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欲难以抑制,性器粗极狰狞,二者在体内冲突不歇。

贺彦灵为此深喘发抖,哥哥亦如是。

充实而胀满的欣悦,发疯般的完全高潮了。前列腺液流出,肌肉不停收缩,那快感来得持久而激烈。被动的性体验,主动的性快感,潮水般涌上来。

性欲难以抑制,性器粗极狰狞,二者在体内冲突不歇。

贺彦灵为此深喘发抖,哥哥亦如是。

麦色在雪白里收缩,秸秆般的气味于湿润的空气中扩散。

贺含云被前后共同袭来的快感冲击得失神,在贺彦灵灼热的气息里融化了。

屁股很痛,因为周筠竹边操贺彦灵,边用手拍打对方本就红肿的屁股。

啪啪啪!

明明打的是贺彦灵,贺含云却也跟着痛如针扎。这样的痛不是第一次了,自己仿佛总是吃亏,却永远记吃不记打,对这个双胞胎弟弟继续宽容无限。

上次是冲动,这次是吃了药,然后呢?

周老师又还会做些什么,会杀掉他们吗?

思想变成一团乱麻,眼泪簌簌落下,贺含云的后穴被快节奏的捅弄搞得又麻又痒,阴茎颤颤巍巍勃然欲射,重重快感让他痛苦又快意,嘴唇却被贺彦灵狠狠地咬住,贪婪地吸吮着。他的舌头在嘴里不停地乱搅,搅破贺含云的呻吟。

而贺彦灵的脖子又被周筠竹狠掐。

贺含云张着嘴,任由贺彦灵在自己口腔里搅动,他无声干嚎,口水黏成丝流到地板上。

“啊……贺彦灵……”

听到哥哥无声的呼唤,贺彦灵的眼睛明明睁着,却空荡荡得仿佛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泪水,连珠成串地从里面跌落。

于是贺含云看见,那张和自己一样、却充斥野性凶蛮的脸上,有泪水流了下来,汇聚成极大的一粒,迟疑不定地滴在自己的嘴唇上。

咸涩的。

心痛的感觉也是共通的吗?

贺含云也哭了。

混乱的交合,淫荡的媾和,分不清楚是谁和谁在做爱。

贺彦灵的灼热体温,和周筠竹的急促喘息如山般压来,构成噩梦般的真实,贺含云绝望又无助,但是肉体愚钝,只知道追求刺激,无法随心而动。

他还能感受到周老师在操弟弟,哦不,或者也是在操自己,一根粗硬的鸡巴插得又深又猛,淫水混着润滑液,被操得四散飞溅,发出羞耻的“唧唧”水声。

瞥眼一望,先是贺彦灵茫然的脸,再是周筠竹形状僵硬狰狞的雪白面具,深挖出的两个黑洞里射出来幽幽的目光,像软舌般在贺含云脸上细细地舔动。

“操翻了。”

贺含云羞耻得泣不成声,两只手交错着抵在胸前,两条笔直的腿也大开着,嫩红的后穴被贺彦灵侵入,贺彦灵又被周筠竹占有,三个人叠在一起。

无间,却不亲密。

好重,真的重,贺彦灵两条大腿死死地压在贺含云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弟弟的眼睛没了光,嘴唇也抿得又瘪又薄,短促的喘息从唇间呼出,然后落在贺含云的嘴唇上,热热的。

身子软,手也软,没力气推开他。

贺含云下面被贺彦灵的鸡巴狂操,贺彦灵失了神智,只想快点儿射出来,所以在贺含云身上卖力地顶弄,性器破开肠壁又快速抽出,随周筠竹的动作而动。

而周筠竹则在后面把住贺彦灵的腰,凶狠而又畅快地操弄,肠肉的皱褶都被肉棒碾平了。

或许是觉得有点儿不得劲,他停下抽插,握住贺含云的手,指导他抱住腿弯,让身后穴口暴露得更加彻底。

于是贺含云抱着双腿,白滑的脚趾蜷缩着,脚掌上泛着淡淡的粉,被两个人操得一摇一摇地乱晃,他不由自主地情动乱喘:“啊……哦……呜呜呜……”

那哭泣的呻吟比催情剂更有效。

周筠竹隔着中间的贺彦灵,伸手摸摸贺含云泛着病态嫣红的脸。

如雪的皮肤上乱霞飞渡,触之烫手。指尖传来光滑湿腻的触感,那是贺含云的眼泪和汗水,让心里都酥酥麻麻。

周筠竹在面具后笑了笑,柔声道:“不要哭,很快了。”

说完,他骑在贺彦灵身后,掰开贺彦灵肿烂的臀肉,把性器一次又一次地凿进红湿紧致的小洞里。

贺彦灵被干得直抽抽,漂亮的肌肉都绷紧了,嘴里发出含混的畅快呻吟,却仍旧只知道追求快感,早点儿射出来。

“哈......”

于是周筠竹一推他的屁股,他就顺着力道往贺含云身体深处猛干,飞快地操着对方的屁股,龟头自动寻找敏感点,狠戳前列腺,把自己和哥哥都爽得承受不住。

周筠竹看他那亢奋痴狂的样子,也得了趣,更加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把贺彦灵耸得在贺含云身上不断摩擦,两对色泽大小均不相同的奶子贴在一起,传来电击一般的快感。

一时之间,就听到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音,并且一次比一次响亮。

硬挺的阴茎被夹在两兄弟的小腹之间揉搓摩擦着,龟头传来被绞紧吸吮的感觉,贺含云知道那是自己的肠肉经不住操干,正在一抽一抽地咬住入侵的肉棒。

眼前一阵一阵发黑,身体反射性地拱了起来,贺含云把腿抱得更紧了,躺在地上不停地喘息。

贺彦灵低吼,在他腿间一深三浅地最后冲刺了两波,便混着周筠竹一起压倒,在贺含云身上抽搐着射精。

……

周筠竹站了起来,而贺含云茫然地躺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