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乖宝宝不哭,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叫你,是不是一个人留在这里害怕,没事了没事了。”

他喊着宝宝,似乎将她真当成了小宝宝,声音放柔,极有耐心地道歉哄慰着。

谢行莺脑袋靠着他肩膀,哽着哭腔吸气,点点头,小口喘息,逐渐恢复平静,下一秒察觉到他想抽身,搂他的手臂又收紧了,不安地呜哼两声,不许他走。

“不走,我坐上去,”沈弋扶着她的腰,以黏在一起的姿势坐上了床沿,将她抱到了腿上。

谢行莺极少会如此黏人,扣在一起的手仿佛被毛线缠住的小猫爪,怎么都不肯松开,沈弋也不问原因,安静抱着她,抽了张棉柔巾给她擦脸。

她忽然别过了头,埋在他肩颈里,刚抚平的哭腔又起波澜,崩溃埋怨:“呜呜沈弋我好怕......你不要突然消失不见......也不要死掉......”

沈弋敏锐地抓住了什么,从昨天起大小姐就一直害怕他会死,他原本以为只是她分不清伤势严重级别,可似乎,没那么简单。

他轻轻将她脸拨正,虔诚捧着,认真道:“不会的,如果大小姐喜欢我这条命,我把她交给你,只要你不想我死,我就会好好活着,活着爱你。”

谢行莺抽泣着听他告白,还不等哽咽压下去,就急声应道:“呜嗯......嗯!嗯......我不要你死......”

沈弋亲了一口她的无名指根,仿佛中二病少年,笑道:“好,契约生效了。”

谢行莺揉了揉眼睛,破涕为笑,清透的蜜糖瞳珠在阳光下好似琥珀,攒聚出璀璨的光,她晃着他手,哽咽发嗲道:“沈弋......你再亲亲我......”

沈弋虔诚得迎上去,如奉神明,从额头到下巴尖亲了个遍,谢行莺小手挤进他掌心,重新靠回怀里,阖着眼呢喃:“妈妈......妈妈当时也说会让小莺一直陪着她......手术结束就亲亲小莺......”

“可是她......骗了小莺......等小莺睡醒就没有了......没有了......她把小莺弄丢了......小莺再也没有妈妈了......”

她颤抖的呢喃极轻,轻得像呓语,沈弋心脏却如同被一只手握紧,酸涩得喘不上气,他查过谢家,自然知道萧夫人患病后治疗无效死亡的信息。

想来萧夫人当年是不想让莺莺承受直面死亡的痛苦,选择了孤身离开,可是他的莺莺,那么小,那么懵懂,她无法理解母爱背后的用意,只会在日复一日的遗憾里反复委屈,委屈她最爱的妈妈连最后一面都没有给她,委屈自己睡过了头,才会失去了最后陪伴她的机会。

沈弋亲了口谢行莺额头,随后将下巴压在她发顶上安静陪伴,半晌,一滴冰凉的水意划过脸颊,坠落进浅色卷发。

她该有多难过啊......

他的莺莺,该多难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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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哭累了,谢行莺靠在沈弋怀里,竟又睡着了,等再睁眼,窗外已然黄昏。

只是她躺在他的臂弯里,昂头就能看见冲她轻笑的沈弋,粗粝掌心被阳光烘得柔和,暖暖落在她额头上。

不是一个人了。

谢行莺的心此刻被他带来的安全感填满,她眨着眼,嘤哼蹭上去,指尖轻轻抚摸沈弋胸腔的伤口:“沈弋你要多久才能病好呀。”

刚睡醒的声音绵得像棉花糖,喊得沈弋心尖都软了,他将她搂得更近,思忖道:“后天拆线就能出院了,不过你要是不放心,我们也可以多住几天,我有钱。”

谢行莺哼了声,撅着嘴道:“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毕竟我这条命已经押给你了,”沈弋弯着眼轻叹。

撩人的话传进耳朵里,惹得耳廓都泛了热,谢行莺翘着嘴角,骄矜点了头应允后,脑袋缩回他臂膀下,娇脆笑出了声。

真是......

怎么会有大小姐这么可爱的存在啊。

沈弋肾上激素飙升,忍不住抱着她猛亲,怎么也亲不够。

晚上,巡房的护士特意提醒不能洗澡,用湿毛巾简单擦一下就好,沈弋心神一动,哄着大小姐给他擦,磨了两小时,谢行莺拗不过,不情不愿地同意了,端着小水盆跟进了浴室。

谢行莺和沈弋哪一步都做过了,可还是藏不住羞涩,红着脸催促他脱快点,随着T恤甩到一旁,沈弋赤裸站在谢行莺面前,他身材真的很好,和国际杂志上的模特也差不离了。

明明还是高中生,身上的荷尔蒙却让他兼具了成熟男人的力量感,肩背宽阔,窄瘦细腰,肌肉线条流畅又不过分夸张。

谢行莺泡了下毛巾,她力气小,拧不干,还湿哒哒的就往沈弋身上擦,水珠滑进沟壑,蜿蜒出长长的水渍。

她原本真以为沈弋要她擦身体,结果换个水的功夫,再转身,那根粗长猩红的阴茎硬了起来,翘着头对准了她。

谢行莺脑袋轰了声,脸上绯红蔓延,她狠狠瞪他一眼,将毛巾“啪”得摔进水盆,尖叫:“我就知道你根本就是......就是......你流氓!哼!”

她转身想走,被沈弋从后面端抱起来,提前准备好的干净毛巾厚实铺在台面上,沈弋将她放上去,攥着她的小腿骨,缱绻哑求:“大小姐......莺莺......帮帮我吧好不好......我好想你......好想......”

什么想她,明明就是想她的身体吧,哼!

谢行莺掌心攥紧了毛巾,小脸红透了,她翘着鼻尖不吭声,沈弋背光站着,脊骨僵硬无措,可真的没强行碰她。

浴室陷入沉寂,她悄悄飘去一眼,沈弋低垂着头,漆黑短发蒙了水汽,看起来竟像一只落水大狗,耸着耳朵听候差遣。

谢行莺心弦忽而被拨动了下,她清了清嗓子,白嫩脚心踩在了他腰上,轻蹬两下,沈弋蓦然抬头,看见她伸了手臂,示意要抱,赶忙贴上前去。

两人呼吸交汇时,她偏头靠近他耳朵,声音羞答答,极小声:“沈弋......你要轻一点哦......”

124|124.嘬着阴蒂吮吸,高潮吐水(H)

谢行莺手臂撑在身后,一双柔腿搭上了沈弋肩头,腿心像撬开的蚌,露出一汪嫩润水穴,艳肉被侵略目光扫得翕合,沈弋嗓子冒烟似得渴,他吞了唾沫,从她玲珑如玉的脚踝骨一路吻上去。

皮肉泛起细密的痒,灼热气息不断深入,谢行莺受不住,两腿止不住的抖,她不愿露怯,摇着屁股朝前蹭了蹭,柔白指节揪住他短发,眨着绵软的睫,娇声骂了句道:“你真的好变态呀,沈狗!”

沈弋听见这句熟悉的称呼,心神泛起涟漪,他抬头看着谢行莺的脸,她被光晕笼着,发丝都缀着碎光,多了几分出尘的尊贵,脸却稚气未脱,浑然一尊粉玉雕刻的洋娃娃。

蜜糖色的瞳孔被水意润得发亮,唇瓣舔得嫣红,又比玉雕娃娃多了几分鲜活的漂亮,他看得专注,透着虔诚,仿佛信徒,却是想要亵渎小神明的地狱信徒,哑声应下:“或许是吧,”他总归不能以常态面对她的。

沈弋在谢行莺腿侧雪肉上吻过一遭,鼻尖轻触了下肉缝,鼻息钻进里面,谢行莺喉咙里发出娇滴滴的呜咽,压不住情潮反应,小腹一抖,吐出一泡淫液:“呜哼......”

她骨头都酥了,雪肤透着动情的粉,嫌他害自己丢脸,脚腹软肉踩在了他凸起的喉结上,践踏两下,娇嗔道:“你太坏了。”

粉玉似得脚趾顶着喉骨,沈弋闷喘一声,握住了她脚踝,谢行莺没抽开,又泄愤般踩了几下,只是控制着力度,仿佛在主人身上踩奶的幼猫,嗲得很,使坏都像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