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言告诉他:“那就光着,裤子也别穿了。”

这可不行,他又拿起衣服套上了,可两只手又抬起来捂着胸口,衣服摩擦就疼,他只能这样捂着。

最后是贴上了两个创可贴才算完,一天他都别别扭扭的,和方知言保持很远的距离,生怕他再过来弄自己,他找了一身黑衣服穿,因为沙发也是黑色的,企图这样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像是挖个洞只把头藏起来的小动物。

他正趴着摆弄手机,看搞笑动物视频,声音都没敢开,但仍旧是看的嘴角弯弯的笑起来。

方知言过来之后他就不看了,往沙发缝挪了挪,把头趴在沙发上企图隐身。

“顾头不顾腚,屁股痒了?”

还没等他说话裤子就被扒下去,露出两团白嫩的臀肉。等他站起来想跑就已经晚了,直接被按在腿上用茶几上的杂志打了几下屁股,白面团似的屁股染了点红,其实并不疼,但是羞,尤其是现在,方知言在咬他屁股蛋。

没有乱跑

他不知道屁股有什么好咬好玩的,不就是一块肉吗。

直到屁股上印了两个牙印他才被放开半抱在怀里,方知言的手掌轻轻拍了两下还泛着红的屁股,声音很脆很响,听的他耳朵热。

这已经是被关在家里不知道第几天了,虽然每天都是好吃好喝,方知言也会经常带他出去,可从不允许他自己出去,他实在觉得闷,每天只能看搞笑动物视频打发时间。

他现在能稍微摸清一点方知言的性格,方知言好像是喜欢他乖一点,喜欢他口交,尤其是跪在地上那种,很快就会呛的他眼泪直流,喜欢他的亲吻,喜欢他的主动。

不喜欢他不听话,不喜欢他总是哭,也不喜欢他表达拒绝,不喜欢他提出要出去。

可他实在忍不住想回去工作,他只能去讨好方知言,或许这样就可以让他回去了。

他变得很乖,会在方知言回家的时候迎接他,会忍着做爱的时候不哭,还会经常跪在地上给他口交,会经常去亲吻他。

方知言受用的很,下班的时间都提早了一小时,工作经常是带回家做,枯燥的办公室哪比得上有阮乐的家里。

小家伙像是开窍了一样变着花样的讨好他,甚至无师自通会在早上的时候把他口醒,其实是因为阮乐在期待方知言某一天醒过来高兴了就会让他出去。

果真有了成效,没过一个月方知言就问他想要什么奖励,他赶快拿本子写字,意外地很顺利,方知言直接答应了他,但是有要求。

“10点上班,八点下班,每天必须跟我走,下班必须立刻回家,答不答应?”

阮乐并不知道现在蛋糕店的老板就是方知言,原来的老板因为停业丢了一大部分客户,周围的甜品店一茬接一茬的开,他的店里几乎是无人问津,只能低价转让,恰巧让方知言捡个便宜,省的阮乐一个人在家无聊,这样也就没人能再欺负他了。

他显然是想回去的,在本子上写了“都听你的”四个字,样子乖的要命。

他又可以出门了。

第二天方知言上班就带着他,到了店里只有一个女孩,他并不认识,女孩很亲切的和他打了招呼,阮乐仍旧是不适应和别人相处,蛋糕店和以前不一样了,他有些不适应,刚离开方知言才不到五分钟,他有点想回家了,想回家和方知言写小纸条。

女孩看着他愣在原地主动开了口,“你好,你是要买蛋糕吗?”

阮乐摇摇头,拿出手机打字,表明了自己的来意,他想找老板,但女孩叫来老板,阮乐却没见过这个人。

新老板也是女性,很大方飒爽,知道阮乐是以前的员工之后就留下了他继续做蛋糕,工资是之前的两倍,之后就离开了。

他并不知道这些都是方知言安排的人,还傻乎乎的又觉得老板人很好,这个女孩也很好。

女孩主动自我介绍了一下,“我叫赵思思,老板不常来的,现在店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过最近都很少人来,很轻松的。”

阮乐不太适应和女孩子相处,他只是点点头,还是按照以前一样去了烘焙房。

有了熟悉的环境他很快放松下来,现在并没有客单,他自己练习做了一个蛋糕,可他不爱吃,就想端出去给赵思思吃。

赵思思很高兴的吃掉了,之后汇报给了刚才的女老板。

女老板是方知言的私人助理许睿知,她被派来解决老板爱人的工作,陪着演戏,之后向老板汇报。

阮乐并不知道这些,他继续回去做小蛋糕了,做了一个黑森林,是他今天最满意的作品,他想带回家给方知言吃,因为上次那个没有做的很好。

只是希望黑森林不要抹在他身上了。

到了八点他就像以前一样下班了,拿出手机才看到方知言一小时就给他发了消息,“今天晚回去,叫司机去接你了,困了先睡。”

到家之后方知言也没回来,一个人在这个大房子里确实有些孤单,而且二楼没开灯,他看哪里都像鬼,总觉得害怕,一个人缩在沙发上,把电视开很大声音,努力的看电视不去往楼上看。

一直看了两个多小时方知言还没回来,他有些犯困,又不敢上楼,歪歪扭扭的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门锁响了一声,他立刻睁开了眼睛,看到是方知言他才放心。

“在等我吗宝宝?”方知言看他在沙发上显得有些欣喜。

他只能点点头,怕说实话会丢人,很快他就被抱着上楼了,终于到了床上可以放心睡觉,刚沾上枕头他就睡着了,过了一会他感觉床垫凹陷,身旁变得热热的,他恰好被空调吹冷了,下意识地就往方知言怀里凑了凑。

被抱着一夜安眠,第二天他很早就醒了,想要去上班了,可方知言还没醒,他不知道该不该自己先走。

盯着方知言看了好一会也没见他有要醒的意思,他用手指点了点方知言的脸颊。

在心里默念醒醒。

手腕被抓住,人被直接带到了怀里,晨起的反应就大剌剌的顶在他下身,他是尴尬的不得了,方知言却还像无所谓一样睡着。

胡乱扭了扭但是没能扭出来,他感觉不妙。

“找操是不是?”方知言的声音暗哑,像是完全没睡醒,带着被吵醒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