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员外见他对自己眼神躲闪,遮遮掩掩,总算回过味来小东西在装病呢!
他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撸起袖子就逼着云湮跟自己行房:“老子告诉你,别以为装病就能躲得过去!你不给我生孩子,老子怎么可能就放过你呢!”
见黄员外铁了心要弄自己,云湮心一横,颤抖着哭腔道:“你休了我好不好,你休了我罢!”
那封信已让他心里燃起了与竹马再续前缘的希冀,只要有一丝可能,他决不想怀上不爱的男人的孩子。
见小双儿蜷在床角,脸埋在膝盖里只露出水汪汪两只眸子看着他,像只警觉的小刺猬不让人靠近的模样,黄员外的脸像锅底一样黑了下来。
不过是个用来传宗接代的低贱双儿,平日里好吃好喝伺候着,补身子的名贵药材从未断过,其他莺莺燕燕哪里享受过这般疼爱,黄员外怒气上头,骂骂咧咧道:“我看是老子太宠你了!非得教训你这小贱屄一顿不可!”说着便朝床里扑了过去。
在小双儿尖叫声和肢体相抗的钝响中,破碎的衣物被从床上抛了出来。
不一会儿功夫身形庞大的男人就把不自量力、呜呜咽咽的小美人按在了身下,气势汹汹地顶开了他的双膝。
黄员外的肉屌一插进去,云湮便面色惨白,忍不住咿呀哀叫出声:“疼”
十多天未含过男根的女屄与恢复得跟处子时一样紧致,陡然一下被这样暴戾撑开,承受不住地收缩抵御。
正在气头上的男人不管不顾地硬顶进紧涩膣道,一连串的狂插狠捣。他每一挺送,便“啪”地重重地在小美人娇嫩的幼乳扇上一巴掌。
云湮第一次体会这毫无前戏的交合,紧幼干涩的嫩腔像是又经历了一次初夜一样,粗狂的肉棍似要将腔壁的褶皱生生摩擦出火,肉道像是被利刃捅进去搅着,每一寸被撑开的软肉都火辣辣的疼。
可当被触碰到宫颈口的时候,他竟浑身打了个哆嗦,像有一块石子投入湖中,在他花心深处荡开酥麻的涟漪。
小美人一仰颈子,像是高潮那样失神地呻吟一声,嫩膣随之狠狠抽缩几下。
黄员外见状,低声骂了几句诸如“小骚屄”、“装清高”之类的秽语,用几乎快出残影的速度粗暴地侵略着小双儿最脆弱的器官。
将这小美人的两只奶子扇肿了还不够,他狠狠捏扯着他白腻乳肉,揪住小奶包发狠地拧了一圈,掐得那乳儿上红艳艳的像要滴出血来。然后又埋进小双儿颈子和胸脯里,狠狠啮咬,在那已经又红又肿的肌肤上留下一圈圈牙印。
小奶子没两下就被他咬破了皮,乳尖隐隐渗着血丝,像熟透了的茱萸果实即将胀裂开。
云湮人疼得直拧腰,漂亮的脸蛋上涕泗横流,可即便如此,他的哭泣中仍隐隐带上了一丝媚意。
他根本无法拒绝这具身体尝过欢好滋味后产生的变化,酸涩的屄腔像被烫化了的脂膏,渐渐湿润热腻,软和的媚肉苏醒似的开始蠕动吸裹。
黄员外不客气地肏进胞宫,在里面翻天搅地。被迫箍住肉棒的媚肉被扯出了体外,红艳艳地暴露在空气中又被狠狠倒回去。
这样被粗暴地捣了数百下,和男人相连的部分麻木又酸胀,可里面却一直讨好地痴缠缠紧,乃至分泌出粘腻暧昧的汁水。
黄员外双目赤红,哼哧哼哧地讥讽:“淌这么多水,还想离开老子?谁看得上你这么骚的屄?怕不是什么男人都会勾引吧?”
不,不是的……云湮下意识想摇头,可是此时此刻他却是夹紧了腿,拼命抬高腰腹,内里死死地吸裹住那根滚烫肿胀的肉根。
想要更多,想要肚子被填得更满……
他对自己要逃离这个男人的信念产生了一瞬间的迷茫,紧接着他那软成春水的身子被黄员外搂起,面对面地抱坐着。
十根粗胖的手指头狠狠扣在小美人的柔软雪腻的小屁股里,白花花的臀肉从他粗黑的指缝中溢出来。
黄员外托着两瓣臀肉,故意将小美人的上半身举高几寸,让龟头从他的子宫里面钻出,只剩下三分之一的柱身留在女腔,只在顶肏时浅浅啄一口绵软宫颈。
可没有被填满的宫室就仿佛有什么落不到实处,令人抓心挠肝似的心痒,云湮浑身都绷紧了,层峦叠嶂的媚肉死死收缩,圆嘟嘟的宫颈口一张一合,像索吻似的去嘬员外的大龟头,想要将对方挽留。
他又是羞耻又是欲壑难填,心绪急乱之下忍不住呜呜直哼,屁股胡乱扭动起来。
黄员外手上一泄力,小美人身子便往下一沉,如愿以偿将鸡巴坐进子宫深处,一下子满足地仰头喟叹,无意识地勾搂住了黄员外的脖子,双腿也交叉着缠在了男人粗壮的背后。
小美人仰着小脸,不自觉地与男人紧紧偎着,胸乳贴在男人身前,一双杏眸逐渐迷离,圆张的湿润樱口逸出一声叠一声的尖细呻吟。
看着小美人快要忘我的痴痴春态,黄员外冷笑一声,一口啃在了那娇嫩的唇瓣上。他故意咬住小美人舌尖,像是要把他吞吃一样将他的整条软舌扯出了他的口腔。
疼痛让小美人从痴醉中清醒过来,本能地往后一挣,被咬住的舌便更添一丝撕裂的疼。他像是被天敌咬住了要害的幼兽,吃痛却又不敢挣扎,只能用双手急切地捶打着男人胸膛。
眼角全是泪花,被堵住的嘴巴里唔唔直叫,底下却越裹越紧,黄员外享受着鸡巴上越来越舒服的吮吸,愈发恶劣地撕咬着云湮的唇舌。
不知不觉间两人之间已堆了一团团绵密的白沫,黄员外终于在缩紧到极致的包裹中和小美人痛苦的闷哼中精关大开。
勃发的鸡巴怼着小美人的宫壁射出精水,一道仿佛要把肚子射穿的力道冲击着子宫底部。
舌头还被男人咬在嘴里的小美人杏眼往上一翻,眼皮颤巍巍地打起架,子宫和阴道紧跟着剧烈地一抽一缩。
咕咚咕咚
肚子里又灌满了精浆,粘腻腥稠的雄精将小美人幼嫩的宫室堵得没有一丝缝隙。
下一瞬却又有一道不同于射精的水柱冲击着同样的位置,力道更加狂劲,温度更加滚烫,已经被精水撑得鼓胀的宫袋再次膨胀,肉壁被拉扯着绷紧变薄。
眼看着肚子以飞快的速度胀大,很快就如同怀胎数月,云湮瞳孔骤然紧缩黄员外为了报复自己,竟然地在自己的子宫里撒了尿……
他那宝贵的生育器官,被用作夜壶接了尿……
仅存的自尊被一泡腥臭黄尿尿得土崩瓦解,一股难言的情绪直冲头顶,云湮的子宫又狠狠抽搐几下,本来因为余韵一抖一抖的身体猛又痉挛起来,纤细的腰肢弓成一根紧绷的弦,最后突然力竭般松瘫下来。
随眼眶落下不知是舒爽到极致还是崩溃到极致的清泪,小美人乌黑的瞳仁彻底翻到了脑后,双腿一蹬,不省人事地昏了过去。
***
几日后,当府里的下人告发云湮身边的侍女为他和陈生传信,黄员外这才明白小双儿几天前那一出是因为什么。
他心道:“我道是那小东西怎么不听话了,原来是心飞远了!”
他当即差人在云湮房中搜出的两人来往的信件,随后把人拖到院中,准备家法伺候。
面对满面怒容,手持鞭子的黄员外,小美人也不讨饶,一言不发地被脱了裤子,卧到长长的刑凳上。
黄员外完全没有怜香惜玉,带着狰狞的表情恶狠狠抽在小美人裸露的臀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