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唇干燥,擦在黎南珍脸上有些粗糙的刺痛感,如果黎南珍这会清醒着,就会发现祁寒身上哪里都比平时更烫,但她不光喝醉了酒,这会还遭受着这样剧烈的?H干,神智完全恍惚,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尚存的感知都供给了小穴,感受着嵌在软肉里那根性器粗暴地进进出出。
小穴好酸,还胀。黎南珍想说的话支离破碎,嘴里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呜”声,但她感觉起来又酸又痒的小穴就像不知疲倦似的,被?H到稍敏感些的地方,就要流着白浆把那根性器咬住,套紧吸附住它。
“啊啊……要尿了,要尿了!”
性器一下又一下往那软嫩的穴肉里撞,顶到那块被?H得酥软的花心上,像有张小嘴在龟头上轻轻吸吮,祁寒找准了位置每次都往那上面顶,穴口连带着子宫都被撞得发麻,媚肉毫无办法只能往外喷着水,每次都要收紧了那层层叠叠细密的褶皱,无用地抵挡性器的侵入。
黎南珍要受不了了,穴里不仅酸胀发软,还有种愈来愈深的尿意在堆积,腹部克制不住挺动着,她哭叫着向后退,却被按住一下子顶得更深,撞进了软软的花心中间,她脑子好像闪过一片白光,一股暖流从腹部冲下,媚肉骤然收缩夹紧了阴茎,腰腹不受控制地挺动了两三下。
高潮中的小穴完全收紧,进出好像都有些困难,原本就蜿蜒扭曲的甬道此时更是痉挛扭动着,祁寒就在她高潮喷水中的敏感小穴里又重重抽插了几十下,在她接连着又一次高潮中射了出来。
……
黎南珍本就醉得不太厉害,凌晨就突然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
她好想尿尿,小穴里黏糊糊的还是饱胀着,像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深处好像堆积了满满的浆液。
她挣扎了下,似乎被锢在温暖熟悉的怀里,下意识放心地温存片刻再睁开眼。
她果然被祁寒抱在怀里,他这次搂得格外紧,胸膛发烫,密不透风地压着她。
小穴里果然是被堵着,他没有抽出来,性器虽然软了下去但仍旧将膣道堵住,淫水精液被困在里面胀得满满当当。
黎南珍试着抽身,祁寒有些难受地低声呻吟,将她抱得更紧了些,额头贴上了她脸侧,好像还有些发热。
黎南珍叹口气,放弃了挣扎,反正困意在脑子里盘旋着消散不去,她索性把被子给祁寒掖紧,双手紧紧回抱着他,两人紧贴着再次睡去。
0188 185.入狱
黎南珍睡得迷迷糊糊时就感觉有人托着她背后和臀下,身体突然腾空,她心跳漏了一拍,又察觉到怀抱她那人身上熟悉的气息才又放心靠回去。
祁寒这会神思清明许多,再不像昨天一样头脑发胀,看到旧校服上一片狼藉,只能感慨自己昨晚那样,竟还没忘了拿衣服出来垫上,不知是否该夸一句谨慎。
幸好卧室里有单独的卫浴。
黎南珍被放进水里,再迷瞪不下去,却又有些羞于面对祁寒。
她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了?祁寒也是,昨晚是突然发了什么疯,居然要她……
黎南珍把脑袋里出现的某个称谓丢出去,低头默不作声给自己清洗,拒绝抬头看旁边在花洒下冲淋的祁寒。
快速收拾完自己,祁寒出去简单把床上处理一下,拿着那件校服送去洗衣房“毁尸灭迹”,下楼便见到了坐在沙发上读早报的商先生,见他出来,向来沉稳的人也忍不住露出个促狭的笑。
“……商叔叔。”祁寒默了默,还是沉住气向他问好,转身朝洗衣房走去时连个耳朵都没红。
真没意思。
商先生摇摇头,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
把衣服丢进洗衣机,祁寒稍松了口气,心里的无奈完全不像脸上表现那样。
“祁寒,你过来看。”祁寒走出去,商先生冲他招招手。
一篇G岛媒体的报道,这家媒体也不是什么三流报社,但行事过于大胆,消息稍考证一下就往外发,虽每次都占得先机,但出过几次大错,外界对它发出的消息便都是将信将疑。
《大陆L姓实业公司,父子俩双双入狱是为何?》
标题一贯最直白。
祁寒抬头看了商先生一眼,后者冲他微微颔首。
在昨晚他们商讨之前,商先生已做好了相应准备,只待确认后便开始工作,看来昨晚就已有动作,且传了出去。
黎塘的事干系不大,但黎父估计没这么快了解,黎母给的东西牵扯广泛,哪怕他们筛选考证过后只使用了部分,但也够有关部门忙上好一阵了。
“不能这么快透出去。”祁寒说,“有的人不能放了。”
若消息这么容易交出去,势必有部分有能量之人逃得不见踪影,但那些才是“大鱼”,放过太可惜。
商先生点头:“对,你去和公司其它部门沟通,反应一定要快!”
话语中足以看出他年轻时杀伐果断的狠厉气质,完全不像面对小辈的和蔼模样,但旋即又促狭地笑了:“唉,年轻人又得忙了,谁叫其它几个都不能给你分担?能者多劳啊……就是辛苦的很。”
祁寒假装不懂他的意思,道声“不辛苦”就上楼,和黎南珍交代两句便进了书房。
“没意思的臭小子。”商先生骂了句,又想起什么似的笑眯眯拿起报纸,若被商家兄妹、汪伏他们看到,今天一整天都得躲着他――商先生稳重是稳重,就是喜欢戏弄小辈,尤其是面皮薄的害羞崽,多半会在面红耳赤中认识到他真面目。
0189 186.没有关系(2600珠加更)
毫无知觉的黎南珍在睡回笼觉,等她被叫醒时已经睡得心满意足,连起床时那一点烦躁也没有。
商家两个孩子在家时,作息都要按照“年青人”版,商先生与祁寒自顾自吃了早饭,余下几个直接吃午饭就是,倒很符合黎南珍的习惯。
她和商雨柔是最晚起的,楼梯间碰上时,黎南珍还能哀怨地看她一眼,等到了餐厅,被数双眼睛齐刷刷看过来,黎南珍浑身都僵住了,一瞬间想要落荒而逃。
怎么会连汪伏都过来了!
其它人都不说话,只盯着她一脸坏笑,唯有商父,假装不懂她为什么满脸通红,笑眯眯开口:“没事啊,你们年青人平时累,多睡会也没关系。”
“商叔叔。”祁寒从书房走出来,手掌贴在黎南珍腰上揽着她坐下,“暂时没什么问题了。”
这是一句也调侃不得了。
商父本来也不可能教人小姑娘过于难堪,这会倒跟祁寒“讨价还价”:“下午要是忙就把这几个也带着一起干,给你帮帮忙?”
帮忙是假,折磨是真,几人闻言都一脸痛苦,而祁寒面无表情,商父脸上笑容不变,黎南珍在状况之外。
商父教了这几人许久,每次都是相互折磨,这会有机会,当然是甩给祁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