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比平时还要色情的桑璘
“嗯、嗯啊”桑璘的手指用力抠在他的后背上,因为疼意和快感的轮流冲刷而目光涣散,“不行、太深了不要了、不要”
小缝被粗烫的阳具猛地撑大,对方拔出来时还有嫩红的穴肉跟着翻出。
“桑璘,治疗中途不能停,”他呼哧地喘着气,低头盯着少年被自己插入的地方,汗珠滴在对方被他顶起的小腹上,温润的脸上露出笑容,说,“在我射精前拔出来,那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哈、哈啊居然真的无套插入了舍友的小穴触感好真实,鸡巴被吃得好舒服反正是在梦里,把桑璘射到怀孕也没关系吧?
16
他们都没把梦当真。当事人桑璘甚至想不起来梦里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被人操得腿软,醒来一肚子精液,大早上就得洗内裤。
桑璘神经大条,在高禹川的哄骗下相信了人批分离的理论,失去贞操对他来说就像不慎掉了十块钱,最多也就为此默哀三分钟。他唯一担心的是怀孕,这样他就会变成无依无靠的单亲爸爸
叶缙走在他身旁,把他手里的冰饮换成了热可可,跟他说:“你考虑的也太远了。”
他不好意思进药店,可怜巴巴地拜托叶缙帮他。男生叹了口气,拉上口罩,进去帮他买了验孕棒,回宿舍的路上还请了他手抓饼。
“好体贴。”桑璘感叹完,吃掉了最后一口手抓饼,腮帮子鼓鼓的,含糊不清地说,“叶缙,你结婚后肯定对老婆特别好。”
叶缙看了眼少年唇边的番茄酱,摇摇头,从口袋里拿出纸巾,说:“擦擦。”
“你看你人又帅,又聪明,孩子的基因肯定特别好,”桑璘越夸越起劲,“而且你有耐心,很会照顾人,也很有责任感。”
叶缙脚步一顿,脸上有些发烫。
他喉咙发紧,隐约觉得让桑璘怀孕的人就是自己他给桑璘破了处,以为是梦所以根本没有节制性欲,桑璘没暴露秘密前,他还做了几次这样淫乱的梦。
原来那些精液都留在了对方的阴道里,难怪春梦醒来他的内裤干干净净。
肯定要负责吧。他想。
但叶缙又不好向桑璘坦白。
他想到自己在山庙里许的缺德愿望,其一是希望桑璘能弯成蚊香,其二是希望对方能快点开窍,明白他的心意。他闭眼许完愿,想着也该进贡点什么,于是把佩戴在胸口的玉佩压在了神像脚下。
虽说他是唯物主义,但偶尔迷信一下应该也没有关系。
谁能想到那座庙这么灵验,他只说希望桑璘开窍,神居然给桑璘直接开了个批。
其他两人还没回宿舍。
桑璘在厕所用验孕棒时,叶缙就在外边的阳台吹风。他忽然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如果他是宝宝的爸爸,那他怎么能放任祁承矅碰桑璘?昨天他明明可以阻止而且就算桑璘没怀孕,他也应该负起责任,毕竟梦里他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
他抓住栏杆,突然觉得和其他舍友达成的协议不太对味。
叶缙和那两人同流合污纯粹是为了能分到一杯羹,因为桑璘只喜欢女生,他没把握能让对方心甘情愿地和自己上床。
“对照线很清晰,检测线很浅”叶缙对着说明看了会,皱着眉,说,“所以你可能怀孕,也可能没怀,得隔两天再测。”
结果模糊,让他的心放下又提起。
叶缙把手伸进衣兜,一边不动声色地摩挲着口袋里的保险套盒子,一边抬头看向面前紧张的少年,接着说:“既然不确定,那就需要我们继续帮你守夜。”
桑璘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感动地说:“有你这样的哥们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有你这样笨的老婆一定是我上辈子犯了滔天大罪。叶缙想着,沉默了会,回抱住少年的背,艰难地开口,说:“不客气。”
17
暗恋的人钻进了自己被窝,不硬似乎都不礼貌。叶缙又惦记着梦里发生的事,桑璘的胳膊在他肩膀旁蹭了下,他闻到对方身上甜甜的沐浴露香,身下很快就支了起来。
他甚至开始考虑孩子的名字,觉得用“桑叶”当小名应该不错。
他知道另外两个舍友在黑暗里虎视眈眈,细听说不定还能听到高禹愤愤的磨牙声。作为目前的既得利益者,他当然得顺着之前编的谎话行事,不能让桑璘察觉到异样。
梦和现实果然不同。
他说不出荤话,也不敢直接开干。
桑璘的睡衣贴着他的手臂,叶缙隐约能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热气,他装作无意地把手指揿在对方的手背上,心脏跳得比平常要急促很多。
他在想怎么顺其自然地上手,又不显得自己急色。
“你要摸吗?”他还没想出说辞,就听到桑璘小声邀请他,“我里边没穿内裤。”
叶缙:“”
他转头看向少年,想:好直白,好喜欢。
想想桑璘的性格就是这样,也没什么弯弯绕绕,估计是觉得昨晚给祁承矅碰了,为了一视同仁把水端平,今天也得让他摸摸。
桑璘果然没穿内裤。
叶缙假装冷静,手在对方软热的屁股肉上停了一下,很快就往前摸到了那拢紧的小缝,担心桑璘发现他心存其他不轨。
他想跟桑璘说直男的意思是让别人测量直肠温度的男人,但不论怎么想这种话都没有可信度
他的指尖还残留着空气的冷意,桑璘柔嫩的阴唇被他抚摸得微微地痉挛了下,女穴里还不够湿润,没有分泌出足够的爱液,强行挤进大概会有强烈的异物感。
接吻能促进性欲。叶缙试探着把嘴唇贴近桑璘的脸颊,对方没有拒绝,只是微微睁大了眼睛,但脸上也没露出厌恶的神情。他没费什么功夫就把舌头伸进了桑璘湿热的口腔里,凭着一些从不可说的视频网站里学得的经验含舔少年的唇瓣和舌尖。
两人的舌头缠紧又松开,分离时牵出了条细细的黏水,他想都没想,就垂眼吃掉了桑璘没吞下去的津液。嘴似乎也成了做爱的性器,彼此的体液交融,软而湿的舌头勾在一起时,就像在邀请对方占领自己的领地。
桑璘和祁承矅接过吻,觉得被人吃嘴巴舒服。他权当这是吻技练习,舍友都是帅哥,亲个嘴好像也不吃亏,心里也不反感。
他底下的阴茎半硬了,嫩肉间也泌出了淫液,男生的食指借着淫水的润滑,顺畅地撑进了那收张着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