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怜的泪一滴滴地掉在他的手上,洛卡看着手上的泪痕,心里泛起不明的感觉,好像自己不应该让虫母落泪,应该永远让他开开心心的。

知怜道:“对不起,宝宝,我来晚了,我听见了。”

在阴湿昏暗的这间屋子,心怀怜悯的虫母跪在地上亲吻他无法站起的孩子,柔软的唇紧贴一双薄削的唇瓣,软舌伸出来,用唾液润湿他起皮干裂的嘴唇。

洛卡微微睁大眼,求生欲和性欲让他不禁追着虫母的舌舔,他感觉自己的四肢开始有力了,五指张开插进虫母的长发,按着他的后脑往自己身边压,知怜发出难受的呻吟,可是为了宝宝只好忍耐,双手扶在洛卡的胸口,承受着他无尽的索取。

旁边的雄虫都咽了咽口水,露出羡慕的眼神,可是他们谁都不敢上前索要,只能等虫母临幸,每只雄虫都微微直起身,希望虫母能够快点来到他们身边。

洛卡的精神暴乱平息了一些,好歹手臂有力气了,他克制地用手帮虫母擦掉了眼泪:“妈妈......”

知怜慌乱地查看了一下他的身体,问他:“有没有哪里难受?”

精神暴乱肯定不能一下子拔除,不过已经足够好了,洛卡摇头:“我已经好多了。”

洁白的虫母坐在脏污的地上,抚摸自己子民的头:“妈妈要去治疗别的病人了。”

洛卡点头,目光锁定在他身上。

不知不觉间,室内的温度又高了些许,知怜终于不再发抖了,他又爬去第二个受伤的虫族身边。

圆乎乎的屁股扭动着,他懒得站起来,干脆爬着过去,反正不过一米左右的距离,室内零散的三十多个雄虫的目光都击中在他摇晃的小屁股上。又圆,又粉,又嫩,颤颤巍巍的,下面什么都没穿,毕竟虫母时常需要承受孩子们的性欲,他下面是光着的。

可惜没能看多久,知怜就停下来,靠在另一只雄虫的身边。

那只雄虫主动道:“殿下,我的名字是卢卡西。”

他比上一只雄虫凄惨多了,他的手臂没有了。

室内太昏暗,知怜凑近了他才发现他身上血腥味很重,左臂空荡荡,淡淡血腥味弥漫。

知怜已经多次告诉自己别哭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哭的时候,这些孩子们的心情也会变得苦涩,他是他们的妈妈,才更应该坚强,只是看到这只断臂,他还是忍不住了。

虫母哭花了一张小脸,想碰又不敢碰地虚虚环抱着那只断臂,哽咽道:“怎么会这样呀,为什么没有人给你包扎......”

卢卡西的双眸很柔和,他用仅剩的手帮虫母拂去泪水:“妈妈。”

他说:“我是被放弃的士兵,不仅仅是我,他们都是如此。”

知怜顺着他的目光环视四周,原本高大魁梧的雄虫们此刻缩成一团团坐在那,断臂,甚至断了双臂,断腿,刀伤,枪伤......每个人都称不上完好无损。

曼加洛坐在最里面,他的身材是最高大的,天赋也是最高的,精神暴乱时失去理智,雄虫们很可能展开互殴,这些伤痕有些是战场遗留的,有些是互相残杀导致的。

因为他最强,受的伤也最重,通常是他一打多,他一直都在坐着,腿部没有知觉,他失去了行走的能力。

曼加洛道:“虫母......殿下,你走吧。”

雄虫们纷纷看他。曼加洛道:“这是我们的宿命,精神暴乱不是一夕之间可以根治的,我们的官级配不上您。”

其他的雄虫不说话,虽然渴望,可是也认同曼加洛的话。

知怜的心揪了起来,他摇摇头,向来无辜温柔的面容变得坚定,他说:“不,我救我的孩子们,不是看他们官级如何,只因为你们是我的孩子。”

他说:“我听到你们在叫我,所以我才来到这里。”

宝宝是一朵小茉莉

后面大概会有一个半人半虫的攻

ps:没有人类了!!可以把全星际物种都当做人类变异产生的新品种,包括虫族,所以所有种族都有拟人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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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暧昧。

虫母在这些雄虫之间,显得有些太过小只了。

按理来说是古代人类正常的少年体型,在人均身高快两米的虫族面前就不够看了。

即使只有一只手臂,卢卡西也能把小小的虫母按在怀里亲,一开始他是顾忌着一些阶级尊卑的,可是虫母太香了,他忍不住把舌头伸进去,知怜又太好欺负,乖乖地被他亲,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强壮有力的右臂一下子把知怜捞进了自己怀里。长发缠绕在他的臂弯,如勾引一般扫过着深色的皮肤。

高大的男人亲吻着一个穿着白裙的少年,知怜扭动几下,舌头被他吸疼了,下面都有些湿了。

半跪着的姿势很容易被人窥见他肉乎乎的那口蝴蝶逼,小穴被舔肿的样子又可怜又吸引人,虫母浑身上下都是香的,只有这里的雌香最重最好闻。

知怜有些难受地喊着:“宝宝......”

卢卡西这才回神把他松开,喘着粗气:“对不起,妈妈。”

知怜深深呼吸着,靠在他身上,被他吻得腿都软了,小逼被盖住,周围的雄虫小声咳了一声,浓重的麝香味传来。

有些人已经解开裤腰带开始撸动自己那根东西了。

星际时代的虫族,没有廉耻一说,性爱开放,也不过极少数的种族继承了上古人的羞耻和保守。与虫母交配的机会难得,可是看着虫母自慰的权利谁都有。

卢卡西感觉身体好了不少,没有了之前的颓废无力感,他以为虫母将要去救治下一个子民了,谁知知怜靠在他身上休息了一会儿后,又弯下腰,轻轻地吻了吻他的断肢切口处。

血腥味浓重,知怜看着他的眼神怜悯又心疼。

一阵酸涩冲击着卢卡西的胸腔,他不知道如何评判这种感觉,他很想再次亲自己的妈妈,可是知怜已经又爬去了另一个人的怀里了。

博爱又敏感的妈妈,爱着他所有的孩子们,他想用这一夜尽量地让孩子们好过一点,即使他的舌头已经很疼了。

于是到第三个雄虫面前,他突然撩起了自己的裙子。

他的身子居然和裙子差不多白,下半身因为没穿东西,把裙子撩起来后,他几乎是光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