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云湮被这一下坐得五脏六腑都好像要吐出来,他难受得干呕一声,不受控制地双眸翻白,“不行……里面不行的!”
黄员外却是早就打听好了。这双儿高潮后的宫颈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如果此时乘胜追击,便能够撬开宫口,直接射在用来怀胎的胞宫里。
“娘子多担待着些,争取今儿个就怀上大胖小子!”
云湮头皮一阵发麻,紧接着就被黄员外用同样的力道重重凿了数十下。
随着一声声痛苦的呻吟,男人将那团软肉捣得烂了些,感觉那里不堪重负地开了条口子后,便一鼓作气地俯身深深刺入。
云湮只觉自己的魂魄都要被撞出窍了,整只肉壶酸痛不堪。他本能地绷紧身体,蹬着腿想要逃开,可那如同拳头大小的龟头已粗暴地刺穿狭窄宫颈,一举捅进胞宫,将他死死钉在了鸡巴上。
霎时好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刺进深处,要把肚子都烫穿捅穿了,小腹子宫的位置鼓起一个大包,清楚地凸出男人性器的形状。未曾经历生育的狭小宫室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满满的浓稠精浆被挤得泵出宫室,紧接着又从屄口交合处一团团地滋了出来。
云湮登时仰直了脖颈,颤抖着呻吟:“肚子……好难受……”
全根没入的凶器似乎将他的胞宫和五脏六腑都顶得变形位移了,连毛哄哄的两颗大囊袋也拼命往穴内钻去,想要在里面拥有一席之地。
紧接着,男人肥硕的身躯带着千钧的重量一下一下地压下来。每顶撞一下,小双儿便哀呼一声,身体被重重压进床褥,可怜的小屁股也被挤得扁圆。
肉穴里嫣红的嫩肉被残忍地翻出来,又狠狠地塞回去,云湮死死咬着牙关,额上沁出颗颗冷汗,泪珠不停滑落。
无休止的奸弄像无形的巨浪一波接一波朝他打过来,摧残着他的肉体和神智。小双儿终于语无伦次地讨饶起来:"老爷……受不住了……肚子要破了……六巴五零五七玖六玖
“呃啊……求您……老爷……放过我吧……里面要被捅烂了……要死了……"
……
肥硕的肉山没有丝毫动容,泰山压顶一般将那具被衬得甚是娇小的美人挤在下面,一下一下地冲撞,那纤白肉体被他怼得一耸一耸,像一株在飓风中被蹂躏得东倒西歪的柔弱小草。
还好先前两人泄出的精液和阴液使得整只肉壶异常滑腻,男人顶肏起子宫十分顺畅,没给云湮带来更多的痛楚。
黄员外喘着越发狂热的粗气,双手掐着小双儿细腰往上一薅,鸳鸯肚兜便被撩到锁骨上,红绸叠在一起,露出底下两只白生生的小奶子。
他俯下身一口唆进一个,吃得卜卜作响。奶尖被他吸成长长的锥状,像通了电流,止不住的痒意从胸脯传开。小双儿腰眼一酸,不由自主地后仰细颈,像是把奶子送给男人品尝似的挺高了胸腹。
吃奶的同时,黄员外胯部的动作不停,小双儿的穴里不停被他肏出噗叽声响,精液像雪花柳絮一样从交合处四溅飞出。
将那幼嫩子宫插了百十下,黄员外终于又有了要射精的迹象,粗声低吼道:“接好了!都吃进去!给爷生大胖小子!”
松弛肥腻的赘肉紧贴着如同剥了壳的煮鸡蛋一般白嫩的小美人,全身的重量压住那年轻纤细的肢体,龟头死死抵着宫壁。
随着他马眼翕张,朝脆弱的黏膜上猛射出滚烫的子子孙孙,云湮猛地倒抽一口气,口中断断续续的讨饶戛然而止。
他蹬了蹬腿,无声地挺高小腹,抽缩成一团的子宫颤巍巍地含住团团浓厚雄精,蓄进宫袋深处。
空前强烈的快感让他如同溺了水一般,双手胡乱地想要抓住什么,最终十指揪紧了身下的被褥。
这一抓,大红褥子让他抓得半掀开来,下面竟露出一层红红白白,大大小小的果仁。
原来这黄员外求子心切,照着民间习俗在鸳鸯被下铺满了寓意“早生贵子”的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盼着这小双儿能早日怀上自己的骨肉,为自己延续香火。
他呼哧呼哧地排完精水,心满意足地吧唧着嘴在小美人微微抽搐着的肚皮上趴了下来。堆满肥肉的油腻脸庞蹭着小美人雪腻粉腮,湿漉漉的泪渍被蹭开,那张美丽的脸庞很快变得满是水光。
云湮被折腾得狠了,一动也不动地瘫在男人身下,微弱地喘息着,任由对方狎昵。
只过了一会儿功夫,云湮无神的眼眸突然惊恐地瞪圆了,脸色煞白,唇瓣打着哆嗦费力地摇头:“不……受不住了……不能再……啊……”
话没说完,就被体内抽插的鸡巴怼了回去,只剩破碎的只言片语。
黄员外几十年没有子嗣,如今小双儿对他来说就是最后的希望,他怎能不兴致勃发,只觉浑身有使不完的精力,一定要射个七次八次,把子孙袋射空,叫小双儿满肚子都是他的子子孙孙才好。
伴着一声声尖细颤抖的哭咽,红白相间的果仁接连咕噜噜地滚落在地上
漆黑的夜空中划过一道闪电,淅淅沥沥地开始落雨。
小双儿枕着满床枣生贵子,被黄员外不停贯穿,倾注了一次又一次。原本平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直到浑如怀胎数月黄员外还插在子宫里面灌精。
一开始云湮还哭叫求饶,后来嗓子都哑了,变成只进气不出气的呻吟。后半夜的时候,每当他的子宫每吃下一泡精水,两个尿眼便失禁地齐齐喷出清尿,几次便将床褥全淋得湿透了。
到最后,云湮的身子仿佛不是他自己的了,盲目地随着男人的律动而颤抖,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抽搐。
他的双腿完全无力并起,大部分时间都软软地外翻摊开,腿根中央的小鸡巴被撞得红红的,在长时间的刺激下竟然也断断续续地吐了几口白浊。
不知第几次射完,黄员外还埋在小双儿身上,像只抱对的癞蛤蟆一样,俯着粗胖腰身深深地拱了又拱,龇牙咧嘴嘬着牙花子意犹未尽地排空最后一滴子孙液。
龙凤喜烛终于将要燃尽,小美人此时安安静静,一双空洞星眸略略向上翻着,神情如同一潭死水般寂然,眼尾缀着几颗半干未干的泪珠。
天空终于亮起了鱼肚白,照亮墙角边一支初开的海棠。可惜花瓣被一夜暴雨吹散枝头,粉嫩颜色淹进肮脏泥水,只留一地残花落殇。
3嘴对嘴喂食 破罐破摔备孕 被童子尿尿屄
“吱呀”一声,卧室的门被推开,满室的腥膻味道扑鼻而来。一个侍女垂着头匆匆步入屋内,小心地端着托盘踏过满地狼藉。
主子的床前和床上都滚满了果仁和撕碎的布片,凌乱的被褥到处可见星星点点的浊白和大片湿渍,两具身材迥异的赤裸肉体正纠缠着四肢安静地叠在一起。
侍女跪到床前,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老爷”。余光瞥见那被主子压在身下的小美人脸颊肿了半边,正无神地望着房梁。她不由得惋惜地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好漂亮的一个玉人儿,听说还是个有心上人的,真是可怜见……
当瞧见黄员外把脑袋从小美人满是乌青爱痕的白嫩胸脯里抬起来,她赶紧低下头,忙不迭举高双臂呈上托盘里的两只药碗:“老爷,汤药”
黄员外懒洋洋地打了个臭气熏天的哈欠,起身拿过一碗咕咚咕咚灌下肚。又拿起另一碗,递到了小双儿面前。
眼前这被他折腾了一宿和一个上午的小双儿浑身没一块好肉,最显眼的莫过于那张白嫩光洁的脸蛋上的一道鲜红巴掌印。
黄员外一只手端着碗,另一只手抚着小双儿红肿的那半边脸颊,语气颇为心疼地说道:“还疼不疼?唉,叫你不听话……来把这药喝了,对身子好……”
早些时候,这小家伙竟趁自己不注意,要拿脑袋去撞柜角,还好他眼疾手快,将他头发扯住拉了回来。
黄员外虽然一身横肉可身手却一点不慢,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就扇在了小双儿脸上。