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墨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你上不上来。”

鹿从拉开后座直接上了车,他本来也不打算逃,事情总归要解决,没办法,人是他先招惹的。

盛墨予本就很烦躁,鹿从坐到后面把他当司机这一举动更是刺激到了他。

“你给我到前面来!”

“不,”鹿从靠在车窗上盯着后视镜里的人,如实道,“我怕你打我。”

盛墨予几乎被气笑了,脚下猛地踩下油门,用疯狂的速度来宣泄此刻的不快,鹿从见他不再理自己,便无聊地盯着窗外极速后退的风景出神。

没一会儿,车猛地刹停在一座私人别墅门口,鹿从知道盛墨予很有钱,但没想到是在市内有别墅这个有钱程度。

别墅的风景很好,尽管在万物凋零的冬天,仍伫立着常青树,开着不知名的花,鹿从来不及欣赏这番不多见的景色,就被盛墨予粗暴地扯进了门。

一进门,盛墨予用力将他摔在身后的门上,摁住他的肩膀,直接开始脱他的衣服,外套拉链拉到底,而后脖子一凉,围巾被扯开扔在地上,是那条早上谢式千亲手给他戴上的围巾,鹿从下意识蹲下身想去捡。

盛墨予以为他要逃,捏住他的肩猛地发力,直接将他推倒压在了地上。

“盛墨予,”鹿从躺在地上皱了皱眉,“你干什么?”

“我他妈要干你,听明白了吗?”

鹿从当然明白,但他还是忍不住道:“可是我刚和别人做过,你知道的。”

盛墨予撕扯他衣服的手一顿。

“你还想和我做吗?”

身上人的眼睛发红,大概是昨晚没休息好的缘故,鹿从看见盛墨予眼里的烦躁愤怒渐渐凝结成另一种近乎冷漠的情绪。

“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鹿从笑了笑,“哪种人?”

盛墨予起身,特别讨厌他此刻的笑。

“在酒吧遇到我的时候,你不清楚我是哪种人吗?”鹿从捡起地上的围巾,仍然笑着看向盛墨予。

“我以为你不是,”盛墨予突然伸手拽住鹿从的衣领,逼近道,“我他妈以为至少你没把我当那种人!”

“是么?”鹿从语气平淡地反问,他盯着近在咫尺的黑眸,问道,“那现在你知道我是这种人了,还要和我上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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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这种近乎挑衅的语气彻底激怒了盛墨予,他三下五除二地扯下鹿从的棉裤,鹿从顺着他,甚至自己主动踩掉鞋子和堆在脚踝处的内裤和裤子,下身光裸,身上只余一件米黄的毛衣。

鹿从被按住肩膀,后背抵着墙,他有些吃痛,一会儿功夫已经被撞了两次,而且力度都不轻。

“轻一点,啊……”

盛墨予将他压在墙上,拉起他的一条腿,然后握着发胀的阴茎直接捅了进去,干涩的女穴被强行挤开,传来伴随着疼痛的撕裂感,鹿从疼得鼻子一酸,抓着盛墨予手臂的手不自觉收紧,紧张的内壁紧紧咬着入侵的巨物不放。

盛墨予清楚这具身体的敏感点在哪里,知道动情时下面那张嘴会流多少水,这样鹿从不会难受,他也会舒服很多。

可他现在毫无耐心,只想狠狠闯入这具身体然后重重地捣弄,捣散,捣坏,他想让鹿从疼,想看他哭,想听他求饶,不想看他笑着轻飘飘地说和别人做过这种话。

盛墨予喘息变得粗重,进入的过程仿佛没有尽头,滚烫粗长的性器坚定地往里推进,软嫩的肉穴被一寸寸地拓开,鹿从皱着眉,呼吸都要停止。

太胀了,漫长的进入太过煎熬,比直接操他更折磨人,等整根性器都没入后,鹿从缓了一口气,然而下一秒,盛墨予就抬起他的另一条腿,将他抱起来抵在了墙上,身体悬空,自身重量下压,整个人都坐在了那根肉刃上。

盛墨予毫无怜惜之心,有力的手臂托住他就蛮横地上下颠弄起来。

“呜……”鹿从直接被逼得眼角飙出泪来。

天杀的,盛墨予。

穴里的那根凶器进进出出,每次都顶得很重很深,鹿从虽然疼,但这疼痛只持续了一会儿,肉唇被不停地摩擦拉扯出快感,花穴渐渐被操出透明的汁水,湿润温热的穴道包裹着性器,抽插的过程顺滑畅快不少。

盛墨予自然也感受到了穴里的变化,挺腰一阵猛干,龟头直戳着敏感的花心,喘着粗气道:“真会流水。”

言语上的刺激令本就紧致的肉穴收缩得更厉害,粗硬的耻毛刮蹭着娇嫩的阴唇和藏在肉唇间的阴蒂,鹿从又疼又爽,下体被摩擦得发烫,绵密的快感汹涌而至。

“啊、啊……”鹿从随着律动的节奏喘息呻吟,前厅的门拉开一半没关上,后院载满了冬景,寒冷的穿堂风拂来,鹿从被激得起了缩了缩身体,恰好盛墨予猛地往里一顶,不知撞到了哪一点,濒临高潮的快感爆发,他在有力的怀抱里仰着脖子颤抖着到达颠峰。

花穴一阵阵地抽搐收缩,像一张不停翕张的嫩嘴,紧紧嘬着坚硬滚烫的肉棒,盛墨予被湿濡紧致的吸附感刺激得愈发疯狂,颠弄的幅度越来越大,掐着臀肉的五指深陷其中。

“慢一点,等会儿啊啊啊……”不应期太难受,鹿从有些受不住,按着盛墨予的肩膀,僵直了上半身企图往上躲,但这点小动作根本无任何意义,托在臀部的手稍微一松力,他整个人马上就掉了下来,穴里的性器入得更深。

“呜啊啊……”鹿从被操得想哭,皱眉仰头靠在墙上,被架起的小腿在空中不停抖动着,在近乎疯狂地抽插中,他很快难以抑制地再次高潮了,穴里喷出来的水被操得溅出来,腿部肌肉紧绷着发抖,脚趾蜷缩在一起。

盛墨予还在操,穴里剧烈地痉挛,鹿从失控地哭了出来,小腿胡乱无力地乱蹬,在被内射的一瞬,彻底失语,缩在盛墨予怀里不断哆嗦。

“之前不是挺会跟我发骚的吗,这会儿怎么说不出话来了?”盛墨予沉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喘息的热气扑在耳廓上,鹿从面色潮红,没一会儿耳朵也红透了,湿热的唇舌将耳廓咬住舔弄,怀里人没力气躲,缩了缩脖子发不出声,只能收紧环在脖子上的手。

“问你话呢,爽不爽?都爽哭了。”盛墨予颠了颠身上的人,半软的阴茎重新完全硬了起来,又在泥泞的穴里抽插两下。

鹿从以为他还要操自己,摇了摇头,哑着嗓子呢喃,“别做了……”

盛墨予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见人摇头以为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刚发泄压下去一点的怒气又冲了上来,他勾着鹿从的腿弯,抱起人边操边往楼上走,随着上楼梯的动作,阴茎在软腻的肉穴里时重时轻地进进出出。

鹿从低低地吟哦着,等盛墨予走到二楼踢开房门将他放在床上的时候,重新燃起来的情欲再次汹涌,鹿从仰面躺在床边,两条腿分开压在两侧,盛墨予俯身操进穴里,毫无章法,打桩一般重重地干着床上的人,嫩穴被摩擦得发红,充血的阴蒂肿胀得像颗熟透的红豆,盛墨予操得最凶的几下坏心眼地用手指快速揉着那颗肉豆,鹿从大腿内侧剧烈抽搐,拼命想要夹紧双腿却被大力分开压在两边。

“啊啊啊!!不行、要到了呜呜……”

鹿从尖叫着高潮,身体紧绷着拱起背,臀部收紧抬高,却像是在迎合身上人的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