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时候才给自己许多的孩子们舔过逼吃过乳,他的身子已经酸疼得不行,可是看着这些凄惨的士兵们,小虫母还是把自己的身体露了出来。

知怜有些羞涩道:“我,我舌头有点疼,给你吃乳汁可以吗?”

那名雄虫呼吸粗重,他的裤腰带也解开了,一只手高速撸动自己的鸡巴,一边咽口水:“我的荣幸,殿下。”

嫩奶尖像两个粉葡萄,奶水总是涨得厉害,把他的两个薄薄的小奶子顶起一个柔软的弧度,那名雄虫凑近这双乳,含住一边的乳头,小心吸取里面的乳汁。

香甜的味道治愈了受伤的雄虫,他咬着虫母的奶头,不舍地把乳汁在口腔的各处过一遍,然后射出精液。

大量的精液不小心喷在知怜的腿根,打得他一激灵,逼肉收缩,透明的淫液流了出来,知怜想把屁股夹紧一点,因为小穴出水的感觉有点难受,可是就是这一刻,突然有一条舌头舔了一口他的阴户。

知怜吓道:“啊!”

他腿软地直接瘫坐下来,回头一看,舔他的雄虫有些尴尬,看着香喷喷的虫母,眼睛舍不得挪开。

卢卡西解释道:“妈妈,他刚出生两年,比较不幸,出生后一年就是高度精神暴乱了。”

知怜有些无措:“怎么办,这样下去好慢,要不你们自己来呢?”

小穴可以被舔,可以接吻,两个奶头还可以被两个宝宝一起吃。

听他说的话,所有雄虫都躁动起来,毕竟这样的速度,到了天明都不知道能不能尝到虫母的嘴巴或者奶汁,而且知怜总是跪趴在雄虫的面前,他的屁股都能露大半,更别提现在把衣服都撩起来了,身下全是裸的。

那名放浪的“两岁”雄虫开了一个好头,几个主动的士兵都凑了过来,知怜一下子被他们包围了。

那么小一只,淹没在高大的雄虫孩子们之间。

...

“他为什么会如此......怜悯那些废物?”

“嗯,”康维道,“或许你知道,当时狮鹫暴乱,他自己一个人破卵,找到了狮鹫。”

阿加斯皱眉,从门缝里看着被围着吸奶吃逼的小虫母,有些不适应。

知怜的表情有些难受,可是他的眼睛里却透露着满足,他抚摸着靠在自己胸前的那只雄虫的头发,眼神温柔而宽容。

虽然心里尊敬虫母,可是阿加斯还是觉得有些疑惑,甚至不理解。

摆在那些雄虫面前的不仅是他们心爱的虫母,也是生存的机会,每个人都想抢占机会,知怜抱着胸前吸奶的两个孩子,下面的小逼被那个莽撞的两岁雄虫舔吻,可以变形的舌直接插到他的阴道里吸水。

曼加洛还是一个人坐在最远处。

康维道:“那是你的弟弟吧。”

阿加斯看了两眼,嗯了一声:“他的精神暴乱比狮鹫还严重。”

他的语气很冷漠,即使是同卵分裂的亲兄弟,他对这个弟弟也没有过多的感情。

康维来的时候带了变温器,小虫母还以为自己轻悄悄跑了出来,他都不知道康维压根没睡,高级雄虫完全可以几个月不睡觉,他只是在闭目享受和虫母在一起的时光。

全帝国最强的雄虫之一已经完全变成了小虫母的保姆,每天只想着给小虫母穿衣洗漱和哄睡。

房间内,这样的抚慰方法的确很快,只要有雄虫觉得好了一些,就会马上被另一只雄虫撕下来,为了不伤害到虫母,被扯下来的雄虫也会干脆地放手。

这样大大减少了雄虫得寸进尺多占用虫母的时间,三十几个人而已,很快就要安抚完了。

只有曼加洛一动不动,他两双腿都动弹不得,可以爬着过去,却又嫌弃这样太过狼狈。

所有雄虫抚慰完之后,知怜几乎破破烂烂的了,其实他的宝宝们都很克制,可是抵挡不住对虫母的欲望,总是把他弄得可怜兮兮,本来就肿的小穴被吃了好多次,肿得都要凸出来了,阴茎根本榨不出更多精水,软软地垂着,奶头也被吸得高高翘起,点缀在雪白的胸膛上,像一块樱桃蛋糕。

知怜这回是真的哭得止不住,他心疼自己的宝宝们,可是身子也好痛,但是看到宝宝们比刚刚精神了很多,又觉得开心,又哭又笑的,配上他哭得红红的脸蛋,又好笑又可怜。

他熟悉了每一个宝宝,抬眼看向坐在角落的曼加洛,撑起自己疲惫的身体,踉踉跄跄地跑过去。

每个雄虫都在虚虚护着他,怕他摔倒,毕竟小虫母为了他们费了太多心力,曼加洛看着知怜跌跌撞撞地朝自己跑来,抿了抿唇,有些不敢迎上去。

小虫母到他面前差点摔倒,他才下意识地伸出手臂,让他跌进自己的怀中。

曼加洛知道自己也是暴乱的受害者,却和哥哥的想法如出一辙虫母为何救他们这些废物?

精神暴乱治愈不是那么简单,深度的暴乱甚至需要和虫母多次性交,可是小虫母怎么可能每天都来这里安抚他们呢,那么多的精神暴乱者在等着妈妈,小虫母只有一个,他救不了所有人。

曼加洛很动容虫母对他们的在乎,他愿意等待死亡。

而知怜以为他像狮鹫一样,并不愿意接受自己,他把手指放进自己的口中,还没等咬破,带着黑色手套的手就抓住了他的手,一个宽大的怀抱从后面抱住他,康维说:“不可以伤害自己,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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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虫母吓了一跳,曼加洛警惕地抬头,康维突然出现在他身边,在场居然没有任何人发现。

随后,所有雄虫都艰难地拖着病躯行了个礼,恭敬道:“康维阁下。”

知怜一时间颤抖起来,康维没有发怒,他没有资格向虫母发怒,可是小虫母还是害怕他生气,毕竟自己身份尊贵,肉体却脆弱,若是有人稍有歹心,后果都不堪设想,康维对他太过保护,任何事都亲力亲为,他趁着康维睡着偷偷跑出去,的确太过分了。

他现在身上还都是宝宝们的口水和精液,吻痕遍布在身体的各个角落,不用掀开裙子看都知道那口小肉逼肿得多么吓人。

康维把他搂起来,曼加洛留恋地抚过虫母的长发,最终把手收了回去。

他不埋怨自己没有得到虫母降下的甘霖,他只是觉得自己太废物,不能像康维军官一样呆在虫母的身边,伺候他的衣食住行。

康维瞥了坐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曼加洛一眼,说:“妈妈,他已经没救了。”

知怜急了,他拽拽康维的衣袖,小声道:“可以的,宝宝,只要多吃一点我的血或者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