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溪越想越慌,身体也慢慢有些撑不住了,但好在这起案子主要针对的是杜家,他这种小虾米暂时无人问津。但这天才吃过午饭,便看到狱卒拖着一个血淋淋晕死过去的人从他面前走过,经过他面前时那人的头朝薛青溪轻轻转了一下,在看清楚面容后薛青溪顿时吓的如坠冰窟,那人正是才受过刑的杜文川。
一想到身为世家大族的吏部侍郎都会被如此严刑逼供,那等待自己的还不知道会是怎样的情况,薛青溪瞬间觉得胃部顿时抽痛起来,冲到墙角吐了一通后当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热。
而此时在薛宅,方棠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大总管无奈地叹了口气:“余叔,你当初跟着我父亲创业,又陪着我一步步把商业版图扩展到了京城,对你的人品能力我很放心。你带着那些掌柜的将现有的业务收缩收缩回到蜀中,相信保着方家的富贵是没有问题的。”
大总管满脸泪痕地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少主人泣不成声:“阿棠,你为了这份家业付出了多大的努力,现在怎么能就为了一个薛青溪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方棠伸手将他扶了起来:“余叔,我对薛青溪放不了手,也没想到我这种成天算计的人居然也会有真心,但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要将他救出来,之前你不总念叨着让我找个人定下来嘛,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应该为我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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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监狱皮鞭拷打,凌nue指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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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青溪因惊惧而引起的高烧来势汹汹,身体本来就已经是强弩之末,这一烧就是好几天,直到送饭的狱卒发现他陷入半昏迷状态才给他送了点药并上报给主管。因为杜家案件牵扯太多,不断有人来施压而心烦意乱的刑部主管,在听到是跟案件没什么关系的小官并不想搭理,但身边的人提醒:“好歹是个侍郎,要真是不明不白地死在狱中,被有心人抓到也麻烦。”
姓邵的刑部主管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起身往薛青溪的牢房走来,一腔的不耐烦在看到半昏迷在草垫上,那张因高烧而带着几分嫣色的白皙精致的脸颊瞬间烟消云散。在这昏暗充满腐烂气息的牢房内,薛青溪就像是一株空谷幽兰带着夺人心魄的美丽,邵主管的眸色变的晦深,翻涌着滔天的情欲。
找来狱医给开了药,还给房间里换上干净的被褥,邵主管甚至屈尊降贵地亲进到牢房内给薛青溪喂药,苦涩的药汤让半昏迷的薛青溪皱起眉头,粉嫩的舌尖不满地向外推拒着药碗。邵主管看的眼热钳住他的下巴将碗里的药直接灌了进去,然后将手指探进口腔,夹住那根柔滑的软舌来回玩弄。
“呜....你是谁?” 薛青溪颤抖着醒过来,眼睛勉强适应着昏暗的环境,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竟然会在一个陌生的男人抱在怀中还被这样的侵犯。邵主管不慌不忙地把手指从他温暖的口腔中抽了出来,揪住薛青溪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来:“我是负责杜家案件的刑部主管姓邵,实话告诉你,有人看你不爽想让你死在这里,能不能出去都看我那奏折怎么写。”
说着便粗暴地咬上了薛青溪的嘴唇,炽热的舌头毫不留情地扫荡着口腔中的一切,缠着薛青溪的舌头用力吮吸。惊慌失措的薛青溪在他怀里用力挣扎着,但是高烧未褪的他哪里是身强马壮的邵主管的对手,情急之下他对着邵主管的舌头咬了下去。
“啪”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牢房中,“小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他拖到刑讯室里!”薛青溪被这一巴掌扇得耳鸣嗡嗡,口中的嫩肉被牙齿划破从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刑讯室里灯火通明,墙上挂满了各式骇人听闻、血腥黏腻的刑具,让人看上一眼就腿交发软。
狱卒们不由分说地用铁链绕住薛青溪的双手的手腕,向上一抛越过横梁然后用力一拉,就将薛青溪吊了起来。脚尖离地,身体全部的重量压在被绑住的手腕上,薛青溪在半空中挣扎着,可在这姿势下每动一下都会加重腕骨的负担引起剧痛。
而邵主管从墙上拿下一根皮鞭,对着薛青溪单薄的后背就狠狠抽下去,长鞭甩在皮肉上立刻就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就这一鞭子就险些抽的薛青溪闭过气去。“刚才不是还挺硬气的嘛,怎么样,鞭子的滋味好受吗?”邵主管不怀好意地用力拍打着薛青溪的脸颊。
“我是朝廷命官、户部侍郎!你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用刑不怕被举报吗!”薛青溪朝他吐了口血水。
“举报?哈哈,进了这刑部大牢你以为有几个能出去的?别说是侍郎,就连尚书我也处理过好几个。对了,那个吏部侍郎杜文川你认识吧,告诉你他昨天晚上已经因为伤口感染已经死在狱中了,当然这是对外的说法,实际是有人不想他开口攀扯下去。”邵主管不坏好意地上下打量着薛青溪的身段,薛青溪的腿很长,肌肉线条极其优美,就算时无意识的低垂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炙热的大手在薛青溪的身上肆意游走着,在腰间和臀部反复流连,然后手指摩挲到前方,握住小肉柱不断揉搓惹得薛青溪倒吸一口冷气:“你要是乖乖听话,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听明白了吗?”
薛青溪抬头看他,卷翘的睫毛像两只振翅欲飞的小蝴蝶,让邵主管心里痒痒的,但嘴里吐出的却是冰冷的两个字:“做梦!”
邵主管被他这副宁死不屈地样子撩得更是欲火焚身,他倒想看看,这个文弱的青年骨头到底有多硬!
眸子里染上几分暴戾,邵主管手上挥舞着皮鞭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一下、两下......十下!薛青溪到真的没再发出哀嚎声,只是将唇瓣咬得鲜血淋漓,剧痛让他身体不住的颤抖,汗水从脸颊滴落。顺着脖颈往下看,邵主管的视线从喉结下滑到精致的锁骨和胸前粉嫩的乳粒,大手毫不客气地伸到衣襟之下,准确地找到那枚小红樱,用力一拧,换来一声痛苦的惊叫,听得邵主管下身的肉棒愈发胀痛难耐。
耳边响起裂帛的声音,本就被鞭打得破碎的衣衫被一把撕了下来,薛青溪生得单薄,淌着冷汗的身体散发着细腻的光,肩胛骨如同展翅的蝴蝶,腰凹着,臀线流丽漂亮,堪称活色生香。只是原本玉色光裸的背上皮开肉绽全是血痕,鞭伤从肩头一直伸延到腰下。
邵主管的手指在薛青溪血肉模糊的背上游走,沾着温热的血液一路下滑,从双腿的缝隙中来到那小小的菊穴口抵着摩擦打转:“滚开!不要碰我,你个混蛋!”本已经意识昏沉的薛青溪挣扎起来,铁链晃动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邵主管不以为意地冷哼一声,“噗呲”将手指没入了穴中。
带着茧子的手指一路横冲直撞,破开穴中的嫩肉,粗糙的茧子狠狠擦过肉壁,在指尖带来血液的润滑下一点一点开拓着,不知是指尖的血液被挤压出来还是柔嫩的穴壁被戳破,丝丝鲜红的血液从菊穴口中流出,就像是初夜落红的处子,惹得邵主管呼吸都控制不住地重了几分。
手指在嫩红滑腻的穴肉中飞速抽插,肆意地亵玩着,在指头897.鏌?涔?鏌?鈶?鏌?鍙勩愬叞鏃堕棿绗欍?
重重压过肠道里的一处凸起时,薛青溪僵了僵身体,穴肉止不住的痉挛起来,但他咬紧牙关将所有的呻吟声都吞咽下去,不想给邵主管任何回应。
邵主管冷哼一声,用另一只手抓住薛青溪的脖子渐渐收紧,窒息感让薛青溪的脸胀红起来,耳边嗡鸣,鼻息错乱,胸腔中似撕裂般疼痛,他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恍惚间似乎看到江少安急吼吼地冲了进来和方棠惊惶失措的面容。
“哐啷”一声巨响,邵主管被闯进来的江少安一脚踹飞,后背重重地磕在身后的墙上,引起一串刑具的惊响,“摄,摄政王......你怎么会来这里?”
江少安一把揪起他的衣领,眼神似乎恨不得将他凌迟:“我到不知道,刑部原来都是这样屈打成招的!”而身后的方棠早已上前将薛青溪手腕上的铁链解下来,脱下外套将他裹了个严实,抱在怀中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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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主动骐乘的骚浪分手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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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青溪因失血过多加上伤到了脏腑,整个人都处于半昏迷状态,但他依稀能感觉到身边来来回回围着不少的大夫,身上撕裂的伤口被敷上了清凉的膏药,嘴里还被灌入各种难以下咽的药剂,因为太长时间没有正常饮食,他的胃反射性地将所有药剂都吐了出来。
“多去熬几副药,我陪在这慢慢喂,总能让他喝进去些。”耳边是方棠焦急的声音,薛青溪能感觉到他握着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本想开口让他不要太担心,却只能呜咽出几声呓语,然后又昏了过去。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躺在床上的薛青溪时醒时晕,从照射在脸上的光线依稀能分辨出过了好几个日夜。但无论何时方棠都一直在他身边,有时给他喂些米汤药剂,有时给他擦身换药,当然更多的时候只是静静地将薛青溪抱在怀中;他还听到很多次江少安怒吼着问那些大夫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能醒来,感觉到他温热的泪滴砸在自己的脸上。
原来还是有人在意自己的,为了他们也要坚持下去,薛青溪默默地告诉自己。
终于,在某个夜里,趴在床边的方棠感觉到自己掌心的手指动了一动,他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去,正撞上了薛青溪含笑的眼眸:“好久不见了。”
方棠眼角湿润,飞扑上去在他嘴角印下一个缱绻的吻,然后立刻让小厮去把大夫们都喊过来:“你个小混蛋,整整昏迷了大半个月,要是再不醒来......”方棠的声音有些哽咽,随即岔开话题道:“摄政王这些天也来了好多次,家里这些个御医都是他提溜过来的,但因为对刑部开展大清洗让他脱不开身,只能经常大半夜才能过来看你一眼,然后再匆匆回去。”
薛青溪有些惊奇,不知道这两人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但没等他询问,七、八个御医就上来将他团团围住。
经过御医们的诊断,薛青溪算是脱离危险了,只是身体受损严重需要好好养着,身上的伤口虽然处理及时,但还是会留下些疤痕。薛青溪自己倒是无所谓,男人嘛,身上有点疤有什么关系,但方棠脸色沉沉,承诺一定会遍访名方为他除疤。
从这天起,薛青溪就过上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幸福生活,但到了换药的日子他才明白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伤口处的皮肤跟带着药膏的软布长到了一起,尽管大夫轻手轻脚地撕开,依旧让薛青溪冷汗淋漓,痛得半身子都麻木了,他下意识的想要咬住嘴唇,却被一根探入口中的手指阻止了。
“疼的难受就咬我吧,你那嘴唇上都是伤痕,好不容易才结疤。”江少安温声低语,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心疼。薛青溪看着他瘦了一大圈的憔悴面容,心疼的用舌尖轻轻舔舐着嘴中的手指,换来江少安一声急促的低喘。好在很快新敷上的清凉缓解了疼痛,薛青溪后背紧绷的肌肉逐渐柔软了下来。
江少安坐在他身边帮他整理好衣服,半晌后才开口:“杜家的案件已经审理完毕了,杜文川死在狱中断了线索,盐工的暴乱便全扣在了杜家身上,三族内的亲眷都被发配闽南。”
“那我呢?”
“你提供盐引条也算得上是帮凶,但考虑到是受杜文川胁迫,加上阁老和陛下有心放你一马,以及方棠为你四下周旋,最终决定将你贬到北境的白石县当县令。”
从中央的户部侍郎到边境小城的县令,可谓一落千丈,虽然能捡回一条命还保住官身已经是江少安和方棠尽最大努力的结果,但薛青溪还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好在考虑到自己身上有伤,调令安排在四个月后。
方棠安排厨子将收罗来的各类补品天天换着花样给薛青溪做,江少安也时不时带来些宫中的珍品,薛青溪毕竟年纪轻,躺了两、三个月后便基本都恢复了。闲着无聊他便翻看着桌子上方家掌柜们送来的那一大摞账簿,却越看越心惊,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方家的资产竟然缩水了大半!
想起江少安曾说过方棠为了自己根朝臣们周旋,这些资产八成是打点出去了,当初他还未入仕时曾跟在方棠身边帮着打理过产业,知道方棠在鍏般倿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