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弋呼吸浊重,抬高了冷峻的脸,紧紧盯着她,甚至主动握着她脚在滚动的喉结上摩挲,喘声低哑,性感得要命。
她又大声骂了句变态,听他缠绵的喘,自个的体温反倒升高,小腹蕴了一团热,谢行莺使劲收回腿,声音发虚,哼了声:“不给你舔了!”
大腿想要合拢,腿心两片肉瓣若隐若现,沈弋怕她真的抽身离开,目光发沉,猛得掰开她腿根,伸舌朝穴口舔。
嫩红肉缝被舌面舔开,早就蓄满的淫液淅淅沥沥,淌在了垫在屁股下的毛巾上,谢行莺感受到一股流过脊骨的酥麻,撑身的小臂发颤,娇吟出声,宛如哭腔,可分明是欢愉的意味:“嗯啊......慢点......啊啊......”
黑漆的短发刺在腿肉上,针扎一样,她扭扭屁股想躲,刚后退一毫,舌头就追逐上去,上下勾划出黏腻水声。
谢行莺爽得嘤哼掉泪,连绵的快感化为清液,一波波地送进沈弋喉咙,浴室里的吞咽声格外明显,谢行莺羞极了,大脑发懵,下意识收缩穴腔,想夹住那条灵活的舌头。
沈弋不许,将脸埋的更深,几乎是贴在了水嫩穴口前,舌尖挤进甬道,搅荡出丰沛淫水。
谢行莺后仰,臀肉战栗,瞳眸里闪过头顶白晃晃的光影,快感沐浴着脊骨,她餍足地眯着眼,启唇嗲叫:“啊哈......好棒哦......”
突然,沈弋抽离了肉腔,舌尖舔过盈润蚌肉,猛扫上方冒着水的艳红嫩珠,直白而激烈的快感在脑海炸开,谢行莺抖颤着腿,急急呼吸,慌张晃着脑袋:“呀啊......不......不那里不可以......”
媚肉受了刺激,大力挤压,吐着汩汩骚水也没能留出他,沈弋目标锁定,嘬住玲珑的阴蒂,口腔收缩着吸,只一下,骚水便像决堤似得涌出来,高潮来得太快,谢行莺神智都被冲散,爽得两眼翻白,纤细手指含在嘴里,咿唔堵住了哭叫。
她身体过了电,皮肉要融化般发软,沈弋舔干净小喷泉,又像品尝美味般,吮着湿漉肉唇,酸慰的快感涨得她大脑发昏,玉颈落满了泪滴,腮肉发烫的红,浑然娇痴模样。
打颤了两下,谢行莺腰一酸,径直倒下,沈弋思绪时刻拴在她身上,宽臂接住,哄小宝宝般搂着她,谢行莺坐着他遒劲手臂,伸手就要摸到天花板了。
她还没从潮吹的余韵里走出,半眯杏眼里盛满了春情,将脸搭靠在沈弋肩膀上,双手搂紧,明明快爽死了,却做足了委屈派头,嗲软的嗓子直呜哼。
她撒娇时的表现太明显,下颌蹭来蹭去,就差把要摸摸刻在脑门了,沈弋宽大的掌心落在她后脑时,谢行莺仰头,浑身冒着愉悦气息。
沈弋翘起嘴角,抬眼狎昵:“大小姐今晚似乎格外敏感。”
谢行莺趴在沈弋怀里,感受着温柔的抚摸,心脏高频跳跃,她哼了声鼻息,故意不理他,然而肢体骗不了人,两腿夹紧他腰,双手搂抱,仿佛被驯服了的小猫,四爪都要黏着主人,指尖也闲不住,在他肩胛骨上戳戳点点,又写写画画。
嫩穴扒在他肌肉上,冒出水吸住,没一处肌肤不贴着他,她前段时间在谢怀瑾那里受到的委屈,仿佛都被弥补回来了。
沈弋的手从后脑游走到颈肉,轻轻捏住,压着她想亲,谢行莺啊呜推开,捂住了嘴,瞳珠亮晶晶的,像宝石镶嵌,瞪他一眼娇嗔抱怨:“唔你嘴巴脏。”
他乐了,故意凑近她,用高挺鼻尖碰她脸颊,笑道:“大小姐吐出的水好甜,哪里脏了。”
谢行莺被捧得脸红,其实她不是很在乎,但在沈弋面前,总想故意和他唱反调,每每看他无可奈何的包容自己,她就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沈弋果真没再凑上去,给足了谢行莺选择的权利。
沈弋以前不懂,可他现在明白了,爱是克制,是小心翼翼,是把玩笑话当真,是时时刻刻的舍不得,他刚想去漱嘴,嘴唇触到一团温软,一触即离,像小雀莺的鸟喙擦过树干,留下的“吧唧”声却格外清响,回荡耳边。
他愣住,看见面前那双猫儿一样的杏圆眼弯起来,透着乖软的狡黠,谢行莺伸出舌头,反复舔亮了他的嘴唇,没忍住,又啄了啄,指甲戳着他脑门无理取闹:“沈弋,你果然不爱我了,居然真不亲我!”
莺莺的傲娇,作,嗲在沈弋面前都会放大
125|125.鸡巴肏开宫腔,淫乱小狗般吐舌淌水(H)
她指甲又长了些,戳在脑门上,烙下一轮轮发白的小月芽,是有些刺痛,沈弋却抬眼望着她笑,眉目流转着柔和的光,纯粹得像水。
谢行莺被看得羞赧,捂住了脸,声里是掩不住的娇:“不许你看。”
睫毛扫在掌心,谢行莺翘着嘴角,奶油一般的肌肤上忽而感受到了热意。
游走过她腿心的吻蔓延来了肩颈,一下,二下,缠绵不绝,沈弋偏头来至她耳边,字眼润了千百次,有足以让人信服的力量:“我爱你,莺莺,我爱你。”
谢行莺心跳加快,像淋了场春雨,雨珠坠入河面,激起涟漪,她挪开手,灯光映进了澄清的眼里,滟滟得,微微发红。
沈弋得来了回应。
“我信你。”
她腿攀紧沈弋,两人拥吻着抵到墙角,沈弋手臂隔开了冰凉瓷砖,呼吸下落,怀里雪腻皮肉处处浸润着他的气息。
他松唇,小心翼翼:“我......没准备套,可以吗?”
谢行莺感受着横阻腿心的灼烫肉棒,声音羞得细弱,埋头轻“嗯”了声,性器得了指令,迫不及待剥开肉唇,直直捅了进去。
肉腔刚被扩张过,并无什么抗拒,分泌着涎水吞下粗长阴茎,大口吮吸,两人被酥骨的吸力纠缠在一起,用湿吻化解动情的满足感。
谢行莺泪眼朦胧,含着肉棒哼出了声,翘在空中的脚趾蜷紧,亲昵黏着他:“唔......沈弋......”
肉棒在骚穴里不断抽插,被汩汩流淌的温水浇灌,宛如泡在了山野灵泉,沈弋许久没碰她,情潮汹涌,动作也格外的凶。
单臂撑着墙,肌肉贲张,另一只手抬高她的脚,狂风骤雨般冲撞,媚肉可怕地翻出猩红内里,单是经络摩擦了下,都能激出强烈的快感。
囊袋拍打臀肉和奶子撞击胸膛的声音交叠,震耳欲聋,水雾在暧昧声响里破碎,谢行莺呻吟含糊,指甲抠进了他的脊骨,哆嗦着骂他:“骗子......说......说好轻一点的......呜呜......”
字音交替间满是娇滴滴的嘤咛,埋怨也嗲,沈弋握着腿肉的掌心箍紧,只停顿了一瞬,下一秒脊骨绷直,肏得更加强势,痴迷自语:“大小姐,沈弋好想你。”
肉腔的每一毫缝隙都被抹平,内壁酸软,快感如海啸袭来,谢行莺两腿直打颤,痛感混进强烈的快意,她一时之间失了声。
谢行莺说不出话,大股淫水烫得腿心战栗,眼神迷离,急急喘息,她扭头,脖子朝向他,暴露最纤柔的脆弱。
努力张着嘴,吐出嫩红舌尖,舔了舔他的下巴,甜腻而模糊道:“唔嗯......想......想......”
她也在想沈弋。
沈弋看着她布满潮红的小脸,听懂了后半句,眼眶幸福到发酸,捧着她脸勾住舌尖嘬吻,鸡巴还插在她下体大力肏干,谢行莺浑身烫软,借力才没跌下去。
他舍不得分离,松了唇允她喘气,还反复舔弄耳垂,呼吸沿着谢行莺耳后神经爬上去,缓缓融进皮肉,拂得骨头都酥麻发痒。
谢行莺在堪称凌虐的撞击里低哀哭泣,紧紧抱着他,满是依赖,呜呜咽咽得像小猫叫,却比最黏人的小猫还会撒娇。
沈弋的心动刺激了欲望,胸腔点了火,动作愈发不加节制,激烈的啪啪声外,浴室水流欲盖弥彰。
就在此时,有护士巡逻路过,见这间浴室门关了许久,敲了两下,关心问:“你情况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