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璘深以为然,下课后被他搂进厕所单间里,没拒绝他的请求,马上就脱下裤子给他看了那被操得红熟的小批,还被他指奸得潮吹了两回。

“高禹川,我腿软了、别弄了”桑璘的脸红着,把额头压在他肩上喘气,由他用纸巾擦掉腿间那些喷出来的淫液。

他用另一只手揉着少年软软翘翘的头发,闷笑着说:“桑璘,你好敏感啊。”

桑璘还一本正经地纠正他:“不是我,是我的批敏感。”

高禹川裤裆里硬得厉害,很想揉对方滚圆又白软的屁股,再用手指玩玩后边还没被开拓过的另一个小穴。他强忍住了躁动的性欲,想等自己编出另一套可信的说辞再动手。

啊、真该死为什么他是四号床,还得把桑璘让到祁承矅和叶瑨怀里。

他郁闷桑璘是个迟钝的直男,又庆幸对方是个迟钝的直男。

他专门买了两人同款的外套,桑璘穿白的他穿黑的,背后的图案是对称的,只要在外边表现得亲近点,别人就会默认他们是情侣。

只有桑璘以为他们是好哥们。

高禹川正想着,面前的桑璘已经轻车熟路地拉下了他的裤链,一边认真地用手掌替他套弄着下面那根,一边跟他说:“高禹川,你要是长了批,也得给我研究。”

14

叶瑨在厕所里站着听了会,开了水龙头洗手,用水声掩住了最里间传出来的若有似无的呻吟,心想高禹川还真是不怕出名,敢在教学楼里对桑璘出手。

今天轮到他守夜了。

按床号来排顺序是祁承矅提出的,他没异议,票数二比一,少数服从多数,高禹川再不甘心也只能妥协。

他是没想到祁闷骚会趁虚而入,第一天就上了本垒,高禹川好歹还会做铺垫,祁承矅铺都懒得铺,有机会就直接上了。

桑璘今天还挺生龙活虎,看来昨晚祁承矅还稍微顾及了一下舍友感受,没有全力发挥。

顾及了,但没完全顾及。

戴着耳塞都能感觉到对面床板的震动,怎么可能睡得好觉。叶瑨紧闭上眼睛,试图不去在意那些动静,但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了出了桑璘给他撸管的画面。

少年怕衣服被弄脏,用牙齿叼住了恤衫的下摆,他垂眼就能看到对方肉肉的大腿和淌着汗水的小腹。

他的指腹在对方渗出黏水的冠状沟一磨,桑璘的肉茎就在他掌心里颤动了几下,泌出了更多腥滑的汁液,压抑的喘息就像是河底翻起的暗波,欲望如涌起的黑色泡沫般漫过口鼻。

明明只是朋友,却在做这种越界的事

桑璘把这种事归为“社交”,叶瑨心想这可和社交沾不上边,和“性交”倒是有点关系。逼仄的宿舍浴室里腥糜的味道浓郁,弄得两个人都有些意乱情迷,可惜氛围总是不到,让他不能下定决心啜饮对方半张的唇。

他不讨厌桑璘在情事上的懵懂,这让他能以“好朋友”的名义去触碰对方温热的肉体,让少年在他的手下因为高潮而战栗。

桑璘的节奏比别人要慢上半拍,看上去就像是会被人骗钱骗色的笨蛋。

“会是我的吗?”

叶瑨抓了把湿透的短发,盯着镜子里自己微红着的俊脸,尽力平复着呼吸,感觉到胸膛里的心脏在怦怦地跳。

桑璘真的怀孕了?

他回想起了那几个模模糊糊的梦,记忆慢慢变得具体起来。

梦里他看见了完全赤裸的桑璘张腿给他看小屄,白嫩的蚌肉里往外流出了像小珍珠一样的晶莹水珠。

桑璘慌张地求助他,说最近自己的身子变得好奇怪,肉缝里痒痒热热,还一直往外流滑滑的水。少年不敢把手指插得太深,说是刚进去有点疼,就赶紧把指头抽了出来。

叶瑨看到那小屄下因为紧张而跟着收紧的粉嫩处,喉结不由得滚动了两下。他将对方的腿根掰得更开了些,食指刚抵到那软软的肉蚌上,小缝间就喷出了一小股淫汁,险些溅到了他的眼镜上。

揉了揉,那里的嫩肉就愈发红了,屄洞里的光景若隐若现。

“我拓开检查一下,”他故作镇定,摆出平常教桑璘写题时的严肃神情,身下却早已支了起来,“可能会有点疼,不舒服就让我停手。”

既然这是他的梦那他是不是可以摒弃道德伦理,做出再过分荒唐的事都没关系?

15

叶缙从没想过自己会舔别人的批。

少年半硬的男根贴在他垂着的眼睑边,他闻到腺液热热的腥味,不仅不感到厌恶,裤裆还兴奋得高高支起。

他扶着桑璘肉肉的大腿,脑袋埋得越来越进,逐渐熟练起来,舌头向上顶起,膣道里潮湿而温热,滑嫩的穴肉被卷过时会战栗着流出汁液,仿佛花蕊在回馈卖力吮吸的蜂鸟。

骚水不停地从深处涌出,肉唇间就像藏着一个小小的泉眼,他的喉结随着吞咽不断地滚动,含住柔软的屄肉,把穴里搅得啾啾作响。

“嗯、叶缙”桑璘把身子蜷了起来,本来搭在他肩上的手抓住了他的短发,小腹随着他的舔弄颤动着,脚趾用力地蜷缩着,“嗯啊、停一下、啊不要舔那么深”

哈哈啊他粗重地喘息着,小穴散发的热气像一阵又一阵温暖的海潮,微微的腥涩,还有热带水果般甜熟的香味。

叶缙觉到少年的大腿夹紧了他的头,隐忍的浪叫声给了他更加强烈的精神刺激,舌尖触到藏得十分隐蔽的红硬阴蒂时,桑璘的叫声里甚至带上了一点哭腔。

处子青涩的肉穴收张着,敏感得被碰一下就会往外喷水,在他的舌头抽出去后仍然没法停止高潮。

桑璘射在了他的发丝间,甚至还有点白稠的精液挂在了他的眉毛和鼻梁上。

腥糜的味道更加浓郁,他的鸡巴充血得发疼,而解脱之道就在面前。

叶缙用手背简单擦拭了一下脸上的精液和淫水,道貌岸然地戴上眼镜,装成医生的口吻诊断道:“要是不赶紧堵住,你的屄就会更加发痒,还会流出更多的骚水,越来越淫荡,敏感到被男人碰一下就会高潮。”

桑璘听了以后害怕得很,不知所措地向他寻求帮助。他一向乐于助人,就好心地把阳具塞了进去。

穴壁很湿润,他借着刚刚的淫水润滑,将紫红的龟头顶入小屄里后,一下就把粗大的肉棒挺进了大半。

处子的血和淫汁一同流了出来,他托起桑璘的屁股,更加放肆地抽动起来。

好爽、比手淫爽多了所有的思绪都被快感融化了,心脏在胸口剧烈跳动着,他想要更多地占据对方、想要这个梦永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