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口湿了一片,全是祁寒蹭上来的前精,在他用力抽插?H干的时候勉强充当润滑。
其实还不够。
胸口不像她紧致的水穴,稍受点刺激就一片泥泞,可供他大开大合的?H干,乳间的皮肤被他这样挤压摩擦着,甚至有点被拖拽的疼,大概率已经被他磨红了。
祁寒也不太好受,汗水汇聚在他下巴上成个小水珠,可他像发泄似的一下一下往乳肉挤出的那道缝隙里进,手变换揉弄着乳球,感受乳压从不同方向挤住了阴茎。
明明被?H的是没什么快感的胸脯,小穴里却好像收到了刺激,黎南珍手指还埋在软肉里,可比起贯穿了乳肉几乎每一下都能顶在她下巴上的阴茎,那简直可以忽略。
手指变成了两根,学着祁寒?H她胸脯的节奏一下一下用力插到指头根部,上曲挤压到酸胀发痒的每一处,为了方便自渎,她甚至把两条腿翘了起来,抬臀接受手指用力向内扣的撞击。
可是不够。
就算是手指,她的手指太细,没有分明的骨节,指腹没有祁寒的粗糙……哪怕撞在同样的敏感点上,也没有祁寒带来的刺激强烈。
她越弄越快了,身体有些发麻,小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黏黏腻腻的淫水在抽插间打出小泡沫,可深处却越来越难受,好像被一只手攥紧了,要什么东西贯穿进去把它撑开捋平。
她想要祁寒,如果是祁寒直接插进来,一定能够直接顶到最里面,把她整个人都?H得起起伏伏跟着他的动作晃荡。
“祁,祁寒……”黎南珍此时的声音无异于娇喘,“祁寒,我,哈啊…哈啊,我好难受……”
阴茎又一次从乳肉间穿出来,龟头几乎要顶上黎南珍鼻尖,红艳的舌头在唇齿间一闪,灵巧地裹着圆润的顶端打了一转,手指还埋在柔软泥泞里奋力朝最深处顶。
祁寒松手退后,黎南珍把双腿分开,被手指抽插着的花穴暴露在灯光下,淫水被她自己打出了白浆,两片阴唇都被她撞得发红。
“真骚。”
他忽然又没了刚才玩弄黎南珍乳肉的急切,偏头看向书桌,过去随手抽了支钢笔:“把小穴掰开。”
黎南珍顺从地把手按在两边的阴唇上用力,甬道口层层叠叠的软肉堆挤在一起,被她搅得通红。
冷冰冰的钢笔落到了那块软肉上,刺激着黎南珍浑身都轻轻颤了颤,穴口本来就被淫水弄得一片滑腻,这会直接脱手,阴唇无力地把中间的金属棒顶端夹住。
0186 183.钢笔
祁寒学生时代最常用的一支笔。
握笔处已被磨损出光泽,曾经是他日日夜夜挑灯苦读的证明,现在被一片湿漉漉的穴肉吞吃着。
“不,不要了……进不去了,呜呜,到顶了……”
金属笔杆抽出来,从顶端到那一圈摩损痕迹都是又湿又滑,指头稍微一碰就牵出条水丝来。
现在是黎南珍小穴深度的标尺。
金属棒又插进了原来的深度,祁寒面无表情地拿着它贯穿了柔软的甬道,小幅度抽插着,硬梆梆的笔杆一点弧度也没有,祁寒稍微调整着角度,让它直直地戳在穴肉的每一处,看穴口颤抖翕张着想把这硬物吐出来。
有时候插的太深了,黎南珍就要扭着腰呜咽两声,小小的尿道口微张,喷出股水液,淅淅沥沥从笔杆上滚落下来。
“祁寒……我想要你……”
黎南珍有些委屈,试探着开口,眼神落在他胯间胀起的阴茎,有这笔杆几倍粗,能把小穴撑到极致。
笔杆向最深处顶了顶,挤着花心几乎要把那小口?H开了,肚子里发酸,黎南珍可怜地呻吟两声,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很想要?”祁寒松了手,看媚肉把钢笔一点点往外推,“给我换个称呼吧,叫声老公听听?”
他今天贪心至极,听了喜欢还想换称谓,可黎南珍这会神思紊乱,乖顺的让干什么都行。
“嗯……老公,老公我不舒服……”
“乖宝贝。”
甜软听话的小嘴被堵上,舌头齿缝都被一一舔过,温暖修长的手指准确地按住了湿润小口里的肉珠又揉又摸,小穴兴奋地跳动着,粘腻的淫水打湿了他手指。
嘴被松开了,黎南珍大口大口喘着气,恍惚间什么圆润发烫的东西抵上了她穴口,推开绞紧的媚肉往里进。
下面渴望了一晚上,这会被插到的位置都被撑得饱胀,他好像第一次似的慢慢往里插,把每一处敏感的媚肉都挤压抚慰过,才进到一半黎南珍就颤抖着喷了一次。
头顶上传来没有意义的轻哼,祁寒动作骤然加快,重重一下顶在宫口上,黎南珍小腹猛地抽搐一下,尖叫着挪动身子向后退。
“不是要我吗?”
祁寒贴在她脸侧,含住她耳垂舔舐,黎南珍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两条腿抬起来又只能无力地下垂,圈住祁寒的腰。
阴茎把甬道填满,用力顶撞着花心,穴口被撑的圆圆的,里面被整个撑起来了,原本细密的褶皱都几乎要被撑平,充实的饱胀感横亘在里面。
软腻的穴肉紧紧缠附上柱身,祁寒像舍不得离开似的,每次抽出三分之一就要用力顶回最深处,几乎把腔内都撞得打颤。
“慢……啊啊,哈啊……”
黎南珍想求他慢点,刚开口话语就被撞碎成了越来越大声的呻咛。
他每次撞得又重又深,黎南珍手用力攀上他肩膀,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起起伏伏,被他?H得发酸,淫水喷湿了两人交合处,他每次撞上来或者抽出去都要发出“咕湫”的水声。
0187 184.穴口连带着子宫都被撞得发麻,媚肉毫无办法只能往外喷着水
祁寒脸紧贴着她的,没什么章法但温柔又缱绻地蹭她的鬓发、耳朵、脸颊。
他没有压抑自己的喘息声,那声音好像有点难受,又像什么东西在积累,贴在黎南珍耳边一声一声呻吟,喘得黎南珍脑子里恍惚成了一团浆糊。
但他身下的动作一点也不是什么耳鬓厮磨的温柔,插入的动作又重又猛,硬挺滚烫的东西恶狠狠地捅进黎南珍柔腻的穴肉里,把她顶得稳不住身体,一下一下耸动着。
黎南珍被他?H得受不了,粗壮的性器就埋在她原本狭窄禁闭的甬道里,抽插带来的暧昧水声中,深处的媚肉来不及在性器离去时闭合就再次被撑开到最大,花心被撞到发酥发酸,无力地朝外吐出淫水。
“嗯嗯……不要了,祁寒,呜……我不要了……”
头发被汗粘在脖颈上,难受极了,黎南珍哭着求饶,眼泪簌簌落下来,眼看着就要和鬓角的汗水混到一起,祁寒凑过来,把那滴泪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