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受摧残的阴茎无精可射,只有水一样稀薄的液体涂在他和贺彦灵身上。贺含云的身体因布满汗水和精液而显得油白发亮,整个人还在因高潮而不停地颤抖。
屁股里的东西流了出来。
他知道那是什么,他多想不知道。
胸口憋闷得很,因为弟弟如死了一般重重地压在身上,就在这时,贺含云听到一个声音遥遥地传来
“贺含云,你想跟你弟一起离开这里吗?你家里人都在找你呢。”
他心里一颤,立刻扭过头去望向发声处。
恢复了整洁的周老师关掉摄像机、摘下面具,然后笑眯眯地看着叠在一起的两兄弟,连嘴角上扬的弧度都透露着餍足。
“跟老师玩个游戏吧,赢了就可以离开这里。”
第12章 | 30-32曾经
周筠竹把两兄弟洗涤干净,给贺彦灵灌下消炎药,满意地打量欣赏完,便把他们依次摆放在屋角,再查看一圈没有纰漏后,就准备出门了。
至于贺含云的哀求哀告、絮絮低语,全被他抛在脑后.。
周筠竹想去请个长假,好有时间在家里撸撸猫,而为了保险起见,不留任何把柄,干脆再去一趟医院检查,反正以他的身体状况、那些旧伤,随便就能开出两张报告单。
关了灯,顺着楼梯一层层地向上走,在这过程中,贺含云极力想看清对方开门开柜子时输入的密码,但是受角度光线视力所限,他连人影都瞧不见。
仿佛看透了对方的心思,周筠竹的声音带着笑意,从斜上方传来。
“贺含云,你想想再决定要不要答应,反正没有我的同意,你不可能出去……没有人能从这里出去。”
他的声波被墙壁阻挡回荡,大得不像一句简单的话,而像是诅咒的低语。
“你们的课业落下了,等回来再好好补课。”
谁知道要补什么东西。
贺含云心一颤,不敢多想,连忙低下头去,端起装了蜂蜜水的纸杯送到贺彦灵嘴边。
“喝一点吧。”贺含云动了动嘴皮,却没得到对方的回应。
贺彦灵一直被周筠竹重点关注,哪怕现在也被软带子捆着,趴在墙角地上,上半身偎在贺含云怀里,闭着眼睛昏聩不醒。
他这时候的模样很难看,脸皮是黄的,嘴唇却苍白,屁股高肿得像个烂桃,身上的淤青是情事中磕碰留下的印记。
那痛楚酸麻一丝丝地扩散,搅扰人心,但也没到共感的阈值。
静了好一会儿,贺彦灵才说:“不喝,我怕那个老王八再给我下药。”
“他已经走了,而且我刚刚已经喝过一口,没有问题。”
贺彦灵这才嗯了声,仰起头就着贺含云的手把水喝光了。为了保证他们肠道的清洁度,周筠竹没给他们吃过干东西。
“贺含云,”贺彦灵忽然喊,几秒钟后又道:“哥哥。”
“怎么了?”
贺含云答道,他安抚地摸着贺彦灵难得驯服的后脑勺,手指从地方的眉弓往下划,一直捺到活泼转动的眼珠子。
和自己一模一样,却又完全不同。
“我一定要杀了他,杀了周筠竹。”
贺含云的手顿了一顿,压低声音道:“小声点,这里说不定也有他的监控。”
贺彦灵冷笑:“被他听到又怎么样,难道还指望我感恩戴德吗?”
弟弟的声音虚弱却又戾气十足,仿佛随时准备握着刀子把周筠竹捅出十个血窟窿。
贺含云知道他能做出来这种事,所以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周筠竹说,让我们轮流和他再做一次。他会蒙着眼睛猜是谁,如果他没猜对,就放我们离开。”
荒唐!贺彦灵猛然抬头,后脑勺碰到贺含云的下巴,让其痛呼一声。
贺彦灵咬牙道:“你答应他了?这你都能答应?这道貌岸然的老王八是把我们当什么东西在耍!要我说非要玩也行……”
他声音骤然低下去,蕴藏着深刻的恨意和狠劲儿,“我可以趁他蒙眼看不清的时候,把他勒死,勒不死就咬死他。”
或许是想到周筠竹血肉横飞、当场横死的美妙场景,贺彦灵兴奋地喘起气来,热气哈在贺含云赤裸的大腿上,很痒。
“那我们也走不掉,这是个地下室,到处都是密码锁,我们会困在里面,困到死。”
“死了也比现在好。”
贺含云低下头,在迷迷蒙蒙的视线中,凝视着贺彦灵,他很哀伤地说:“贺彦灵,你不要总这么自私,爸爸妈妈都在等我们,你逞一时之快……我们都死了,他们又该怎么办呢?”
……
疼痛有阈值,快感也有阈值,但向来是贺含云受苦更多。
贺彦灵爱运动,总有个磕磕绊绊,于他而言不算什么,却总是会让贺含云痛。
痛,这就是贺彦灵给予他最多的东西。
两兄弟的共感也并不是生来就有,而是在一场意外中产生,简直像是因果报应。
那时他们在同一所小学念书,贺彦灵颇有流氓气质,在学校称王称霸。他对同胞哥哥颇为记恨,不仅不维护,反而带着一众小弟把文弱的贺含云排挤孤立,戏弄得团团转。
贺彦灵最乐意看对方脸上惊喜的微笑化作颓丧的愁纹,再有眼泪流过那纹路就更妙了!
他真是想不明白,自己和贺含云年龄相貌都相同,还要比他更健康活泼许多,除了成绩上稍逊一筹,不比他哪里差,那贺含云一副书呆子样儿,怎么大家全都偏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