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少卿抬眸,见那原本闭目半寐,不愿意醒来的娇娇儿,偏了偏头,俏丽的脸上又是一片绯红,竟是情潮欲动之兆,便是在梦中,她的身体也是如此淫荡,他的手指一入她的穴,她就来迎合他了。
言少卿便是笑了,一个人的嘴,可能会说谎,眼睛,可能会闪躲,但身体是永远都不会说谎的。
无论言绫儿想起了什么,无论她今日嘴上如何抗拒与他亲热,她的身体,都永远不可能拒绝得了言少卿。
他们都在一起六年了啊,这六年的风风雨雨,就跟烙在了生命中一般,抹都不可能抹得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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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新夫人的后事 <宠妾(骨科、1v1、sc、he)(大包子)|PO18臉紅心跳
015 新夫人的后事
给言绫儿的穴内涂抹完了药膏,言少卿便将她娇软的身子又抱了起来,二人一同入了温泉水沐浴。
言绫儿一直处于一种极度困倦的状态,她虽知道大哥对她做了什么,也听得分明大哥在她耳畔说的话,但她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了,加上,若是此刻醒来,怎么面对大哥?
她还未想好,便干脆昏昏沉沉的睡着,等大哥将她放入温泉水,清洗了干净,又为她穿上了亵衣亵裤,抱着她上了外间的榻,饭菜都已经上了案桌,她才悠悠的醒来,迷迷瞪瞪的被大哥抱在怀里,勉强吃了几口粥,吃着吃着,她自个儿就歪在了大哥的臂弯里睡着了。
这一睡,便是睡的沉了些,一觉便到了第二日的晌午,待她推被而起,精神睡足了些,心情也自然比昨日开阔了许多。
外间有大小的丫鬟在走动着,又有香蝶并两个小丫头,一直守在里间做针线活,见着言绫儿睡醒了,香蝶便急忙放下了手里正绣着的荷包,起身来挂起帐幔,笑道:
“奶奶可算是醒了,将军一早去了军营,吩咐我们不许吵嚷,只等奶奶自然醒来。”
说着时,急忙取来言绫儿一早便用香薰着的衣裙,伺候着言绫儿穿上,又道:
“奶奶这一觉可睡的真沉,想必昨日是被那恶毒女人给惊吓着了,将军吩咐,说府里今日去狐仙庙,要在那边住上三日,替奶奶祈福收惊呢。”
正恹恹的坐在铜镜前,由着香蝶为她梳妆打扮的言绫儿,闻言,抬眸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正是一副弱柳扶风的娇弱模样,看起来怜人的很,大哥平日里最心疼她这般,若是以前,她保管要借着这可怜模样,恃宠而骄一番。
但今日,她对着自己这幅勾人样貌就有些心烦,随意开口问道:
“那新夫人的后事怎样处理了?”
“这样恶毒的女人,还能怎么处理呀。”
回答言绫儿的,是香蝶身后的一个小丫头,她年纪小,心思也直快,说道:
“将军吩咐了,要打足她一百板子,但那恶毒女人还没熬过五十个板子,就死了,尸首只拿草席一卷,便丢出了府去,可真是报应呢......”
这小丫头说着笑了起来,又见香蝶姐姐回过头来,眼含着警告瞪了她一眼,便立时住了嘴,暗道,许是自个儿说错了话?
便又偷偷看着绫夫人,果然,见那绫夫人虽芙蓉天香的颜色,却紧蹙柳眉,脸色略显不好,便知自个儿说的这些,怕是绫夫人不爱听的。
小丫头便是求救一般看着香蝶姐姐,香蝶却正拿着一柄雕着鸳鸯的红木圆梳,跪坐在绫夫人背后,捞起她一缕柔顺细滑的青丝,根本没看小丫头的眼神。
她只见绫夫人一直眉头紧缩,香蝶便一面替绫夫人细细梳着发,一面苦心劝道:
“奶奶是心善,这将军府上下,莫不心中向着奶奶的,新妇还未见着将军的面儿呢,便对奶奶作出这等下作之事,她如今没了,小丫头们心思又单纯,自然是高兴的,奶奶别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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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我知奶奶心里苦(400猪猪加更) <宠妾(骨科、1v1、sc、he)(大包子)|PO18臉紅心跳
016 我知奶奶心里苦(400猪猪加更)
“我恼她,做什么呢?”
言绫儿只慵懒的靠在紫檀木小圈椅的扶手上,叹了口气,对香蝶细声说道:
“只那新妇是金陵本家送过来,给......将军做妾的,如今人还未来两天,便死在了这里,金陵那边若是知晓,是为了这么个事儿,便教将军打死了,愈发不待见我的了。”
她心中原就在揪扯着,她该是金陵言家的嫡小姐,如今却做着她嫡亲大哥的妾,在自己家中,被自家的人不待见着,这怎样的想,便是怎样的苦。
便又对香蝶道:
“蝶儿,我干脆自绞了发,出家当尼姑算了,这般,既全了我的罪孽,也安了金陵那边的心,最是好。”
她身后的香蝶一听,这可不得了了,急忙跪走在了绫夫人脚下,磕头哭道:
“奶奶,奶奶您是中了什么妖邪魔障,竟说出这样的话来,将军若是知道,定是怪罪咱们这些丫头没伺候的好,奶奶若是去当了尼姑,咱们又去伺候哪个主子去?哪个主子,又如奶奶这般仁义宽厚?求求奶奶了,往后这人前人后的,切莫再说这般言语。”
这屋子里的大丫头一跪,一屋子的小丫头也吓得跪下了,一时间,满屋子只听得低低的啜泣声响起,逼得言绫儿无可奈何,只能言道:
“你们也不必哭,方才只是赌气的玩笑话,将军如何会放我走呢,他若有这个心思,也不会任由事情发展成如今这般模样,实在是一发不可收拾,我一个人,又怎么收拾得过来?”
说着时,言绫儿也是红了眼眶,内心钝痛着,眼泪又流了下来,她是有意寻死的,与大哥做了这般没脸没皮的事,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只是苦了这一屋子的丫头,她若是一根白绫了结了自己,大哥必不会放过她这一屋子的丫头,另则,她在金陵还有祖母父母及诸多弟妹,已有六年未见,实在......实在是牵挂.....想见一见的。
念及这些,言绫儿的柳眉愈发的蹙紧,香蝶见状,忙跪近了几步过来,伏在了言绫儿的膝上,抱着她又是哭道:
“我知奶奶心里苦,明明与将军那般情深意重,却屈在这妾位上,但奶奶啊,您如今可是比这北疆哪个正室的夫人不风光百倍?将军心中有您,您宽宽心,若是将来能为将军生下嫡子,将军要扶您正位,不是没有可能的。”
“你......”
言绫儿低头,红着眼眶,诧异的看着这贴身的丫头,她都不曾想过这么久远的事,只感伤自己恢复记忆,记得了自己与大哥的血缘关系,却是不想,原来一直伺候自己的贴身丫头,竟然这般以为。
她真没想过,有一天会成为大哥的正室,无论恢复记忆前,还是后。
见这丫头哭的情真意切,言绫儿的内心也不好受,反过来劝香蝶,道:
“以后切莫再说这样的话,传出去还真当我有多想做将军的正妻了呢,现在这个光景,将军又这样的风光,我,我是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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