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的阴茎在盛墨予濒临爆发的操弄中随着滚烫的精液射进身体深处,也一股股地吐出浊液。
盛墨予喘息了一会儿才起身将自己抽出来,过度使用的肉穴被操得烂熟红肿,浓白的精液从殷红合不拢的穴口流出来,糊满淫液的肉唇打着卷,鹿从失神地躺在床上。
盛墨予去探他的脸,指腹一撇就是一手湿润,“这么爽?”
鹿从合上眼睛,偏了偏头不想说话,眼角又挤出一串泪。
盛墨予穿好衣服,见鹿从一直不动,便沾湿毛巾给他简单清理了一下,抖开旁边的棉被把人盖住,空调调到合适温度,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发现鹿从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盛墨予看着他疲倦的眉眼,第一反应是自己做狠了,但随即又想起来早上那通和看现场三级片无异的电话,狠狠地瞪了睡着的人一眼,没轻重地甩上房门离开了。
鹿从昨晚没睡好,今天又累得厉害,一觉昏昏沉沉地睡到窗外都暗下去,不知道几点钟,他是被热醒的,被子裹得严严实实,身上出了一身汗,喉咙干得发疼。
盛墨予靠在床边浅寐,鹿从一动他就醒了,伸手摸了摸被子里人的额头,见温度降下来了才松了口气,“还难受吗?”
鹿从睡到下午突然开始发烧,盛墨予在家里找了退烧药给他喂了下去,又逼着迷迷糊糊的人把杯子里的水喝完,裹着被子睡到现在出了汗温度才渐渐退下来。
身上衣服都汗湿了,黏腻不舒服,鹿从摇了摇头,说想洗澡。
盛墨予扶着他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干爽的睡衣一沾床,鹿从就又睡着了。
一夜无梦到天明。
醒过来的时候,鹿从睁着眼睛盯着陌生的天花板看了许久,才把昨天发生的事慢慢理清楚。
短短一天之内,他和两个人上了床,在此之前,鹿从完全没有过这种想法,这种看起来不检点和淫乱的行为,但真正发生了,他又觉得没什么,除了身体有些累,其他方面似乎异常满足。
鹿从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上午十点,下午有场考试,他不慌不忙地穿好衣服,打算离开这里出去吃个饭,然后回学校。
房间里的暖气打了一整晚,并不冷,鹿从把外套搭在手上,拧开了门锁。
房门一拉开,鹿从差点被吓得叫出声盛墨予正靠在走廊的栏杆上盯着这扇门,现在准确来说,是盯着站在门口的鹿从。
屋子里的中央空调开了,整个空间都是暖和的,站在面前的盛墨予穿着一件黑衬衫,领口解开了两粒扣子随意地敞着,下身是一条同色的西装裤。
鹿从印象中的盛墨予都是穿得比较宽松潮流,甚至有时候会有一点中二,此刻穿着正装倒是给人一番别样的感觉,但这感觉和平常却截然不同。
鹿从没察觉哪里不对劲,他扫了一眼盛墨予手上拿着的钥匙,问:“怎么不开门,怕吵醒我?”
盛墨予仍是盯着他没说话,眼神犀利,神色偏冷,鹿从觉得怪异,但他饿得慌,赶着去学校考试,便对盛墨予道:“你做过一次就算了,以后不要联系了。”
鹿从说完打算走,未料一直沉默的盛墨予悠悠开口问道:“什么叫做过一次就算了?”
“就是,”鹿从顿了顿,想到了一个比较合适的词,笑道,“419?”
鹿从离开的时候发现门口多了一双光泽莹润的皮鞋,他边换鞋边思索,盛墨予今晚要穿成这样去酒吧打鼓吗?
“盛墨予”站在二楼看着离开的人的背影微微弯了弯唇角,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嗓音清冷声调上扬,带着一丝玩味:“鹿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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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局里刚结了一个大案子,领导看盛骤最近半年几次差点把命卖给党,良心发现给他放了三天假,盛骤在庆功宴上被人灌醉酒,去酒店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上午才回家。
盛墨予早上睡醒出门买个早餐的功夫,屋里的鹿从就跑得不见踪影,他哥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翘着腿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烟。
盛墨予在屋里来来回回走了两个面,确认鹿从真是直接走了后,对着盛骤身边没好气道:“抽什么抽,一天到晚抽。”
盛骤听了叼着烟抬头看他,眼神静得没有温度,盛墨予心头一跳,饶是对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但盛骤不爱笑,看人的时候眼里清凌凌的,像细碎的冰,化不开,管他训他的时候更是沉着脸,加上刑警这个职业的因素,盛墨予多少有点怕他。
“不抽烟抽你么?”盛骤抽烟,而且经常会因为工作抽得很凶,但在盛墨予面前,他几乎没抽过,总有几分教导弟弟要以身作则的意思,盛墨予闻着他身上的味儿,心道你当我是傻子么。
盛墨予一句“你有病啊”差点脱口而出,但他潜意识里不敢这样骂盛骤,盛墨予想不出来什么既解气他又敢说的话,一时间憋着没吱声。
盛骤摁灭燃了一半的烟,把手上房间的钥匙扔在茶几上,站起来盯着盛墨予道:“下次别往家里带人。”
这话说出来有几分警告的意味。
不过盛墨予没听出来,一把薅起茶几上的钥匙,不悦道:“我都二十四了不能拥有性生活吗?!”
“可以,”盛骤对于他的激动不为所动,两人站得近,同是一胎生,盛骤却比盛墨予长得要高一些,他微微低了头,平声道,“但是不准往家里带,听明白了吗。”
盛墨予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突然高声质问道:“你还在监视我!”语气十分肯定。
盛骤丝毫不否认,“为了你的安全。”
谈话结束。
盛墨予出门的时候故意把门摔得很响,以示他现在极其不爽,盛骤有烟瘾,见人离开了忍不住重新点了根烟,盛墨予没过一会儿又折回来,把餐桌上的两份早餐全拎走了。
鹿从到达考场的时候,考试开始的铃声正好敲响,他拿着笔和学生卡匆匆向唯一的空位走去。
这是一门公共课的考试,职业生涯规划,没什么难度,鹿从边走神边慢慢地写卷子,教室里不断有提前交卷离开的同学,窸窸窣窣的声响惹得人不自觉地抬头。
鹿从本来漫不经心,极为放松地做着卷子,然而一抬头却是愣住了,讲台上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考场的监考老师,另一个是不知何时走进来的谢式千,两人在一起低声交谈着什么,谢式千唇边始终带着一抹笑。
鹿从盯着看久了,那目光便犹如实质,讲台上的人似是感受到了,视线扫过来的时候,想低头却已经来不及,两人目光撞了个正着,鹿从被看得有点心虚,连忙错开眼,低下头写卷子。
握着笔的手都软了三分,最后几道题写得赶,提前了十分钟交卷,他走到讲台边上,终于清晰地听到了两人在说什么炒股,涨停了。
今天天气有些冷,下午的太阳照在身上并不暖和,校园林荫大道两旁的树光秃秃的,鹿从伸出手,清薄的阳光落在手上,没有温度,只将一小块儿皮肤映得亮白。
昨天和盛墨予在客厅做的时候着了凉,夜间发起烧虽然很快就退了,但鹿从精神还是不太好,本想回宿舍休息一会儿,却收到了谢式千的消息。
【来办公室。】
鹿从握着手机,低头边打字边往教学楼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