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会射吗?”

饶是鹿从现在被操得有些晕乎,他也听清楚了这个对男性侮辱性极强的问题。

“会啊……”鹿从颤抖着吐息。

“那你射给老师看看。”

射给老师看看……

那语气平静正经得就像是在说,把这道题做给老师看看,除了两人此刻动作和暧昧的喘息都证明谢式千不是在让他做题。

鹿从真的射了,谢式千套弄他性器的手突然用力,穴里操弄的速度也变得飞快,抵着某处褶皱研磨捣弄,穴心被操得发麻,淫液被拍打成乳白的细沫,汁水飞贱,两人齐齐到达高潮。

谢式千抱着他喘息,滚烫的吐息起伏在耳侧,“你水好多。”

鹿从偏头轻哼出声,还没完全缓过来,就被抱起来放到了腿上,性器自下而上地再次顶开花穴,重重颠弄着,松软滑腻的嫩穴泥泞一片,白软的屁股上都沾了不少黏水,滑得他在谢式千腿上坐都坐不住。

谢式千大概很久没做过,鹿从下面被操得充血红肿,肉唇被进出的性器来回摩擦拉扯得朝外翻,强制高潮的几次他边流泪边颤抖,谢式千操他操得狠了,鹿从就用哭腔喊老师,求老师慢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平息下来,两人温存时情欲正浓,谢式千用嘴唇亲昵地碰着他的耳垂,哑声道:“不要再去那种地方了,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鹿从累极,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睫毛还是湿的,他小声地笑了一下,胸口微微颤动,“和我上了床就这么喜欢我?”

谢式千垂眼看着他浓密的眼睫,否定道:“不是。”

“不喜欢我啊,”鹿从睁开眼睛看他,嘴角勾着笑,眼神平静,“凭什么呢老师?我们又不是在谈恋爱,我为什么不能去找别人。”

“你最近缺钱,是不是。”谢式千语气肯定,问完,映在他眼里的人慢慢收敛了笑意。

鹿从坐起来,嗓音冷淡沙哑:“所以呢?”

“我可以给你钱,但你不能再去找别人。”

气氛变得清冷生硬,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膻腥味儿,所有令人头脑高热的暧昧却已经消散无踪。

良久,鹿从极轻地笑了一声,他看进谢式千的眼里,轻飘飘道:“好啊。”

qq 246821/ 整理?221-11-2 1:2:

第六章

鹿从最近是缺钱,他读高中时家里又添了一个小男孩,如今已经四岁了,会跟在他身后追着喊哥哥,鹿从打心底不喜欢这个弟弟,并不宽裕的家庭为什么再要一个孩子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本该很厌恶的。

但一个月之前父母突然打电话告诉他弟弟查出了白血病,鹿从知晓后第一反应居然是到处筹钱。

为什么呢?鹿从在彩灯闪烁的酒吧里,寻找猎获喜欢他这种变态身体的有钱人的时候,在脱光了衣服躺在陌生的床上忍不住作呕逃走的时候,他一次都没想明白过是为什么。

鹿从生在南方,有江河的城市,一年四季连绵的阴雨天居多,空气潮湿黏腻,衣服经常晾不干,穿在身上总有股湿凉感。

这股潮湿黏腻的感觉在今天早晨格外真切,身体先于意识苏醒过来,鹿从迷迷糊糊中突然夹紧了双腿。

他侧躺在床上,谢式千从背后玩他,一只手探入腿间那条隐秘的缝间,分开两片肥厚的肉唇,指腹按住肉缝来回抽动,没一会儿软热的穴里便渗出些黏湿的液体,谢式千用手指沾了些淫液涂在阴唇上,然后指腹按住鼓胀的阴蒂快速揉搓起来。

鹿从一大早上憋着尿经不起刺激,下身涨得厉害,湿润的女穴不断收缩,使得酸涩酥麻的快感更为强烈,揉弄阴蒂的两指夹住滑不溜湫的肉豆微微往外一扯,鹿从惊叫一声五指猛地抓紧了枕头角,彻底清醒过来。

“怎么这么多水。”谢式千呼吸炙热,两指往下滑,插进早已泛滥的穴口浅浅抽插着。

穴里传来酥麻的痒意,鹿从一时间发不出声,难耐地缩紧了女穴,软肉紧紧嘬着一小节手指,小幅度的抽插发出细微的水声,谢式千的手掌随着抽插的动作时不时压在他鼓胀的阴阜上,鹿从绞紧了双腿,他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会漏尿。

“等会儿……嗯……”鹿从身体蜷缩起来,整个人几乎缩在了谢式千怀里,“不行……我想尿……”

微弱的言语反抗毫无用处,谢式千的膝盖顶进紧缠在一起的两腿间,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湿淋淋的殷红穴口露出来,滚烫的阴茎抵在软腻的肉缝上滑动两下便慢慢挤了进去,随着粗长阴茎的整根没入,鹿从浑身都绷紧了起来。

“太胀了……老师……”鹿从小声地喘息,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手指拽皱了枕头角。

性器完全顶进去后,又缓缓退出来一半,穴里被填满的感觉退去一点,另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感又立马涌上来,谢式千手指摁柔着充血阴蒂,几乎是同时,退出来的半截性器又重重地操了进去。

“啊!”鹿从沙哑地惊叫一声,只感觉尿道口一热,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他徒劳地夹紧下体,堵不住的尿液被一股股地操喷出来,粗壮狰狞的性器在泥泞红润的嫩穴里快速进出,拍打的水声愈发响亮,谢式千并没有因为他的失禁而停下,反而将他的腿掰得更开,狠狠地顶弄了起来。

“啊、啊啊,不行,不要……”

热胀的性器顶进深处,戳弄着敏感的穴心,鹿从在失禁的快感中被顶得又哭又叫,骚穴痉挛着高潮,一直被冷落的阴茎也在操弄中吐出一股股白浊,双腿间满是淫靡不堪的水液。

鹿从爽懵了,眼角发红,眼睫湿漉漉的,闭着眼睛流了满脸泪,身后操干的速度缓了一些,谢式千用指腹沾去他眼角湿凉的泪水,沙哑道:“疼吗?”

鹿从胡乱摇了摇头,肉穴里涌出的大股热液将阴茎浇得透湿,软腻的肉壁紧紧吸着滚烫肿胀的性器,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坚硬的阴茎再次在滑腻的穴里快速抽插了起来。

鹿从难耐地皱起眉头,急促地喘息,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刚高潮过的女穴被激烈地抽插刺激得抽搐不止,臀肉一阵阵紧缩,鹿从颤抖着想要高潮。

忽然,房内响起一阵高亢的铃声,枕头边的手机发出“嗡嗡”的震动声,谢式千操弄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快要高潮的肉穴得不到满足,穴里痒得不停地收缩,鹿从有些迷茫地睁开眼,在轻快的铃声中喘息着慢慢清醒了一点。

谢式千将手机递到他眼前,手机屏幕闪动着来电显示盛墨予。

鹿从愣了一瞬,抬手想挂断电话:“不接。”

谢式千将手机拿开,“接啊,怎么不接,昨天就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应该有事找你。”

“不用管他……啊!”性器缓缓退出来一点又突然操了进去,直愣愣地正好操到了敏感点,鹿从脑袋一片空白,高潮中颤抖着按开了通话键。

“喂,鹿从你在哪儿?我昨天打不通你电话,在校门口等了一晚上也没见着你人。”一接通,盛墨予带着倦意和浓烈烦躁的声音传来。

鹿从失语了好几秒,缓过来后压低声音道:“昨天手机没电关机了,我、我……嗯……”

穴里夹着的性器又开始动了起来,鹿从本能地怕盛墨予听出来什么,挣扎着迅速翻身下床想逃开,未料床边堆着他散乱的衣物,再加上腿软得没力气,脚一沾地就直接被绊得跪在了床边。

膝盖磕在地上发出重重地“咚”一声,手机被摔了出去,再加上鹿从的惊叫,盛墨予立马听出不对劲,急道:“怎么回事?鹿从,你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