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预先被磨得高潮两回流了足够多的淫液润滑,桑璘没有感觉到太多疼痛,只是小腹里似乎有什么在沉沉地往下坠。穴肉被烫得一下一下痉挛,祁承矅散发出来的雄性气息如同保鲜膜一样缠紧了他裸露的皮肤,他头皮发麻,越不想去在意,就越会感觉到在自己体内跳动的肉棒。
唔、唔嗯还没完全进来吗
有点想尿尿,但又好像不是尿意。
明明感觉底下被完全撑满了,手摸下去时却还能碰到男生没被阴道包裹的部分。祁承矅安抚着他发抖的脊背,让他能把骤然绷紧的身子再放松下来。
他多出来的器官似乎和正常女性不同,非常敏感柔嫩,稍微被肉棒抽插几下唇肉就肿了起来,祁承矅的手指碰到被撑开的地方时,他的身子战栗起来,害怕对方玩弄他已经十分红肿的阴蒂,又想要这双宽大又粗糙手能给予自己更多的抚弄。
像尿出来了一样,黏滑的水不停地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流出来,肉茎上端向内弯翘,恰好顶在了他最受不了的敏感点上。
反复地、不停地快不行了进得好深,感觉内脏都被挤压着
“嗯、嗯啊”舌根被男生顶弄着,只能发出闷闷的呻吟。小穴里的嫩肉像在舔舐祁承矅的鸡巴,慢慢地吞进了更多的茎根,拔出来时缠附着肉棒的穴肉似乎也跟着被拉扯而出,桑璘几乎要因为这连续的高潮昏死过去。
“桑璘、喜欢”祁承矅将他抱得更紧,压着他的手和腿像十分结实柔韧的藤。
这句告白来得太不正式,桑璘的注意又都在大量涌进自己子宫的精液上,因此也没给对方任何回应。他小腹颤动着,想起自己衣兜里的避孕药,恍惚地想:等等、和舍友上床的目的不是为了防止在梦里被人内射吗怎么又被灌满了啊
12
这比梦里的感觉要清晰多了。桑璘甚至能感觉到下体的酥麻,小批很快就合拢了,把黏稠的精液都存在了子宫和阴道里。
他脑袋还在发晕,心想:原来这就是被大鸡巴操批的感觉,好厉害,AV诚不欺我。
祁承矅拔出去后,他悄悄地吁了口气,以为自己终于能从那样激烈的快感脱离出来。他想去厕所把精液弄出来,但男生的长腿还压在他的身上,肌肉鼓起的胳膊硬而有力,被抱住的他根本爬不起来,一想开口说话,祁承矅的舌头就会趁机侵入搅乱他的气息。
亲了好几回,桑璘跟不上祁承矅的节奏,快喘不上气时嘴唇才被松开。他仰着下巴颤抖着,湿湿的鬓发都贴在了脸颊上,祁承矅用手掌抹掉了他脖子上的汗液,又低头来舔他滚动的喉结,害他差点哼叫出声。
床板时不时会咯吱响动,尚存的一点理智让桑璘脸上发热他害怕让别的舍友发现被窝里的苟合,又隐隐觉得那两人已经听到了这些动静,只能没有过来打断。
一开始没阻止祁承矅脱裤子,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
祁承矅又硬了。
“继续吗?”祁承矅问他。
桑璘倒是想跑,可预料到他想法的男生又摸到了他底下肿硬的豆豆,揉得小洞里咕嘟咕嘟地往外冒蜜水,痒得难受,又对滚烫的大鸡巴渴求起来。
压抑让性欲更加躁动,他抓着祁承矅的力气慢慢小了下去,妥协地放软了身子,算是同意了对方的话。
“哈、哈啊”桑璘吞咽着舌根不断分泌的津液,不想湿得这么狼狈,可他的批在他反应过来前已经急不可耐地再一次吞进了膨大又滑软的龟头,这一回更加顺利,祁承矅稍稍将腰一挺,就又拓开了他湿黏的穴道。
“唔不”他拒绝的声音非常小,小到听起来像调情时的撒娇,“装满了、里边已经装满了”
祁承矅说:“没装满。”
说着,男生用大手抓捏住了他的屁股,软腻的肉从指缝间溢出,被揉过的地方都泛起了情欲的红。
还有第三次、第四次
桑璘想睡又没法睡,粗硬的阳具将他的小穴完全撑满了,子宫下坠感比刚刚更强烈,肉唇被磨得愈加红肿,熟烂的软肉随着肉棒的拔出往外翻。他以为他被操得失禁了,但那似乎只是阴道里流出的淫汁,祁承矅用纸巾擦去了两人身上的精液,又过来亲掉了他的眼泪。
“明天还要上课。”
他喘着气,耳朵里嗡嗡地响,似乎听到了叶瑨的声音。
“你别把他弄坏了。”
祁承矅没说话。
又一次射在他体内后,祁承矅给他清理了腿间和阴唇外的黏液后,就把他们两人的内裤都提了起来。
桑璘晕乎乎的,才想起自己没买验孕棒。
他又困又累,迷糊地拉住了男生的手指,小声说:“怀孕”
祁承矅反握住了他的手,亲亲他红着的脸,低声问他:“暑假去见我爸妈,好吗?”
13
好消息是这回没在梦里被人内射,但坏消息是在清醒时肚子就被射满了。桑璘浑浑噩噩醒过来,小腹里涨涨坠坠,在厕所里盯着被精液污脏的内裤时,他总觉得自己昨晚做了什么糟糕的决定。
等等那应该算做爱吧?
他真的像AV里一样和自己邻床的舍友做爱了?而且他还是被操的那个?
桑璘抓了抓自己乱翘的短发,一边熟练地把批里的白浊挖弄出来,一边想着待会出去该怎么面对祁承矅。
昨晚到后边他爽得没法思考,也就没仔细考虑会造成的后果。起床时他还看到祁承矅裸着的后背上好几道指甲用力留下的抓痕,跟被猫挠了似的,这显然是他干的好事。
所幸祁承矅对他的态度和往常无异,去食堂给他带了早饭。他们四个照常上课,谁也没多提昨晚的事。
桑璘思来想去,决定向高禹川求助。
叶瑨是比高禹川靠谱,可他和叶瑨大部分时候都只谈学习,不好跟对方聊得太深入。
于是寂寞手冲到深夜的高禹川收到了一条打了很多个红色感叹号的“SOS”。
他一点开置顶聊天框,就看到了“被好哥们操批了还算是直男吗”这种令人沉默的问题。
桑璘精神上还喜好大胸妹,但长出来的小骚批已经屈服在了又硬又烫的大鸡巴下。
高禹川低头回复:“怎么不算?你是你,你的批是你的批。”
过了会,他又继续回道:“反正过段时间就会变没,干脆趁机用它享受一下啊。”
高禹川厚着脸皮,引经据典地论证了“长了批后给哥们草草”是件正常而又能增加兄弟情谊的好事,并说服桑璘趁机用小穴多高潮几次,说不定以后就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