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莺听见声音,穴腔猛然一紧,咬得沈弋粗喘出声,她吓了一跳,明知外面听不见,却还是慌得松开扣紧他肩膀的手,想要捂住他嘴。
然而她刚脱离沈弋怀抱,就不小心脚下生滑,小腿一软,尽根吃下肉穴里的鸡巴,硕大龟头瞬间撞上了宫腔口。
“呜唔唔!呜唔......”快感贯穿全身,谢行莺脊骨绷得像拉紧的弦,用尽神智才憋住了尖叫,一口咬在沈弋肩膀上崩溃闷哭。
肉棒顶到了最深处,谢行莺腰塌下去,臀肉高高翘起,触电一般抽搐,她眼前闪过大片的白,电流炸得七荤八素,眼皮上翻,淫液失禁般喷洒出去。
她浑身恍如水洗,骚水淌下,在颤抖的皮肉上蜿蜒得更加肆意,仿佛画笔拉出的简陋线条,肮脏的水痕也能激起她的战栗,浪透了。
谢行莺恍惚松了嘴,哆嗦着唇瓣,咽不及的口涎悬下,混合泪水滴落在沈弋背上,像失控的淫乱小狗,舌尖吐出,哈声抽泣,头发丝黏在脸上,糟糕透顶。
门外的护士还在等待回答,沈弋滚了滚喉结,一时没应声,额角绷出抽跳的青筋。
在大小姐莽撞撞开那块骚软窄肉时,巨大的快感也吞没了他,脊骨爽到发麻。
缓了下,他压下湿沉的睫毛,粗声道:“没事。”
护士带上了门,落锁的一瞬间,沈弋湿热掌心突然压住了谢行莺后脑,在她尚未回神时,猛地提枪对准宫腔,接连数十下,生生肏开了口,肉棒强势冲进去,堵得胀满,打桩似得凿。
“呀......呀啊......死掉了......被肏得死掉了......”小腹里的快感冲上云霄,谢行莺脸被死死扣在他肩膀上,瞳孔失了焦,喉咙嚅动,涎水包不住,含糊不清地滑出来,痴痴浪叫。
酸软的快感像火山爆发,喷涌而出的熔岩化为电流,烫酥了骨头,她指尖都在颤,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伤痕。
鸡巴太过亢奋,在谢行莺平坦小腹捅出凸起,仿佛要顶破了这娇嫩的肚皮,沈弋红着眼,疯了般凌虐嫩乎乎的子宫肉壁:“不会死,大小姐还要被我肏很多很多年......”
媚肉榨出了蜜汁,噗嗤从交媾处溢出,丰沛得成了等待汇聚入海的溪流,谢行莺屁股摇得就没停过,浑然像只发了情的小雌兽,勾引雄性交配。
激荡暧昧声里,浴室喷头里的水已经将房间灌满了水汽,沈弋忍了又忍,舍不得射,持续性地肏干几个小时,才念念不舍拔出了肉棒,顾自呢喃:“不能让大小姐怀孕。”
谢行莺两片肥润肉唇早就翻得合不拢,鸡巴扯出时,又掀起一阵激烈快感,穴口红肿的快要烂掉,淫水被捣成白沫,蠕动着排出。
她在无数次潮吹里哭得声哑,口齿不清地哼唧,听见沈弋的话,潮湿的睫毛颤了颤,疲惫掀起来,仰头去亲他,缠绵吻后,脚尖踩了踩他宽大的脚背,示意他放自己下去。
沈弋照做,谢行莺赤裸着身体蹲下,柔软的掌心像安抚般,昂着头,边看着他,边包裹着龟头揉压,乖得不行:“这样就不会怀孕啦......”
早就胀痛的鸡巴受不住,猛抖了下,贯冲数十波,在她手心覆盖上厚厚白浊,她小手包不住,也有一些顺着指缝溅在了乳肉和脖子上。
沈弋沉沉喘息,伸手将她提抱进怀里,埋头去舔她胸口上溅到的污秽,谢行莺怕痒,娇笑着躲闪。
他也笑起来,抬头,看见大小姐将裹满了精液的食指塞进嘴里,沈弋微愣,冷峻的脸透着红,想要制止,内心却又涌起隐秘的躁动,如此,也算是在她体内留下了自己的东西。
谢行莺吮吸干净,咂吧着嘴回味,十几秒后皱眉吐槽:“太难吃了!”
“乖,那不吃了,”沈弋抱着她去喷头下,调好合适水温,认真给她揉洗身体,顺带着按摩肌肉,谢行莺躺在他怀里,舒服地找不着北。
沈弋仿佛天生就会照顾人,给她擦拭完身体,谢行莺才知道他甚至还给自己提前准备了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
睡衣是奶白色的套头设计,很普通,不好看,分布的童趣小圆点甚至显得幼稚,面料却是软乎乎的婴儿棉,和她前些天买的那些情趣睡衣的舒适度天差地别。
谢行莺摸着身上软绵绵的布料,突然哭了起来,沈弋惊慌,给她抹掉眼泪,紧张问:“怎么了,不喜欢吗,医院附近只有母婴店,里面款式太少了,我就选了一套最可爱的。”
她靠他怀里,委屈蹭了蹭脸,没有吐槽他对可爱的定义,绵声嘟哝。
“我困了,沈弋你要抱着我睡啊。”
126|126.沈弋,你真让人恶心
病房里,主治医生检查了下沈弋伤口,不过几日便恢复大半,他推了下眼镜开玩笑:“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好的体质,都想留下来研究一下了。”
谢行莺坐在床边凳子上,摸了摸他浅粉色的伤疤,昂头插了一句:“因为他是男主呀。”
“他是什么?”医生愣住,沈弋笑笑,侧身从床头柜上插了一个乌梅番茄送进她嘴里,谢行莺手压在凳子边,翘腿眯着眼,乖乖嚼着水果,懒得解释。
医生也不在意,收了纸笔通知他下午就能出院,目光掠过沈弋和谢行莺,心道现在小情侣可真腻歪。
这几天,谢行莺一直留在医院里陪床,任谁都知道54床的病人有个漂亮又缠人的小女友了。
他前脚刚走,沈弋就将谢行莺抱进了怀里,并非谢行莺缠人,明明大多数都是沈弋黏着她。
他偏头,从她下巴一路啄上去,轻声道:“等出院大小姐要和我住一起吗?”
谢行莺唔了声,掰着手指算了下日子:“下周我就开学了,如果住你那里,我每天还要坐很远的车去上课,好麻烦。”
沈弋不假思索:“那就去云大附近租一间公寓。”
谢行莺眨巴两下睫毛,指尖抵着他脑门,将人推开,哼声道:“我还没同意和你住一起呢!”
沈弋啄着她指尖,循循诱哄,低醇的声音扫过耳廓,像轻柔的海风卷带过沙砾,磨得耳廓发痒:“我可以做饭,打扫家务,接大小姐放学,晚上还可以......”
预感到他又要说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谢行莺连忙捂着他的嘴,娇声嘟哝:“我又不是小孩子,才不用人接!”
正闹着,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谢行莺推开他又贴上来的脸,抻手摸到手机接通。
对面是外卖员,平时都直接送上来的,唯独今天这个,偏说寻不到地方。
谢行莺抓着手机,交流了几句无果后不耐烦道:“我都说了绕过花园......哎呀你笨死了,我马上下去!”
沈弋搂在她腰上的手没松,商酌开口:“累不累,我下去拿吧。”
谢行莺刚想应允,歪着头纠结了下,嘟着嘴摇头,扒开他的手,捏了捏小腹上的软肉,认真道:“我都好久没有运动了,都胖了。”
听见运动沈弋顿了下,掌心挑开裙摆游走到软腰上,嘴角微扬,咬耳道:“那我们晚上多做几次。”
“沈弋!你真的好烦啊!”
谢行莺如烫到般红脸,从他怀里蹬出来,气呼呼去寻鞋子,沈弋朗笑,捉住她手腕将人拉回来又亲了几口。
一直到她脚步声消失在走廊里,沈弋狭长的眼底还蓄着笑意,将电脑端上膝盖,专注处理工作,约莫几分钟后,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