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陆承章把成珺早晨给他发的信息放在央禾面前,扣着他的脑袋迫使人低头看清屏幕上的字:“看清楚了吗?上赶着找揍,今天保准让你挨个够。”

央禾跪在草坪里,捧着手机不敢相信这是主人说出来的话。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棉花,央禾觉得自己难以呼吸,眼泪啪嗒啪嗒滴在屏幕上。陆承章看他还在为那个alpha伤心,扬起鞭子抽在omega臀上。

马鞭落在皮肤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央禾浑身一颤,愤愤回头看着陆承章,眼底通红一片:“是因为你主人才不要我的。”

陆承章没回答他,扬鞭再次抽在上一记的印痕处。这种鞭子抽牲畜有些主人都舍不得,偏偏陆承章对自己的omega就下得去手。昨日放过的娇软臀部今日没有得到怜惜,连续三下又抽在同一处,残忍地扯开一条丑陋的伤口。

央禾痛苦地抓着毛茸绿草,不知是因为身上的痛还是心里的难过不断落着泪。陆承章见他还有心里想别的事,抬高手臂将鞭子抽向伤痕累累的脊背。央禾猝不及防挨这一下,脊背绷紧仰着头叫了一声,胳膊一软扑到了草坪上。

陆承章走过去抓着omega的头发让他看着自己,一字一句地说:“你本来就是我的,你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你忘了,不代表没有发生过。”

“你胡说什么,”央禾委屈地看向他,“那我在性奴馆给人端茶倒水被抽耳光被逼着喝尿的时候你在哪里,是主人去救了我买下我。你强奸我,打我,明明和他们没什么区别,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

在央禾消失的第一年,陆承章动用了自己所有关系把能想到的地方翻了个底儿朝天,无论如何都没料到央禾被卖去了遥远混乱的边陲城市,在一家肮脏简陋的性奴馆里受尽欺辱。

没有人再说话,陆承章放开手放任他趴在草坪上哭。央禾反复地看着屏幕上主人发给这个混蛋alpha的消息,一遍又一遍地给自己洗脑说主人是被威胁了。可他心里清楚,在主人眼里,自己也不过是一条听话的小狗,其中到底有几分真情,央禾自己都不知道。

许久之后,央禾哭累了跪坐起来。陆承章单膝跪地把他拥进自己怀里,释放出温和的信息素围绕着omega周身。央禾双膝陷进草坪里,本能地贪恋着那和主人相似的信息素味道,带着泪痕的脸颊贴在alpha肩上。

“抱歉,没找到你是我的错。”陆承章轻拍他的背,“我不会再把你丢了,信我一次。”

央禾在性奴馆的第二天,有个喝醉酒的alpha买了他一晚上。那是央禾第一次挨打,因为那个alpha无法用性器进入他紧闭的生殖腔,释放信息素也无济于事。

alpha恼羞成怒,粗鲁地操进他的肠道,将自己妻子在外给他扣了个绿帽子的怒火全部转移到央禾身上来。他疯了一样掐着omega的腰用各种工具扇打着他的臀,精液射在他腿上后又抓着央禾的头发抽了几十个耳光。央禾被打得满嘴是血,在小屋里昏睡了两天后又被逼着接客。

之后不断有alpha来想要用信息素强迫他打开生殖腔无功而返,央禾也因此挨了无数的打,甚至因为没有“业绩”被人大冬天泼了冷水用鞭子抽。

是成珺把他带离魔窟,这个alpha不仅英俊,身上还带着自己喜欢且依赖的信息素味道。很多时候,央禾都能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为他慢慢打开,在夜里偷偷发情。所以央禾愿意当他的狗,就算主人不喜欢自己,也愿意待在他身边,而不是这个声称“你本来就是我的”的无耻alpha。

央禾陷入痛苦的回忆中,他在陆承章怀里流泪哽咽,甚至一度喘不上气来。陆承章捋顺着他的背把人抱进屋里,用信息素安抚他睡着,用湿毛巾轻轻擦着omega的背。

凌乱的长发十分碍事地贴在各处,央禾短发就很好看,长发纯属画蛇添足。趁他睡着,陆承章皱着眉把头发归拢好,叫人送来剪刀咔嚓一声把这多余的东西剪了。

下午,央禾晕晕乎乎从床上爬起来走向卫生间,不经意间从镜子看见一个短毛怪,尖叫声差点儿震破房顶。

陆承章闻讯赶来时,央禾正拿着一把剪刀对准自己脖子,威胁他说不给他把头发接回去就自杀。

【作家想说的话:】

明天继续,零点附近。

第03章你继续打啊,我说过,我不会给你生孩子

陆承章没见过哪个omega能有如此之多的眼泪,简直像个小水库。央禾一双大眼睛里盛满了情真意切的泪水,握着剪刀的手抖得像八十岁老太。

佣人们都不敢轻举妄动,陆承章一步步走过来,央禾背靠着墙退无可退,用剪刀尖儿戳着自己脖子,底气不足地威胁说:“你,别过来!”

剪刀是圆头的,戳不死人,陆承章强硬地掰开他的手把剪刀拿出来,扯了几张纸巾替他擦了擦泪。央禾“哇”一声哭出来,握起拳头软绵绵地捶打着陆承章的胸膛。

“混蛋,趁人之危剪我头发,我和你拼了,你去死!”

昨日扎了一刀绑着绷带的地方被他锤了一下,陆承章倒吸一口凉气,握住央禾没什么攻击力的手。央禾换一只手攻击,结果被一起抓住。他试了几次都抽不出手来,只能羞愤地瞪陆承章:“放开我,臭混蛋,给我把头发接上,不然和你没完!”

“你怎么和我没完,嗯?”陆承章分出一只手来用食指戳戳他的胸膛,“用嘴吗?还是用屁股?”

央禾瞅准时机抬脚蹬了一下陆承章,闭着眼扯着枕头四面八方挥舞,嘴里还吱哇乱叫。陆承章退开在一边抱着手看他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打一通,没忍住笑出了声。

许久没吃东西,又折腾了这么多事,央禾有点儿低血糖,刚被缴了枕头眼前就有点儿发昏,抓着陆承章的袖子说什么“我要死了”。

“死不了,”陆承章释放一点信息素给他,从衣柜里取了件衬衫过来套在他身上,“你只是饿了。”

在性奴馆挣不到钱就没饭吃,央禾时常被饿得头晕眼花走路不稳,每次都是一个年龄差不多的小同伴喂他喝一杯糖水或者半个馍馍。

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央禾现在没心思考虑太多,穿着只能盖住屁股的衬衫被陆承章抱下楼坐在餐桌前,先吸了一阵甜水靠着alpha肩膀缓了好一会儿,随后又生龙活虎地作起妖来。

他屁股上有伤,陆承章已经很克制地不去揍他了,可挡不住央禾上赶着找罪受。陆承章端着碗喂他吃饭,央禾闭着嘴装哑巴。陆承章啪一声把碗放在桌上,问他:“你想干什么。”

央禾继续当哑巴,陆承章把人按在自己腿上,像教训小孩子一样撩起他的衬衫露出屁股,躲着有伤的地方用巴掌拍上去。

央禾没挨过这么丢脸的打,两条腿使劲折腾,越折腾陆承章下手越快,倒是不怎么疼,声音却足够响。臀腿上没伤的地方都被扇成了粉红色,央禾脸比屁股还红,余光里瞥见站在角落里的佣人似乎在窃窃私语。。

“能不能好好吃饭了,嗯?不挨打难受?”陆承章一手按着他的背,边说边打他屁股。

“别打了,别打了!”

央禾生气了,腾一下爬起来坐在陆承章身边空着的椅子上,赌气地抱着碗扒米饭。可算老实下来了,陆承章夹一筷子青菜给他,就见这小东西把一颗大大的眼泪滴进了碗里。

一顿饭混着眼泪吃完,央禾默默地跟在陆承章身后上了楼。他似乎已经认命,坐在床的一角等着陆承章洗澡出来。

原先飘逸的长发变成丑不拉几的齐肩发,央禾很不喜欢,用手把头发挠成鸡窝。无聊地要睡着时,央禾忽的又看见那柄剪刀。他跳下床去拿着剪刀走到衣帽间对着镜子咔嚓咔嚓乱剪一通,终于把头发搞成无论是谁看都叫一声丑的程度。

陆承章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看到床上那颗炸毛脑袋时嘴角一抽,央禾坏笑着看着他,眼里尽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挑衅。

陆承章坐在床尾勾勾手让他过来,央禾警惕地看着他,屁股纹丝不动。陆承章只好拎着药箱走过去,抓着omega的两条细胳膊细腿扣床上。

“别惹火,上药。”

央禾看上去弱不禁风,其实挺顽强的,昨天和今天打得都很重,这人竟然也能忍下来。陆承章在手心里化开药膏在omega背上轻揉,央禾哼了一声,脑袋陷进枕头里不动了。

陆承章没多说话,怕打破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和谐时刻,一边释放信息素一边轻柔地omega涂药。臀上破了皮,陆承章避开了那道伤口,轻轻地分开他的臀瓣去看那个小口的情况。

央禾稍微抗拒了一秒,竟主动屈起腿来将屁股抬高,方便陆承章继续下手。清凉的药膏涂在被抽破的小穴上很舒服,陆承章带着手套塞进一个指节去,央禾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哼哼,陆承章就多释放一些信息素哄哄他。

连日来都提心吊胆的alpha将心脏安稳地放回平地,心中渐渐泛起一股酸涩之感。央禾察觉到给自己上药的这人突然动作停滞了,用一只眼睛偷偷去瞧他在打什么坏主意,却撞见alpha眼睛泛红的一幕。

央禾心里莫名跟着难受了一下,转过头去不再看他。陆承章摘了手套放在一边,俯身将omega瘦弱的身躯抱在自己怀里,柔软的唇亲吻他的肩膀和侧脸,声音听起来似乎十分难过:“对不起,别再离开我了。”

“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央禾偏过头去躲开他灼热的呼吸,“我只喜欢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