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湮被那一巴掌打得直到现在都有些头晕目眩,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还记得黄员外当时那副骇人模样那一直都挂着油腻笑容的嘴脸突然横眉倒竖,变脸一般换了一副面孔,脸上所有的横肉都不悦地抖动着,皮笑肉不笑地道:“现在就想去投胎?好哇,把你全家也都一齐叫上如何呀?”
云湮望向碗里那不知是做什么用的浓黑药汁,里面映出的黄员外的脸已经不再凶神恶煞。可他知道,自己不得不屈服于这男人的淫威之下。
他嗫嚅着嘴唇,最终还是默默地低下头,乖乖把唇贴到了碗边。
黄员外见小家伙还算听话,便像慈祥长辈似的“和蔼”道:“既然咱俩都已经圆房了,你就接受事实吧,只要给爷生个大胖小子,相公自会疼你宠你,每天都锦衣玉食供着你,这好日子多少人想都想不来呢……”
他嘴上“循循善诱”着,却在小双儿被苦得想要吐出来的时候一把扣住他的脑后,“帮”着把药往他喉咙里灌。
呜咽声中,不少黑褐色的药液从云湮唇边溢出来,淋湿了下巴和锁骨,在雪白如玉的肌肤上又增添了一抹污色。
半强迫地把一整碗苦药都灌进小双儿肚子里,黄员外才心满意足地松开手。侍女赶忙上去接过空碗,倒退着退出房门,不敢多看,闩上门离去了。
黄员外抓了一把被褥底下的果仁,扔进嘴里嚼了嚼,抱过正皱着脸、狼狈咳嗽的小美人。
云湮看见那张肥肉堆积的油腻脸庞凑上来,木然地闭上眼。他没有躲避男人努过来的嘴,唇齿只象征性地抵抗了一会儿,便半推半就地张开了。满是口水的肥腻舌头呼噜噜地伸进来,将一大坨和着酸臭口水的果肉糜推入口腔。
云湮被迫咽下这些难以言喻的东西,小巧的喉结困难地滚动几下,果糜顺着食道滑下去,一点一点落进了胃袋里。
等都渡过去了,黄员外还不放过他,肥厚的大嘴像要把他的鼻尖和下巴整个都包进去,舌头疯狂地扫荡他的唇齿。
云湮丝毫没有感觉到被宠爱的感觉,只觉得想要干呕。他本能地想用舌头推拒男人的入侵,可马上被对方嗦住了舌尖。
黄员外卷着小美人的软舌,不住吮吸索取,他亲得啧啧有声,津液不停从两人嘴角滑落,不一会儿小美人的唇上下巴上就全都糊上了亮晶晶的涎沫。
等云湮被熏得快喘不上气了,黄员外才松开嘴,转而开始打着圈摩挲他鼓胀的小腹:“‘早生贵子’……嘿嘿……‘早生贵子 ’……”
他直勾勾地盯着小美人的肚皮吃吃地笑着,那模样,仿佛那里已经孕育出了他的孩子。
过了一会儿,那炽热的眼神从云湮的肚子移到了脸上,瞳仁里又燃起淫邪精光。
再度被压到床上的时候,云湮没有求饶也没有反抗,只是无助地颤抖了两下。
随着他的双腿被抬起来,他的体内也被火热男根寸寸填满。
麻木酸胀的痛感回到了过度交合的私处,云湮难受得闭上眼睛,心里祈祷男人快点结束。
可黄员外显然不会让他如愿,他一改昨夜狂风暴雨似的掠夺,而是九浅一深地蹭过小美人内里的每一处褶皱沟壑,一次次耐心地叩击幽静深处已经造访并流连过的宫室。
反正已经把人吃干抹净,黄员外这会儿不急着播种,而是有闲情逸致寻找小美人的花心,细观对方被自己渐渐插到雪腮泛红、呼吸急促的模样。
屋内响起清脆的皮肉相交之声。床上的小美人被压得严严实实,几乎只能看见一双细白的玉腿岔开在男人身侧。粉嫩的足心对着天空摇曳着,若隐若现的白嫩腿根不时传来抽搐。
身体逐渐发热,不知那是不是那汤药的作用,云湮感觉自己像是从麻木中苏醒了,本来滞涩的感官重新变得敏感。
当黄员外的肉屌戳刺进子宫,云湮忍不住颤抖着轻吟了一声。他蓦地回忆起被男人玩弄那处宝贵器官的细节,明明应该厌恶反感,可一想起那时候被插着子宫射精时的感觉,他就浑身泛酥,心底像是有什么涟漪荡开,人也软了几分。
昨夜虽然是被迫,但也切切实实地尝到了灭顶的快感。虽然知道自己作为双儿的身子天生就是如此,只要尝过了云雨的妙处,便极容易被勾起性欲,变得渴望鱼水之欢,云湮还是感到万分羞耻。
他宁愿自己只能感受到痛楚,也不想要对黄员外这样的肥丑男人情动。可即便自己已然心如死灰,这具被男人弄过的身子依旧食髓知味,不论他多不情愿,女穴也已经违背了他的意志,无耻地夹紧男人膨胀的肉棍。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女穴正一缩一缩地地流出汩汩阴液,准备迎接黄员外浓厚的子孙精。
小双儿一开始只是在难以忍受时,发出压抑的呻吟。可渐渐的,酸酸麻麻的痒意流向四肢百骸,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口中的越来越频繁急促的哼叫。
在黄员外享受着屌上子宫滑腻滋味的同时,云湮也感觉像是有无数虫蚁啃噬着自己小腹深处的娇嫩软肉,让他浑身每一处皮肉都忍不住战栗。
毕竟只是个刚被开苞的小双儿,很快就被不知玩过多少美人的黄员外插得杏眼一翻,挺着被插到凸起的白嫩乳肚痉挛起来。
他扒着黄员外后背的指尖用力收紧,双腿也难耐地绷直,脚趾勾起,子宫霎时蜷缩着喷出阴精。
黄员外这回没有跟着射出精种,而是极力忍住想要释放的欲望,感受着紧致嫩滑的肉道拼命挛缩着吮咬按摩他的鸡巴,整个人飘飘欲仙,欲仙欲死。
他咬紧后槽牙,将还在抖着身子的小美人掀翻过去。
云湮一下子面朝下伏在了床面上。他的子宫里本来就装满了精水,那一大碗汤药下肚,让他的小腹又胀大几分,被这么一压,像充满了水的水袋一样被轻易地压扁了。
他的身体还在痉挛着,脑袋也晕晕乎乎,跟随本能抬高了腰。而他的臀部也依着抬起,像要寻求交配雌兽的一样将下体蹭在黄员外满是毛发的耻部上。
“娘老子的,前头装得那么烈,现在对爷发骚!”黄员外嘴里骂道,伸手掐住小美人光洁纤细的后颈,不客气地一记深顶。
云湮闷哼一声,眼前花了一瞬,随即彻底瘫软,雪白的腿根神胡乱地抽搐几下。
男人重新捅进子宫,云湮听见从自己腹中发出轻微的晃荡水声。他张着樱唇抽起气来,喉咙里的呜咽声大了许多:“不……不要了……”
黄员外一下下撞在小美人的屁股上,看着那纤腰美背下,形状宛如嫩桃一样水灵饱满的圆臀被自己粗黑肉杵不停贯穿的模样,甩开手,接连不断地“啪啪啪”掌掴起来:“小东西腚倒挺大,也不知道是不是好生养……”
挺翘白嫩的臀肉被扇得荡起阵阵肉波,很快红了一片。还未从上一波灭顶余韵中平复下来的小美人被刺激得菊眼连连紧缩,美目上翻,嫣红唇角溢出一丝涎液。长褪啊移制做本txt
迭起的高潮令云湮再一次呻吟痉挛着泄了身,而这时,黄员外也终于俯下自己的肥硕身躯,毛发丛生的将军肚贴紧小双儿窄细腰臀,一挺一挺地向他的子宫射出精水。
不知过了多久,云湮还呜咽着失神地伏在床上。随着黄员外“啵唧”一声拔出肉棒,他本以为这场云雨就结束了,却没想到男人将他的脚踝拢紧,一握一提。
云湮就像一只被猎人捕获的猎物那样,被握着足,头朝下倒立着被腾空提起来了。男人挺着汗湿的肚子叉开脚稳稳站在床上,拎着他纤细的脚脖子将他吊悬在空中,像是要从他身上抖落什么东西,七上八下地晃荡着他的身体。
当明白男人是在以这种方式让他体内的精水流向更深的地方,云湮心头涌上一股哀莫大于心死,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他已经不属于他的陈郎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云湮成了被困在深宅里的笼中鸟。他每日都要服下黄员外为自己准备的助孕汤药,然后在对方殷切的目光下张开腿,让火热男根进入自己的身体,再受下一泡泡滚烫的男精。
除了合欢前吃药,黄员外还在他身上用了五花八门的“得男胎”的法子诸如逼他吃酸到掉牙的果子;一边苟合一边嘴里念叨着咒语;……有些法子堪比折磨,叫他生出了“不如早点怀上”的念头。
渐渐的,云湮习惯了汤药的苦涩,习惯了腹中总是充盈着药汁和精液,习惯了被当作牲口一样摆弄。他甚至不再像先前那样抗拒亲昵,任凭着黄员外折腾自己。
一日午后,云湮正站在后院荷花池边的亭子里,神色木讷地往池子里抛撒着鱼食。黄员外听说心情也能影响生育,便叫侍女带着小双儿去院子里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