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的肉最敏感了,又是里面,手指来回的揉捏着,又痒又胀。

他可真是奇怪,非要等甘云说完后才发表自己的想法:“辛怡?她算什么东西,不过是看她有几分愚蠢的有趣,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的过往……呵,说起来她还真该谢谢你。”

卓江篱居高临下,冷笑一声:“若不是你,她会被我活活玩死的。”

胆敢用那些黑暗的往事来接近他已经是越界了,还当着他的面勾三搭四,更是在他的雷区上蹦迪,他没有直接把人私底下处理了,是因为他想知道她是从哪儿了解的他,又有什么阴谋。

她装的那么像,自己不奉陪一下岂不可惜了?

只是这场游戏里还有意外之喜,少年抬起另一只手压在甘云的胸上,掌心拱起,直接将嫩红的乳头都揪立起来:“甘云,不若我们打个赌?”

“一会你要是被我操尿了,你就要给我当老婆;你要是没被我操尿,我把辛怡叫过来,让她做你的女朋友,怎么样?”

甘云瞳孔骤缩,终于意识到自己面前这个已经不算是人了,而是一头离经叛道的野兽。

床上的甘云,似乎和床下完全不一样,娇里娇气的

捆绑用的棉绳是专门找的不勒皮肤的软棉,床的一旁散乱地放着润滑剂,显然,卓江篱早有准备,而且对自己现学现卖的手艺非常自信。

不然他也不可能说出那句和甘云打赌的话。

可以说,卓江篱对自己自信过头了。

他现在一手拿着手机放扩张视频,一手抓着甘云的大腿,手指半根都插进菊穴里,乳白色的润滑剂已经被挤空了一瓶,那是全部都被弄进甘云肚子里了,把里面弄得一团糟,连穴口都要用手指堵住才不至于喷出来。

甘云双腿双手都被绑着,单薄的被褥披在小腹上,方才被揉的通红的乳尖正挺立着,眼睛通红,嘴边含着被褥,已经疼得哭出来了。

卓江篱会个屁的手法,放完狠话就冲着奶子发难,掌心还有一道疤痕就来回搓,把雪白的,原本没有鼓起的乳肉给揉的又红又烫,指印也瞧不见了,一连片都是红的。

疼啊,又疼又麻,活像是被人一口气吸了几个小时的奶,整个人都疼的在打颤,眼泪自然就掉下来了。

把这儿揉熟了后,卓江篱还问了句像是吃醋,又像是炫耀的话:“周承宇有没有玩过你这儿的奶?”

甘云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也含着这一口硬气不和卓江篱交流,知道他不可能放过自己了,干脆从这方面入手,怎么着也要给卓江篱找不痛快。

可惜他低估了卓江篱不正常的程度,没回答不就是否认吗?要是真被弄过,就算是为了哽自己也会装作炫耀地说被玩过了,只有这样,只有没被玩过才会连谎都撒不出来,脸皮薄,这才能让周承宇一而再再而三地得逞。

瞧瞧,给人上了四五次了唯一做的狠事就是扇人家一巴掌,然后哭着讲道理,周承宇那是真的听进去道理了吗?当然不是!只不过是真的喜欢上甘云了,眼瞅着人因为自己的动作难受了这才想要弥补。

狠狠心不再整宿整宿地粘着人,自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可不就正着了其他窥视的男人的道?

防的再好有什么用,只要上了床,那关系就定下来了,就算是周承宇也没资格再独享甘云了。

已经得到答案的卓江篱心情好,扩张都顺畅了不少,他虽然怕但不吝啬,直接对准那粉淡的一张小口开始挤,倒灌似的把润滑剂全挤了进去,平坦的小腹都以肉眼可见的撑起来了,甘云浑身都出了汗,半阖着眼不停颤抖。

卓江篱就是魔鬼,哪有人才来就把里面娇娇嫩嫩的甬道直接给撑开了?幸好甘云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否则还不得撕裂?

好在是有经验的,之前吃过别人的命根子,在被冲击的时候有经验,须臾间就接纳了这些润滑剂,在被手指堵住的时候,甚至分泌了丝丝缕缕的肠液。

里面可热,可软,可嫩!

卓江篱就没想过人的里面能长的这么漂亮,这么合他心意,这么舒服!

光是手指进去就媚乎乎地挤过来讨好,要是下面这根进去了,那不得舒服升天?卓江篱仿佛发现了某种奇怪的开关,以往明明只对血腥暴力感兴趣的人此刻满眼猩红,手机也扔到一旁了,满打满算地摸索着拥挤的肠肉自己磨。

他疯起来可不管别人是什么感觉,明明甘云屁股都抖得不成模样了还在往里挖,乳白色的液体像是被反复摩擦过后形成了点白沫泡泡在穴口打翻,卓江篱的手指是微屈的,指关节弯成一个钩状,用指腹磨着肠肉,像是要一点点将它理清。

这儿是最容易打开的地方了,没一会就升起让人欲死欲仙的酥麻,甘云脑袋里就是再清醒也阻挡不了这种酸意涌上来,反而是脑袋里越来越飘忽,像是也被卓江篱用手指搅了搅,无意识地哼着,鼻音很重,黏黏糊糊地蜷缩起脚趾来。

他觉得到处都是热的。

润滑剂本来就带有一定的催情作用,卓江篱还一次性挤进去那么多,它们融化了,水似的流出来,可药性全被肠肉吸收走了,里面就更加疯狂的痉挛着,向外面传递出一个消息:它现在要吃点东西了,否则得难受死。

这就是张名穴,才被开苞多久就知道怎么讨好男人了,手指随便插几下就会喷水,没一会卓江篱就插进去了四根手指,张开时这儿就像是一条绵绵粉粉的缝,那乳剂融化后就是透明色,像是油,一滴一滴地就挂在那儿,不停溢出。

卓江篱盯着被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穴口,手指都热了,甘云又开始出声了,似乎是疼了,声音极小地啜泣着,腹部都在发抖。

卓江篱抬头一看,唉,哪里是疼了,分明是爽了,爽的不知道东西南北,意识混沌地忘记了抵抗,后穴一缩一缩的,连前面都勃起了,就像是在对别人说:我不管啦,反正都这个样子了,你快插进来吧。

床上的甘云,似乎和床下完全不一样,娇里娇气的,怯怯地要男人的肉棒。

当然,他现在就算是要说什么不可以之类的话,也只会被人当作是骚货在放开前无谓的挣扎。

作为自己的第一次,卓江篱觉得还是要有点仪式感,于是他将裤子解开,将自己的大家伙掏出来压在甘云的阴茎上,一大一小,一黑一红,一壮一嫩,还真就和体位完全符合了。

硕大的龟头对着茎身来回蹭弄自己的前列腺液,可怕的就像是能贯穿甘云瘦削的肚子,直接顶到直肠口,让甘云产生被受孕的错觉。

卓江篱浑身的肌肉都舒张了,在一来一回的蹭弄下脊背舒展,发号施令似的说道:“甘云,我要进去了。”

一个“不”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穴口便被一个极大的东西逼迫着一点点撑开,雪白的腰身不自觉挺起来,挺翘的小鸡巴一甩一甩地流着水,甘云大张着嘴,似乎呼吸都呼吸不来了。

好大,好涨,像是整个人都被塞满了,活活地要被操昏过去。

甘云无比清楚地意识到下面被彻底打开,另一根陌生的阴茎像是巨蟒入洞,这和和周承宇做爱时的感觉完全不同,滚烫的阴茎直逼深处,一下子就撞到了最里面的敏感点。

“唔啊!呜!不,不……”

甘云再也维持不了表面的假象,双腿发抖地高高举起,他的上半身是微微撑起来的,便就这么直观地看着自己的肚子一点点被撑大。

卓江篱不是在开玩笑,这么大这么粗的一根阴茎,除非他是个天生的阳痿,不然一定会把里面肏烂肏透,撞得他开始漏尿。

“卓…江篱呜…呜呜……”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