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食的锦鲤个个把嘴张得卜卜直响,水池里水花四溅。云湮似乎是看得出了神,以至于黄员外忽然从背后抱上来时,他一下子打了个寒颤。

手中盛着鱼食的小碟子不小心坠进水里。水面瞬间沸腾了,鱼儿们如同热锅爆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地在空中翻腾跳跃。

黄员外陶醉地把脸拱进小美人的颈子里,伸手解开对方的裤腰带。

劈啪作响中,云湮漠然地垂下头,顺着对方的动作弯下腰,双手扶到亭子的栏杆上。

身后的男人不客气地撩起他的衣裳,褪下他的里裤,铁钳般的手掌将他的臀瓣掰开,噗呲一声插了进去。

黝黑油亮的鸡巴在雪白的臀间进进出出,不一会儿就濡出了半透明的乳色浆汁,沿着小美人白腻的腿根缓缓流下。

水面渐息,亭子里的动静却越发剧烈。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愈来愈响,被顶肏的纤腰越伏越低,两条腿开始微微打颤。

云湮从已经平静无波的水面上看见自己泛起潮红的脸,闭上眼睛,低低呻吟起来。

体内的火热气宇轩昂地搏动着,似乎马上就要射精了。

熟悉又羞耻的快意席卷他的身体和理智,云湮下意识地等待着男人用那粘稠腥臭的白浊填满自己的子宫,可身体陡然一轻,却是被黄员外挽住大腿抱了起来。

云湮茫然地睁开眼,下一瞬,他便愣住了。

面前赫然站着一个他不认识的男娃。

那是个下人打扮的总角小童,他面红耳赤地捂着裤裆,显然已经站在这里许久了而自己的双腿大开,被黄员外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敞开的私处没有一丝遮挡地裸露在这男童的面前。

就在他被这意外的变故惊得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就听黄员外对着那孩子叫道:“快,快,把你的童子尿尿来”

这一声叫得云湮明白过来。这男娃就是黄员外带来的,这男人一定是又寻来什么新的得子偏方了。

云湮脑中嗡嗡作响。黄员外竟然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一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男娃尿在自己身上。

“不……”他慌乱地挣动四肢,紧接着黄员外的鸡巴就“啵唧”一声拉着粘稠银丝从他的花穴里滑出来。

“谁叫你动了?”黄员外马上紧了紧胳膊,把怀里的小双儿死死固定住,眯起眼低头粗声道, “哼,看来还是不够听话。”

小双儿一滞,正在奋力摆动的两截莹润小腿登时垂了下来。

只听黄员外朝那孩子喝道:“就尿这儿对准了屄眼儿尿进去!”

男童战战兢兢走上前,一边手忙脚乱地解开裤腰带,一边偷偷去瞥那近在咫尺的双儿器官。

只见那人和自己一样的男根下方还长着条他没见过的裂缝,裂缝周围糊着好些绵密的白沫,中间黑洞洞的敞开一个嫣红肉洞。

云湮的女屄被员外日夜淫亵了这么多时日,现下已经合不拢了。他女穴的入口喇着两指宽的圆孔,里面泛着水光的嫣红嫩肉正随着呼吸颤动,连褶皱里的淫水滴下来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男娃是黄府里的家生子,连女娃都没见过几个,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他整张脸都涨红了,抖着手从裤裆掏出已经硬了的小鸡巴,对准那口红艳艳的嫩屄洞,好半天终于放出尿来。

黄澄澄的尿柱直直射向小双儿翕张的屄眼,滚烫尿液刺激得屄洞猛然收缩,滚烫的尿液浇注着阴户,注入膣道里,烫得小双儿又挺起腰猛地一颤。

童子尿被女屄吞进去一部分,其余的漫过洞口,淋得小双儿整只玉户都水涔涔的,连大腿和臀瓣也溅着大片湿乎乎的尿液。

小双儿终于不堪折辱地呜咽着起来。黄员外这时却扭过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到自己这头,有滋有味地跟他吃起小嘴来。

男童一边尿着童子尿一边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活春宫,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抹嫣红的鼻血正从自己鼻子底下缓缓流出。

好一会儿,童子尿终于淅淅沥沥地放干了。小双儿已是满腿满阴户的水光,湿湿嗒嗒的尿液正从下体不停滴落。

男人竟也不嫌脏,就着童子尿将同样被了得满头的鸡巴湿漉漉地插进小穴,顶进子宫,当着男娃的面毫不在意地插了起来。

4情郎归来拒同房被黄员外尿进子宫报复 家法伺候 抽烂屁股

被侍女搀回房后,云湮颓然地伏到桌上,低低啜泣起来。

原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折辱,可一想到方才被童子尿浇在身上的场景,他便满腔透骨酸心,忍不住地想:如果我怀孕了,他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折磨我了……

那侍女并未离开,而是确认四下无人,关上门窗,随后小心翼翼地从袖里取出一张信笺。云湮被摇了摇胳膊,抬起湿红的眼皮泪眼婆娑地一瞧,登时瞪大了眸子。

上面的笔迹和内容他再熟悉不过那是由陈郎书写的他们当初定情时许下的誓言。

就在前日,陈生已经赶考归家。当他知晓心上人被抢走,第一时间就赶来黄府要讨个公道。但他连黄员外的面也没见到,就被打了一顿赶了出去。侍女上街采买的时候恰巧碰见鼻青脸肿的陈生,她本就打心底可怜他和云湮这对被拆散的苦命鸳鸯,见陈生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很是不忍,便下定决心悄悄跟了上去。等到了僻静处上前叫住他,将这些日子云湮的困境和盘托出。

云湮潸然泪下地捧着纸笺,一边听着侍女讲述,一边像对待珍宝一样慢慢摩挲着上面的墨迹。

他本来已经对自己的后半生心灰意冷,准备将陈郎深深埋在心底,默默祝福他将来金榜题名,生活美满。这封信无疑让他燃起了希望,令他苍白的脸上浮现出如获新生一般的欣喜神色。

可是马上他就又消沉下来,下意识地攥了攥胸口衣襟。虽然已经沐浴清理过,但他仍觉得自己好像散发着欢好过后那种污浊的腥臊味。

陈郎能够接受这样的自己吗?即便他能够接受,他自己难道就能忘却这段被黄员外当作性奴的日子,毫无芥蒂地与他生活下去吗?

他万分清楚,这段阴暗的过往将伴随着他的一生,永远无法抹去;而陈郎正值青春,未来可期……

侍女看出他低落的心绪,再三安慰道:“陈公子说他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我已经约好跟他下次见面的时间了,你有什么想写与他的吗?”

这侍女平日里只是服侍云湮吃药,话也不曾说上几句,云湮没想到她竟能为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如此冒险,自是十分感激。为了不辜负她的一番好意,他振作精神,含着泪写下一封简短但包含了千言万语的书信,然后将陈郎写给自己的信看了又看,慎重收好。

这天夜里,当黄员外像往常一样要与小美人亲热时,却被对方支吾着推开了。

云湮本来已经万念俱灰,又被对方威胁,才与这个男人日日合欢。如今死灰复燃,便不想再和他行那苟且之事了。

明明前两天还好好的,却突然间不给亲不给抱了,黄员外傻了眼:“我说小祖宗啊,你这到底怎么了?我是真的想要个儿子啊!我已经等不及了……”

见男人跟着自己爬进床角,云湮蜷在墙边退无可退,情急之下说道:“我……我不舒服,你放过我吧……”

黄员外一听这话,庞大的身躯顿住了,紧接着又好像悟到了什么似的,一拍大腿眉开眼笑,激动地连连道了几声“好”。云湮虽然莫名其妙,但见男人果真不再碰他,也好生松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黄员外便请了郎中来,可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小双儿并没有坐胎。黄员外不死心,又叫了好几个郎中来看。

几次下来,不仅没看出怀上的迹象,就连小双儿为什么身体抱恙也没看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