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轻轻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问道:
“你招惹了我,害我再离不得你,如今你是怎样想的?要离开自是不能的了,你与.....”
他见她睫毛微微一颤,似有要醒不醒之兆,便悄悄住了声,薄唇凑近她的耳际,轻轻道:
“你与大哥,那是在狐仙庙里许下的誓言,生生世世,白首不相离,你也说过,我生,你便生,我死,你便也死,这话,不能忘,绫儿。”
言绫儿怎么可能会忘?那狐仙庙,还是她拉着他去的。
随着言少卿在她耳际低语,晕晕沉沉的言绫儿,梦中全是那一年,言少卿刚封了镇北将军,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
圣上拨了许多的赏银予他,令他在北疆置了将军府邸,她忙着将他们原先宅子里的那些东西搬入府邸,阖府上下,皆是喜气洋洋的。
《小师伯》要结局了,接下来准备调整一下计划,专心写《宠妾》和《黑金高塔》,所以接下来的两三个月,应该没有再开新书的打算,大家有猪猪记得投我哦,《宠妾》的加更活动一直都有的,100猪加一更,爱你们。
011 一口一个做妾的(微H+200猪加更) <宠妾(骨科、1v1、sc、he)(大包子)|PO18臉紅心跳
011 一口一个做妾的(微H+200猪加更)
恍恍惚惚间,言绫儿在梦里,又六年前,央了大哥去狐仙庙互订终身的那天晚上。
本来,言少卿坐于将军新府邸的书房中看兵书,言绫儿则在他跟前儿走来走去的,替他将书本归置好,又对他絮叨着,说哪家哪家的夫人带了自家千金来,送了些什么什么贺礼,言辞间,竟毫无醋意。
他听着心中不是个滋味,只歪斜在榻上,手里拿着兵书问她,
“那些夫人带着自家千金来送贺礼,你心中怎么想?”
言绫儿穿着一袭紫色的裙衫,手里还拿着一根鸡毛掸子,在他的书案前扫来扫去的,大度的说道:
“我能怎么想,左右我也只是个做妾的,有奶奶要进将军府,我自然好生伺候着呗。”
榻上的言少卿便是卷着兵书冷笑道:
“一口一个做妾的,这府里,可有人给过你半分颜色?你且说出来,我将那人打出府去。”
言语之间,戾气迸发,竟是生气了。
与他相处半年,言绫儿似是天生就知这位爷的脾性一般,竟也不怕他,见他生气,她便巴巴的凑过来,挨着他坐在榻上,也不说话,就偷眼觑着他。
他自不理她,只拿着兵书看,随她如何看他,他正眼都不予她一个。
言绫儿便是又贴得他近一些,与他带着天生的亲近感,只抱住了他的手臂,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嗲嗲的轻喊道:
“爷?”
他还是不理她。
她的胆子大了些,又唤了一声,
“夫君?”
“嗯。”
歪在榻上的言少卿,不冷不热的应了她一声,没好气道:
“做甚?”
“明日狐仙庙有庙会,夫君陪我去行吗?”
“去那里做甚?”
“求绫儿与夫君的姻缘呢。”
言绫儿说话的声音软软的,她做他嫡妹时,可从不曾在他身边这样的撒过娇。
虽然,言少卿素来以为,那人称美女如云的金陵城里,也只尚得他这姊妹一个颜色,能堪称美人是也,但她从小见着他,便宛若老鼠见了猫般,能躲则躲,不能躲,也从来低头不敢看他。
哪里有如今这般的娇嫩动人,机灵可爱。
又觉她这软软的音调,听在他的耳内,酥了他的整个身子。
便是在那一刻,他清晰感受到自己胯间性器充血勃发,一种熟悉的渴望,自他这阴根处腾腾而上,言少卿卷着兵书的手指,不自觉的松动了,似再也握不住手里这书一般。
他放了兵书,偏头,看向身边这娇嗲嗲的小娘子,她的脸儿嫣红,唇瓣如花般的娇嫩细腻,见他偏头看她,她便冲他眨了眨眼,弯唇讨好的笑问,
“夫君,去吗?求我俩的姻缘。”
便是在她眨眼的这一瞬间,言少卿双手抱起了这娇软女子,翻身将她压在了榻上,凑近她的眉眼问她,
“原来在绫儿的心目中,竟从不曾与我有姻缘吗?”
案上宝丝灯罩拢着一团明亮的烛火,她躺在他的身下,黑色长发铺了满枕,他的发也从肩头落了下来,根根柔顺,与她发质一般无二。
012 这妾室就是个摆设(微H) <宠妾(骨科、1v1、sc、he)(大包子)|PO18臉紅心跳
012 这妾室就是个摆设(微H)
彼时二人,虽在半年前的山洞中,有过一次亲昵,但那也当不得什么数,那一回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言绫儿甚至都不知自己的身子,究竟给没给过言少卿。
她只知晓,他的军事繁忙,自带着她一路往北疆来,一直与她保持距离,鲜少如这般的亲近她。
如今言少卿又刚刚被圣上封了做将军,军营里的应酬也多,言绫儿心中自然也有些个打算,都说这男人三妻四妾喜新厌旧是常事,她都跟了他半年,这半年时间里,他虽不曾冷落她,可也没碰过她。
她自然已经做好了自个儿终有一天,会被丢出府去的打算,甚至在言少卿还不知道时,就已经暗暗藏了些银两,只等言少卿厌弃了她,她便自寻逍遥去。
如今再见,言绫儿躺在他的身下,看他眼中有着狼光,顿时一阵心慌,竟答道:
“若不是夫君太过正经,也不必教绫儿觉着,自己这妾室就是个摆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