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牙印的奶头又红又肿,隐藏的奶孔肉眼可见地张开了,娇艳的嫩肉抽动着,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破一切堵塞,喷涌而出。

人鱼的身体重重跌回地板上,虽然睁大了眼睛,却短暂地失去了所有感官。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眼前爆炸了,无数绚烂的烟花绽放着,过量的刺激多到这具身体承受不住,产生了一连串的应激反应。

翻涌的精液如泉水喷涌,却被堵塞在了尿道里,不得不全部倒回精囊。人鱼如同被掐住了脖子,满脸潮红,呼吸艰难得好像窒息一般。生殖腔疯了似的痉挛着,许久都没有停下来,于是一股接一股的淫水,也像失禁了似的不断涌出。

他在极致的痛楚和麻木里,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接近死亡般的窒息性高潮。恍恍惚惚,魂飞天外,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又好像化作了热乎乎的水流,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得不可思议,电鳐的尾巴只是轻轻一动,被摩擦的尿道和生殖腔就升起新一轮的快感,源源不断。

人鱼好像变成了一个盛装快感的容器,浑身上下都在颤抖,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地高潮。

好舒服,怎么可以这么舒服,连电击的痛苦都是舒服的,爽得他口水淋漓,不停潮喷,甚至不自觉地期待着下一次电击。

巫师的八只触手按捺不住地翻腾着,搅动了魔法结界下的空气。空气里弥漫着说不出的湿气和甜香,隔着水晶球挑动着他潜藏的欲望。

“糟糕,有点想违约了。”巫师喃喃自语。

电鳐发起了最后一波攻击,随后迅速抽出它们的长尾巴。人鱼已然失去了意识,却在这与众不同的刺激下,颤巍巍地急喘,汗水、泪水和口水糊满了那张潮红的脸,精致纯美的五官湿漉漉的,宛如被恶魔玷污的圣子,半是痛苦半是欢愉,挣扎着不肯雌堕,却无法控制自己滑向欲望的深渊。

“啊”他抖动得太厉害,几乎像是在地板上翻滚,但虚弱的身体连翻滚也做不到,尾巴尖绷得直直的,简直像是要断裂了。

电鳐尾巴抽离的一瞬间,被折磨许久的阴茎终于得到了释放,它哭泣着向外喷洒着白色液体,像一个咕噜噜的牛奶喷泉,不停上涌洒落,溅得到处都是。

一股精液喷洒完毕之后,尿道口守不住似的,甚至紧接着飞出一条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落在地板上。

小穴滋滋地流着淫水,拼命收缩着,软绵绵地泛着酸意,沉醉在高潮失禁的快感里。这快感来得太过汹涌急切,甚至让人鱼感到茫然,他好像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只能感觉到飘飘然的舒爽和极乐。

白色或透明的液体四处飞溅,弄得整条尾巴都脏兮兮的,许许多多的鳞片上落满淫糜的痕迹。

电鳐是什么时候离开他身体的,萨菲尔已经不知道了,他呆滞地躺在木板上,一身情欲的绯红色,胸乳被电鳐压得红红紫紫,全是粘稠的印子。奶头肿胀不堪,艳丽饱满得仿佛能挤出水来,好似被露水洗过的草莓,色情极了。

性器顶端的尿道口还挂着点点白浊,小穴艰难地合拢着,穴口又麻又胀,哪怕是不小心轻轻碰到,也会产生怪异的酥痒,从下身蔓延到尾巴尖,连疲惫的心脏都好像被捏在火热的掌心反复搓揉,绵软得不可思议。

人鱼许久才回过神来,看到水晶球里这样的自己,羞耻得无地自容,尾巴都快红了。

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麻木地动了动舌头,嗫嚅道:“我……”

“我们约定的明明是珊瑚哦,萨菲尔殿下。”巫师一本正经的声音从水晶球传来,好像有点无奈,“你被两只小电鳐电到高潮失禁,爽得都昏过去了。但是珊瑚就在你旁边,我们的游戏还没开始呢。”

人鱼的视线随之落到不远处的珊瑚上,火红的枝条错落有致,无辜地倒映在他的眼底。

萨菲尔呆若木鸡:“……”

好像还真是,巫师和他约定的确实是珊瑚,但是他太青涩敏感了,稀里糊涂地就被玩晕了,完全忘了这么回事。现在体力耗尽,站都站不起来,怎么办?

巫师露出整好以暇的笑容,等待着被海浪拍晕的鱼儿主动往网里跳。

17、珊瑚自慰,触手捆绑迷奸插嘴暴肏生殖腔,射大肚子

人鱼瘫在地板上,气若游丝,为难地仰望着珊瑚。他湿漉漉的手掌按在木地板上,印下斑驳的手印,挣扎着试图起身,漂亮的大尾巴被拖行了一点点,尾巴尖翘了翘,又无力地塌了回去,发出轻微地啪嗒声。

孕期的体力不支,一时半会,他实在是没力气起来了。

“殿下是起不来了么?这可怎么办呢?”巫师露出一点遗憾的语气,“那我们交易就此作废?”

“等、等等……”萨菲尔连忙开口,事已至此,如果交易不成,不是白白来这一遭吗?

他纤白的手指犹在颤抖,努力撑着墙勾到了窗棂,踉踉跄跄地撑起了身体。巫师诧异了一瞬间,柔韧的触手按捺住内心的蠢蠢欲动,耐着性子等他下一步动作。

火红的珊瑚堂堂皇皇,好似麋鹿的角,分出许多的叉,向四面八方伸去,姿态安静优美。

在明知道巫师就在旁观的情况下,萨菲尔的羞耻心自然也跟着扩大。一圈环绕的水晶球微微闪烁,流动着鸢尾色的光辉,好像一只只专注的眼睛,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人鱼的上半身布满粘稠的水迹和深红的印子,两颗饱受蹂躏的奶头齿痕宛然,鲜艳夺目。一排排蓝色的鳞片几乎没有一片是完全干净的,或多或少都沾染了飞溅的白浊,好似融化的奶油,星星点点。红肿的穴口可怜巴巴地收缩着,附近的嫩肉泛着一种熟透的艳色,颤巍巍地滴着几滴淫液,拉长的淫丝蜿蜒而下,滑过一连串亮晶晶的鳞片。

萨菲尔的脸不自觉地红了,咬了咬下唇的内侧,努力忽略这些围观的水晶球,靠近了珊瑚的枝条。这根“树枝”长长的,大拇指粗细,向上斜伸着,怼在湿透的穴口处。

萨菲尔深吸一口气,穴口哆哆嗦嗦地向前一送,软绵绵的腰身一沉,娇软的小穴毫不费力地把珊瑚的枝条吞进了一点点。

坚硬冰凉的触感太过怪异,宛如冰冻的橡树枝,看上去外皮是光滑的,但却布满了零零碎碎的分叉和凸起,戳进甬道的感觉鲜明得无法忽略。萨菲尔仰着头,双手攥着窗棂,喘息凌乱不已。

蓝色的大尾巴脱力地向下坠,更多的珊瑚枝捅了进去,发出淫荡的噗哧声。“啊呀……好奇怪……”萨菲尔失神地低吟,枝条冷硬的小叉卡在甬道的褶皱里,趁着尾巴的坠落,硬生生朝里推进,顶得人鱼又酸又涩,小腹涨涨得轻微抽动着,敏感的尾鳍来回摇曳,好似受惊的蓝色蝴蝶。

虽然触感冰凉,硬邦邦的,但因为并不太粗,刚刚高潮过好几次的小穴并不费力地把那根珊瑚枝吞了一半。甬道本能地瑟缩着,紧紧包裹着入侵的珊瑚,几乎被插成了枝条的形状。强烈的酸意从小穴蔓延,伴随着火热的摩擦感,不知不觉顶到了勉强合拢的生殖腔。

人鱼的危机感在疯狂预警,疲惫不堪的身体却来不及阻止,在重力和惯性的作用下,被珊瑚的枝条捅开了生殖腔。

“呃啊!”尾巴沉沉地下坠,人鱼连窗棂也抓不住,软绵绵地趴在了小树似的珊瑚上,生殖腔的入口突然被攻破,分叉的小树枝不偏不倚地嵌了进去。萨菲尔的身体细细地抖动着,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

美丽的人鱼满身情欲的痕迹,倦怠地挂在巨大的珊瑚上,尾巴蜷缩在珊瑚根部,松散的银发顺着湿润的眉眼滑落,丝丝缕缕地纠缠在横七竖八的枝条上,火红和冰蓝交相辉映,色彩对比极其分明,宛如一幅令人惊艳的油画,又纯又欲,活色生香。

萨菲尔趴在珊瑚上平复着呼吸,捂着自己涨痛的肚子不敢动弹,生怕莽莽撞撞地伤害到幼崽。沉重的眼皮不自觉地下垂,浑身上下无处不酸软钝痛,困倦地睁不开眼睛。

晕晕乎乎的人鱼胸口轻轻起伏着,脸颊边几根银发被急促的呼吸吹起,又缓缓落下,粘在被人鱼自己咬出齿痕的下唇边,好似一缕月光散落在玫瑰花瓣上,看似清冷却又温热诱人,好像一伸手就能把月光和玫瑰一起拥入怀里,肆意蹂躏,揉碎一地馥郁的香气和汁液。

“嗯……”软软糯糯的呻吟逸散在空气里,萨菲尔赤裸的上半身被珊瑚枝膈出纵横交错的痕迹,青青紫紫,不堪入目。他的表情恍惚到一片空白,小穴死死夹着凹凸不平的珊瑚,微妙的爽意在血液里流动,筋骨酥麻至极,倦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无意识地合上了眼睛,哼哼唧唧地陷入了迷蒙的梦乡。

巫师毫不意外地瞬移到昏睡的人鱼身边,红珊瑚无辜地站立在那里,仿佛变成了人鱼的挂件。

“真是太天真了……”巫师装模作样地感叹着,“多么愚蠢!”

天真又愚蠢的人鱼王子毫无防备地昏睡在他面前,尾巴尖偶尔抽动一下,睡颜安静甜美,酡红的脸颊湿润潮热,无法合拢的小穴被珊瑚插得痉挛不已,引起人鱼细碎的喘息,充满天然的诱惑力。

巫师嘴上斥责着人鱼的愚蠢,身体却诚实地被勾起了欲望。几根兴奋的触手飞奔而去,紧紧缠着人鱼的脖子和双手,勒出一道道紫色的淤痕。睡梦中的人鱼不安地颤动着,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不得不张大嘴巴来呼吸。

又一根滑腻腻的触手趁机插进了人鱼的嘴里,勾缠着人鱼的舌头肆意把玩,逼迫他发出更多断断续续的呻吟。

“嗯啊……呃……”人鱼密长的眼睫毛飞快地颤动,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沉重的眼皮,只能被迫仰着脖子,濒死般胡乱挣扎着。

巫师的动作十分凶猛,犹如章鱼再捕猎一般,灵活的触肢眨眼间控制住了人鱼的整个身体,捆着他的手腕把他吊起来,一圈圈地缠绕在腰腹处。人鱼慌慌张张地被吊了起来,珊瑚枝从生殖腔滑了一截出来,枝条上红艳艳地滴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