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溪今夜似乎格外的敏感,没亲两下马眼处就蓄了一小汪透明的黏液,下身的菊穴也带上了几分湿意,嘴里呻吟出声,缠缠绵绵的浪叫声低沉悦耳,风情万种。一条匀称的玉腿在方棠腰侧蹭动着,他伸手拽住方棠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眼睛里带着勾人的诱惑,性感的嘴角微微扬起哑着嗓子说:"哈啊……还在等什么......进来呀......"

方棠被激得眼角发红,但他知道薛青溪今天心情不好并不想因为粗暴的性爱伤了对方,拾起那只在腰间作乱的玉腿,伸出舌头,舔弄着薛青溪圆润饱满的脚趾:“不要......好痒!”薛青溪难耐地扭动着腰,似有若无的痒意弄得他好难受,而且被舔脚这种事实在事太羞耻了,但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身前的小肉柱在舔弄下颤巍巍地勃起了,龟头胀的发亮。

方棠得意的笑了,用力卡着薛青溪的腰不让他乱动,然后张唇含住漂亮的脚趾,用牙轻咬上面的软肉,还用高挺的鼻梁搔刮着的脚心,在薛青溪哼哼唧唧的叫声中捉起脚腕,在踝骨上印下一个吻,从这里亲上去,小腿侧面、大腿里面,接着抓住大腿的根儿掀起薛青溪的身体,伸出舌头舔吻着后面隐秘的肉花。舌尖刺入穴中换着花样翻弄着娇嫩的穴肉,本就湿润的菊穴被吮吸成瑰丽的红色,透明的肠液顺着穴口的褶皱流淌下来,将方棠的下巴都打湿了。

方棠眼神凶狠而执拗地盯着身下起伏摇晃的雪白身躯,露出几分恨不能吞嚼入腹的深沉欲望,灼热的巨硕肉棒贴上了薛青溪股间,来回蹭动着将棒身蹭满淫液变得湿亮赤红,伞状龟头率先顶入穴口,撑胀的薛青溪呼吸一滞,手指不由地攥紧身下的床单,但不等他喘口气,就被猛力掼穿了。

“嗯!宝贝好紧!是想把相公夹断吗?刚才不是还求着我进来,还不放松些!”方棠在圆润的屁股上轻扇了几下,研磨转圈慢慢插了进去,软肉叠绕,水嫩紧致,是叫人断肠的销魂。方棠腰胯有力,肉棒浅浅抽出又鍏扮瑱瑁?274741銏?深贯而入,在穴中重重挺动搅弄。

湿热的肉壁被膨胀的巨物顶的酸麻,生出了几多快慰的欢愉电流,刺激的薛青溪从头到脚都麻了,情欲带来的刺激让他身体泛起潮红,粉颊汗湿,嘴里溢出近乎哭泣的畅快呻吟。他这副沉沦情欲被干哭的样子,让方棠发狂。

双手扣着薛青溪的腰窝,性器猛烈撞击抽插起来,囊袋啪啪地打在淫水泛滥的肥沃肉臀上,次次都是尽根没入,然后快速抽出汁水淋漓的性器。薛青溪被刺激得脚趾蜷缩,头皮发麻,搭在方棠肩上的白嫩细腻大腿被艹得一晃一晃的,抖着腰被送上了高潮,恍惚间听见方棠在他耳边低语:“宝贝,我对你是真心的。”

激烈的高潮让薛青溪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绞紧,连大腿内侧肌肉都在痉挛,体内深处却还在死命纠缠。方棠被绞的腰间酥麻,退出几寸的巨物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又重又狠地捣弄身下的蜜穴,在薛青溪的尖叫声中将浓热滚烫的精液喷涌在小腹深处。

两具大汗淋漓的湿热身体紧紧抱在一起,薛青溪喘息几口后,却惊恐的发现那根才刚刚释放过的大肉棒又有抬头的趋势,方棠笑着亲吻他的唇:“出差了这么长时间不得多喂相公几次吗~”说着这个不知餍足的男人就再一次将蓬勃巨硕的肉棒插进了被肏的红肿的小蜜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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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假山里的强迫口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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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杜文川再次派人来催盐引条后,薛青溪有些绝望的发现仅凭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摆脱这种勒索,他思来想去许久,最终决定放下自己的骄傲去找江少安寻求帮助。这天下朝后他便让相熟的太监向递了口信,想起上次在御书房发生的事情薛青溪有些焦躁,但好在没过多久江少安就派人来接他去御花园。

这让薛青溪大大送了口气,御花园人来人往的想是不会再发生什么擦枪走火的事,便整了整衣冠跟在小太监的后面往御花园走去。这是薛青溪第一次来御花园,虽然已是寒冬,但花园里依旧草木葱茏,山茶和梅花点缀在假山楼台之间,疏朗大气远不是民间庭院能比拟的。

一路赏着美景来到湖边的亭子旁,亭子四周系上了挡风的毡布只留出面向湖面的一侧,水面碧波无垠偶有白鹭停在枝杈上,岸边种了数丛的梅花,微风吹过花瓣飘落在湖面上随水波而去,别有一番疏朗的风情,而江少安正在亭子中用红泥碳炉烧着茶,桌面上还摆着七、八碟精美的甜点。

见薛青溪走进亭中,立刻笑眯眯地递上一杯热茶,还将一碟甜点推到他面前:“我记得以前你最爱吃这种红豆馅的点心,我特意让厨房少放了些糖,你尝尝味道如何。”语气熟捻的仿佛两人之前并未不欢而散。

薛青溪也不知要如何开口,毕竟之前江少安郑重提醒过自己要远离杜文川这些世家子弟,可自己非要头铁不听话,现在来求他帮忙善后还不知道会被骂成什么样,薛青溪想起之前的教训觉得屁股开始隐隐泛疼。

食不知味的吃了几块点心后,还是江少安主动开口询问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薛青溪便磕磕盼盼地将自己设计黄员外却被杜文川抓住把柄威胁的事,一五一十地叙述了一遍,当然隐去了自己险些被黄员外侵犯以及杜文川踩自己鸡巴凌虐的部分。

江少安越听脸色越阴鍏把戠敓鏁寸悊沉,最后冷哼一声:“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说是君子之交吗?给你的提醒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啊,真以为朝堂是真么好混的吗!”

薛青溪知道都是自己自作自受,但听到这话还是有些委屈,便起身想要告辞,江少安见状连忙伸手去拦,一个没留意就将薛青溪的衣领扯了大半下来,露出他白嫩的肩头和上面青紫色的欢爱痕迹。

江少安黑色的眸子中瞬间蕴起了愤怒的风暴,大步上前双手用力扯开衣襟,被咬得红肿两粒乳头颤巍巍地立在在了寒风中。江少安怒极反笑:“到没想到你这些日子到愈发淫浪起来,那姘头看上去文弱得很,能像我之前那样满足你吗?”

薛青溪被这羞辱的话语激红了眼,双手挣扎着合拢衣襟往凉亭外冲去,两人拉扯间听到不远处传来人声,要是被人看到自己在宫里衣衫不整怕是脑袋都保不住,薛青溪被吓得大脑一片空白,任由身后的江少安把自己推进一旁的假山内。

假山里面空间不大,两人只能紧贴着,肌肤的热度透过衣衫传来让薛青溪有些不自在,扭了扭身子想往旁边让一些,却被江少安一把摁住:“再乱动就在这里把你办了!”身下那根不容忽视的肉棒正直挺挺地抵在自己腰腹之间。

薛青溪哪里想到江少安如此胆大包天,便只能小心翼翼地缩在对方怀里不敢乱动,感受着江少安嘴唇微启吐出的灼热气息喷在自己脖颈间。

外面的人越走越近:“今个儿国丈大人又差人来递口信,您还是不见吗?”“不见。左右不过是让哀家帮他在朝堂上争权夺利。”太后语气淡淡的,对自己的父亲透着几分冷漠与不耐。一旁的女官不敢再劝,看到人去楼空的凉亭笑着打岔:“还是摄政王殿下会享受,您看选得这景很是不错。”

“既然他不在,那咱们就在这歇歇脚赏赏景。”说着太后竟然走进凉亭中坐了下来。这下可急坏了薛青溪,看着他这副迫不及待想要从自己身边离开的样子,江少安冷笑一声在他耳边轻声道:“青溪不是想知道如何摆脱杜文川的勒索吗?你给我亲亲我就帮你。”

亲亲?亲哪?看着江少安掏出那根赤红的大肉棒,薛青溪瞳孔地震,江少安他是疯了吧!

江少安不容拒绝地将手放在薛青溪的肩膀上把他往下压,青筋隐隐跳动的巨大物什贴在他的脸颊旁,鼻间顿时充斥了龙涎香混着淡腥的味道。不等他反应过来,硕大的龟头拍在在了他的唇瓣上,江少安捏开薛青溪的嘴巴,把龟头塞进去让他含着,一边自己撸动柱身,一边轻微挺腰,让他的牙关摩蹭自己敏感的冠状沟。

事已至此薛青溪也就放弃了挣扎,更何况自己对这根曾经熟悉无比的东西也有些怀念。舌尖在怒张的性器上滑过,若有似无地挑逗着,满意的听到江少安倒吸一口冷气,口中的肉棒又胀大了两分。

好吧,这算是自食恶果了,肉棒粗大到近乎残暴,他光是含住龟头就有些艰难,但还是勉力咂吮吞吐,用手帮忙扶着后半截,尽量深入喉间,以咽肉与两腮包裹挤压,舌尖不时来回卷扫。

江少安低头,看见薛青溪上挑着眼睑,正从下往上看他,这个角度看上去薛青溪明亮眼睛变得顺从乖巧,讨好一般用小小的红唇卖力裹吸着自己的肉棒。江少安深深地喘息着,按住他的脑袋一下一下往自己跨间撞,每次都撞得很深,薛青溪脸颊贴着杂乱硬卷的阴毛,脸肉被刮得生疼。

他吐出口中的肉棒,伸出舌,在两团睾丸上来回吮吸滑动,滚烫的性器时不时摩蹭在他脸上,他主动伸手开始上下套弄那根分身,最后他将头埋得更低,含着了其中一边囊袋,然后是另一边。一番舔舐过后,他重新将肉棒塞回自己嘴里,舌头从暴起青筋上吮过,舌尖在龟头敏感处打圈。

江少安双掌忽然扣住他的后脑勺,收紧往自己跨间狠狠一压,噗呲利刃贯穿喉咙,满口腥膻,薛青溪觉得嘴巴几乎都要被撕裂,充斥在喉咙里的性器缓缓拔出,他刚以为要解放,下一瞬间对方撞得更深,江少安十指交叉着插入浓密的发丝里,就这样在他柔嫩的口腔挺身冲刺起来。

喉咙火辣辣的像是被捅坏了,嘴角发疼,薛青溪眼中含着楚楚可怜的泪雾,仰头带着哀求,江少安鸡巴狠狠插进他的喉头狠狠顶撞了十几下,在薛青溪细碎的呜咽声中将精液怒喷在了喉头软肉上。

因为不敢在御花园里留下痕迹,薛青溪只能仰起脖子迎合着努力吞咽着,但江少安不知多久没释放了,精液又浓又稠,一股又一股灌满了他的嘴,又从他唇角滑出,而江少安还坏心的伸出手指,将溢出的白精重新送回薛青溪的嘴里,逼着他一滴不漏地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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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为时已晚,被下大狱(剧情)

薛青溪被肏弄的因缺氧而鍏?鐢?鏌燻妾?

头脑发晕,都没发现太后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等他终于将最后一口精液咽下,江少安才把他拉起来重新抱入怀中,看着薛青溪愤愤的神情,餍足的男人赶忙使出哄人的技能。

简单来说就是将计就计做个局,鄞川是杜家的大本营,便让薛青溪选择鄞川附近的盐矿批盐引条,自己再找人放出杜家企图侵吞附近盐场的全部产出,这样自然会引发附近其他豪强和大盐商的不满,造成杜家与其他家族不合,权衡利弊下杜家就很有可能放弃盐引条,而江少安也会趁机把杜文川拉下马。

听上去确实是个不错的计划,薛青溪终于送了口气,而江少安也帮他把衣服整理好,除了一嘴的精液味看上去又恢复成风度翩翩的薛侍郎。让江少安看得有些心痒痒的,但时间已经不早,外臣不能留宿皇宫,他只能不舍的在薛青溪嘴角落下一个轻吻,派人将他送出了宫门。

薛青溪按照两人的计划,不动声色地将鄞川附近的盐引条分批次交给杜文川,杜文川是个不事生产的,对盐矿场的位置毫不了解,根本没有发现薛青溪做的手脚,而事情的发展也正如两人预料的那样,渐渐的鄞川附近的豪强和大盐商开始不满给杜家找起事来。

本以为事情会顺利发展下去,谁知这天大清早薛青溪才进官署便被一队禁卫军拿下了,慌乱之中他只能给身边小厮耳语让他回去找方棠,自己在书房第二层的暗格里给他留了东西让他用这些设法营救自己。

等进了大狱薛青溪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来鄞川杜家发现了周边的其他世家豪强因为盐矿的问题联合起来对付自己,但他们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是将手中的盐引条一次性出手想最后捞笔大的。可是盐矿的产量是固定有限的,矿上的负责人又不敢得罪杜家,便只能让手下的盐工没日没夜地干活,本来就已经弄得哀声一片,偏偏又遇上了暴雨。

以往下大雨的时候都是不下矿的,可是这次为了保证杜家的供应量,矿上的负责人便逼着大家下矿干活,果不其然盐矿发生了塌方,将几十个矿工埋在了地下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下彻底激怒了当地的盐户们,直接引发了一场不小的暴乱,矿上的负责人被当场斩杀,县衙也被围困了,直到附近的军队赶去救援才平息了这场暴乱。

事情爆出后朝堂一片哗然,毕竟民愤处理不好很容易造成社会动乱,于是阁老牵头立刻组织专案小组前去调查,很快就弄清了事情原委,而当地的豪强们也打着趁机将杜家弄倒台瓜分资源的想法推波助澜,于是百年杜家就这样被连根拔起了,而顺藤摸瓜,薛青溪为他们提供盐引条的事也暴露了出来。

虽然薛青溪立刻表示自己是被杜文川威胁,而且经查验确实从未在这件事上获得任何的收益报酬,但因为之前混清流党派出风头的时候明里暗里得罪了不少人,被人落井下石依旧关在大理寺的监狱中。

这刑部监狱中关押的都是重刑犯,环境自然不好,虽然是单人狱房但房间里只有一床薄薄的被褥和些发霉的稻草,送来的饭菜都不甚新鲜,薛青溪只能每天啃点硬饼子喝点凉水充饥。薛青溪出身贫寒,在这种环境下倒也能坚持住,但更恐怖的是每日回荡在牢房中审问受刑的凄厉叫声。

这样过了小半个月,薛青溪的精神愈发萎靡,他迫切地希望方棠能尽快救自己出去,他让方棠去找的是自己之前在梳理各类账目时发现众人贪污的证据,当时并没有声张出去,而是默默地都记录了下来,想着有朝一日说不定能用上,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

可是左等右盼始终都没有传来消息,在日日承受着精神折磨的情况下,薛青溪有些崩溃了。他开始不由自主地怀疑方棠,想到杜家的银钱最后都流入了国丈府,而方棠跟国丈交往密切,会不会早就暗中背叛了自己;而且退一步说,自己给他的账册是个烫手山芋,里面都是些得罪人的东西,方棠是否会愿意为了自己而去做损害商业利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