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摆设,自然无姻缘可说。
只她话音将将落下,也不等她再说,他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唇。
那一刻,莫问言少卿心中还将她当不当做嫡妹,他喜欢她,若曾经只是兄长对妹妹那样的喜欢,现在则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但若问兄妹之情还在或不在?那也是在的,这种感情说来复杂,但就这样出现在了言少卿对言绫儿的情感中,诡异的交织着,互相融合,互相共存。
喜欢她对他笑,喜欢她对他的亲近,喜欢她来讨好生气的他,也喜欢她如今这满脸绯红,娇羞可爱的模样。
那一切便是这样的顺理成章了起来,她从来只当自己是他的妾室,他已经给了她半年的时间,给她时间恢复记忆,可她却说自个儿这个妾室,只是他的一个摆设。
这般充满了怨言,是怨他不碰她吗?
言少卿的唇贴着她的,身体就这样压在她的身上,含着她的唇瓣细细的吮着,她一开始似有些被吓着,微微的睁圆了那双杏眼,但她已经期待了许久这样的亲昵,如今言少卿这般作为,她虽羞涩,也不曾抗拒过他的亲吻。
似乎,言绫儿对这一切早就心中有了准备,他在榻上吻着她,她被动的承着,学习着,他很生涩,那是他第一次如此亲近一个女人,唇齿间总是磕碰着她的嘴唇,她也不喊疼,若是他真咬得她狠了,她也只若猫儿一般呻吟几声,更添了十分的情趣。
因着要做一名合格的妾室,这服侍男人的活儿,自然也该是言绫儿要学的,缱绻间,已然意乱情迷的她,早已将那些三从四德贤良恭顺大家闺秀千金小姐的身份,遗忘了在了记忆中。
她只知,这给人做妾嘛,自然要足够狐媚的。
虽然不会,但言绫儿也努力学着回吻着身上的男人,那也是她第一次这般厚颜淫浪的对一个男人的亲近,作出自己生涩的回应。
二人都没有什么经验,但这样男欢女爱的事儿,原也不需要什么经验,只胡乱的,循着原始的欲望,两人在那榻上,拥抱着翻滚,唇舌纠缠着,宛若干柴烈火般,一点着,便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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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初夜(H+300猪猪加更) <宠妾(骨科、1v1、sc、he)(大包子)|PO18臉紅心跳
013 初夜(H+300猪猪加更)
恰逢言少卿新晋了镇北将军,搬了新的将军府,那宅子大了许多,便新买了许多的下人入府,因那些下人都还未经调教,书房又未归置得个明白,因此,一个个的在书房外,极为吵闹。
言少卿解着言绫儿身上的衣裳,又将她抱起,一路缠绵的激吻,从榻上,纠缠到了门边,将那虚掩着的书房门,用脚踢得关紧了,又一只手搂着她得腰,一只手往后摸索着,找到了门栓,要锁了书房的门。
却是在他喘息间,松懈了她的唇,只等他低头要来追她的唇舌之际,言绫儿满脸羞红的往后退了几步,待他好不容易落下了书房的门栓,再去看她,她已是通红着脸,自己解了凌乱的衣衫。
待得那紫色的绢帛自她的肩头落下,她只身穿一件肚兜,站在了言少卿的面前。
这教言少卿如何还能受得住,浑身细颤着解开了自己的衣裳,又将她压回了榻上,掰开她那两根雪嫩的大腿,一时间,看得嫡妹下体这黑黢黢的一处,有些个呆了。
因他身为言府嫡长子,从小随祖父出入军营,祖父对他的教导向来严厉中,又是一板一眼中规中矩,家中对他也是报以十二万分的期望,那些烟花柳巷风尘媚行的东西,从不准往他的耳朵里传。
又若是家里哪个丫头不守规矩,连是在言少卿面前穿戴得花枝招展了些,都是要教言家主母打出府去的。
而那男子入得女子体内的穴口,对言少卿这般的嫡少爷来说,都是只偶得在画本子上瞧过,并不曾实际见过。
自他带着言绫儿到北疆来,也曾想过嫡妹这黑黢黢的毛发里,藏着的是个什么模样,可真见过了,还是陌生的。
再见言绫儿,脸颊火红,身上仅只着一件浅绿色的肚兜,案上的宝丝灯罩里透出的暖光,照在她这肚兜上,衬得她裸露出来的肌肤,更是细腻白嫩。
那肚兜下的两团奶子起伏着,仅在言少卿的注视下,便力挺了形状,便是遮着一片肚兜,更似欲掩未掩,欲遮不遮的勾人。
言绫儿见得言少卿只分开了她的大腿,却又没了动作,她这肚兜甚小,一截小腹都遮不住,那平坦又雪白的小腹下头,便是她的一簇黑毛,还对着言少卿叉开大腿,她腿间一热,流了水儿出来,言绫儿便晓得,自己对着言少卿湿了。
她羞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嗔道:
“你一直瞧着做什么?莫非是不会?还是未硬?妾身都这样儿了,还未硬吗?”
听她这样一说,言少卿不知哪里来的火气,他急忙解了自己的腰带,掏出他那一根硕大的阴茎来,往她的腿心处硬邦邦的戳去,怒道:
“哪里未硬?硬得我都疼了......”
“啊~~~痛痛痛,啊~~~”
言绫儿的尖叫声响起,她心中诧异,抱着小腹打退了他,她竟还是处子?
而言少卿并不知女子初夜是不能这般胡来的,虽然知道女子初夜会落红,可哪里晓得,会将她疼成了这样儿,便随着她踢打,满脸都是心疼的从她穴儿内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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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他们都在一起六年了(微H) <宠妾(骨科、1v1、sc、he)(大包子)|PO18臉紅心跳
014 他们都在一起六年了(微H)
飘着血腥气的书房里,言少卿看着言绫儿的下体,已是一片的血迹,他心中又懊恼,又心慌,急忙穿上衣裳,又伸手扯来一卷锦被,将腹痛不止的言绫儿裹在了被子里,抱着她匆匆踹开了书房的门,备马往药王谷去求诊。
又因说,言少卿与言绫儿的初夜,虽不十分的尽善尽美,但自沾了她的身子后,言少卿对她便愈发的着了魔,后来二人颠鸾倒凤的时候多了,言少卿又掌兵有了时日,受了些军爷的浊染,便是想尽了花样儿的折腾嫡妹,再不若初次那般,那样的草率与蛮横,还弄得嫡妹的处子血四处都是......
六年后的今日,想起那次初夜过后,言绫儿疼的在床上躺了几天,已为镇远大将军的言少卿,便是吩咐着床外立着的一屋子丫头,道:
“东西搁着,你们都下去吧,夫人今儿不必你们伺候了。”
香蝶立即蹲身称是,放下了手里的托盘,领着一众丫鬟出去了。
此时,言绫儿还闭着眼睛,不愿意醒来,言少卿也不逼她,只从她身上起来,又自她下体抽出自己依旧粗硬的阴茎,拿过香蝶放下的托盘内,那一只雕着雪莲花儿的香木盒子。
自打开来,屋内便是一股奇香弥漫,正是言少卿手中这盒子内的药膏散发出来的。
这药膏,是他六年前,向塞外药王谷求的一个方子,因他初夜时不甚温柔,折腾得她唉声连连,腹痛不止,下体落了一大片血红。
他自知弄得她伤了,又恐她今后对男女欢爱之事心生抗拒,不再教他沾她,便专程带着她骑马去了药王谷,花了千两黄金,特意替她求了这个药方子来。
这药膏是每次房事之后都需给言绫儿用上的,一则,他生性凶猛,天生的军将胚子,还带着些杀伐果断的戾气,那话儿原就比常人的要大,若是欲至忘乎所以境地,他肏起她来,极其容易将她那娇嫩的穴道肏破。
二则,这药今次用了,很快就能止血修复伤处不说,还能增加女子阴穴弹性,下回他再入她时,她那穴儿也不至于那般脆弱易破了。
现下,言少卿跪坐在嫡妹的双腿间,一言不发的自这盒子内,用手指沾了一小团雪白的药膏子,复将这药膏连同手指,推入她紧致的小穴内,待得涂抹一番,又紧觉手指探入的这穴儿,竟层层叠叠的又紧裹了他的手指,洞内也愈发的滑腻水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