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求求你…哈啊,不,不能这样……”

卓江篱眉眼一扫,在根部没入后直接挺腰再次一撞,咕啾的拍打声极为响亮,像是一击敲碎了甘云的自尊心。

他声音又哑又热:“我记得东方有句话叫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

“我会把你操尿的,甘云,不然我就不是大丈夫了。”

TMD卓江篱,你竟敢动我老婆!(老婆被肏尿/发照片挑衅)

卓江篱的阴茎比周承宇更翘,龟头更大,就像是个畸形儿,头异常大以至于身体看起来都有些娇小,颜色没有周承宇那么深,不是黑的,而是熟红,因为这是根还没用过的阴茎,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迫切破处的雄性气味。

当然,这些甘云是看不见的。

他只能看见自己的小腹被反复顶出一个可怕的凸起,感受到肠肉被反反复复地摩擦,肚子里发出像是在水里挤压水母的噗嗤声,哦,不对,还有越来越逼近临界点的情潮,这是一种有一些可怕,更多的却是欢愉到颤栗的兴奋。

这种兴奋来回地在身体乱窜,将皮肉和灵魂都搅碎了在这一汪春水中,他的手无力地向上攀岩抓住捆住自己的另一端绳索,可腿上已经放弃了挣扎,甚至被这一连番的肏弄弄得大腿内侧抽搐,媚红的菊穴大张着被肏开,一圈的肠肉都被卷了出来。

卓江篱哪懂什么技巧,根本是整根进整根出,腰部就像是一个正在运作的高速马达,直接把人撞得腰在空中弯出一个拱桥状的弧度,可正是这样粗横野蛮的艹法让甘云爽的汁水淋漓,被周承宇那样开苞的身体已经不是普通的性爱能够满足的了,就算没有男人碰他,自己自慰的时候都要想着曾经的经历才射的出来吧!

他现在就是一枚香甜,充满汁水的果实,在情欲下彻底爆开裹着汁的果皮,每个毛孔都在分泌着荷尔蒙刺激挑拨彼此的神经,让一切都来的更加猛烈,更加放荡。

他早已不是为了挣脱而扭着身躯乱颤了,而是这场性爱太激烈了,卓江篱太狠了,龟头反复地捶打着结肠口那点的软肉,每次抽出时硕大的龟头又会无情地碾坏前列腺,太舒服了,好似有电流在指尖跳跃着,反复调试甘云身体的敏感度。

“呜…啊…”

沉重的眼皮上挂满了汗水和泪水,甘云陷进自己凌乱的发丝间,每一声呻吟都在用尽全力,胸腔也在震动,两枚乳尖上也挂着细汗,浑身白皙却又被揉来揉去,一连串都是糕点刚出炉时的粉嫩。

若是此刻他能用手掐着自己的性器,也许就能阻止那前列腺液和精液像水一样流出来,看着真是可怜又色情,因为本身重量不大就在冲撞间颤动的厉害,水液也就稀里哗啦地四处喷着,像是一个开关坏了的水龙头,看的卓江篱口干舌燥,恨不得自己韧性极好,此刻蜷下去吸个干干净净。

他可一点也不嫌脏,好吧,一开始是有点嫌弃的,虽然心里想要把甘云搞到手,可还是嫌弃甘云已经被周承宇上过了,瞧不上甘云这被人开发过的身子,可把人迷倒了搂在怀里时,又什么膈应的感觉都没有了。

怀里的人很轻,卓江篱抓过很多人,可那些人都没甘云瘦,甘云看着其实也不矮,目测绝对超过一米七五,可周承宇这些实在发育的有些变态,平均身高都维持在一米八以上,哦,除了孟江和孟川,可能是双子把营养平均分配了,两人到现在还没突破一米九,稳稳当当停在一米八。

甘云是舍不得自己吃,久而久之就形成习惯,也没什么胃口,完美地错过了发育的最佳年龄,能长到一米七六都是基因在发挥作用了。

卓江篱不知道原来有人可以这么轻,他一只手都能完全举起来,这要是打起架来,恐怕挥在别人身上的拳头都是软绵绵的。

他把人带回了自己家里,然后开始准备一切,最先做的就是脱甘云的衣服。当时也没多想,就是觉得应该这么做,毕竟他还有其他计划,所以一定要让甘云赤裸着被自己干到高潮。

但是随着衣服一点点脱下,这个行为就开始变味了,甘云的身体十分柔软,皮肉间用掌心微微一掐就会陷下去,整个白里透粉,像是熟透了的蜜桃,尖尖的那点积累的粉让人格外在意。

卓江篱觉得这怪不了自己,任谁看见那软乎乎的脚趾间都是粉色,足弓完美的足时都会产生兴趣,他只是随性而欲,做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比如抬起甘云的脚仔细端详,在那点粉红的诱惑下伸出舌头,最后愈发迷恋,甚至将小巧的脚趾都含进嘴里吸吮,一点点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他承认这个滋味比他想象中要好吃一点,以至于在意乱情迷间,真的产生了要当甘云的狗的想法。

要是这双被自己舔舐过的,已经害羞地蜷缩起来的足压在自己的性器上,卓江篱发誓,他可能会在瞬间射出来。

但是现在不行,他仍然固执地认为自己的第一次应该插进甘云的穴里,当然,现在他可不嫌弃甘云不是第一次了,甚至有种捡到宝的暗喜。

见色起意是不对的,可这是卓江篱第一次见色起意。

他一动,浑身的伤疤就被牵连着一起动,在甘云眼里就像是活了过来,像是蜈蚣一样在卓江篱的胸前密密麻麻地爬。

哪有人的身上是这样的?

甘云抖着唇,竟还能分出一点心神来关注眼前这些狰狞的伤疤,被肏得越发痴了,含着涎水喊卓江篱慢一点。

他仰着头,似乎要看卓江篱身上的伤。

“想看吗?”少年宽阔的胸膛上布满汗水,他将甘云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往下压,甘云就像是一朵云被压实了,“想看是有代价的,我给你解绑,你要自己搂着我的肩膀,一直搂住,做得到吗?”

甘云涣散的瞳孔里闪现出一丝挣扎,可下一秒卓江篱就狠狠将性器顶到结肠口,上下幅度地开始磨起了这个已经被肏肿了的地方,一刻不停地接着问甘云同不同意。

肚子,肚子要被穿烂了……

甘云四肢都抽搐了,哽咽地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声若蚊吟地说了声好。

卓江篱立马解开棉绳,甘云得了自由却连跑的力气都没有了,眼里盈着泪水爬上卓江篱的肩膀,将自身的重量全靠了过去,这个姿势让他们更加贴着,就连性器的契合也更深了。

“呜…呜呜…不行,不行了,好深,呜啊……”

“想射……”

卓江篱能感觉到贴着自己的人正哆哆嗦嗦的抖,几乎是在甘云说出想射这两个字的瞬间腹部就像是被浇上了某种东西。

“嘶。”

卓江篱倒吸一口凉气,后穴在射精后咬的太紧了,肠肉不正常地抖动着,似乎是在阻止他在这个时候再有什么动作。

他捧着甘云失神的脸,直接把人抱了起来,以坐莲的姿势开始了猛冲!

“不,等一下,等一下呜呜啊……疼,哈,要被撞麻了呜呜,不,要坏了啊啊!”

卓江篱对甘云的求饶充耳不闻,发了狠地抓着甘云两瓣柔软的臀肉来回上下套弄,大量的泡沫被挤了出来,后穴此刻完全变成了符合男人形状的鸡巴套子,连肚皮上的凸起都是阴茎的形状。

伴随着甘云控制不了的呻吟的是越来越重叠的啪啪声,快感像是浪潮一样将他打的支离破碎,刚刚射过精的身子正敏感,尤其是前列腺,哪里经得住卓江篱这样的猛干,可穴里的媚肉呀却要凑上去讨好这硕大的东西,敏感的肠壁被一轮轮地碾过,淫靡的身躯绷紧着,随着卓江篱的一声粗喘,讨饶的声音戛然而止。

更多的,滚烫的,清澈的水液稀里哗啦地洒在结实的腹肌上,卓江篱眼里终于有了一丝笑意,情不自禁地凑上去舔甘云的唇,非但没有嫌弃地把人放下来,反而搂的更紧,连自己还没射出来都不在意了。

“甘云,你被肏尿了。”

他捧着甘云的头来回亲,含糊不清地说:“那就要给我做老婆了。”

可已经陷入干性高潮,耳朵发鸣,意识都被肏没了的甘云哪里还听得到呀,此刻正一阵一阵地抽搐,闭着眼睛被人咬着外吐的舌头吃嘴里分泌过多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