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眼不再看石蜜,自胸膛挤出压抑的声响:“离我……远点!”

这话或许是刺痛了石蜜细腻的内心,她没有被主子的厉喝斥退,而是将和玉濡湿的后颈带着发梢一并安置到玉枕上,随即取出沾湿的帕子,朝那滚热的身躯擦去以缓解和玉的燥热。

“唔嗯!”和玉知道石蜜是好心,却羞于将高高挺起的下身展示在女子的眼前,伸出两手去推拒石蜜。

可石蜜却一番柔顺的姿态,将和玉的抗拒全然压下,朝他喝道:“公子这是邪火发作了,一定要纾解才行!”

她懂得药理,清楚地知道和玉这是情毒上身。但她没有向和玉献身的意思,只是用柔软的掌心握住那根充血肿胀的肉茎,顶端的孔窍很快溢出大量湿滑的淫液,将指尖和柱身浸得滑腻,上下撸动间水声作响。

从未受过此等刺激,和玉自脊髓升起一道难耐的酥麻感,将胸膛燃烧的欲火烧的更旺。他忍不住躲避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却只能在床榻间扭动腰肢,被褥同皮肉摩擦间带起摩擦的声响。

可他仍然觉得自己体内的情潮来得汹涌,一双迷茫带着雾气的眼睛望向上方表情凝重的石蜜,带着不自知的渴求。

石蜜顿时了然,一只手朝和玉的股间探去,果然摸到一片湿滑,她立刻明白这个药的作用不仅仅是男子的前端,就连后穴也情动起来。

她不顾和玉的抗拒,将手探入那湿热的紧窄洞口,只抵上凸起的软肉。

“呃!”刚一按压,便引得和玉猛地一挺腰,就连灼热的棍棒也弹动些许,那胸前的两粒乳头胀大如红果,高高立起,诱人采撷。

但石蜜不为眼前的景色所迷惑,不带半分怜惜地继续顶弄那令和玉欲仙欲死的销魂处。

和玉觉得自己在女子身下扭腰摆臀甚是羞耻,甚至自虐般得咬住唇瓣,不愿发出半点淫靡的声响,任凭快感如同巨浪一般将他打得支离破碎。

将自己三指裹住的柔软甬道此时有如抽搐,用那湿滑的内壁不住吮吸填塞的异物,咕啾的水声叫人脸红心跳,石蜜觉得身下人即将到达顶峰,便一狠心重重地压向那软肉。

随之而来的,是菊穴剧烈地蠕动,大量的肠液自两人的缝隙间喷涌四溅,将和玉两腿间弄得泥泞不堪,而前端一直被忽视的柱头也喷射出汩汩乳白浓稠的浊液,在小腹间星星点点地散开。

然而和玉依旧面带潮红,空茫地朝上方望……

这一头,打马车入宫以来日头就有些西沉,容修将和玉送到玉粹轩旁边便径直回了椒房殿,等到晚膳后朝着鲜至的齐煜那处走去,那诡谲的神色叫身后跟着的南星有些恐惧。

自家主子一直都是一幅冷冷淡淡的模样,此次独自出宫,心思愈发难以揣测。

她不敢多问,只是随着容君一道进入了皇帝的寝宫,候在外殿。

那殿内的二人,均是一幅冰冷的模样,只是齐煜在为案前的奏折头疼,而容修却是一如既往的难以亲近。齐煜没有耐心应付自己的中宫,只是挥手赐座。

此次前来,容修只是向齐煜禀报自己已经回宫,顺便看看齐煜近况。果不其然,对方正在为边境动荡而头疼。

你齐煜也有今日,鸟尽弓藏,若是解决了边境,等待着武官重臣们的必定是猜忌和架空,而这正是自己想要的……

为此他向齐煜献了一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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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发作

床榻上一道清瘦的人影,正望着帐上的缠枝纹样,一幅失神模样。

正是一年到头来最炎热的日子,石蜜特地为主子端来绿豆糖水,待走近跟前,却被和玉轻轻挥退。

“我暂时不想见你……”他对石蜜没有半分恼意恨意,毕竟在那种情况下石蜜做的并无不妥,最后也没有突破男女防线,只是自己……有些迈不过那道坎儿。

“喏,天热干燥,公子身体虚弱又不可贪恋,奴婢为您备了些温凉的糖水,公子还是尝些吧。”石蜜像是什么也未发生过似的,施施一礼便退出去了。

留下和玉一人扶额坐在榻前,不知道如何是好。昨夜的荒唐行径自己记得清清楚楚,就好像不受控制了一般突然情动,想来是着了谁的道了。不过幸好自己身边还有可以信赖的石蜜,才没酿出淫乱后宫的大罪。

道理和玉都明白,可和自己隐隐有好感的年轻女子发生了这样的事,即便是看开了不少,他也有些精神萎靡,就这样呆在室内发呆。

但身处宫闱之内,即使无欲无求,麻烦也会主动找上门来。

宫里都是些老人,除开容修一向难以亲近外,剩下的都是些看清了身份的女眷,不期望能够得到暴君的垂怜,只求安稳度日。前些天风头正盛的祺嫔,也算是心气顶高的一位。也是仗着她父亲得势,才让齐煜一直对她的行径视而不见。

而这次严相受理国子祭酒一案风头正盛,这也让祺嫔的心思活络起来。

陛下鲜少宠幸妃嫔,众女眷也都习惯了,可这惯例却让一个男子给打破了,叫人如何咽得下这口气。虽然冼和玉并未受封,碍不到他人的地位,可自从他侍寝以来就独得专宠,宫人惯会审时度势,自然也对那玉粹轩出来的高看一眼。而这祺嫔却与冼和玉有过节。

记得和玉入宫刚月余,在御花园里冲撞了祺嫔,因此受到了齐煜责打。虽然和玉对祺嫔没有过多怨言,可祺嫔却不敢赌。

得了势的祺嫔春风得意,娇花一样的面容生生被戾气减损了几分气度。宫里最伶俐的,也是那日未能顺利责打和玉的流莺见自家主子一直心神不定的,朝祺嫔献上一计,主动请去玉粹轩送些珍奇,好探探那冼郎的口风。

“流莺,你说那冼和玉会不会面上一套,心里一套……我这心里,还是不安生啊。”祺嫔坐在桌前把玩着父亲差人送来的北方戎狄特有的羊骨手串,那晶莹如玉的骨节在光下显现出温润的色泽,据说有安神辟邪的功效,令祺嫔近日绝不离身。

“奴婢认为那冼郎不是会计较的人,主子还是先等奴婢去一趟再谈别的吧。”流莺对于祺嫔的心性不抱期望,可自己处在主子的手掌心里,还是得好好看护着她,以免多生事端。

祺嫔脸上露出厌恶的神色,朝流莺挥挥手,催其快去玉粹轩见那个她厌烦至极的男子。

流莺顺着主人的意思,捧着手里的来的血参朝玉粹轩赶去,可出乎主奴两人意料的是,冼和玉居然对流莺闭门不见,更别提探什么口风了。

背对着那偏僻又清冷的楼阁,一道手捧木匣的纤弱身影悻悻走回了祺嫔所在的增喜殿,那年轻女子脸上难掩郁结神色,估计也是在烦恼如何安抚一会儿暴怒的主子。

实际上祺嫔的打算太不凑巧,正逢和玉同侍女出了变故,情绪本就不佳,加之容梓一言缓解了和玉一直以来的忧愁,他决定随性而为。

种种因素结合在一起,和玉便不打算和宫内人有过多交往。

望着主子阴晴不定的一张美艳的脸庞,流莺心里只有惊慌和畏惧,毕竟祺嫔生气起来,总会不计后果。

半响,祺嫔反常地朝流莺露出和蔼的笑容,她手中盘弄着那个羊骨手串,眼里溢出闪烁不明的光芒,“流莺,去请医署的何老先生过来……”

距上次将流莺拒之门外过去了数日,宫内一如既往的炎热,冼和玉因为身体的亏空和长期服药身体一直冰凉,也因此不怎么惧热。可这几日,他终日感到躁动,尤其是面对石蜜的时候,往往口干舌燥心神不宁。

而和玉只当自己还是忘不了前几日的荒唐,只是尽量差开石蜜,换了旁人照顾自己的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