越湿润的触感,好奇心爆棚地挑起一点淫水闻了闻,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像是加了一点盐的清水,很微妙,但还挺好闻。她鬼使神差地探出舌头舔了一下,急促喘息的少年眼睁睁看着这一幕,脸颊红得像发烧似的,连脖子都红了一片。
“感觉很有意思。”凯瑟琳兴奋起来了,“和你做这些事,很有趣。”
萨菲尔很茫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得了公主殿下青眼,以她的身份,什么样的美貌都应该见多了,她自己就是一个艳如桃李的大美人,跟她明艳外露的气质相比,自己应该显得很寡淡,乏善可陈才对。
她那么耀眼,而他却什么也不是。
“你有一种让人很安心的感觉。”凯瑟琳看他满脸写着迷惑,失笑道,“好像我在你身边做什么都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无论什么想法你都不会觉得离经叛道;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我这样对你,你也不会伤害我。”
这真的不是在说他太笨太弱,连反驳和反抗也不会么?萨菲尔迷茫地想,不过他在现实世界里也是这样的,傻乎乎、慢吞吞的,像一只迟钝的蜗牛,学生时代总是被人欺负,有时候连被欺负了也不知道,很多年后才反应过来哦,原来那时候是被孤立了啊。到了大学好一点了,三五成群的大学生们懒得去搞校园霸凌,只是常常忽视他的存在而已。他不止一次一个人抱着书站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像一只落单的蚂蚁,不知道蚁群临时转到哪里去上课,又或是有什么集体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