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央禾的痛点,在主人身边这么久,主人一直都不愿意上他,倒是很愿意用工具惩罚这里。但在这个混蛋alpha面前,央禾绝不会说这样的话,嘴硬道:“主人,天天上我。”
他不知道这话即将要给自己带来怎样的灾祸,如果能预知未来,他绝不会逞一时口快惹怒陆承章。
诱导信息素充满了整个浴室,央禾本身上被皮带抽过的地方发酵起来泛着青紫色。生殖腔口彻底打开了,分泌的体液被灼热的灌肠水带走。一根细长的软管从后穴捅入直接插进生殖腔,远高于体温温度的水源源不断地灌进去,央禾被扣在地上撅着臀,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喉中发出悲凄的哭声。
肚子渐渐鼓起,过了好一阵陆承章才拔出进水的软管,大手在他小腹上缓缓揉搓。央禾哭着往前爬,不料一头撞上坚硬的浴缸。陆承章把人拽会原地,残忍地按摩着omega鼓起的肚皮。
央禾比以前更白了,个子也高了一点,倒是瘦了不少,陆承章不知道他这几年过的是什么日子,此刻他只想把央禾洗干净,变回自己以前那个小omega。
灼热的灌肠水几乎要把五脏六腑烫坏,央禾大喘着气,几缕长发贴在脸上,汗珠与泪珠一同滴落。陆承章无视央禾被信息素勾引到发情的下体,到了时间后就将人抱去马桶,不断按压他的腹部把那些水再排出来。
水很清澈,央禾却难堪得像自杀。陆承章正面抱着央禾,让他扶着自己的肩膀,又不容拒绝地换了新的软管为他灌洗肠道。
水温依旧很高,央禾无力地趴在陆承章身上忍耐着。十五分钟后,原本以为酷刑终于结束的央禾不可置信地看着alpha又拿起软管,再次将水流灌进了生殖腔。
信息素越来越多,omega也就发情地越厉害。陆承章把他抱去等身镜前分开腿,将自己粗长的阴茎插入了那个湿润的小口。央禾这里从未被插得那么满那么深过,狭窄的腔道紧紧锁住alpha的性器,随便动一动都要让自己身体狠狠颤抖。
两人交合之处被镜子完美展现在央禾面前,两行屈辱的泪水滑落。陆承章不想看omega哭,突然转身抱着央禾走到洗手台边站着,掐着他纤细的腰身将性器狠狠撞进去。
央禾胳膊撑着台面被迫承受着这张没有丝毫爽感的性爱,垂在身前的长发挡住了半边流泪的眼睛。陆承章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在方块镜子看清他此刻脸上痛苦又愤恨的表情,将阴茎顶入生殖腔的最深处。
阴茎变粗鼓动,一股股精液填满了生殖腔。精液的温度似乎比之前的水流温度更高,omega发出嘶哑的尖叫:“不,不要。主人,救我……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陆承章咬破omega后颈腺体注入信息素。在央禾喊出“主人”那一刻,alpha的牙齿用力过度深深陷入omega全身最脆弱的地方,尝到了一丝血的味道。
两人再次相遇时,陆承章选择强制彻底标记了他的omega。这三年他想过关于央禾的一切可能,最怕的就是人已经死了。不过幸好那样的事没有发生,真是太好了。
央禾体力不支加上伤心过度昏睡了过去,在彻底标记后就软软地倒在了alpha怀里。陆承章抱着他放到床上用被子里裹住两人,圈着omega的身体闭上了眼睛。
凌晨三点,央禾浑身不适地醒来,睁眼打量着四周。几分钟后,他悄悄从alpha的怀抱里钻出来,蹑手蹑脚地打开了窗户。
身量纤细的omega从只能开一半的窗户直接跳了下去,灵活地滚到草坪上,屋里因为失而复得而安心熟睡的alpha和屋外打瞌睡的保镖们没有一人察觉。
【作家想说的话:】
明天晚上或者凌晨左右更,明天的受只会更惨。
第02章得而复失的O/热咖啡/分腿鞭穴/鞭臀/威胁/悲惨性奴馆
成珺知道央禾一定会自己逃回家,但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天刚亮时,omega在外面疯狂拍打着院门,管家听到动静才放他进来。
成珺穿着一身纯白的睡衣走出房间,一眼就看到楼下只穿着一条短裤的央禾跪坐在地上抱着老管家的腿嚎啕大哭。成珺心情很好地撑着扶手细数央禾身上多出的痕迹,津津有味地分析它们的来由。
见到主人走下楼,央禾扑过去抱住他,眼泪又开始掉。成珺却没有像昨天一样摸摸他的头叫他一声“宝贝”,只是站在原地喜怒不辨地说了一句“把手拿开”。
央禾像是被电了一下收回手,跪直身体低声问道:“主人,你的伤好了吗?”
成珺没有回答他,走去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坐着。央禾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讨好地用脸磨蹭alpha的拖鞋。omega凌乱的头发披散在肩上挡住一部分淤青,眼睛因为长时间的哭泣红肿起来,模样可怜又可笑。
央禾像条被反复扔掉又自己回来的狗一样跪坐在成珺面前,用自己的为数不多的尊严讨好对方惯常的冷漠。成珺不为所动,接过佣人端来的热咖啡慢条斯理地喝着。几分钟后,他才问道:“你被他标记了,是吗?”
央禾下意识夹了夹臀瓣之间还疼着的某个部位,慌乱地并起了腿。成珺低头看着他穿着的那条明显不符合omega尺寸的黑色短裤,继续问道:“这是他的?”
央禾跳窗前从屋里随便翻找出一条内裤套在了自己身上,是陆承章的无疑。omega手脚并用地把这条内裤脱下来扔了,不想却露出大腿根上更加令人难堪的指痕。成珺嗤笑一声,示意央禾转身,将杯子里剩余的咖啡尽数泼在他盖着新鲜巴掌印的臀上。
依旧烫着的咖啡液从臀肉上滚落,央禾咬着唇一动不动,等着主人更加严厉的惩罚。然而alpha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直到omega开口请罚:“主人,我错了,求您狠狠打我。”
“你现在已经是别人的omega了,身上带着别的alpha的恶心气味,央禾,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管你?”
“不是的,不是,我是被强迫的,”央禾转过身抱住成珺的腿,大颗眼泪落下,“主人,我会去清洗标记,求您打我。”
“那就自己滚去院子里分开腿,敢哭叫一声我就把你扔出去。”说完,成珺随便点了一个男佣的名字,吩咐道,“方卓,拿鞭子出去打。”
央禾作为性奴被买回家时总是犯错,成珺又不爱亲自动手,总是随便指配一个佣人过去。央禾脸皮已经被磨厚了,但带着一身性爱痕迹跪在院子里挨打还是第一次。
omega拘谨地跪在台阶上,身体的全部重量落在膝盖上,小腿几乎悬空,塌腰撅臀胳膊撑着另外一层台阶。成珺的意思是要抽穴,omega却迟迟不肯放开自己完全露出后穴,方卓抬脚踢在omega柔软的臀肉上,不耐烦道:“遮掩什么,分开腿。”
与此同时,成珺在沙发上坐着悠闲地编辑一条短信发给陆承章,末尾附上一个定位。
“陆先生,看好自己的omega,别让他随随便便闯入别人家里。我只是给他一个小教训,换成其他人或者再有下次,那可就不敢保证什么了。”
屋外满心以为自己挨过打就能被原谅的央禾艰难地咬着头发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细鞭子杀伤力不大,抽在娇嫩的皮肤上却留下一道近乎破皮的鲜艳红痕。后穴本就肿着,鞭子每一下都毫无偏差地嵌入臀缝,身下的台阶太硬,央禾的膝盖难以支撑自己不改变姿势,双腿抖得像筛子。
二十鞭下去,落鞭位置一寸不动,一滴鲜红的血顺着大腿滑落。央禾只觉得后面已经痛得没有了直觉,但还是强撑着保持分腿的姿势。陆承章赶来时就看见他这副低贱卑微的模样,怒气比昨晚更甚。
方卓赶眼色地收鞭退下,院子里只剩下他们二人。央禾还异想天开地以为是自己主人过来了,惊喜回头时却看到一张自己最不想见到的脸。
陆承章十分英俊,和同样拥有优越外表的成珺相比甚至还有些相似之处,但央禾痛恨这张脸,恨不能把这个夺走自己第一次的alpha脸划烂。
陆承章沉着脸拉着央禾往外走,但挡不住omega激烈反抗,一时竟脱手没抓住人。央禾拼了命地门口跑,却被alpha三两步追上去扇了一耳光。成珺从全开的窗户里兴致盎然地看着这出闹剧,在陆承章走出院子回眸看过来的那一刻用手比了个枪的手势,夸张地做出了一个“你死了”的表情。
陆承章把逃跑出来的omega扔进车里,回身面朝着那扇窗户里看戏又做作的alpha阴沉地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真的袖珍枪。
陆家自老爷子死后便由陆承章全权接手,现在已经无法无天到光天化日之下都敢当众开枪的地步。成珺没料到这人这么疯,耳边听到枪响时手臂上已经多了个血洞。
车里的omega听到动静挣扎着爬起来趴在车窗上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句主人,陆承章转过身把枪对准央禾的脸,直到omega吓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才上车。
一路上,央禾抱着腿蜷缩在座椅中,眼皮都不敢抬一下。他并非贪生怕死,只是想要有朝一日能逃离这个alpha的魔爪再去找主人。陆承章强忍着把这个吃里扒外的omega砍掉一只脚的恶念,冷脸问道:“早晨摔到什么地方了没有?”
央禾摇摇头,把自己的脸埋起来。二层虽然不高,掉下去也能摔断骨头,陆承章怕他把自己摔坏了还不知道,想要打开这顽固的身体亲自查验一番,结果被应激的omega吼了一句:“别碰我!”
央禾穿着陆承章的一条内裤跑出去,光溜溜地被抓回来,别墅佣人保镖齐刷刷站在院子里看着他赤裸着身体被揪下车,畏畏缩缩地躲在陆承章身后。
央禾就是在这院子里长大的,几乎没有人不认识他。只是时隔三年走了一些老人也多了些新面孔,陆承章抓着他的手腕把人带到每个人面前去,让所有人都记住他这张脸。
厨房有个聋哑老厨很久之前就在陆家做事了,央禾失踪前很爱他做的糖醋小排。老人家不懂为什么消失好几年的小少爷这副落魄样子回来,心疼得直掉眼泪,急切地看向陆承章打着手语问发生了什么。
还未等陆承章说话,央禾就熟练地打着手语和这个老人家说了几句话。手语没忘,别的倒是忘了个一干二净,陆承章把院子里的人都清走,叫人取一条鞭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