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恶趣味地抬高人鱼的身体,等珊瑚枝露出大半,再松开触手,人鱼迅速坠落,拼命收缩的小穴噗呲一声,再度被狠狠插了进去,直接捅进了湿淋淋的生殖腔。

那极度敏感的地方被捅得汁水淋漓,腔壁被珊瑚枝摩擦得火热酸涩,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生殖腔一直蔓延到尾巴尖。人鱼张大嘴巴,被口中的触手玩弄得口水直流,只能无措地摇着头,在灭顶般的快感里呜呜咽咽。

触手反反复复地吊着人鱼的手臂,抬起他纤细的腰腹,一次又一次地上升又下坠,仿佛在溺水的人类在波涛汹涌的大海里反复浮沉,感受着一阵接一阵的剧烈快感,又痛又爽,难以用语言形容。

这快感来得太快,太多,完全不像人鱼自己自慰时那样温吞,甚至有点粗暴,简单直接地操控着这具敏感的身体上上下下,不过几十次抽插,生殖腔就受不住似的一泄如注,人鱼浑身无力,徒劳地在高潮中颤抖。

巫师把痉挛的人鱼吊得更高,湿漉漉的珊瑚枝猛然抽离他的小穴,生殖腔失去了阻挡,立刻汩汩向外流着水。紧接着,一根又粗又长的腕肢从翕张的穴口怼了进去,一路势如破竹,直捣黄龙。

人鱼几乎窒息了,在这一瞬间被插得直翻白眼,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整个小穴就膨胀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小小的生殖腔被腕肢填得满满的,顶得人鱼肚皮都鼓了一块,可怜的卵被挤到了逼仄的角落,瑟瑟发抖。

嘴里的触手恋恋不舍地放开人鱼软嫩的小舌头,径直插进了他的喉咙。上面和下面的两个触手配合十分默契,直接插爆了人鱼的两张小嘴,大开大合地猛烈抽插起来。

这是萨菲尔经历过的最激烈的性爱,他就好像一个会呼吸的玩具娃娃,每一寸肌肤都被触手来回抚摸,柔嫩的小奶子被几个吸盘推挤着使劲吸吮,产生了连绵不绝的酥麻快意。胸口的经络仿佛都在一跳一跳的,激动地打开了什么开关,滴滴答答地流出了乳白的液体。

昏迷的人鱼毫无所觉,身体被肏得不断摇晃,又被强势的触手拉回来,固定在原处,连抽动的尾巴都被长长的触手缠绕着,忍不住收紧,完全掌控在几根触手之间。

人鱼的喉咙里滚动着无法出口的尖叫呻吟,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每一次进出都如捣肉泥一般,把生殖腔顶得火热酸痛,萨菲尔朦胧的意识仿佛变成了一团融化的棉花糖,在这样的高热下化作绵绵的春水,从眼睛、嘴巴和生殖器疯狂涌出。

血液在体内迅猛地奔流,压迫着心房急促地跳动。萨菲尔无知无觉地沦陷在迷乱的欲望里,被触手和腕肢插得叽里咕噜,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灵魂,都在这色情的水声里乱七八糟地颤抖,爽得骨头都酥了。

巫师兴致勃勃地插弄着他,好像捡到了一个漂亮新奇的玩具,因为不是自己的,所以要抓紧一切时间玩个彻底。人鱼被触手完全穿透了,连射空的性器都被触手缠住,用力裹紧嘬吸,好像要把人鱼的血液和骨髓都吸出来似的。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接连不断,人鱼的体液都快流光了,过多的快感累积着甚至变成了一种麻木的痛感。奶头肿得不成样子,针扎似的微痛,稀少的奶水还没有流出来,就被贪婪的吸盘吸了个干干净净。

人鱼的喉咙口被触手摩擦顶弄着,反胃想吐,却被堵得死死的,甚至得寸进尺地插进了更深的地方。人鱼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捅穿了,曼妙的身体被一群黑色的触手环绕玩弄,浑身上下,所有的孔洞似乎都被完全填满撑爆,不留一丝缝隙。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神志不清的抽搐着,仿佛变成了毫无意识的欲望的温床,被无数次地占有亵玩,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

巫师愉悦地用水晶球记录这一切,尤其是人鱼在又一次高潮时没有东西可射,只能抖动着性器,滴滴答答地流出几滴尿液的画面,一副已经被玩到虚脱的凄惨景象。

巫师才不管人鱼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了,迅速猛烈地发起冲刺,经过最后几十次的顶弄,把储存的精液全都射了出去。咕嘟咕嘟的液体很快灌满了人鱼的生殖腔,被堵住腔口无法外泄,只能如吹气的水球一般鼓了起来。

人鱼的肚皮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侥幸存活的卵飘在热乎乎的精液里,贴在人鱼的肚皮上,好像怀孕五六个月的孕妇似的,怪异地挺着鼓鼓囊囊的大肚子,浑身湿漉漉的,满是情欲的潮红。他嘴里还插着一根粗长的触手,身体一下一下地抽搐着,像一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发出了毫无意义的喘息。

巫师玩了一夜,才抽出触手,捏着人鱼的腮帮子,给他灌下变身的魔药。

人鱼彻底不动了,唯一昭示着他还活着的就是胸口缓慢的起伏。他华丽的鱼尾在飞舞的流光中逐渐变成双腿,修长白皙,但羸弱无力。天赋的魔力和动人的声音都随着交易落入巫师的水晶球里。

令凶残的海妖们都退避三舍的人鱼王子,在这笔似乎公平、又不太公平的交易之后,沦为了一个连路都走不稳的、失去魔力的小哑巴。群2-3*呤陆+92=39"陆-更^多=资源+

巫师愉悦地嗤笑着,把赤身裸体的哑巴美人丢到了海边的沙滩上。看这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这流着精液的女穴,怀孕的大肚子,不被一群起色心的人类轮奸,就算他运气爆棚了,那个什么亚瑟王子,又怎么可能爱他呢?

天还没亮,沙滩上昏迷的美人就被早起的人类发现了。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发现他的是亚瑟王子的未婚妻红发的凯瑟琳公主。

18、当面ntr、红白玫瑰贴贴,想不想做点更舒服的事

凯瑟琳公主来自四面环海的蔚蓝王国,那是一片由诸多岛屿组成的“亚特兰蒂斯”,而离蔚蓝最近的海岸线和几个港口全都在金雀花王国的掌控下,因此,为了珊瑚珍珠和香料丝绸的贸易往来,蔚蓝和金雀花世代联姻。

这一代,轮到了亚瑟和凯瑟琳。

她对英俊又温柔的王子没什么意见,但却对联姻本身兴致缺缺。

“你知道吗?我是父王的第一个女儿,王位本该由我来继承的。但父王却觉得女性承担不起王国的重担,把我送来联姻了。”

萨菲尔闻言,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幸好偌大的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你怕什么?”凯瑟琳失笑,“守门的是我的侍女,亚瑟在海边画日出,一时半会不会回来。况且,我可不是口无遮拦的傻瓜。”

萨菲尔只能回以沉默的六个点:“……”

他感谢凯瑟琳公主把他从海边捡回来洗干净换上新衣服,但是在明知对方是亚瑟未婚妻的情况下,和公主呆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洋溢着微妙的尴尬和无措。感觉好像自己是不知廉耻的第三者,要故意破坏人家天造地设的一对金童玉女。

凯瑟琳不知道他的来历,只当自己捡了只漂亮的落水猫,看上去可怜巴巴的,又不会说话,当个树洞正好。

萨菲尔摇了摇头,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示意对方不该随便把心里话说出来。凯瑟琳却按住了他乱动的手:“别动,马上就好。”

清晨的光辉透过雾色的蕾丝窗帘照过来,给镜子里的两人镀上了浅浅的柔光。红发灿烂如火,银丝皎洁如月,色彩鲜明地碰撞在一起,宛如红白玫瑰。

凯瑟琳的手指穿梭在萨菲尔的发丝间,把两股麻花辫用金色丝带束起,盘在两侧,饰以两朵蓝色的矢车菊。

“真漂亮,亚瑟一定会喜欢的。”凯瑟琳赞叹道。

萨菲尔悚然一惊,几乎以为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凯瑟琳看着镜子里银发美人震惊的神情,顽皮地眨了眨眼睛,理所当然地笑道:“虽然我和亚瑟还没有结婚,不过这种事也是迟早的。”

萨菲尔迟疑地摇了摇头,表示不赞同。

“你不信?”凯瑟琳失笑,轻轻摸了摸他鼓起的肚子,“你自己不就是个例子?”任谁看到他一身被糟蹋的痕迹,赤裸裸的,还挺着大肚子,都会以为他是被始乱终弃了吧?

萨菲尔无言以对。

“我的母后生了四个孩子,唯一活下来的就是我。她死在产床上的时候,她的丈夫、我的父王,正在和她的侍女滚床单,隔年这个侍女就成了王后,没过几年也死在产床上。你猜,蔚蓝王国的新王后,是第几任?”凯瑟琳附在萨菲尔耳边,轻声问。

萨菲尔无所适从,有一种窥探了不该窥探的王室隐秘的慌张,尤其对方还是凯瑟琳。

“第五任了。”凯瑟琳轻描淡写,“一个接一个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悲惨。所以啊,我不相信男人,也不相信婚姻,既然我的丈夫迟早会出轨,那不如让他的出轨对象是我的人。”

萨菲尔察觉到不妙的信息,惶然地摆了摆手。

凯瑟琳抓住他的手,放在金光闪闪的镜子上,柔声道:“你看,你美丽得连我都心动了,何况亚瑟呢?今天是亚瑟的生辰,晚上在王宫里会有一场盛大的宴会。来,站起来,我教你跳舞。”

萨菲尔为难地看着她,他不但不会跳舞,甚至站不起来。

鱼尾化成的双腿没有什么力气,虚弱至极,双脚踩在地面上犹如踩着碎玻璃,刺痛不已,仅仅是维持站立的姿势就已经很艰难了,更别提跳舞。

大概是萨菲尔面上流露出了难以忍耐的痛楚,凯瑟琳疑惑道:“怎么?肚子疼了吗?”

萨菲尔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打颤,没办法和她解释来龙去脉,只能借这个理由点点头。

凯瑟琳一手抚唇,想了想,认真地建议道:“你要不要趁胎儿还小,早点把它打掉,免得它一直折腾你。就算生产的时候很顺利,幸运得没有死掉,养孩子也是一个费时费力的无底洞。你大好的青春年华,何必耗费在生养孩子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