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开了暖气,不冷,厚重的外衣褪去,只剩里面一层里衣时,鹿从两腿之间的器官痒得要命,但他没有继续脱下去。
有些事情得先跟谢式千讲清楚,不然等会儿难堪的只会是他自己。
“老师,其实我跟别人不一样,“鹿从舔了舔干燥的唇,“我有胸。”
谢式千没有动,鹿从继续道:“是软的,鼓起来的,可能还会流奶的那种。”
没有去看谢式千的反应,鹿从捏住里衣的下摆提起来,一手去解裹胸的布,他平常都会裹胸,许是年少时就被人常常玩弄的缘故,他的胸部发育得很好,穿女装的时候只用穿女性的聚拢内衣,就能拥有很漂亮的曲线,但平时如果不用布缠起来,胸前的异样就会很明显。
随着白色布料层层掀开,一对冒着粉尖的乳白奶子跳了出来。鹿从腿间湿得更厉害,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在往外流,他握着自己的一只奶子,对谢式千道:“你看。”
“还有这里,”鹿从松开手,去脱自己的裤子,“我下面长了一个女人才会有的逼。”
长裤完全褪下堆在脚踝处,鹿从抬脚往前走了两步,赤裸着双腿,站在谢式千面前。
内裤没有脱,但裆部早已经湿透了,过多的透明黏液兜不住,顺着白皙匀称的双腿滴在地板上,像是感受到了一般,鹿从情动地夹紧了双腿,左膝盖顶住右膝侧摩擦,获得如同隔靴搔痒的快感。
他几乎是在胡言乱语,“老师,我下面在流水,很痒,但是很丑,你要看看吗”
谢式千嗓音低沉,但是像热烈的火,直接把鹿从点着了。
“过来趴下。”
在鹿从为数不多的性经验里,他没跟人完完整整地做过,但他无师自通地跪趴到了床上,用手撑着身体,朝身后的人撅起屁股。
无法形容那双手游走在臀部的感觉,痒,煎熬,隔着一层布料,触觉变得格外灵敏,但触感又轻得难以捕捉。
手指摸索着来到湿漉漉的双腿间,谢式千在那湿滑得过分的肉缝上来回刮蹭几下后,便直接褪下了碍事的内裤。
紧紧贴着肉缝的布料像不愿离开似的,拉出细长透明黏丝,整个阴部湿得一塌糊涂,两片阴唇上泛着晶莹的水光,小阴唇藏在里面,露出一点肉边,谢式千凑近了一点瞧,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上面,鹿从腿抖了一下,翕张的小口“咕叽”一声,又流出一点淫水,宛如热烈的邀请。
花穴里痒得人心尖发颤,鹿从扭了扭腰,喘息道:“摸摸我…我难受……”
谢式千呼吸紊乱,哑着嗓子道:“摸哪里?”
“用手揉揉这里……”鹿从右手往后探去,指腹揉弄着阴唇前端的阴蒂。
一只微凉的手按了上来,谢式千用手指慢慢揉着那粒肉豆,“是这里吗?”
“是…啊…轻点儿……”谢式千手上动作突然用力,对着指腹下的阴蒂又揉又摁,直将它揉得充血鼓起,在阴唇里冒出一个小尖。
“是这样吗?”谢式千用指尖刮蹭肉蒂硬得凸出来的一点,又去拨拉包在旁边的小阴唇,鹿从又疼又爽,下面被弄得欲液肆流却不得满足。
“快点…嗯……”谢式千看着他摇着屁股蹭自己手的模样,手指抵住阴蒂更加用力快速颤动揉搓起来,腿根被摩擦得发红,失禁般往流出的淫液打湿手掌。
“嗯…”快感如同抵挡不住的雨势,顷刻便袭卷而来,鹿从本能地并拢双腿,将那只飞速抖动的手紧紧夹住。
“老师、老师…我…啊……”紧绷在一起的脚背骤然抬起,鹿从带着哭腔呻吟了一声,穴道里传来一种憋尿的酸胀感。
“鹿从,”谢式千突然停了下来,哑声叫他,“舒服么?”
鹿从被情欲折磨得脸颊发烫,刚难耐地哼出声,穴口就被一个滚烫的东西顶住了。
圆鼓的头部在湿滑的穴缝间摩擦几下,分开湿软的阴唇,往不停流水吮吸的小口里顶。
“老师……”鹿从突然间有些害怕,屁股往前躲了一下,就被谢式千握住腰大力拽了回来。
“啊!”
坚硬粗长的性器在黏液的润滑下直接捅了进去,穴口被破开填满的一瞬,鹿从尖叫着高潮了。
眼前如同拉开一幅白色画布,他什么也看不清,双腿夹紧颤抖个不停,湿热紧窄的女穴一阵痉挛收缩,将穴里的性器死死咬住,像一张软热紧致的小嘴,吮奶一般往里吸,穴里又喷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浇在龟头上,被完全堵住流不出来。
谢式千头皮一阵发麻,等女穴里的抽搐不再那么强烈,紧绷的双腿渐渐放松时,他才缓慢地抽插起来。
qq 246821/ 整理?221-11-2 1:2:
第五章
鹿从没被人真枪实弹地操过,女穴里的酸胀感无比明显,粗壮的性器插在里面,将整个阴阜都撑得鼓起来,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紧,肿胀硬挺的阴茎每抽出来再撞进去,鹿从就会控制不住地吟哦出声,黏腻又淫靡。
谢式千浅浅地抽送着,性器一下下挤开两片阴唇像破开一朵层层包拢的花,湿软娇嫩的肉唇是花瓣,而他要操进花心里。
鹿从看不见身后的人,只感受到体内的性器越操越快,顶得一次比一次深,淫液糊得整个阴部湿漉漉的,操干的水渍声变得尤为明显。
“慢一点…嗯…不要……”鹿从整个人都被撞得耸动摇晃,臀肉被拍打得颤起波,穴里的性器滚烫又坚硬,像要把柔软的嫩穴磨起火。
太快了,快感来得汹涌猛烈,他感到害怕,挣扎着起身要去抱谢式千,“抱我…呜呜抱抱我……”
谢式千低喘着操他,“现在知道怕了,你穿着裙子在人堆里浪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
鹿从脑袋不清楚,理解不了谢式千说这话的意思。
谢式千双手掐住他的腰,忽然开始发狠般抵着穴心快速操弄起来,鹿从惊叫着弓起背,手指紧紧抓皱了平整的床单,放浪的淫叫一声高过一声,很快便剧烈地高潮了,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手背上,爽得眼泪都流出来。
紧绷的背脊微微颤抖,鹿从塌下腰跪不住的趴在了床上,谢式千抽出性器发出轻轻的“啵”一声,穴里分泌出的黏腻淫液没了堵塞如同发大水般地往外流,将身下的床单洇出一片深色。
鹿从爬起来软手软脚地往他身上攀,谢式千一手搂住细软的腰,一手向下去摸黏糊糊的女穴,刚刚高潮过的肉穴还在轻微颤抖,手指轻轻一揉就一抽。
“会怀孕吗?”谢式千揉弄着娇嫩花唇,问攀在他身上的人。
“不会…”鹿从虽有一套女性的器官,但他没有生理期。
以防万一,谢式千还是从床头拿了一个安全套,将鹿从压在床上从正面重新插进去,两瓣大阴唇膨胀鼓起来,上面挂满了亮晶晶的欲液,宛如两片鲜嫩流汁的果实,小阴唇被操得微微泛红肿起,藏匿在缝中间的肉豆也硬着。
粗硬的耻毛随着操弄的动作摩擦刮蹭着熟透又含羞的肉蒂,鹿从喘息着呻吟,时不时呜咽一两声,许是操疼了或是爽得打颤。
谢式千抬手拢住他前面的性器,灵巧的五指握住揉捏,秀气干净的阴茎早已经硬了起来,整根湿滑黏腻,不知是被铃口分泌的浇湿的,还是沾了花穴里流出来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