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镜子吗,那就好好看看!”方棠掰着薛青溪的下巴逼他看向镜子。
呼出的热气在镜面结成水雾,烛火摇曳下显得朦胧又暧昧。薛青溪看着镜中淫靡的两人只觉得这个姿势真是太羞耻了,自己翘着屁股挺着胸,从清晰的琉璃镜中,他能看到身后男人星火幽暗的眼神和疯狂耸动的劲腰,也能看到自己被肏得满面潮红眼含泪光的样子
方棠将他从身后抱住,坚实火热的身体贴紧了他的后背,下身一顶一顶地肏干,一手搭在胸乳上,指缝夹住乳尖上的小樱果揉弄,另一只来到他身前,抚摸着淌水的性器。
太刺激了!受不住了!薛青溪挣扎着想推开身后的方棠,可是那只手还没触碰到就被抓住了,反手一带,将他上半身拉了起来,薛青溪撇到镜中的景象羞的几乎要晕过去,与刚才相比,现在的姿势可以更清晰地看到那根赤红狰狞的肉棒是如何插在自己颤颤的两股之间,疯狂地进出,穴口泄出的淫液沿着两个囊袋往下滴。
方棠下身用力地抽插,上身却又怜惜地俯下去轻柔的舔舐着薛青溪的背脊,手上还娴熟地套弄那根渐渐肿胀挺立的性器,多重刺激,让薛青溪觉得自己淹没在欲望的洪涛里快要窒息了。
受不住的他,侧头吻了吻方棠的耳廓软声求饶到:“别,别再插了.....受不住......要被肏坏了......”
方棠身下不停,手上却加速地撸动硬挺上翘的性器,薛青溪只觉得眼前瞬间闪过一道白光,在他痉挛着尖叫中几股精水喷到了面前的镜子上,如流星般在光滑的镜面迅速下坠。
肉棒被穴肉紧紧纠缠裹住,方棠被夹得腰间酥麻终于到了临界点,他大幅度抽插了十几下,低吼着抵在肠壁上激烈射精,浓稠白精瞬间充满了肉穴,烫得薛青溪又高潮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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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被好友踩着几把勒索凌虐(剧情)
在方棠苦口婆心加身体力行的劝说下,薛青溪开始过起了低调的生活,拒绝了所有的宴会和出游邀请,每天保持从官衙到家两点一线的生活,时间长了倒也习惯了这种清净,每天看看书练练字,日子过的十分惬意。
这天家里的宣纸用完了,看着天色尚早薛青溪便决定自己出门采购,顺道逛逛街。惯用的宣纸铺老板正在跟前来卖画的书生谈买卖,便请薛青溪去楼上先坐会,让人沏了茶还送了几本新上市的话本。薛青溪翻看着话本突然外面传来喧闹声,循声看去,一个熟悉的身影让他僵在原地。
那个肥硕猥琐的身影正是黄员外,在看到他的一瞬间那些无助绝望的记忆疯涌而来,让薛青溪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不,我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贫寒少年,如今我身居高位曾经的旧账也该好好算一算了!”他冷冷地盯着黄员外,默默攥紧了双拳。
他拿出碎银请书店的伙计去打探情况,不久后伙计回话,原来刚才卖画的书生出门后不知怎么撞上了黄员外,黄员外以被撞伤为由非要拉着那书生去吃酒给自己赔罪,手上还不干不净地占着便宜,书生不从便争吵起来。
呵,看来那老东西还是一如既往喜欢盯着清贫的书生下手,薛青溪垂着眼眸计上心来。
他要来张纸条写上事情原委,署上自己的名称官职并盖上私印让伙计拿给巡街的卫兵。果然很快卫兵就赶来过来,黄员外只能讪讪地放人离开,伙计与书生耳语几句,便见那书生抬起头来看向二楼窗边的薛青溪,弯腰作揖表示感谢后才离开。
半个月后,京郊的小路上。
黄员外正坐在马车上去自己的庄园巡视,路途颠簸又无聊,让他心情很不好。突然马车一个急刹让他从位置上滚了下来:“发生什么事了!不会驾车就滚去庄子里种地!”黄员外骂骂咧咧地拉开车帘,原来是路上突然窜出来一个人吓到了马,黄员外正要破口大骂,却在那人抬头的一瞬间闭了嘴。
虽然因跌坐在地有些灰头土脸,但依旧难掩他精致的五官,一身简单的青色长袍愈加衬得他气质出尘,更绝的是眼尾处那一枚小小的红痣,看人时自带股魅惑的风情。黄员外被他看了一眼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酥了,赶忙下车扶鎻界敓起对方嘘寒问暖起来,在得知男子脚崴了之后更是热情的邀请对方去自己的庄子上住下,顺道找郎中看看。
男子盛情难却便上了黄员外的马车,他自称姓柳是前来京城游学的书生。一个没有背景的外乡人,黄员外眼中闪过猥琐贪婪的笑意,当晚就在酒水里下了料,摸进了柳书生的卧室内,摁着他肆意折腾了大半宿。
谁知第二天一早,捕快就敲开了黄家庄园的大门,说是有人大清早去衙门击鼓告状说黄员外下药残害他人,黄员外这才发现那姓柳的书生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溜走了,但他仗着衙门里有熟人到也没在意。
来到衙门果然见到那柳姓书生跪在大堂前,黄员外恶人先告状,说是柳姓书生昨天故意撞到自己马车上碰瓷勒索,因为被拒绝所以才来诬告。谁知那书生竟然当庭褪去了上衣,白皙的身上满是青紫的痕迹和斑驳的牙印看上去触目惊心。
柳书生在堂上哭得泣不成声,将昨夜黄员外对自己的种种侵犯一五一十地描述出来,香艳的语句配上他那身欢爱痕迹,立刻引爆了围观群众的八卦之心,再加上堂下又有一名书生状告黄员外在青天白日的大街上对自己欲行不轨,还有巡街的卫兵可以作证,京兆府尹跟黄员外再熟也没有办法当众包庇,判了黄员外二十大棍并罚银500两,被打的半死的黄员外回家后立刻带着全家老小灰溜溜地回了老家。
薛宅中,柳姓书生正在向薛青溪辞行,薛青溪拿出一张卖身契及一袋银票递给对方:“这件事你办的很漂亮,我承诺给的身契和银票,那500两你也自己收好,以后不要再回京城了。”柳姓书生感激地收下东西,一把撕碎了那张卖身契,上面春风楼的名字昭示着他竟是位卖身的小馆。
解决了黄员外的薛青溪心情大好,正想挥毫作画却听下人来报说杜文川来访,便赶忙起身相迎:“稀客啊杜兄,怎么想起到我这陋宅中了?”杜文川缓缓踏进房门,脸上是阴晴莫测的神情,眼神直勾勾地看向他,让薛青溪没有来地感觉脊背发寒。
“这不是最近都约不到薛兄出游,便只能我自己上门了。”听到这话薛青溪只能打哈哈说近期身体不适,等过段时间肯定请酒赔罪,却不想杜文川一步步逼近上来,唇瓣一弯,露出一个十分冷漠残酷的笑容,宛如一条伺机而动的艳丽毒蛇。
“身体不适?我看是做了坏事心虚吧!最近京城里黄员外那桃色新闻有你不少的功劳吧。”薛青溪愣在当场不知道杜文川用这种语气提起来这件事是什么意思。
杜文川话音一转:“你说如果朝臣同僚们知道这是你对黄员外的陷害报复,而你本身又在黄家做过好几个月的私塾先生,你觉得大家会怎么想呢?所有人都会认为发生在那姓柳书生身上的事同样发生在你身上,从今以后你在众人眼里就只是个以色侍人的玩意儿,再也没有办法堂堂正正地站在人前。”
薛青溪听了这话如坠冰窟,他不明白为什么作为好友的杜文川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他哑着声音开口:“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那姓黄的和我没有发生过关系!”
“哦?那你觉得大家是会相信我这个出过帝师的杜家嫡子的话,还是相信你这个寒门子弟?要知道没什么能比流言更能毁了一个人,更何况你还长者这样一张勾人的脸蛋。”说着杜文川露着淫笑摸上了薛青溪的脸颊。
薛青溪一巴掌将他的手挥开,却不料下一刻就被揪着领子摔在了地上,杜文川伸脚踩在薛青溪的胸口上,还恶意地对着乳头的位置用力碾磨了几下,然后一路向下停在了胯下,在薛青溪不敢置信的眼神中狠狠踩在了他的肉棒上。
薛青溪痛呼一声额头瞬间沁出了冷汗,杜文川却悠哉地用脚尖玩弄着那团软肉,顺着柱身来回摩擦甚至不怀好意地勾着两颗蛋蛋揉搓,薛青溪脆弱地方被对方掌控,惊恐、疼痛伴随着脚尖的刺激,渐渐的胯下那东西竟然半硬了起来。
杜文川冷嗤一声:“真是具淫荡的身体,这样被玩弄都能有感觉,以后你乖乖听话,说不定我心情好会赏你肉棒吃吃,记住要是不按我的要求办事,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说完后得意洋洋地离开,只留薛青溪一个人痛苦地蜷缩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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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边艹边舔脚,我对你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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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后薛青溪夜不能寐,心惊胆战地等了几天后终于收到杜文川派人传来的口信,要求薛青溪批给他十份可以提前1个月兑换的盐引条,薛青溪万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狮子大开口,沉默良久后才说数量太大,目前只能挤出来3张,余下的会尽快想办法提供。
传口信的小厮没好气地接过3张盐引条:“这剩下的数量薛大人可要尽快补全,我家杜大人可没有什么耐心。”待小厮走后薛青溪一脚踹翻书案,将东西砸了一地,狠狠发泄后才冷静下来思索。
盐引条是朝廷为了鼓励商人为边境偏远地区运输军粮给的优惠政策,凭条子可以去官营的盐场领固定数额的食盐贩卖,因为食盐价高又是生活必需品,所以商人们都趋之若鹜。而杜文川不仅要条子,还要求是可以提前1个月兑换的,要知道盐场产量有限,那些大盐商每日都眼巴巴地守在门口,就算只是能早一天拿到他们都愿意花大价钱更不用说这种直接插队一个月的条子了,随便转个手都能价值千金。
这样被杜文川勒索下去肯定不行,早晚要出事,只能先假意顺从,然后用拖字诀,同时尽快找到摆脱的方法。薛青溪焦虑地啃着手指,思索良久后决定从钱款的流向查起,毕竟杜文川弄这些钱总要有个花的地方,自己顺藤摸瓜说不定就能找到他的破绽。
借助离北军和方棠的人手,耗时大半个月后薛青溪终于弄清了钱款的走向,在经过一系列复杂的交易后这笔巨款最终流进了国丈府。小皇帝还未娶亲,这位王国丈是太后的父亲,根据薛青溪收集的线索,不仅仅是杜家,朝廷中各大世家都在暗地里跟他示好,大笔的银钱如流水般涌入国丈府,而更令薛青溪感到手脚发寒的是方棠跟这位王国丈也来往甚密,经常是宴会的座上宾。
回到家中,看着才从山南道谈完生意风尘仆仆赶回来,正坐在对面细心为自己剔鱼刺的方棠,薛青溪不由地开始怀疑,是不是方棠也是王国丈的人,为那些寒门子弟提供入朝为官的机会就是为了帮助王国丈进一步掌控朝廷,那对自己的好呢?这一切的都是他假装出来的吗?
不,不是的,方棠从未向自己提过任何要求,就连之前商贸线索都是自己主动提供的,他一个生意人去跟权势滔天的王国丈搞好关系是很正常。薛青溪想着两人的相处在心里劝说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怀疑的种子终究还是种下了。
方棠将挑好刺的鱼肉在鱼汤中沾了沾,然后伸手放在了薛青溪的碗中:“想什么呢,先趁热吃饭吧,凉了要腥的。”看着他关心的笑颜,薛青溪回过神来匆匆低头扒饭,看着薛青溪回避的眼神方棠皱起了好看的远山眉。
吃完食不下咽的晚饭,薛青溪以工作上还有事需要一个人去书房正打算离开,却被方棠一个箭步上来紧紧抱在怀中:“青溪,最近怎么了,是不是我出去的时间太长了你生我的气?还是有其他什么事?你说出来我会改的。”
靠着方棠温热的胸膛,听着耳边他关心的声音,薛青溪只觉得眼眶发酸,都怪自己得意忘形没有听方棠的劝说弄到这个受制于人地步,而他居然还怀疑对方居心不良。转过身,踮脚抱住方棠的脖颈蹭了蹭他的脸颊:“还不就是朝堂上那些争权夺利的事,不过......方棠,你会永远站在我这边......不会背叛我吧。”
方棠眸光微闪,看来薛青溪确实遇到什么事了自己要好好查一查,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件事的时候。炙热的吻落在薛青溪的头顶:“我当然永远都会站在你身边,小傻瓜。”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温柔的吻缓慢地从薛青溪唇上碾过,很有耐心地舔舐,然后顶开他的牙齿,深深浅浅地搅动他湿润柔软的舌,大掌探入薄衫下,在那紧致细滑的腰肢上捏了一把,换来软绵撩人的低吟。
手下熟稔地解开了衣衫,舌头一路下滑,吻过薛青溪赤裸的胸口,柔软的小腹,一直,一直吻到了他两腿之间的性器上,方棠含着龟头顶端轻轻地吮吻着,那根东西便跟着他吻的节奏一动一动的弹跳,带着几分迫不及待。
床边的帐幔放了下来遮挡住外室的烛光,昏暗间整个世界只有彼此的温度与两道不太平静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