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那时的无助,想到那时的慌乱,想到那些沉重的日子,想到……想到过去的种种,感到脸上热意流过,抬手掩住面容。
地毯上有细细的声音靠近,程棽就被揽进一个宽挺的怀抱里,她忍不住撑着红红的双眼去看他,她搞不明白种种,只期盼一个答案。
程泊文低低地叹息了一声,“程棽,你好就行了。”
程棽闭上眼,扯出一抹碎弱地笑。
她已经好不了了,离了他,她永远也不能安心,更何况,他们已经……她脑海里浮现起一张稚嫩的小脸。
程泊文拍拍她的肩,“早点回去歇着,听话。”
程棽却从他的怀里退出来,反手拉下背后的拉链,拨下肩带,那裙子就落到了地上,蜿蜒成一个暧昧的形状,脂玉般的身体融进空气里。
她赤足踏出来,躲进他的怀里,“我冷。”
他就托着她的背和腿弯,将她打横抱起放进了鹅绒的毯被里,直起身就被从靛蓝色被子里伸出的纤细小手抓住。
程棽躺在床上期期艾艾地看着他。
“明天走,嗯?”
“那我二十天后就回来。”
程泊文没说话,她知道他是同意了。
“四叔……你喜欢我是不是?”
她盯着他等着答案,却忽然身体一僵。
程泊文从旁边伸进被子里,在她胸上捏了两把。
程棽整个人像被抹上了一层胭脂,那只手向上摸到锁骨,又滑下去,在小腹上摩挲了一阵,探到了腿间。
她反射性地夹紧了,却被那只手抢进去,沿着那条窄缝细细抚摸了几下,就有水珠沁在手上。程棽喘声渐粗,感受到那只手将湿水涂了整个花蕊后退了出来,才娇慵地掀开眼睫,水润的眸子盯着他。
程泊文扯开皮带,性器顶起布料,程棽慌乱地垂下眼偏过头去,就被人捏住了腰,掉了个方向,整个人对着床边,双腿被搭在肩头,还未来得及言语,身下就被顶入。
程棽急促地“啊”了一声,身下就已经一阵收缩,一汪水泼了出去,整个人已经软了下来,这才看清程泊文,就在她上方,垂着眼看她,似乎有些笑意,看的她整个人燥了起来。
他将她整个人向里一推,膝盖跨上床,捏着她的臀缓慢地插进去,听着她长长地呻吟一声,莹白纤细的双腿间毛发稀疏,只有一道极其粉嫩的细缝,像一块完整的羊脂玉上一道丰润的划痕,现在又被返工,重新开凿。
他抹去她眼角的泪珠,俯就她,被她缠住脖颈,娇弱的面容挂着酡红,湿润又茫然的眼神望着他,两人几乎鼻尖对着鼻尖,他略略低了低头,湿润着娇嫩的唇瓣,背后的双手揽得更紧。
程棽的双腿在空气中颤动得更快,似乎已经期盼许久。
程棽(一)
程棽攥着手下薄薄的一层布料,眼前只有一弧朗月般的侧脸和打理得当的鬓角。她的心里,程泊文永远是朗白的一张脸,如青松一般坚挺,偶尔含着三分笑意便如春风消融了冰雪,不论如何斗转星移,他依旧芝兰玉树如昨日。
他不会变,她也变不了。
身下突然撞到一处,酥麻四散开来,仿佛航海的船只突然失去了舵,程棽控制不住向后缩:“……不要了……嗯啊”
却被一双手捏住臀,硬生生受下滔天般的情潮,纤细的小脚在半空中划了几个圆弧,就颤抖着泄了出来,晕湿了股间的布料,上方的人也抽送几下顶在深处射了出来。
程棽绵长地叫了一声,喘息起来,眼睫却缓缓翕动,全身涌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双颊酡红更深,整个人像暮晚噙了露的粉色玫瑰,让人难以自制地想上去嗅一嗅。
程泊文直起身,她纤白的腿顺着他黑滑的西裤下去,无力地搭在一旁。一双手揉上她的绵软,像一对白桃,只有顶尖是一抹嫣红。程棽稍稍回神,他的性器还在她里面,抬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去看他,程泊文却俯下身,亲在她乳房的下缘,一点点地含着她,最后嘬弄着顶端。程棽双手抵在他的肩上,却不敢推他,只是仰着脖颈娇娇地喘息。
乳珠红翘翘地立起来,程棽感到另一只乳房被舔舐起来,双腿难耐地想并拢,却只能夹紧男人的腰,意识到这点她羞怯地支着腿,正不知如何好的时候,却觉得体内的阴茎开始胀大,那双揉弄她乳房的手缓缓地摸过腰线,摸上身前的大腿根,将两条嫩腿压开,白腻的阴户上一朵粉嫩的娇花,嫩肉吸附在性器上,就这样缓缓地被带到里面。
程棽揪住身下的布料,长发铺在床上,一身雪白,胸前嫣红的两点更添艳色,下巴扬起,清艳异常。
顶弄了几下,她被把住腿翻了过去,后背蓦然变凉,膝盖和手臂撑在丝绸布料上,一样的凉意,可身后的人却一点一点地递送着他自己,两腿间一股湿热的气息弥漫开来,程棽感觉自己下身有热流不住地涌下来,呜咽地喊他:“……四叔…嗯…不行……”
上方的男人停了下来,将紫红色的性器缓缓抽出,硕大的龟头怒挺着,上面一片湿滑光亮的液体,程棽还趴着抽着气,被人捏着腰向后拖了拖,硕挺的性器在嫩红的花蕊上来回蹭了蹭,整个送了进去。
程棽声音都变了调:“啊……太快了我不行嗯啊……”
身体里的阴茎几乎整根整根地抽送,那种被探到身体深处的感觉就像踩在云端,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酥麻的快感也像浪潮一样兜头打下来,程棽脑袋有些发晕,仿佛不记得今夕何夕,只有那一处让她难堪又难耐,忍不住抽泣起来,身后的人仍然往她的身体里探,酥麻的感觉就渐渐地聚在一起,程棽呻吟着承受不住般地扭了扭身子,长吟一声软下了身子,体内的阴茎的抽送也急促起来,程棽又泄了一遍,身后的人才闷哼一声抵上来射了,顿了两秒将性器缓缓地从花蕊中抽出,程棽才筋疲力尽地扑在被子上,双腿笔直,挺翘的臀峰下花唇翕动时吐出白色的体液,她往旁边挪了挪腿,流的更凶了。
程泊文这才把西裤褪下,腿间的布料早已被程棽淋湿了。再反观程棽,趴在床上还在细细地喘着气,还有些鼻音,一抽一抽的,两股间都被撞红了,花瓣有些红肿,看着好不可怜。他拿起一旁垂到地上的床毯,抖开,蒙在她身上,将人抱起,坐在床边。
程棽就这么跨坐在他身上,这动作太危险,她有些惊惧地向后挪了挪,膝盖到了边缘身子就要仰过去,她连忙揽紧了四叔的肩颈,一双蒙了水的眼眸望过来,双颊酡红,眼里还有些惊怯,眼尾还有泪痕。黑色白斜纹的床毯里两只藕节似的手臂伸出来,攀在他的肩上,笔直的发丝有些凌乱,垂在毯子上,像个落难的公主,娇到人的心坎里。
程泊文抬手给她揩去了眼尾的泪渍,薄薄一笑,“不是你来惹我的吗?哭什么?“
“我哪知道你……”程棽难得急急地像反驳,却又住了口。
我哪知道你这么有精力?
这话说出来倒像是她一直在意淫他似的,还顺带着有点轻视的意思。
但四叔好像知道她要说什么一样,笑意隐了隐,双手从跪在他身侧的大腿摸上去,摸得极细极缓,仿佛一个打探疆土的人,要将一丝一毫都了解得清楚。身下的性器又抬了头,抵在她的腿根,程棽就是一僵,可它的主人却不急不忙地摸上她的乳房,又揉又捏,将红豆捏得更加红肿,程棽眯着眼喘息不止,这双手又摸下小腹绕到后面托住圆臀,将她整个人向上抬了抬,程棽就感觉滚烫的坚硬的龟头按压住穴口。
程棽慌乱的摇了摇头,“不要……”话音刚落,就感觉鸡蛋般大小的前茎挤进了甬道,她十指蓦地抓紧,饱胀的阴茎缓慢地撑开褶皱。
程棽闭着眼睛,额头出了层细汗,进到后面她觉得更胀,她可以感受到穴内的嫩肉已经不可自抑地开始收缩,一下一下地吮吸着,几乎可以让她清晰地感受到龟头的形状,然而性器还在往里进,程棽十指抓得更紧,皱着眉摇头:
“不行……嗯啊太深了…出去一点……”
“放松。”程泊文将她双腿分得更开一点,程棽向上缩了缩,身前的人就压着她的腰撞了进来。
程棽惊叫着“啊”了一声,任由那根饱胀的性器整根地来回抽插,没多久,龟头就卡进了一个极小的地方,有钝痛传来,然而更多的是酥麻,她深深地呼了口气,阴茎就浅浅地退了出去,又深深地插进来,那个小口就吃得原来越多,程棽哭着被压着腰插进去,最后整个龟头几乎都要被吃进去,而程棽已经张着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最深处开始急促地收缩,阴茎猛然一撞,一大股透明的液体就顺着穴口和阴茎的缝隙流出来,抽插的阴茎延续着潮吹的快感,程棽瘫软在四叔胸前的娇躯又颤抖着迎接高潮,强烈的刺激下她直接昏了过去。
程棽再睁开眼,昏睡前的信息导入脑海,她才感觉身上清爽干燥,壁灯还开着,柔黄的灯光下看到被褥换了一套,房间里暖暖的,被子盖在身上,绵软的布料摩挲着肌肤,让人只想躺在里永远不想起来。她动了动,才感觉全身上下从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绵软酸痛,双腿间更是难过。
她扶额抽了口气,被子就被人掀开一角,一具温热的身体躺了进来。程棽直直地眨了眨眼,悄悄地让身子向下滑了滑,遮住了大半张脸,却被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