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心里说了没有,动也不敢动,可这样他不能写字,上班再不去就要迟到了,他试着往上拱了拱,轻轻吻了方知言的嘴巴,又用舌头舔了舔。

方知言还是不懂他的意思,还闭着眼睛对他说晚上再做,现在不做。

他有些着急了,使劲的挣了一下,好像踢到了哪里,方知言倒是醒了,但是脸黑的像锅底。

他的表情无辜的像什么都没做就被骂了的小狗一样懵懂又可怜,方知言的表情又缓和下来,和他说乖一点再睡会。

他被抱着暖烘烘的也很舒服,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过来,醒了收拾完就要走,不然真的要迟到了,快速跑下楼才发现门打不开,他终于知道要想出门必须要方知言带他出去才可以,他噔噔跑上楼去看方知言收拾好没有,眼巴巴的望着方知言看,像是等待主人遛的小狗,急的绕着主人转圈。

方知言故意慢条斯理的收拾,给他打工怕什么迟到,他还没见过阮乐这么爱工作的人,就连他自己也偶尔会不想工作,可阮乐对工作像是有无尽的活力和期待。

终于等到出了门,到了店门口他就飞快的下了车,到了店里又想起来什么,给方知言发了消息,“晚上不用叫司机来接我,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很快就得到了回复。

“下班就回家,不许乱跑。”

他回了好的,可他本来就不喜欢去别的地方,也没太在意,今天不知道怎么,在开烤箱的时候被烫到了手臂,手臂瞬间红肿起来,不过他觉得很平常,之前他也被烫到过,用冷水冲了冲就继续了。

下了班他走在路上突然想吃橘子,就去超市买了几个,他想着不会很久,大概也就几分钟,可进了超市他就被新上的烘焙工具区吸引,挑选了好一会,用自己手头仅有的几千块钱买了几把新的硅胶铲。

回到家之后就看见方知言在沙发上,脸色并不好看,他看了眼时间,心里咯噔一声,已经十点多了,空气好像都瞬间凝结了,他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好像自己犯了天大的错误。

“去哪了?手机还关机。”方知言开口问他。

阮乐并不知道手机已经关机了,拿出手机看才发现是没电了,他抬头怯怯的看了一眼方知言,罚站一样站在门口。

今晚的方知言又像之前他被按着头口交那次阴鸷又可怕,他知道今天是因为自己不听话,方知言生气了。

他把买的东西放下走到方知言面前,犹豫了好一会还是跪下了,又拿沙发上的本子写了字“没有乱跑,想吃橘子。”,之后把本子翻过来给方知言看,低着头举了一会又翻回来继续写字:“还买了我喜欢的小铲子。”

再次重复一遍刚才的动作之后他又翻回上一页,指了指“没有乱跑”四个字。

把本子放下就要去解方知言的裤子,他怕方知言还会像上次一样按着他的头让他窒息,还不如他自己来,那样或许会好过一点,毕竟平时也没少做。

温热的手掌抚上他的脸颊,他听见方知言说:“要是一直这样乖就好了。”

他不明所以,跪在地上眼睛圆溜溜地看着面前的人。

可方知言却注意到了他手臂内侧的烫伤,眉头拧的越来越紧,“怎么弄的?”

刚才倒还好,现在阮乐眼看着方知言的脸色像要杀了他,赶紧用本子写了“烤箱烫。”,甚至没来得及写全了就要给方知言看,想着应该能看懂。

什么都没发生,他被抱起来放到了沙发上,方知言不知道去哪了,只让他等着,他伸手拿了个橘子,剥了一个吃,橘子并不好吃,酸的他牙都倒了。

胳膊上的烫伤被涂了药,甚至还用上了纱布,他扭着不要弄,哪有那么严重,抬眼一看对方的脸色,他还是把胳膊乖乖伸出去了。

被抱着去了浴室,方知言抓着他的胳膊往上抬,另一手给他洗澡,他倒也觉得不怕了,任由对方摆弄他。

一切都很平常,只是第二天醒过来发现脚上有条链子。

不会反抗

他刚睡醒还懵懵的,难得昨晚方知言没折腾他,他倒有些不适应,怎么也睡不着,自己翻烙饼一样翻了好一会,被实打实的揍了两下屁股才老实了。

两巴掌就疼的他要哭了,被钳着腰跑不了他只能一个劲儿的往方知言怀里躲,往上够着亲亲他才停下来。

他不敢动了,把裤子提上来用手拽着,两只眼睛一直睁着,时刻防备屁股遭殃。

时间长了眼皮也备不住发酸,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现在看着脚上的锁链,他以为这是什么小道具,毕竟方知言平时也会捆绑他,他乖乖的躺回床上等着方知言来给他解开。

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他只能盖着被子蔽体,开始玩手机看视频。直到上班要迟到了他才反应过来这真的是锁链,他不能离开这张床了。

急忙抓起手机给方知言发消息,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他试着拨了方知言的号码。

因为不会说话,他基本上没有打过电话,都是用文字。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他显得很激动,想说话但又说不出,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难受。

方知言显得很稀松平常,像是无事发生一样问阮乐怎么了,当真欺负他不会说话。

阮乐急,急的从嗓子里嗯嗯两声。

“别急宝宝,一会我就回去。”

电话被挂断了,阮乐死鱼一样趴在床上。

可他想上厕所。

锁链上带着锁,没有钥匙根本解不开,他使劲的挣了几下,脚腕被磨的红肿,但仍旧打不开。

果真没一会方知言就回来了,看他在床上蜷成一团发抖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就像小狗看见主人一样,阮乐爬起来跪坐在床上,生理反应憋的他笔都拿不稳,歪歪扭扭的写了两个字,“厕所。”

方知言却忽略了他的字,径直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叫看被磨红了的脚腕,他听见方知言“滋”了一声,像是很不满意,很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