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向来修长,无论拿笔或者握剑皆是好看,磨起人来也是格外色情,小时他教她写字,长指握着她执笔的手,一只手便能将她的手整个包在掌里,然后提笔,在上好的宣纸上,一笔一画的写下他与她的名字。
言绫儿最初会认得的,便是“言少卿”这三个字。
回忆在她的脑海里炸裂,下体被大哥又探入一根手指,他的双指在她的体内抽送,缓缓的,将她送上了情欲的顶端。
“不......”
言绫儿惨烈的叫声,伴随着浑身的抽搐,她的上身抬起,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下落,脊背沁出一层细汗。
待得她因着高潮,那筋挛的身体渐渐松缓下来,还不等她再想,亵裤早已经被大哥脱了下来。
他从她的阴穴内,抽出了自己的长指,分开她雪白的大腿,就着她刚刚泌出的汁水,扶着他粗大的欲火,便这般推入了她的身子。
通常时候,言少卿向言绫儿索欢,不会只有这一点前奏,必要弄得她连番娇软春水顺着股沟,在臀下落成泥泞状才可。
但今日,这大将军也不知何故,只用指奸了她一回,便扶着自己昂扬的性器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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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是不是太用力了些(H+100珍珠加更) <宠妾(骨科、1v1、sc、he)(大包子)|PO18臉紅心跳
009 是不是太用力了些(H+100珍珠加更)
他入得她很急,直直顶入进来,力气大的,险些将她推到床架子上去。
言绫儿躺在他的身下,只顾着哭,也不敢再抗拒了,虽然二人已经欢爱了六年时间,她早已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了哥哥,但他对她的新鲜劲儿一直不曾稍褪,尤其今日更甚。
但若是往日知道她有些个身体不适,他忍个几天便也是可以的。
只今日,他似很强势,无论她如何拒绝,如何挣扎,他定要与她做这鱼水之事,那般的强势,又阴沉的一言不发,言绫儿便自知大哥这是生气了。
她怕他生气,这是来自言绫儿自小的家训,在金陵本家中,男子便生来就比女子看得重些,尤其言少卿还是家中嫡长子,更是威仪严峻,让众兄弟姊妹见着,莫不心生敬畏与胆怯的。
而今次,言少卿虽入的急了些,但这六年时间里,他清楚的知道,该是到了什么时候,言绫儿腿心间的水儿,便能泛滥到可以进入了,他并未弄疼她,但也不允许她拒绝,硬邦邦的顶入她的穴内,便开始动作起来。
言绫儿哭得愈发的厉害了,虽然内心抗拒,身体却是止不住这情潮折磨。
她无法控制大哥在她身上的伏动,亦无法压抑住下体升腾而起的情欲,况大哥今日要得她厉害,在她体内的每一下撞击,都能将她撞得魂飞魄散一般。
不过才些许功夫,她便出了一身的汗。
再看言少卿,从头至尾的不曾询问过言绫儿今日的反常,也不曾问她为何要在欢爱时候哭得这样心碎,他只抓着她的两条腿儿,用着最平常不过的姿势,粗喘着音,狠狠的,狠狠的肏她。
那动作间,已是隐约带着一股狠戾,及玉石俱焚的意味,逞欲居多,怜惜颇少。
他定是知晓了什么,这般聪明的人儿,妾室只落水前后,对他态度反差甚大,他怎能不猜出一二。
只不过,一个不敢说,说了便是撕破这最后的斯文,一个不想问,问了也于今日之境地无甚改变,这般罢了。
便是他这样的凶狠,也教外间的小丫头都听出了些蹊跷,有小丫头害怕的缩着肩头,问身边的人,
“姐姐,奶奶好似在哭,将军今日,是不是太用力了些?”
身边那年龄稍大一些的丫头,名唤香蝶的,满脸忧心的望了望身后的里间,的确听得绫夫人在哭,又听得那肉拍着肉的撞击声,重得连这外间都能听见,便又回头斥了小丫头一声儿,
“闭嘴,主子的事儿也是你能嘴碎的,当心也将你打几十板子,发卖了出去。”
那小丫头便再不敢言语。
月上枝头,帐幔中传出几声男人的粗吼,那肉拍着肉的声音愈发的急促且响亮了,又渐渐的消了下去,最后只余下言绫儿的啜泣声,再之后,也渐渐的没了声响。
丫头们等了一会儿,那个大点的丫头掀开帘子进了里间来,站在一块描着花团锦簇样式的屏风边,恭敬的问道:
“将军,奶奶,可传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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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你招惹了我(微H) <宠妾(骨科、1v1、sc、he)(大包子)|PO18臉紅心跳
010 你招惹了我(微H)
幔帐内,赤身压在言绫儿身上的言少卿,那肉茎仍还置于她的体内,他的头靠在枕上,闭着眼,嗅着已经沉睡了过去的妾室发香,向幔帐外吩咐道:
“夫人方才发了汗,先给夫人沐浴再传饭。”
他中午时候回来,处理了那从金陵来的新妇等一干人等,又与自己妾室缠绵一回,外头天色已然全黑,却正是北疆吃晚饭的时候。
吩咐完了下人,言少卿低头去看他身下的言绫儿,他的性器还在她的体内,她嫌少会在这种时候睡过去,只能说明她确实很累了。
帐幔外头,几个小丫头掌了灯款款进来,又有几个小丫头行至里间一侧门前,将这侧门打了开来,便又是一番天地。
这天地里白雪压着松枝,百年松树下,便是一汪天然的温泉水,水面上滚着白色的水烟。
又有几个丫头进来,领头的大丫头香蝶手里拿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绫夫人沐浴时要用的一应物件儿,件件精致华贵,绝非寻常人家的妾室所能用得上的。
香蝶站在帐幔外,冲床上的主子福身道:
“将军,香蝶来伺候奶奶沐浴。”
说罢,又等了会儿,见帐幔里头没有声音,香蝶便偏头过去,身后立时上了两个小丫头,轻轻掀开了轻柔薄软的帐幔来。
随着帐幔缓缓的打开,里间的烛光一点点落进了这床内,众丫头见将军依旧还是赤身压在夫人身上不动,她们不知这是何意,也不敢上前相问,只能守在床外,略略退了几步,大气都不敢出。
床上,一身精壮的男人,背上全是累累伤痕,他与言绫儿的下半身,皆遮在被子中,只见他侧身背对着那些丫鬟,单手撑着额头,看着被他半压在身下的娇弱女人。
言绫儿的容貌,一如六年前那般,似乎只是换了些成人的神色,却并未有着什么明显的变化,睡着时,那粉润润的唇微微的翘起,似乎在引他采撷。
温暖的烛火中,言少卿抬起手臂,粗粝的指尖轻轻的触着她的唇,又见她眉头轻蹙,似在梦中也在烦忧,他的指尖便又来到她的眉心处,轻轻的替她拂平眉头,似要将她的忧心之事也揉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