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言的纸条再一次传过来。

阮乐打开看看,笑出了一个鼻涕泡,他赶忙捂住鼻子,脸颊瞬间泛起红。

又丢人了。

身旁的人却装作没看到,又写了一张纸条给他,“不哭了吧?带你去买小鱼。”

阮乐像是终于恢复了活力,把方知言当成是他的好朋友一样,拉着好朋友的手往外走,脸上兜不住的笑,还要用手机打字朗读出来,“要买金色的小鱼。”

他根本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鱼,多少钱,只是眼睛看哪条方知言就给他买哪条。

说买一条就真的买一条,他精挑细选和小金一号一模一样的带回了家安置好,但他这次没有一直看鱼,他要给方知言做个蛋糕吃。

好久没做,手也有些生了,阮乐自己不是很满意,方知言却是乐得合不拢嘴,变着法的拍了照片,像个宝贝一样捧着放到了冰箱里。

阮乐写了纸条问方知言为什么不吃,方知言只说要留着晚上吃。

晚上是香煎牛排,配上栗子蛋糕,蛋糕还没吃到嘴里,却被摸到了臀上,阮乐不知道怎么就上了桌子躺在了牛排边上任由方知言宰割。

本来特地给他打扮的领结也被戴到了不该带的地方,全身上下只剩这一条小领结,他今天很乖,也不想扫了兴致,毕竟今天他已经和方知言是好朋友了。

只是实在受不住又哭起来,每次都忍不住要哭,实在有些太猛烈了,他哭起来又怕扫了兴,自己抬起手来擦擦眼泪,吸吸鼻子又老老实实的躺好,桌上的瓷盘刀叉被晃的哗啦作响,桌子好像都要散架一般,他努力的抬起手碰了碰方知言的胸口。

意思是要他抱着了,抱起来他就像一块牛皮糖一样贴在方知言胸口,身体到底是食髓知味,舒服了一回就知道是什么滋味,这滋味让他又怕又爱,怕的是这极致的快感,爱的同样也是这极致的快感。

前后都被掌握在方知言手里,摸了没几下他就泄了身,总是这样没出息,摸几下就要射,自己爽完了就不想继续,哭哭咧咧的想要停下来。

没人愿意在这时候停下来,方知言也不例外,但架不住怕了阮乐,半天了才把人哄好,纸条都写了一垃圾桶换来一个蛋糕,来之不易他可不想轻易毁了,拔出来还硬的烙铁一样,装作若无其事提上裤子坐下来要吃饭。

阮乐的小眼神不住的打量他,还是给他递了纸条,“你去洗洗,我给你用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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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言笑起来问他,“今天怎么这么乖?”

“我一直很乖的。”阮乐在心里默念了一声。

他看着方知言拿起刀叉切牛排,切成小块之后用叉子喂到他嘴边,很香的味道,他张口吃了进去,稍泛着红的牛排进到口中嫩滑可口,他第一次吃到这种真正的牛排,和那种劣质合成的果真不一样,吃过一口他就在等下一口,显然是很习惯方知言一口一口喂给他,他并没意识到自己也可以用叉子,而且下意识地知道下一口马上就会递到嘴边。

下一口果真马上递过来,他只管张口接住咀嚼,心里默念好香,好好吃,嘴上也挂着淡淡的笑容。

他身上只有一件衬衣,原本被打扮的好好的一身西装,现在连衬衫都破了口子,将将能够蔽体,可他当真忘了,只顾着吃上这一口香煎牛排。

方知言的手艺不错,特地从西餐厅主厨那学来的,他并不爱好吃,只是享受这段烹饪的过程,就像现在,他并不要求阮乐对他如何,只是享受和阮乐共处的时光,过程往往比结果来的更重要,这比职场上的明争暗斗,尔虞我诈要来的有意思的多。

见人吃的香,嘴巴一鼓一鼓的,他觉得有趣,阮乐在他身边更多时候就像一只很乖的小兔子,很胆小,很柔软,不是很敢靠近他,小小一只让他见了就想蹂躏,但见了吃的又会贴过来,毫无防备的吃着他喂的东西。

阮乐被方知言灼热的目光看的头皮发麻,突然打了个冷颤。

“怎么了?噎着了?”

阮乐慢慢地摇摇头,他见方知言仍旧盯着他看,他也吃饱了,站起来走了没一会又回来,手里还拿着湿巾。

他毫无预兆地钻到了桌子底下,拉开方知言的裤子用湿巾慢慢擦那东西,擦的干干净净的,用舌头尖轻轻舔了舔,眼见着那物件慢慢抬头膨大,他瞳仁都睁大了看着眼前的变化,像是惊呆了。

愣了一会没动,他还是张开口把东西含进了嘴里,他倒也心甘情愿,不能他一个人爽。

倒也不是多舒服,心理的满足甚至大过了生理的,方知言把手放到了阮乐头顶防止他磕到餐桌,阮乐的眼睛泛着泪光,嘴巴被撑开塞满,像是吞吐的很费劲的样子,嘴巴刚吃过饭显得很红润光泽,他用指腹轻轻摸了摸阮乐被撑开的嘴角,那里完全紧绷着,甚至随时有可能撕裂。

阮乐显然是痛苦的,这东西对他来说太大了,含进去就堵在喉咙让他喘不过气,只能反复吞吐,下颌被撑的发酸,委屈的他想流泪,心里想着怎么还不射,他抬起眼皮眼巴巴的看着方知言,不知道怎么嘴里的东西就又变大了一点,他呜咽一声赶忙吐出来喘气,小脸憋的通红,眼角带泪,一副可怜相。

休息一会他又继续,是他自己要做的,肯定要做完才行,心里想着下次应该上网查查怎么才能口交快点。

他试着吸了一下,用舌头卷着舔顶端,听到上边传来的粗喘声他就知道做对了,反反复复几下,方知言突然抓着他的头发退后,精液弄了他一脸,连眼睫毛上都挂着白浆。

被从餐桌底下抱出来,湿巾又用到了他脸上,他有点生气,偷偷地瞪了方知言一眼。

“啪!”的一声。臀上变得火辣辣的,打得他一激灵,他更是不满意,又明目张胆的瞪了方知言。

又是一巴掌,“再瞪我?”

他不敢瞪了。

“自己要做又要生气,呛到了要生气,拿出来还生气,谁叫你使劲吸的?”

阮乐像漏气的气球,是他自己叫的,拿本子写了对不起给方知言看。

方知言却看着他笑,“宝宝好乖,不过你瞪我就不对,我没有瞪过你吧?”

阮乐摇摇头,确实没有。

“那要有惩罚,愿不愿意?”

他只能点头,不愿意也得愿意。

一边乳头被夹了一个小夹子,刚夹上疼的他想哭,没一会又变得麻麻的,被按在方知言腿上按摩,说是按摩,实际是揩油,哪有按摩只按那的,手指来回的抚摸按揉,但又并不进去,方知言高兴了就俯下身吸几口,用舌头舔的他身体打颤。

没一会他就受不了,扭来扭去的要躲开,乳夹在他挣动的过程中掉下来,恢复知觉的乳尖疼的他捂着胸口打滚儿,可又酥酥麻麻的舒服。

滚来滚去的被揍了两下屁股才停下来,又改成捂着屁股,乳尖被叼进了嘴里吮吸,他被抱在怀里像是喂奶一样,咬疼了他就扭,咬舒服了他还扭,两颗乳粒被玩的大了一圈,第二天穿上衣服就摩擦的疼,委屈巴巴的不要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