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在宿舍摔了一跤……”鹿从膝盖磕疼了,他想去捡手机,未料一双手穿过腋下直接将他提了起来。
谢式千坐到床边,将鹿从抱起来面对面放在腿上,出声道:“地上凉。”
鹿从完全傻掉了,愣愣地看着谢式千,炙热的性器自下而上顶开松软湿濡的女穴,缓缓没入后,谢式千掐着白细的腰,猛烈地顶弄了起来,鹿从紧紧捂住自己的嘴,慌乱的眼神撞进谢式千深沉平静的眸子里,谢式千偏头咬住他滚烫的耳垂,搂紧发颤的人更重地操弄起来,臀肉被拍得颤起肉浪,撞击的声响根本藏不住。
“鹿从?!你他妈到底在哪儿?!”尽管没开扬声器,盛墨予暴躁的怒吼声还是从听筒里清晰地传了出来。
鹿从颤抖着喘息,软热的唇贴在谢式千的脖子上,小声求饶:“老师……”
谢式千短暂地停了一瞬,回应手机那边的人:“他在我怀里。”
脚边仍在通话中的手机被一脚不知踢到了哪里去。
盛墨予车停在校门口,盯着手机通话页面,狠狠地砸了一下方向盘,“操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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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谢式千直接射了进来,滚烫的精液打在敏感的内壁上,鹿从难以抑制颤抖着高潮,身体缩在谢式千怀中无意识不停地颤栗,缓了许久,等鹿从抖得不那么厉害的时候,谢式千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像是安抚,“好些了吗?”
他一问,鹿从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羞耻,脸埋在谢式千脖子里不愿意起来,低低地“嗯”了一声。
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鹿从鼻子发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尽管早上把暖气打开了,但鹿从光着下身,只穿了一件过于宽松的薄睡衣,谢式千怕他感冒,捏了捏他的后颈,道:“起来。”
鹿从抬起头,先是看了谢式千一眼,然后低头向下看去,半软的阴茎挡住了两人仍然相连的地方,谢式千深灰的睡衣上沾了点点白色浊痕,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弄上去的。
鹿从伸手往下胡乱摸了一把,交合处滑溜黏腻得不可思议,他摸了摸露在外面的还没完全软下去的半截阴茎,谢式千眯眼轻轻往里顶了一下,用手指拨了拨晶莹的肉唇间充血鼓胀的阴蒂,鹿从敏感得不行,一碰就一抽。
今天没课也没排考试,鹿从在浴室磨蹭了快一个小时才出来,谢式千全射了进去,性器抽出来的时候精液混着黏水顺着腿根直往下淌,鹿从不肯看谢式千,软着腿直接跑进了浴室。
他以前没被人内射过,无师自通地伸了两根手指进穴里,在淋浴下抠挖抽插着自己的女穴,水温偏高,一股股激流打在圆鼓的阴阜上,流进肉唇里,鹿从手指动作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简单地清理渐渐变了味儿,他控制不住地自慰,两指不够粗,三根手指操进来,拇指摁揉着红肿发痛的阴蒂,手腕极速抖动。
不够。鹿从痛苦地仰起头,眼前弥漫着水雾,想要停下来,但手指忍不住更用力,指头摸索在女穴内细细的褶皱上快速抽动,濒临高潮却又发泄不出来,穴里传来一种要尿出来的酸胀感,意识模糊中,鹿从想起了谢式千刚刚操尿他的快感、声音和温度,他猛地夹紧了花穴,无声颤抖。
鹿从换好衣服拧开房门,闻到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咖啡味儿,谢式千坐在餐桌边上,鹿从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发现桌上只放了一杯黑乎乎的咖啡。
鹿从饿了,想问早餐吃什么,未料谢式千盯着他突然开口道:“没做够?”
鹿从:?
他莫名有些心虚,结巴道:“够、够了啊。”
“那你在里面待那么久做什么?”
“……”
谢式千本就是在等他,喝了两口咖啡就起身让鹿从坐到沙发上,自己拿了医药箱过来给他上药,膝盖上果然青了一块儿。
“鹿从,”谢式千低头给他抹了些棕色药膏,用指腹慢慢按摩,“以后没有我的允许,自己不准做这种事。”
鹿从下意识不解地反驳,“为什么啊……”
“也和你之前认识的那些人断干净,”谢式千没给他解释,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至于原因,需要我告诉你吗?”
鹿从愣了愣,突然意识到谢式千说这些不是在与他商量,而是命令,基于他们之间的不平等关系,谢式千怎么说他就要怎么做。
谢式千揉了一会儿,收拾好药膏后给他一张银行卡,“密码是你学号后六位,不够再问我要。”
鹿从看着那张卡沉默了好一会儿,他不是个安静的人,只是这会儿喉咙却像被堵住一般,半天说不出话来。
良久,他接过那张卡,听见自己说:“好。”
“谢谢。”鹿从发自内心地道谢。
谢式千刚想说不用,就看见鹿从冲他笑道:“需要我为您做早餐吗?”
谢式千许久没在家做过早餐,或者说是几年没怎么用过厨房,因为以前,这些事有人为他做。
不一会儿,厨房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响声,清晨的阳光斜斜照进来,光辉落在青年的肩头,鹿从拿了个大碗在搅鸡蛋。
谢式千站在厨房门口停留了许久,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银色戒指,金属在暖阳中折射出清冷的光。
鹿从吃过早餐从谢式千家出来后,拿着那张卡直接去银行汇了钱。
41424。
谢式千居然会用他的学号做密码,离开的时候谢式千又给他添了条围巾,鹿从走在冬日的街道上,半张脸藏在围巾里,手插进上衣兜,手心里捏着那张坚硬冰冷的银行卡,无意识地用力到几乎要陷进肉里去。
谢式千似乎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太了解他了,这种了解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一个普通老师对学生的关注。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第一节课他无聊勾引他的老师的时候,谢式千就注意到他,后来面对他越矩过分的骚扰,虽是冷淡不回应,但也是一种变向的容忍。
容忍?谢式千根本没必要忍着他。
鹿从嗅着围巾里那股清清冷冷的香水味,压下心中的疑虑,准备打个车回学校。
拿出手机滴了一辆车,退出打车软件时,手指不小心点开了通话记录,入目即是一排红色的未接来电,最上面的一条是一个多小时的通话显示,鹿从在屏幕上划了两下,犹豫几秒,把那几条通话记录全都删掉了。
他站在街边,选了一个比较显眼的位置,方便出租车司机看到自己,鹿从收起手机一抬头,发现一辆黑轿车正停在他面前。
打的车这么快就到了?那辆车停在那里没打算走,鹿从拿出手机想确认一下车牌号,面前车的车窗就缓缓降了下来。
盛墨予似乎不想多说话,瞥了他一眼就移开视线,“上车。”
鹿从心里清楚盛墨予应该是生气了,但究竟生气到什么程度他却有些拿不准,走近两步靠近车窗,鹿从笑了笑,语气故作轻松地问道:“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